65 夜晚
翹起來了!
兩人齊齊一僵。
然後許廣花再也控制不住,轉過身哈哈大笑。
她還是第一次覺得趙宣這麽有意思,好可愛啊!
“你換吧。”她擺擺手,“我不看你。”
趙宣已經完全呆了,好一會才回神,笨手笨腳地換褲子,但是那東西卻怎麽也按不下去,他急得滿臉汗。
許廣花出壞主意,“不然這樣好了,你在背後抱着我,這樣走回去,別人就看不出異常了。”
趙宣哪裏能同意,照她說得做,最後不是翹得更高了。
最終無法,只能靠西裝遮掩,并且走在許廣花後面,暗自祈禱不要有人注意到他。
兩人有驚無險地走回了鋪位,趙宣趕緊坐下,拿被子蓋住自己。許廣花還使壞,跟他擠一個被窩,小手壞兮兮地伸過去。
趙宣身體僵硬,還不敢動,只能表情奇怪地忍着,真是冰火兩重天,快樂又痛苦的煎熬。
許廣花逗弄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靠在他懷裏睡着了。
趙宣也逐漸平複下來,低頭看着懷裏毛絨絨的小腦袋,只覺得心裏平靜而幸福。
對面的老太太笑得溫和,嘆道:“多好的一對啊。”
趙宣擡頭善意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心裏美得冒泡。
然而接下來老太太的一句就讓趙宣愣了,“她看起來好小啊,成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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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宣身體一僵,糨糊樣的大腦瞬間恢複理智,是啊,小丫頭還沒成年的。她就是小孩子心裏,心情好了就樂呵呵往身上湊,心情不好,連電話都不接。
趙宣還是第一嘗到戀愛的滋味,七上八下,患得患失,許廣花一個眼神,都能讓他想許久。
唉,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又是怎樣看待他的?
趙宣心裏來回的轉,沒有肯定答案。
真是個小壞蛋啊,他生氣捏了捏她小巧精致的耳珠,将他的心攪得七上八下,她倒好,睡得香呼呼。
老太太又看過來,“不知道先生怎麽稱呼?”
趙宣有些不高興,沒看見有人在睡覺嗎,說話這麽大聲幹什麽!不過他涵養好,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淡淡道:“我姓趙。”
老太太眼前一亮,急切問:“可是京城人士?”
趙宣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反問回去,“這火車是從S市開往C市的,您怎麽會這麽以為。”
小柔搶答,“因為你是京腔啊,太标準了。”她眼神彎成月牙,笑眯眯地看着趙宣,語氣可愛,“你到底是哪裏人啊,看我們猜得對不對。”
這些人真啰嗦,趙宣不爽,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比了比,又指指睡得香甜的許廣花,意思是不要說話。
趙宣氣質清貴,但又不會令人難以接近,只要他願意,就能很容易和衆人打成一片,親和力很強。
不過若是他冷了臉,就會給人遙不可及的疏離感,哪怕是在同一個車廂中,他也像是身處宮殿。
但他不會給人高高在上的傲慢之感,只會讓人覺得他就該如此,天生與衆不同。
趙宣的襯衫也皺了,人窩在狹小的下鋪,身上蓋着鼓鼓的被子,但卻一舉一動卻清雅非凡。
不過是一個比手指的動作,小柔瞬間就被煞到了,眼睛冒光,緊緊盯着他。
趙宣的氣場太強,讓人不自覺聽他的話安靜下來。但是小柔不甘心,嫉妒地盯了許廣花一眼,假裝伸手去夠桌上的杯子,然後不小心碰倒,滾到地上發出砰得一聲。
許廣花吓了一跳,虛虛地睜開眼睛,愣愣地看着趙宣。
趙宣心上一疼,趕緊柔聲低哄,“乖啊,沒事,睡吧。”
許廣花将手攬到趙宣腰間,合上眼又睡了過去。
這時,小柔撿起水杯,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地望着趙宣,“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趙宣搖了搖頭,擺手示意沒事。
可小柔還不罷休,喋喋不休,“我真是太笨了,笨手笨腳的,之前将水揚到你身上,現在又碰倒水杯,我怎麽能這麽笨呢。幸好你人好,沒說我。”她含情脈脈地看向趙宣,“你真有風度,謝謝你一直包容我。對了我叫晉柔,你叫什麽名字啊?”
沒等趙宣回話,她又接着道,“這是我媽媽,我們是川地晉家的人,你呢?”
趙宣已經很不耐煩了,結果聽到川地晉家瞬間一愣,他仔細看過去,竟然發現老太太有些眼熟。
好一會,他才試探道:“您是楊夫人。”
老太太眼睛一亮,內心驚喜,果然是他,四大家族之一的趙家少主。
“你是趙、宣!”楊夫人道。
“正是晚輩。”趙宣壓低聲音,風度卓然,“想不到這麽有緣分,竟然這這裏碰到您。”
“可不是。”楊夫人捂着嘴笑,“我也是很久沒坐過火車了,哎呀,竟然這麽巧。”
認識啊!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想不到坐一趟讨厭的火車也能碰見真命天子。晉柔激動了,抱着楊夫人的胳膊,親昵道,“趙家哥哥怎麽也坐火車,去C市有事嗎?”說着,她看向許廣花,“這位又是?”
