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完結,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88章也不錯_(:зゝ∠)_ (8)
表情讓她放松了許多,順帶還對對方進行了挑逗,她做出一副十分舒服的蜜汁表情來,結果遺憾地發現,阮流螢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什麽想法嗎?”談衫說着,腦子已經在開始思考起來,會不會是對方嫌棄她胸部太小了?邊想着,手指張開忍不住覆蓋住自己的,還順手捏了捏,覺得手感挺好的。接着,她的目光又偷偷地放在阮流螢身上,觀察對方的那裏。
阮流螢身上是一件略微寬松的白襯衫,有一點點的透明,裏面是黑色胸罩,顯得特別性感。在紐扣之間的距離裏透露出一點點的縫隙,能看到裏面擠出來的令人無限遐想的溝和黑色蕾絲胸罩。
蕾絲胸罩?談衫愣了愣,螢螢這會不會是穿給她看的?畢竟除了她,也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看到阮流螢裏面的那件。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打賞:迪迪拉扔了1個地雷、捌壹扔了1個深水魚雷、小透明扔了1個地雷、绫绫扔了1個地雷、鄧宅式黴女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 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地雷、一杆老煙槍扔了1個火箭炮、我不月半的扔了1個地雷
☆、全是聊天,可跳訂
為了方便給談衫洗澡,阮流螢的袖子被挽至手肘的位置, 用手臂上的紐扣将其固定。她皮膚白皙, 一截小手臂被單調素白的顏色襯托得更加漂亮和精致, 一想到對方手裏捏着浴球給自己擦拭身體, 那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 談衫的神經就徹底放松下來。
還好是在浴缸裏,不用擔心會被阮流螢看出來什麽;但又正因為是在浴缸裏, 談衫克制不住地腦補出更多來。
阮流螢的手指瘦長但很有力度,捏着談衫的手腕時, 就像是戴上一只無形的銀制手铐, 那翻轉的浴球就是叮叮作響的铐鏈,談衫就是可憐的、被獵捕的小動物, 一手被獵人拽着無法逃脫。她也不想逃脫,就讓阮流螢這樣捏一輩子都好。
熱騰騰的汽水升騰起來,又在她的眼前氤氲展開, 将整個浴室熏出朦胧的薄紗感,并且把她的睫毛給濡濕, 顯得眼睫更加黑亮, 眼睛裏則是一泓秋水,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被她盯着的人難以移開目光,并且想要将她毀掉。
這種感覺很奇特,阮流螢垂下眼睫,尤其是被談衫盯着的時候, 她很想在對方身上留下點痕跡。
泡在浴缸裏的談衫,皮膚看上去一蹭就會留下紅痕,看得她躍躍而試。
但是,談衫可別再這麽看着她了,難道她不清楚她對她來說,是多麽大的誘-惑嗎?她會控制不了自己的。
“怎麽老在看我?”阮流螢側頭,長發在空中滑過一個弧度,柔軟而又溫柔,像極了她對待談衫時的小心翼翼,擡起的下颚像是無聲的邀請,邀請談衫在上面留下一個吻。
談衫一只手被她握着,一只手玩弄着浴缸裏漂浮在水面的泡沫,她噘嘴一吹就吹落無數泡泡:“看你好看。”
她的語氣顯得有些無所謂,可眼睛卻是一直關注着阮流螢,期待着對方聽到這句話會是什麽反應。實際上,她說的每句話都要想得到阮流螢不同的、獨特的反應,只屬于她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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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對話她倆都重複過很多次了,阮流螢連表情都沒怎麽變過,她把手伸進浴缸裏揮開浮在水面的泡沫,伸手握住談衫的腳腕,随後松開手拍了拍:“擡起來。”
談衫懶洋洋地把腿架在浴缸邊上,腳趾頭也跟着調皮地動了動:“這浴缸還挺大的,螢螢你也進來一起洗,既省水還省時間。”
阮流螢瞥她一眼,那眼神裏像是沒什麽表情地将她從頭到尾擦了一遍:“我要是進來……你裏裏外外我都會給你洗幹淨。”
空氣瞬間安靜了一瞬,就在阮流螢以為她是不好意思的時候,談衫悄然開口了:“那你想不想給我洗?”
