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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值不科學,親媽給你開金手指了

然後,真相的某人被碾……壓

☆、067 劇情君來的好快

哎吆我去!

岑西西皺着眉頭盯着碟子裏的菜,上面不會自帶病毒吧?

特喵的早知道,黎祺小賤嘴這麽迫不及待的利用她刺激女主大人,她死也不會出來和丫一起吃飯的。

看到她苦大仇深的模樣,黎祺心中不悅,但面上依然是笑意滿滿,他狀似無意的看了眼站在身側的顧芊秋,語氣親昵的說道:“容容可是不喜歡這道菜?你和本王說喜歡什麽,本王給你夾。”

容容……

丫丫個呸的,咱倆啥時候變得這麽熟了,能不能不要點碧蓮啊!特喵的自來熟也不是醬紫的啊!

關鍵是,老娘真怕吃了你的菜,渾身都長瘡。

被惡心的!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戳了戳碗裏的米飯,尖着嗓子道:“本宮不喜歡吃菜,呵呵。”

黎祺笑容有些僵,若不是為了刺激芊芊,他才懶得應付這個蠻橫的公主,看到她什麽胃口都沒有了。可偏偏他都這樣了,顧芊秋卻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眼皮都不眨一下。

這兩天她一直都是這樣,便是兩人歡好的時候,哪怕她早已經情動如潮,依然咬着牙抗拒着。

他只能變着花樣的折磨她,以至于有的時候力氣收不住,險些弄傷她。待平複下來,看到她身上斑駁的淤青,他便滿心的後悔,想要和她道歉,卻又有些拉不下臉來。

而且今兒終于傳來消息,派出去的一千精兵全軍覆沒。雖然單子晉受了傷,但是具體情況卻沒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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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千精兵被燕國官員以土匪為名,全部暴屍亂葬崗,他們便是想将屍體偷回來,也是沒有辦法。

這麽多大好兒郎折損。黎祺心中不舒服,可偏偏顧芊秋還在和他鬧。

這般想着,黎祺帶着的笑終于是落了下來。

他淡淡的看着岑西西道:“既然公主不喜歡吃菜。那便回房吧。”

我擦!

老娘是不喜歡吃你夾的菜好伐?再說了,就算不吃菜。老娘還可以吃飯啊。特喵的小賤嘴你根本就是拿老娘洩憤。

呸……

詛咒你夜夜不|舉!夜夜被爆|菊,哼!

岑西西問候了一下這貨的祖宗二十八代,這才昂着小下巴一臉傲嬌的回房了。只不過沒大會兒,就讓莫柔出來要了一大桌子菜,吃的滿嘴流油。

一邊打着飽嗝一邊剔牙,岑西西覺得換個角度想問題,日子還是挺歡樂的。

單子晉作為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雖然消失的莫名其妙。但是她終于不用擔心他間歇性的神經病發作了。

至于另外一座……

啊呸……

怎麽覺得這個形容怪怪的。

不管了,如果她猜想是對的話,那麽她現在的目标是弄死女主……不對……弄死女主肚子裏的娃,在黎祺這貨虐殺她之前先自殺,走下一個女配。

但是,該怎麽死呢!

岑西西摸着小下巴沉思。

到底怎麽才能死的無知無覺無痛苦,艾瑪,真素好難呀!萬一到時候沒勇氣自殺咋破?

好苦逼!

算了現在想這些有點早,女主肚子裏還沒娃呢,到時候再說吧。

莫柔和翠玉不忍直視的扭過臉去。為啥她們覺得公主好像越來越神經病。

神經病就算了還粗魯猥|瑣!翹着腿抖着腳,呲牙咧嘴的剔着牙,這是一個公主。不對,一個女人應該幹的事兒嗎?

就算……就算是要剔牙,也得擋着嘴巴,悄悄的吧。

這麽大大咧咧的真的好嗎?

