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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道是誰要害何員外,他還癱倒在地。何夫人聽聞了消息也馬上從內院趕了出來,她一見門口那一灘血就大叫起來,“哪個天殺的造的孽啊!”
何夫人是個大膽的,不然也不會何員外事事都聽她的。她一個弱女子直接把何員外從地上拉了起來。
外面聚集的百姓越來越多,說的無非是些何家肯定造了什麽事,不然也人家也犯不着花這樣的心思、像有深仇大恨似得冒着風險在何府門口挂個血燈籠。
何夫人看不下去,走到前面對圍着的人群說:“說什麽呢!我何家犯了什麽事啊?我告訴你我何家清清白白的,什麽事都沒幹!”
她一個人說話抵不住幾十上百張嘴,何夫人氣急敗壞,提起裙子走到前面踢了帶頭起哄的人一腳。
“哎哎!你幹什麽呢?!”領頭起哄的人把褲腿一揭,不知是何夫人下腳太重還是怎的,他小腿上居然青了一塊,“大夥兒看看啊!都看看!何家人就是這樣對我的。當着大夥的面她都能下這麽重的手,背着人不知道他們會幹什麽呢!”
何員外實在有些冤枉,他為人一清二白,站着都能被誣陷。
“我看你才是來碰瓷兒的吧?”何夫人指着那人,對一旁小厮說:“你們還不快給我堵住他的嘴?”
領頭起哄的人在人群中躲閃,這時突然又有人說:“那燈籠,好像是人皮做的!”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又再複回歸到燈籠上去了,那燈籠在地上滾了幾圈,上邊兒的血都擦在地上,露出了一個完整的側面出來。看那模樣,顯然就是一張完整的皮。
而底下那人嚷出“人皮”幾個字更是讓人都往人皮燈籠上去想了,而且是越想越像那麽回事兒。
“瞎說什麽呢!何菁!你還不快把那東西丢了!”何夫人環着手站在一旁,“哼。”
“明明就是人皮!說不定就是他們何家殺人越貨發財了,結果被人找上門報複了。這人說得像模像樣:“得請官府!請官府來斷案!”
官府後來還真被說來了,鎮上一年到頭沒什麽事,一樁人皮燈籠案算是大事。何家門口那燈籠還放在原地無人去動,實在是這樣一樣東西太過晦氣,直到衙役來了才把燈籠撿了起來。
衙役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對身後另幾個兄弟招招手:“把主要幾個人帶走。”
人群中有一人看着何家兩口子跟着去了衙門,露出了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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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判定不了那是什麽皮做的燈籠,衙役把燈籠提到了衙門裏去,請了仵作來看。一群看熱鬧的人也随着去到了衙門門口。
仵作拿着燈籠看了一會兒,道:“這的确是人皮燈籠。”
人群裏一片嘩然,何夫人之前的信誓旦旦在此刻反而顯得別有用心。
領頭的那青年也被帶了過來,他嗤笑一聲,“說了吧,他們何家肯定沒幹好事。”
何夫人怒目而視:“你!”
縣令伸出手示意大家安靜,問那青年:“你又如何這般肯定是何家害了人。”
青年哼的一笑,像是不在意地說:“若不是他們害了人誰這樣費勁就為了挂個燈籠?”
何夫人:“我看你才是歹人!如此咄咄逼人,定是有什麽陰謀!”
“我?歹人?”青年一笑,“何夫人,你可問問在場諸位相鄰,我黃易可從有無故污蔑過人!”
在場的确有認識黃易的,認識他的人就在一旁和其他人解釋:“這黃易是我們村有名的孝子,從未誣陷過他們。”
大家這麽一聽,再看何夫人面上都帶了異色。
黃易對縣令托手:“先生,既然我未做過什麽違背律法的事自然可以離開吧?何夫人既然如此顧慮我,那我黃某人離開便是。”
何夫人氣得發抖:“你!”
鎮長:“你的确未錯什麽。”
“多謝先生。”黃易往外走時人群自然地為他讓開一條道。
何夫人看他這幅樣子當即氣昏了過去。
何員外連忙抱住她:“夫人!”
沒人見到黃易走到無人的巷子裏,再走出來時又換了副相貌。
到了傍晚時分,衙門裏早就告知裏衆人那是一張死人皮,顧名思義是從一具死屍上撥下來的。但作案者手法巧妙,皮肉分離的十分好。百姓聽了一時人人自危,夜裏也不出門了,生怕被人捉了去把皮剝了。
春風樓倒是照常開館,尋歡作樂的人及時享樂就好。哪怕最後一刻也得躺在美人肚皮上。
張孝強低聲問:“得手了?”
“放心哥,什麽時候失手過。”李先說。
倆人相視一笑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春風館。
汪媽媽見了李先不陌生,這兩位一進門她就笑着去接,“李公子,好久不來咱們樓裏了,可是被別的管裏的狐媚子給勾走了?”