阮流螢動作停住,她的目光從高處落到談衫身上,那目光十分犀利,讓談衫都有點後悔自己說這樣的話了,也不知道阮流螢會怎麽想她……
但她倆都是戀人關系了,感情也這麽好了,氣氛也很好,她會這樣發出邀請訊號,這不是十分正常的事嗎?阮流螢那種态度,好像對這事一點都不上心一樣,明明她倆都快見家長了,談衫覺得有點委屈。怎麽想也是自己吃虧比較多,阮流螢到底在不高興什麽?
正想着,阮流螢忽然伸手過來,她手上全是泡沫,只剩下刮了一下談衫的鼻尖,語氣依舊淡淡的,只是裏面帶着點無奈:“我該把你腦子也給洗一遍。”
談衫沒吭聲,躺在浴缸裏橡根面條似的,任由阮流螢對她揉搓。
洗完後,阮流螢讓她去床上她也不動,最後阮流螢只得把她抱回床上去,然後再回到浴室自己沖了個澡。
聽到浴室那邊傳來水聲,談衫忍不住給姜洛洛發起微信來。對于自己和阮流螢在一起的事,雖然她沒有跟別人說過,但她覺得姜洛洛多多少少應該是猜到了。
她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原封不動地告訴姜洛洛,只說自己接到一個劇本,裏面有這樣一個情節。
等她委婉又修飾地把這件事講給姜洛洛聽後,談衫自己又翻看了一遍自己給對方發的信息,怎麽看都像是自己想要勾-引阮流螢,結果對方沒接受。
姜洛洛那邊倒是回得很快,她也沒有戳穿談衫,只認認真真地進行了“答題”:信息太少了,不夠确定對方是不是不愛女主。
談衫想了想,又把自己和阮流螢的信息大概給打字到對話框上,剛要點擊發送,她猛然想起還有年齡這件事了。她自己靈魂是三十多歲,實際上小談衫的年齡才17,只是她常忘記自己的身體年齡。再加上她性格和腦子也不算多聰明,所以裝一個17歲的女孩還裝得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所以,阮流螢拒絕她,可能是因為她還“太小”了?
那邊姜洛洛見她沒有回複,又發來幾條信息詢問。
談衫被提示音吵得回過神來,她把剛剛打的字都給删掉,胡亂回了條自己想到了。
姜洛洛就幹脆地不再問了,她這樣體貼,談衫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是可以把自己想到的告訴姜洛洛,可一個是朋友,一個是戀人,關于戀愛這方面的事情,她還是想要跟“當事人”攤開來講,而不是自己在一邊胡思亂想。
她裹着被子背過身側躺,沒一會兒浴室裏的水聲停了下來,等了會兒,阮流螢朝床這邊走過來。
也不知道節目組是怎麽考慮的,明明住宿方面安排得相當好,可裏面竟然只放了一張床。談衫完全忘記了自己剛進到房間裏來時,還在心裏誇贊了一遍對方安排這件事。
阮流螢掀開被子一角,跟着鑽了進來,然後十分自然地伸手摟住談衫的腰,還親昵地将臉埋在談衫的頸窩,眷戀地深吸一口談衫身上的馨香。
談衫的頸窩被她這麽一吸氣,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小腿不自在地動了動,似乎很想要挨着什麽,需要與對方相擁她才能緩解這種焦躁。而她的腰肢變得敏感起來,一陣酥酥麻麻的。這家夥難道是趁着呼吸往她身上噴了什麽藥嗎?什麽叫行走的藥,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她僵硬的身體讓阮流螢注意到,然而對方根本沒有松開她的意思,反而摟得更緊了,說話時帶起的溫熱呼吸噴灑在她的耳朵和脖頸上,那怪異的感覺讓她想要哼哼出聲:“怎麽了?”
談衫努力克制住自己就要起變化的呼吸,盡量保持平常的語氣說:“沒什麽。你過去一點。”
她說着,就擡起手肘往後面捅了捅,大概是捅在阮流螢的腰上的位置。希望對方能借此遠離她,好給她一片清新冷靜的空氣。
酒店是有浴袍的,只是談衫不太習慣,所以不管去哪兒,阮流螢都會在她們的行李箱裏裝上睡衣——舒适的、簡約的,布料少的。
談衫的手肘并沒有如願抵上阮流螢的腰,反而碰到了阮流螢的手指。對方的手指就像是有自主意識一般,順着談衫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肘往下,摸上了她的小手臂,那小手臂很光滑很細膩,讓摸着的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親一親,咬一咬。
阮流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克制住自己燃燒起來的火焰的:“沒擦身體乳嗎?難道是我忘了裝上?”