可惜岑西西聽不到她們的吐槽,依然我行我素的将粗俗進行到底。

這邊廂她悠哉悠哉的好不快活,這邊顧芊秋已經被黎祺甩到了床上,他狠狠的壓制住她,怒氣道:“一千兒郎白白送了命,你可知我心中有多難過。你說這樣的話。分明是拿刀子戳我的心窩子。”

他眼眸兇狠的鎖住身下的人,口不擇言道:“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善良的女人。沒想到竟然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惡毒,我可真是瞎了眼。”

顧芊秋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本想道歉,但是聽到他這樣說。忍不住梗聲道:“我就是個惡毒的女人,怎麽了?你抓着我幹什麽,放了我啊。”

“顧芊秋。”黎祺的聲音沉了下來。“口口聲聲放了你,離了本王你什麽都不是。”

“如果沒有你,我早就嫁給心愛的男人了。”顧芊秋氣道。

明明當初是這個男人強迫她的,現在做這幅情深的模樣給誰看。經歷了那麽多,她再也不是當初的顧芊秋了,不會再輕而易舉的對別人心軟。

“你……”

黎祺重重的砸了下床頭,低吼道:“本王不是非你不可,你等着。”

說完便拉扯着顧芊秋起身,也不管兩人淩亂的衣着,朝着外面走去。

顧芊秋掙紮,“你帶我去哪裏。”她現在沒有帶面具,并不想出現在衆人面前。

黎祺根本就不理她,及至來到岑西西的房間門口,這才重重的踹了一腳,将滿腔的怒氣都發洩在兩扇門板上。

顧芊秋尖叫道:“黎祺,你這是幹什麽?”

我勒個去!

岑西西目瞪口呆的看着門口,特麽的這一天來得好快啊!還有女主大人你好像搶了老娘的臺詞啊。

莫柔和翠玉察覺不對,雙雙擋在岑西西的跟前,警惕的看向門口的黎祺以及……顧芊秋。

跟着公主參加過不少宴請,她們自然是見過顧芊秋的。眼下看到她和黎祺搞在一起,全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翠玉揉了揉眼睛,詫異的問道:“這不是顧小姐嗎?你……怎會在此?”不是失蹤了嗎?

顧芊秋覺得沒臉,咬着牙拉着黎祺不讓他進門,搖頭否定道:“不是我。”

莫柔、翠玉皆是無語。

岑西西直接噴了出來。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果然捏。女主大人就是女主大人,出門不帶腦子簡直是經常的事兒。

黎祺哼道:“你們兩個出去,本王有話和你們公主說。”

莫柔扯着唇道:“奴婢兩個是公主的心腹。王爺有話當着奴婢說便可以了。”

岑西西默默點贊,說的漂亮。“對。咱們倆還沒熟到背着人說悄悄話的地步,你直接這麽說便是。”

特喵的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個小賤嘴心裏面想的啥!

黎祺兇惡的瞪向莫柔,“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

他剛喝了一聲,立馬有兩個黑衣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然後一人拎一個,把莫柔和翠玉給提溜了出去。

岑西西抽抽嘴角,大白天的穿黑衣服。真的能夠隐藏的起來嗎?

倫家讀書少,乃們不要騙我。

哎,不對,她關注點好像又錯了。

岑西西後退兩步,色厲內荏的喝道:“黎祺,你想對本宮做什麽?本宮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本宮一個手指頭,我燕國大軍分分鐘蕩平你鄭國。”

黎祺嗤笑,“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若是十年前自然是可以的,但是現在不可能。

岑西西又轉向顧芊秋。哂笑道:“顧小姐,別來無恙啊。”

“本宮聽說瑾安侯找你找的都快發瘋了,卻沒想到顧小姐竟然已經明珠別投了。”

姥姥的腿兒。老娘惡心不着你,但是絕壁可以膈應死女主的,哼!

顧芊秋心下難堪,她求助的看向黎祺,“我們回去吧。”

她和淮安公主雖然并不熟悉,但也算是點頭之交,現在這個樣子見面,顧芊秋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臊的慌,她側着臉根本就不敢去看岑西西若有所指的眼睛。

看她這樣。黎祺心下一軟,旋即又想起她這兩日的冷落。便硬了心腸推開她。

顧芊秋一個趔趄,不可置信的看向黎祺。

岑西西撇唇。

真是矯情!