這汪媽媽也不老,李先拍了拍她的臉,“哪裏的話,公子我還是最喜歡咱們樓裏的姑娘的。瞧,我不是還給你帶了新客來了嗎?”
“喲。”汪媽媽撫開了李先的手,“這位公子也好俊俏,敢問姓什麽名字。”
“他姓張,跟着公子我一塊兒來漲漲見識的。”李先微微有些不耐煩,“快點把你們家解蘭叫來,讓我這兄弟,好好見識見識。”
汪媽媽有些為難,“可這...解蘭她去陪另一位客人來。”
李先在汪媽媽手上放上一錠銀子,“我請解蘭喝杯茶夠不夠?”
汪媽媽:“這...”
他又加了一錠銀子,笑着:“汪媽媽,貪得無厭哦。”
汪媽媽立馬笑了,“夠了夠了,李公子想見見解蘭自然能見。我這就去把解蘭叫來,讓另一位姑娘去陪那位客人。”
李、張二人被另外一龜奴引入廂房,倒了杯香茶給他二人便退出了。
李先待房裏只有他二人,開口說:“哥,這解蘭可真是朵解語花。你到時候千萬記得慢慢弄她,讓我好把畫都記下來。”
張孝強颔首,是同意的意思。
不一會兒解蘭就被汪媽媽領了來,同時來得還有兩位拿着琵琶捧着琴的女子。
李先似笑非笑:“汪媽媽真是懂我。”
汪媽媽拿着臉帕捂着嘴,“李公子的事我自然也當作自己的事來辦,知秋、知春,你們可要好好陪陪李公子和張公子。”
那倆女子聲音像對兒黃鹂鳥,俏生生的:“是。”
汪媽媽正打算走出去,卻被李先叫停了,“汪媽媽,我可是特意帶我這兄弟來漲漲見識的,你這樣,有些糊弄我吧?”
“這。”汪媽媽面露難像,“我不知道汪公子是何意思。”
李先拿着扇子敲了敲桌:“解蘭姑娘不錯,我這兄弟對她很有興趣。”
汪媽媽:“李公子...這...這就不大方便啊,我們家解蘭還是個清白的姑娘,你若是對知秋、知春不太滿意,我再去為你叫兩位姑娘來。”
“那倒不用,知春知秋也是很好的姑娘。”李先從袖口拿出一張銀票,“五百兩,一夜。汪媽媽你覺得如何?”
汪媽媽吞了口口水,頓了頓,“解蘭為兩位公子排憂解難也是應當的,我,那我先走了。”
張孝強嗤笑一聲。
李先笑着看他一眼,後頭去看那三位姑娘。
解蘭氣質出塵,此時羞答答站在一旁等待着她的歸宿。
李先倒沒讓她現在就做什麽,對知秋、知春說:“你們先唱幾首曲子吧。”
知秋、知春看他點解蘭一花就是五百兩,唱曲立馬費了心思。全挑自己唱的好的曲子唱給他們聽。
聽曲不是正事,解蘭被晾在一旁有些無措。不一會兒那邊四個就都脫得一幹二淨。
知秋知春想唱曲尚難上他們心,在床上了便花了全部心思,什麽姿勢都擺了出來。
一會兒二龍戲珠,一會兒探入幽境,花魁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這倆人玩的花樣居然比春風樓裏的姑娘還要多,不一會兒解蘭也沒空看熱鬧了。李先把她像拎小雞仔似得抓了過來。知春和知秋被丢在一旁,李先下了床塌,拿出筆墨在一旁畫了起來。
解蘭不時想去看看李先在做什麽,卻又被張孝強拉了回來,“你別管。”
一直到花魁被拉着玩了好幾個花樣,初經人事受不了昏了過去,李先才畫夠了爬上床與她也玩耍了一番。
倆人玩得盡興,沒在春風樓裏過夜,踏着新月回去了。
走遠了李先撕下原本那張勉強談得上俊氣但因為眉間淫·穢色太重而顯得輕浮的面皮,露出一張平淡無奇的臉。
興致勃勃地拉着“張孝強”說:“哥。那花魁真夠味。明天再去嘗嘗呗,我好繼續畫幾幅畫。”
撕下張孝強這張面皮的男子撇了他一眼,“志氣。”
先說話的男子知道他這是答應了,嬉笑着挽着他的手。
待走到光良處,若有人看到會一驚,原本的李先和張孝強真正面目居然是長着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于此同時秦逐關上客棧的門窗,回首對雲晉說:“師父,明日将有雨至,夜裏莫着了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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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小狐妖第一次下山就被人拐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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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玠初次露原型時以為齊瑞見了他的尾巴會驚恐,他來不及看齊瑞恐懼自己的樣子,先就抱成團縮成了一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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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瑞X白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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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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