談衫還來不及解釋,阮流螢就像是為了确認一般,托着她的小手臂朝自己的鼻尖下面,然後一路向下滑動到手心,她捏着談衫又軟又小的手心聞了聞,接着在上面落下一吻,自然地說道:“嗯?怎麽沒擦?”
那一個“嗯”字是從鼻腔裏哼出來的,帶着女性獨有的磁性和深情,談衫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跟着顫了一下,而更考驗她理智的是,對方并沒有就此放開她的手。
而是握着她的手徘徊在阮流螢的鼻尖下方和嘴唇那裏,看着就像是不斷地在親吻她的手指、手背和手心。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阮流螢還時不時抿唇咬着她的手指,只用牙齒壓一壓,很快又挪開了。
談衫心裏發慌,又渴望起更多,她臉頰燥熱,想起在浴室裏對方的幾近于嘲笑的拒絕,立刻羞惱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來:“不是說要給我洗腦子嗎?怎麽現在你自己又發起瘋來了?”
對于突然空掉的手,阮流螢還有些發懵,又被談衫這麽一質問,她差點都反應不過來了。蹙眉她就想問談衫到底在說些什麽,結果手剛按上談衫的肩膀,她就想起了她對談衫說過的話。
在靜谧的一瞬後,愉悅的輕笑聲在談衫的背後響起,哪怕最後停止了笑聲,阮流螢的嘴角還是向上翹着,她伸手拽了拽談衫的肩膀,想把人拽得翻個身面對自己:“你就打算這樣用背和我說話嗎?”
談衫羞惱得不想跟她說話,就想着假裝自己睡着了。
見拽不動談衫,她也不想對談衫使用什麽太過暴力的手段,幹脆一擡胳膊重新摟住談衫,然後臉貼着談衫的。在安靜的只有空調在響的房間裏,阮流螢的聲音格外得好聽,像是撥開厚重濃霧的溪流聲,讓談衫光是聽着這聲音就忍不住醉過去:“我是想說,等你長大一點。”
談衫嘴上沒說話,心裏卻在說,她已經大得來足夠當她媽了。
“至少,身體上的生理年齡要成年,”阮流螢的聲音到後面,像是剝去了溫柔的糖衣,暗含深意,只餘下淡淡的冷意——符合她一貫的人設,“太早就……過性生活,對身體會有虧損。”
作者有話要說: 心累
☆、全是聊天,可跳訂
談衫臉頰紅到不行,被比自己年齡小的孩子“教育”不能太早過性生活什麽的, 實在是太羞恥了。偏偏要說阮流螢敷衍她的話, 人家還說得一點沒錯, 的确是為她身體着想, 可談衫還是覺得憋着一口氣。
“怎麽?還在生氣嗎?”阮流螢的體溫不像她的聲音, 是暖暖的,貼着她睡覺一整晚都不會覺得冷。
見談衫沒有回答, 阮流螢松開談衫,自己平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嘆了口氣:“其實該洗腦子的, 應該是我。”
談衫心底有些驚訝,她轉過身看向阮流螢, 阮流螢扭頭朝她笑了笑:“終于肯用正臉對我了?”