口口聲聲說着一點都不在意。但是小賤嘴對她稍微差一點,她就一副‘哎呀你怎麽可以醬紫對我’的表情,簡直是那句話怎麽說來着?

哦……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特麽的岑西西覺得自己好惡毒,嘿嘿嘿!

黎祺狠心走向岑西西,一把攬住她的腰,對顧芊秋說道:“雖然這個女人蠻橫鄙薄無趣醜陋,但是她依然會是本王的王妃。而你……若是哄的本王高興了,本王還可以封你個側妃。若是本王不高興,明兒便将你直接賞給下屬。”

“你真以為離了本王還能回到越澤身邊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不可能。”

次奧!

特麽的敢不敢不要這麽貶低老娘?蠻橫鄙薄醜陋?瞎了你個狗眼!

裴雅容的模樣雖然算不得傾國傾城,但是特喵的可以甩女主大人好幾條街好伐?審美扭曲也就算了,但咱能不扭曲到這個地步嗎?

下面那倆窟窿堵上了吧!眼睛都用來喘氣了啊?

岑西西使勁的翻了下白眼,嗤笑道:“話不要說的太滿,誰說本宮一定會嫁給你。”

按照現在劇情總是上趕着加快的尿性,她也許到不了鄭國就一命嗚呼了。

嫁個球啊還!

顧芊秋奇異的震驚下來,她依然垂眸不敢看岑西西,只抿着唇道:“我沒想着回到他的身邊,我只是不想再待在你的身邊了。”

“好,很好。”黎祺氣的哈哈大笑起來。

神經病啊!生氣就生氣,笑個屁啊!精分的世界,她果然是不懂。

“哎我說,你們上演愛恨情仇的時候,能不能別扯着本宮。”岑西西撇唇,“本宮要睡覺了。”

“我們一起睡。”黎祺收了笑,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擦!

給老娘滾犢子,否則吐你一身!

ps:武陽侯指着小獅子,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小獅子卻轉身解下小姨娘,攬住她的身子,問道:“你……沒事吧?”

小姨娘早已經淚流滿面,“你為什麽要承認啊,該怎麽辦?”

他心中有些酸又有些甜,她都這樣了想的還都是他,也許她是真的愛他吧。

那他呢?愛她嗎?

他将人打橫抱起,便要去找大夫。

武陽侯的鞭子卻已經劈頭蓋臉的蓋下來,打在身上,很疼很疼!他這才知道她這兩年過的是什麽日子。

又添了許多的心疼。

他攬住她,不讓她受到波及,一個人默默的承受着。

直到夫人聽聞消息趕過來,武陽侯這才不得不放過他們。

所有的一切卻是包不住了。

夫人震驚,哭的不能自已,武陽侯則羞愧的站在那兒,不敢說一句話。

經過了這番磨難,兩人終于是在了一起。

雖然小姨娘僅僅是被養在了外院。

ps:啊,小劇場終于快要搞定了,以後再也不寫這麽長的了。武陽侯和夫人由皇帝和長公主傾情扮演,嘿嘿……

☆、068 要結盟嗎?

說完這話,黎祺便死死的盯住顧芊秋,希望她能夠阻止自己,哪怕顯出一點吃醋的模樣。但是這些都沒有,她只是錯愕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黎祺想,也許她心中還是帶了慶幸和竊喜的。

這樣的想法,讓他憤怒,同時也有滿滿的失落和苦澀。

她的心是石頭做的嗎?這麽長時間他都沒有捂熱。

雖然覺得于理不合,但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好像沒什麽立場去勸。于是顧芊秋淡淡點頭,轉身便要離開。

岑西西抓狂。

特麽的你倆是再帶結界把老娘給摒除在外了是吧,感情老娘在這兒吼半天全特喵的是在放屁。

尼瑪的能不能注意一下老娘,好歹也是個大活人。

哎吆我去,小賤嘴你再掐我,老娘真的和你拼了啊!