趙宣愣了,該怎麽介紹廣花的身份。
兩個人現在還不算男女朋友關系,而且她還未成年,說出去可能不好。
想了想,他解釋道,“這是家裏一個小妹妹,鬧着非要去C市,指定要坐火車。”
楊夫人點點頭,又問:“那怎麽是從S市過來?”
趙宣笑笑,“之前在S市玩了一天。”
晉柔滿眼羨慕,“你對你妹妹真好!對了,她叫什麽?”
“許廣花。”
“噗——”晉柔噴笑。
趙宣态度瞬間淡了下來,他從不覺得小丫頭的名字有什麽不好,只要是她的就都好。他也不喜歡別人嘲笑她。
“沒禮貌!”楊夫人斥責一聲,很不好意思,“小女無狀,讓你見笑了。”
“沒事。”趙宣點點頭,連客氣一下都不願意了。
晉柔還沒眼色,自顧嘲笑,“天啊,這是什麽名字,鄉下人都不用了,哈哈哈,跟古代樓子裏的花名似的。”
她話音未落,嗓子就一哽,之後仿佛中邪了般,突然擡手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嘴中還念叨:“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我錯了!”
趙宣低頭,果然發現許廣花醒了。
他寵溺地點點她鼻尖,“調皮!”
楊夫人被這突然的變化弄愣了,不過,她到底經歷的事多,很快反應過來。又見趙宣和許廣花神色不對,稍一聯想就明白了過來。
她心上悚然而驚,越是大族大富之家,越信這個。
不是有句話,叫窮算命富燒香,晉家可是沒少跟術士打交道。
原本她還納悶,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除了長得漂亮些,哪裏值得趙家少主這般精心。看他的樣子,那差不多是将她捧在手心了。
疼成這個樣子,定是有貓膩!
果然——
楊夫人心思轉得快,遇見這種人,不能硬碰硬,得先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她連連低頭,“小女無意冒犯,還請仙姑原諒。”
許廣花一愣,緩緩轉頭看向老太太,這女人很厲害嘛,竟然能看出是自己使的手段。
這會,已經有人被晉柔的巴掌聲吸引,一個個都探頭探腦地往過看。不過因着是午休,有很多人已經入睡,但要是繼續打下去,其他人很可能會被吵醒。
這事鬧大了對許廣花并無好處,而且趙家和川地晉家關系不錯,賣一個面子也好。
趙宣捏了捏許廣花的小肉手,許廣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說了個停。
晉柔吓壞了,趴在楊夫人懷裏瑟瑟發抖,之前那身體脫離控制的感覺令她心有餘悸。二十多年,一直聽從指揮的身體突然失去控制,任是誰都受不了。何況晉柔只是個驕嬌小姐,胡攪蠻纏還行,別的可真沒本事。
“那邊是怎麽回事,好吓人。”
車廂裏漸漸傳來議論之聲。
有人似乎懂行,扯扯身邊人的袖子,“噓,小點聲,別議論,別議論,就當沒看見。”
漸漸的,聲音又弱了下去。
見此,趙宣皺了皺眉,低頭看許廣花,發現小丫頭根本沒當一回事,完全沒有防備。
唉,趙宣嘆氣,他就是個操心的命。
他俯□,趴在她耳邊,“以後這種事別做得太明顯。”術士雖然讓人忌憚,但卻不能走到人前,無論是哪方勢力都不會容忍術士張狂。
說白了就是國家不能容。
“為什麽?”許廣花不解,她做事不喜歡偷偷摸摸,就喜歡痛快。
趙宣笑了,也不惱,他就喜歡小丫頭單純直白還透着小壞的樣子。
忍不住——他唇輕輕觸了一下許廣花的耳珠,小聲道:“小心無大錯,別讓我擔心。”
嗯,這個解釋不錯,許廣花接受了。
吃過晚飯,趙宣陪着許廣花去洗漱。
擠牙膏,接好水,遞給許廣花,然後趁着她刷牙的時間。趙宣将毛巾浸濕,擰得半幹,等許廣花刷完牙,給她擦臉。
有小情侶看見這一幕,忍不住啧啧,女友胳膊肘杵了一下男友,語氣埋怨,“學學人家。”
男友神情不屑,“你也長成人家女朋友那樣,我就将你供起來。”
“讨厭啊你。”兩人打鬧起來。
許廣花吐了漱口水,扭頭鄭重其事地看向小情侶,“我不是他女朋友,是他家裏小妹妹。”
趙宣拿着毛巾的手一愣,頓時心虛起來,偷偷看了許廣花好幾眼,小聲解釋,“你生氣了?可是該怎麽介紹你啊。”
許廣花扭頭看眼,眼神戲谑,“不說是家裏小妹妹了嗎,還怎麽介紹啊。”
趙宣手足無措。
回到床鋪時,趙宣還心裏難受,偷偷觀察許廣花的臉色,心裏糾結得要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明明沒有說錯啊,為什麽就這麽心虛呢。
趙宣現在是連床也不敢坐了,坐在窗戶邊的座位上看許廣花。
許廣花就是逗他玩,見他這樣覺得很有意思,說過就忘了,只有趙宣一個人記在心底。
“宣哥哥,你晚上在哪睡啊?”她問。
趙宣答得一板一眼,“上鋪。”
許廣花站起來瞅一瞅,皺了皺眉,“上面好小啊,你這麽高,會難受吧。”
對面的晉柔想說讓他睡中鋪,偷看了許廣花一眼,沒敢說話。
“沒事。”趙宣搖頭,“就一晚上,湊合着。”
“不行。”許廣花搖頭,“太擠了,你還是跟我一塊睡下鋪吧。”
納尼!趙宣懵了,結巴道:“這、這不行。”
“有什麽不行的?”許廣花似笑非笑,“怕我吃了你?”