談衫嘴上說不過她,擡手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那力道一點都不重,反而輕輕的, 跟貓咪玩笑撓癢似的。
她剛想把手收回來就被阮流螢給握住,意思意思地掙紮了兩下, 就由着阮流螢握着:“你剛說, 應該洗一遍腦子的是你,是什麽意思?”這話裏的意思她當然懂了, 只是想聽對方再直白地跟她說一遍。
阮流螢心裏也清楚,她彎了彎嘴唇,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地說:“每當我看着你的時候,我就會去想。哪怕我告訴自己不要去想, 我也無法控制我的思維不去想。”
“……這話真繞口,”談衫臉頰的熱度退了下來,可心尖裏滿是灌了蜂蜜的甜,“一點都不浪漫。”
阮流螢笑了笑:“那你覺得什麽最浪漫?”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談衫忽然唱了出來,本來還以為對讓會感動地握緊自己的手,結果阮流螢忽然笑道:“這都什麽年代的老歌了,你還聽。”
阮流螢還沒笑完,手裏握着的手就抽了出去,接着本來哄好的人又轉過身背對着她,接下來不管她怎麽哄,對方都沒有再理過她了。直到談衫呼吸變得均勻起來,阮流螢才沒有再說話。
聽着對方的呼吸聲,阮流螢又彎起唇來,突然覺得,談衫就連睡着了都這麽可愛。
不,是她什麽樣子她都喜歡,只有談衫才有她所有都喜歡的樣子。
早上起來的時候,談衫有一瞬間地搞不清自己在哪裏,就連昨天什麽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只記得夢裏一片斑駁,一會兒是衆人呼喊着救人,她沉浸在冰冷的裹着氣泡的海水裏,冰冷侵蝕着她的生命;一會兒是她和阮流螢坐在老年用的取暖器前,對方膝蓋上蓋着一張毯子,她有些發懵地看着阮流螢,而阮流螢依舊是年輕的臉龐,她笑着說她又犯傻了,接着朝門外喊着“碧海!碧海!”,然後一只花不溜秋的狗屁颠屁颠地跑了進來,張着嘴來舔她的手。
夢到最後是什麽樣的,她也記不清了。
她閉着眼睛躺在床上從頭到尾想了會兒,先是冰冷的海水……剛想到這裏,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有些奇怪已經過了這麽久,怎麽還會夢到以前的東西。接着她回憶起倍感溫暖的取暖器和阮流螢來,覺得螢螢就算是在夢裏也是無比溫暖的。
想着想着,她嘴角就翹了起來。
然後她就感覺到床邊陷下去一個小坑,一道熟悉的氣息席卷而來,悄無聲息地靠近她,語氣溫柔缱绻,一只手還落在她的額頭上,将睡得飛到她臉上的頭發撥弄開,那動作輕柔極了,像是蝴蝶從她頭上飛過,翅膀撲到她臉上來,只覺得癢不覺得有什麽力度在裏面。
“快起來了。再不起來你就要錯過早飯了。”
對方說着說着,離她越來越近。
談衫哈哈笑着睜開眼睛,擡起兩條胳膊抱住阮流螢的脖頸,閉着眼睛在對方已經化好妝塗過口紅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還故意來了個舌吻,惡意地将她嘴唇上的口紅舔亂,将對方的唇妝弄得亂七八糟的,雖然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裏去,嘴唇上沾上了不少口紅。
“你就不能老實點嗎?”阮流螢的語氣聽上去很無奈,可她卻是摟抱住談衫的肩背。
在談衫眼裏,對方花嘴的樣子有趣極了——将一個平時一絲不茍且高冷的人弄得淩亂,她一下就明白過來為什麽有人那麽愛惡作劇了。明知道是自己不對,可她還是非要在嘴上占個便宜:“你就是想吻我,我知道。”
阮流螢不說話,只笑吟吟地看着她,滿臉的寵溺。
阮流螢是很少笑的,也很少這樣笑。
談衫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想自己臉上一定是帶着笑的,而且看上去會帶着傻氣,她的嘴不用大腦思考就說出一句話來:“因為你的口紅。”
阮流螢的身體撐在她上方,這樣的高度讓她看上去居高臨下,她的神态、眉眼像是一朵開在冰天雪地裏的懸崖上的花,等待着有人不顧生命危險地去将她攀折下來。她頭一撇,烏黑靓麗的長發垂落,像是細細描繪她的身體一般,從她的後背到形狀優美的肩頭,再到談衫的臉頰上,那頭發上還帶有阮流螢的一點體溫和馨香。
阮流螢的眼睛眯起,長長的睫毛顯得她眼神迷離,像是一片片雪花吹過來,将談衫的視線給糊弄住,從談衫的角度看過去,她只想匍匐在對方的身下,對方對她做什麽都行。
“嗯?”阮流螢漫不經心又像是極度認真地輕輕勾勒過談衫的臉部輪廓,那手指萬分愛憐地輕撫過,“怎麽?又看我看到呆住了?”她話裏明明白白地透着懷疑。
談衫嘴角一下化開一個笑容來,她伸手拽住阮流螢的頭發:“你今天的口紅是……橘子味的。你知道我喜歡這個味道,你想和我接吻。”
她這句話說得十分肯定,後一句話更是刻意放緩了語調,帶着兩人心照不宣的含義,企圖将房間裏的氧氣都染上暧-昧。阮流螢忽然也跟着笑了起來,她一下歪倒在談衫旁邊,身體放松顯得懶洋洋的:“你說的對。但這不是全部。”
難得對方想要跟自己一起賴床,談衫才不舍得起來,她将被子掀開一個角,然後将阮流螢給籠罩住:“那全部是什麽?是我剛好撞上了你今天選擇的橘子味,運氣?碰巧?”