個混蛋玩意兒。

還沒等她咒罵出口,黎祺卻已經是一把丢開她,三兩步竄到門口,直接将顧芊秋按扒在門上,本來就被踹的不太牢靠的門,差點散架了。

次奧!

好……好激烈!

岑西西裝模作樣的捂眼,千萬不要在老娘跟前直播啊,老娘絕壁不會看的,嗯一定不會看的……才怪。

啧啧啧,不過黎祺這貨太高,女主大人又稍嫌矮了點,這麽個背後的姿勢不太好弄啊。

嗯,小賤嘴剛把得,考驗你臂力的時刻到了。

老娘看好你哦。

顧芊秋臉漲的通紅,她尴尬的掙紮着道:“你這是幹嘛?”

“不準走。”黎祺緊緊的壓着她,立馬就起了反應。

顧芊秋心中一突,卻是不敢再動,生怕他就這麽發狂的在這兒做些什麽。她閉着眼咬牙道:“你非得這麽羞辱我嗎?”

黎祺冷笑,粗重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際。說出來的話卻讓她心涼,“本王疼你的時候你不知好歹,現在知道怕了。嗯?你說,只要你求我一聲。我就放你走。”

頓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我們一起走。”

顧芊秋卻是死死的閉着唇。

明明是他欺辱她強迫她,為什麽還要讓她求他。便是死,她也不會求他的。

“很好。”黎祺陰深深的說完,便去撕她的衣服,撕拉一聲,她便露出半個雪白的後背。

岑西西差點要叫好了。

簡單粗暴。幹的漂亮,老娘看的真是太爽了。

“你幹嘛,你放開我。”顧芊秋驚怒,重新開始掙紮起來。

但是她那把小力氣,在黎祺看來就和撓癢癢似的。他将她的雙手纏在身後,用扯下來的衣裳條子,緊緊的綁縛住,然後三下五除二便把她給剝的光溜溜白嫩嫩。

艾瑪!

岑西西悄悄吸溜了下口水,艾瑪她這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女主嫩生生的小身子哎。特喵的狗眼都要閃瞎了。

特娘的都要被掰彎了好伐?她要是男人,也要立馬變身為狼。撲上去了。

我說,咱們能三人行不?

好想摸摸那被擠壓在門板上的大包子啊。

哎吆我擦,這就進去了。特喵的果然一切姿勢。對男女主來說這都不是事兒。岑西西捂臉,不行了不行了,艾瑪好羞射。

女主大人叫的真好聽呀!嘿嘿嘿……

妖精真緊喊爹爹……寶貝舒服快摸摸……

媽蛋,小賤嘴你丫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兩人一時之間全都沉浸在愛欲當中,竟是忘了這個屋裏還有第三個人,等黎祺可以了的時候,顧芊秋已經酥軟的靠在那兒,兩只小腿打着哆嗦,便是連站都站不穩了。

黎祺心中一疼。忙解開她的手,果然看到上面兩道淤青痕跡。他握住親了親。無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将人打橫抱起,轉身這才看到坐在窗戶跟前。老神在在的岑西西。他臉色一沉,“你怎麽在這兒?”

丫丫個呸!

這素老娘的房間啊!

他懷中的顧芊秋緊緊的埋在他胸前,覺得再也沒臉見到顧芊秋。

岑西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王爺怎麽火氣還是這麽大啊?不是剛剛降了一次嗎?哎,本宮其實也不想看你們現場。但是你們不在床上不在桌子上,非得在那兩可憐的門板子上。你們擋着路,本宮也出不去啊,總不好跳窗戶是吧。”

顧芊秋覺得羞辱,心中的怨恨更深了一層。

黎祺臉色激變,他冷冷的看向岑西西,最後終究道:“出去。”

“就不出去,這是本宮的房間。”岑西西撇唇。

她是膽子小,但是她知道只要她硬氣起來,黎祺暫時不敢把她怎麽地的。自己表現成包子樣,這才會吸引着狗跟着。

所以她在三字經這貨跟前一直是個香甜柔軟的肉包子?