“不是。”趙宣搖頭。
楊夫人一直靜靜地看着兩人互動,心中嘆氣,這趙宣根本不是因為忌憚女孩才一意讨好的,分明是有心。
而且看起來用情還頗深。
她皺了皺眉,心中雖然有些膈應,但也沒太當回事。
女孩既然是術士,就不能随便嫁人,趙家長輩也不會同意她進門。
男人嘛,有幾個不風流的,趙宣已經是萬裏挑一。她自己閨女什麽樣,她清楚得很,也不是個安分的,配趙宣算是高攀了。
她回頭瞥了眼臉頰紅腫的晉柔,心中嘆氣,這丫頭啊,就是心眼太直,哪有那麽直愣愣地嘲笑人家的。
經過這一事也好,希望她能長長記性。
趙宣最終沒拗過許廣花,兩人一塊睡到下鋪了。
熄了燈,許廣花貼在趙宣懷裏,不開心地推他,“你怎麽沒脫ku子,還系着腰帶,好硌人。”
趙宣尴尬,在被窩裏悉悉索索地将腰帶解開,将褲子脫了。
因為是冬日,他裏頭還穿着保暖褲,感覺還蠻安全的。許廣花脫了大衣和坎肩,裏面就是薄薄地一層小衫了,因為她比較挑剔,受不得屈,還把文胸給脫了。
這樣軟軟地貼在趙宣身上,真是把他魂都軟沒了,全身上下都軟,只有一處是硬的。
他往後挪了挪,因為靠邊,床鋪有限,再挪就掉地上了,他只能勉強移開個小縫隙。
火車上雖然有暖氣,但對于夜晚還是有些涼氣,暖爐挪走了,許廣花不開心,趕緊貼上去。這回,趙宣根本無法動,只能忍受這甜蜜地痛苦。
過了一會,許廣花似乎察覺到了趙宣的難受,她下午睡了一覺,晚上不太困,“你往這邊來,別掉下去。”
這時趙宣已經放棄掙紮,既然怎麽都要貼在懷中,還是別往外挪了。
兩人舒服地貼在一塊,許廣花腳丫子涼,還把小腳丫伸到他腿間。
整個晚上,趙宣都沉浸在甜蜜的折磨中。胸前一個河蟹,腿間一個河蟹,她的小手還到處河蟹。
真是磨死個人啊!
早上,趙宣醒的很早,天剛剛放亮,其他人還沉浸在睡夢中呢。
他輕手輕腳地起來穿衣服,然後将許廣花弄醒,“起來,先穿上衣服,一會人多了。”
許廣花不睜眼,說什麽也不起來,被子也蹬了下去,只蓋到腰腹。趙宣在她胸前掃了一眼就趕緊移開目光,臉色紅紅的。
平靜了一會,他才轉頭,将被子給她蓋好,繼續道:“乖,先起來,聽話。”
許廣花煩不勝煩,伸手從被子裏摸出文胸送到趙宣手上,理直氣壯地吩咐:“你給我穿。”
看着手中小巧精致的文胸,趙宣只覺得拿的是燙手山芋。
這時,許廣花已經在迷糊中将小衫拉高,露出豐潤的小東西。
哄的一聲,趙宣懵了,然後第一時間拿着文胸蓋上去。
我的小祖奶奶呦,這可是在車廂,讓人看去了怎麽辦?
無奈之下,他只好忍受着折磨給小壞蛋戴文胸,手指每次無意間碰到她軟綿的肌膚,趙宣都心裏一蜇。
折騰了半天,終于将文胸戴好,趙宣全身已經都是汗,眼眶也有些紅。
然後又繼續給她穿襪子,大掌捏着小巧的腳丫怎麽也舍不得放手,翻來覆去地看。後來擔心她凍着,才慢慢穿上襪子。
終于穿完,趙宣長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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