阮流螢伸手握住談衫的手,固執地将自己的手指嵌入談衫的指縫裏,她似乎對十指緊扣情有獨鐘:“我每天選擇的口紅都會是你喜歡的味道。我在等一個吻……”
“希望你吻我的時候,你會覺得開心,”阮流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談衫,目光深邃宛如穿越過一切時間,以光速撞進談衫的眼裏,“最好每次接吻的時候,你都一直想着我。”
“而我,正如你所說的,我想要跟你接吻。”阮流螢說語的語調像極了經典電影裏面主角深情的口吻,“‘每一天’。”
這幾乎就是一輩子的承諾了,這就是!對方在勾勒未來時将自己給劃入其中,這比一切的甜言蜜語更加動聽。
對方正溫柔地凝視着自己,談衫卻是忘了自己的姓名,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還有對周遭環境的一切感知;黑紗蒙住她的五官,将世界一下拉得遠離她,只有一雙眼睛透過這層紗看到阮流螢,她知道,對方就在她身邊;一只手則是握住了她狂跳不已的心髒,喉嚨被濃烈的情感烈酒堵住說不出話來,她的靈魂已經從驅殼裏飄了出來,呈現出醉飄飄的恍惚。
以前對方說出這樣類似的話,她都會害怕這是一場獵人布置下的完美陷阱;又或者覺得對方遠沒有見識過五彩斑斓的世界就輕易給出承諾,對方早晚有一天會後悔,到了那一天,她就會被毫不猶豫地抛棄……此刻她就踩在雲端,抛卻所有的顧慮,全心全意地感受對方這番“表白”。
能讓阮流螢這樣性格的人為她的一個吻而期待……她還以為只有她對阮流螢才是這樣——忐忑不安,患得患失,充滿了不自信,覺得對方并沒有自己那麽愛。
大概是國人習慣于含蓄,又或者是過于激動,她再開心也只是收緊了與對方握着的手,但願對方能感受到她的心情。談衫想着自己也必須得說點什麽,可“我愛你”太單薄了,總覺得不管怎麽樣的表白聽上去都像是花言巧語,遠不及阮流螢的這番真情剖白。
好一會兒,談衫才呆呆地說:“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不會有我這樣的心情。”
阮流螢愣住,又失笑道:“那麽大概你永遠也不會理解我的心情。”在第一眼時就期待着你。
“你說出來,也許我就理解了。”談衫依舊傻傻愣愣地答道。
阮流螢靜靜地看着談衫,看得談衫又忐忑不安起來,她的語調悠揚:“在昨天之前,你不是還挺能說的嗎?這會兒怎麽不說話了?難道別人說的都是對的?在追求之前,甜言蜜語幾乎不帶思考;反而真正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得支支吾吾了,你是現在才喜歡我的嗎?”
“當然不是這樣。”談衫想也不想地辯解了一句。
“那就是太感動了,說不出話來了?”阮流螢一臉了然地摟住談衫,那語氣之自然,讓談衫十分懷疑她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就跟逗弄小寵物一個樣子。又或許阮流螢是想讓她放輕松點?
想了想,她還是希望能更慎重一點,于是她穩了穩情緒說:“能給我點時間組織語言嗎?”
“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你想要多少時間都可以。”阮流螢說完還沖着談衫眨了下右眼。
談衫被阮流螢眼裏的愛意燙到似的縮了縮,轉移開目光。
她腦子裏反複回蕩着阮流螢剛才的那幾句話,對方則是握上她的手,輕輕玩着她的手指,用行動告訴她:慢慢來,我就在你身邊。談衫忽然就笑了起來,她用右手遮住自己的口鼻,被對方牽着的左手手心明明在發汗,語氣卻是輕輕柔柔含着笑意:“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不等阮流螢反應過來,她又朝阮流螢伸出右手,張開五指,示意對方:“戒指呢?”
“你明知道我還沒有準備好求婚。”阮流螢食指點了點談衫的鼻尖。
談衫當然知道阮流螢還沒有準備好求婚,剛剛那番話也只是阮流螢心血來潮、一個沖動下才吐露出來的真心話而已,她剛想說“我是開玩笑的,我不需要什麽戒指,只要你的一個吻”來結束這番對話時——
阮流螢從兜裏掏出兩枚戒指,歪着頭說:“先拿情侶對戒代替一下吧,希望你不會嫌棄它。”
談衫愣住,随後笑着将手朝阮流螢那邊伸了一點:“我還以為你是臨時起意,原來是蓄謀已久。”
阮流螢将戒指戴在談衫手指上,再将談衫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裏,親吻對方的手背後,她端詳片刻也跟着笑了:“是的,蓄謀已久。”
“就跟我選擇的口紅一樣,早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你來親吻它,”阮流螢說,“它只有被你戴着才是最漂亮的,一旦你将它摘下,它就會黯然失色。”
“你不覺得這個時候你的廢話太多了嗎?”談衫眯着眼睛笑着說,在對方來不及反應時,再度将人給抱住吻了上去,将全身力量壓在對方身上。
她們彼此糾纏,溫熱的氣息交替在口鼻之間,側臉時鼻尖錯開,臉頰挨在一起。談衫的舌頭鑽進對方微微開啓的縫隙裏,卷着滿滿的愛意朝裏面或進攻或愛-撫。吮吸着阮流螢的舌,生拉硬拽得人生疼時又松開,舔舐傷口一般輕輕柔柔地舔弄起來。擦拭珍貴寶物一般,仔細卷過每顆貝齒,從頂端到牙龈。
接着,她緩緩退出阮流螢的口腔,對方果然迫不及待地沖進她嘴裏,将她反壓在身下,一手撐在她的身側,将床墊深深壓下去。阮流螢的手指用力地抓緊了床單,仿佛只要一放手,她就會将談衫身上的衣服盡數撕毀——這些衣服都太礙眼了。
她用力地親吻談衫,将對方口裏的氧氣都給擠沒,用力堵住對方的舌頭到舌根的位置,對方只能摟着她的脖頸,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向她求饒。
談衫既無力又忍不住沉迷在這個吻裏,随後她松開了力道,放棄了抵抗,無聲地向阮流螢宣布道——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我默許了。
☆、聊天
兩個人在床上溫情地躺了會兒才起來。這時候談衫只能在車上解決她的午餐了。因為前段時間休息太久,團隊想要保證她的曝光量也是費盡心思——在沒有“題材”的情況下。現在也該差不多正式開工了, 在頂着阮流螢的眼神壓力下, 柳韻倒是給談衫接了不少代言和廣告, 只是在阮流螢的篩選下, 又推掉了一些。
柳韻看着被她推掉的邀約, 都氣笑了,忍不住搖頭無奈道:“這是非大牌、奢侈品不約, 打定主意走高端路線?這對于談衫現有的名氣來說,還真有些難度, 我個人認為, 現在維持她的人氣是最重要的。”
盡管柳韻有些不滿阮流螢的決策,可誰讓阮流螢有錢呢?不管有什麽想法, 老板說了算。再說了,她也相信阮流螢不會想要坑談衫的,就從對方硬把談衫給塞到我們扯證了這個節目裏這一點。
《我們》從邀請的嘉賓以及選材看, 十分前衛大膽,光是播出的預告就吸引無數人的眼球, 哪怕節目組裏擔任“流量”的還只是阮流螢一個人(現在又多了談衫), 蘇樂果現在雖然還沒有拿獎,可提名最佳女配也是值得一提的事;在有了《流火》的CP粉後, 收視率更是節節攀升。
雖然目前粉絲混戰,CP粉互掐已成常态,看上去好像對形象有損。實際上對于參與節目拍攝的幾位來說,對她們是沒有太大影響的, 在一個制作方拒絕後,另一位投資商又會發來邀約。比如姜洛洛和方衡,已經有導演找她倆拍網絡電視劇了,明顯是想要借她倆CP來增加流量。
除了電視劇和歌曲作品外,綜藝節目是讓粉絲們了解這個藝人的一種方法,剪輯得好,也是藝人吸粉的一個方式,哪怕這個人演技不好、唱歌也不好聽。
現在節目組已經開始準備第二季的“劇本”了,不過第二季的嘉賓預定全是男性,不然談衫和阮流螢還能借着CP去第二季裏秀一波。
但在拍攝完古鎮這一期後,談衫就馬不停蹄地奔往新劇組了——在劇本幾番修訂之後,《她》終于選定日子正式開機了。相對于其他同等咖位的藝人來說,談衫算是相當輕松的了,在其他藝人拍戲同時,他們可能還要請假或排檔期去參加別的活動,或是上一些別人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小節目和通告,又或者是給雜志拍攝內頁等等,一分鐘掰成兩分鐘使用。
當然,還有一種就是完全接不到“活兒”的藝人,談衫自己可不想成為這一種。
在發布了一條開工的微博,又圈了劇組的幾位主要人員——為了稍稍降低一下在大衆眼裏自己和阮流螢的親密程度,她并沒有艾特阮流螢。不過熱心的粉絲已經自發地在她微博下面,幫她艾特了阮流螢。
短短幾分鐘,熱門前排幾乎全是艾特阮流螢的,點贊數量還挺高的,看得談衫面紅耳赤,她看向小助理,朝對方秀了秀自己的手機界面:“我的心思有這麽明顯嗎?我明明是不想艾特螢螢的。”
小助理面無表情:所以你到底是想艾特還是不想艾特?又或者你只是想單純地向我秀一波恩愛?
助理還沒有做到小助理的這番喜怒不形于色,她故意說道:“流螢姐不就坐在你旁邊嗎?幹嘛非要給小助理看?”
“哦,”談衫笑眯眯地應了一句,然後插了一把刀,“我就是給小助理看一下,我有對象。”
“……你這是出了櫃子以後無所畏懼了嗎?”助理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對象而已,有什麽值得驕傲的?”還不是得藏着掖着。
小助理伸手擋開談衫伸在自己這邊的手,微微一笑:“我有對象。”
談衫默默将方向移到助理那邊:“那我給你看。”
莫名被插了兩刀的助理:……
在看到助理一臉的我很受傷的表情後,談衫總算滿足地收回了手機,笑倒在阮流螢的肩頭。她就這樣枕着阮流螢的肩頭翻看下面的微博,在翻看得差不多後,她才終于忍不住好奇阮流螢來。
其實她剛剛沒有亂說,她的确是很想艾特阮流螢,不管她發了什麽、說了什麽,她都想要阮流螢看着。這已經到了小孩子半夜上廁所也要家長看着的程度。
她不好意思跟對方說自己的想法,只能暗戳戳地期待着對方能不經意地發現,她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麽阮流螢明明想要跟她親吻,卻只是悶騷地選擇了她喜歡的口紅而不說出來了。
她的眼角偷偷瞟向阮流螢,對方只是專注地盯着手機,好像是因為工作的事。談衫失望地收回目光,想了想,她又點進阮流螢的微博裏去,對方的上一條微博還是在為合作品牌做宣傳的微博了。
跟談衫有關的微博也就是昨天的,說是到小鎮錄節目。她想起對方發這條微博的時候,她還在一邊兒玩,頓時有一種“我家老婆在辛勤工作而我卻這樣沒心沒肺”的愧疚感。
她退回自己的微博,然後邊想着微博這種APP簡直掏空了她的時間,邊又把自己剛剛的那條微博給又翻看一遍。雖然自己不能明目張膽地艾特阮流螢,但是粉絲們非常貼心地幫她艾特了,就是有點小小的羞恥。
心情愉快地又将微博評論翻了一遍,光是看着阮流螢的名字出現在自己的微博裏她就很開心了,只要沾上阮流螢的東西,就跟有了魔力一樣。談衫哼着歌,突然指尖頓住,猛地向上滑去,然後停住。
那裏是一條她發了微博兩分鐘後的評論,按照她現在熱門被各大大V粉和“人才”瓜分的情況,兩分鐘後,除非是絞盡腦汁的機智或者感動粉絲路人的評論,不然基本就已經告別了熱門。奇特的是,這條評論上來了,點贊數已經過五千,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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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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