嘿嘿嘿……

三字經這貨就是條大狼狗,哼。

黎祺上前将全身*的顧芊秋給放到床上,冷着臉一步一步的朝岑西西走過去。

“停……”岑西西忙跑到門口,耀武揚威的說道:“本宮心腸好,就把房間讓給你們了。可不是怕你了啊,別多想啊。”

丫丫個呸!

好吧,她還是害怕。

岑西西淚崩。

然後又覺得這事兒不應該怪自己,誰讓這裏面沒一個正常人捏?萬一她要真的硬氣起來,惹惱了小賤嘴,直接挨頓揍,那多得不償失啊。

嗯,她這是聰明的選擇,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岑西西默默望天,她也只能這麽安慰自己了,悲了個催的!

讓莫柔和翠玉随便收拾了個房間,她這才算是安頓下來。

然後看到林致遠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跟前的時候,岑西西差點沒忍住爆粗口啊。

敢不敢讓她清淨一會兒啊!

林致遠撩袍下跪,“微臣拜見公主殿下。”

媽蛋,這貨是咋出現在這兒的?原劇情這一段當中根本就沒有他的好不啦?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貨特喵的來找她幹啥啊!

他們兩個很熟嗎?

還有她是在二樓啊二樓!這貨是個書生來着吧?就這麽赤果果的跳窗戶進來,真的好嗎?

她都已經不想吐槽各個人物設定崩壞了好伐?

岑西西扶額,咬牙道:“林……公子。你怎會在此?”

林致遠垂眸,斟酌了一下道:“微臣是來救顧家小姐的。她被黎祺給抓住了。”

岑西西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本宮說呢,原來那位姑娘是顧小姐啊。”

“林公子你不知道啊,王爺有個十分寵愛的美人兒,本宮方才見的時候還納悶怎麽這麽面熟呢,沒想到竟是顧小姐。可……顧小姐不是瑾安侯的未婚妻嗎?就算救也是他來救吧?”

“哎喲本宮這記性,這顧小姐以前是林公子的未婚妻來着。啧啧啧。真是遭人疼啊!”

岑西西說完這才露出一副失言的表情,小心道:“本宮說錯話了,林公子不會怪罪本宮吧。”

艾瑪,看着林致遠臉色變啊變的跟萬花筒似的,岑西西心中只有兩個字,舒坦。

指桑罵槐,拿人痛處,老娘幹的不要太得心應手啊。

以前那是绮藍的身份低,不敢把這貨怎麽地?哼哼,現在她是裴雅容。還不趁這個機會報那一劍之仇。

弄不死你,老娘也要膈應的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林致遠咬咬牙。“微臣不敢。”

諒你也不敢,岑西西心中那個樂啊!

她幹巴巴的說道:“你真的別生氣啊,本宮不是故意說顧小姐水性楊花的。”

她好像聽到了林致遠磨牙的聲音哎!媽蛋,做個口是心非說人壞話還要帶着可憐意味的小綠茶,岑西西覺得自己的演技又進步了。

真是贊!

岑西西不說起身,林致遠便依然跪在那兒,他忍着心中的不悅,磕了個頭說道:“微臣求公主幫忙把顧家小姐給救出來。”

“本宮?”岑西西指着自己的鼻子,嘆息道:“本宮要是有這個本事。就不會被人從房間裏趕出來了,你不知道她們兩個當着本宮的面做了什麽龌|龊的事情呢。哎呀。本宮又忘了,顧小姐是林公子的心上人呢。”

她不等林致遠說話。繼續道:“現在這個隊伍裏除了本宮和那些陪嫁的美人兒,便只有幾個文員了。你怎麽不早些說呢,本宮還可以幫你去求表哥呢!”

林致遠心中恨極了黎祺,他怎麽能夠當着別的女人的面,如此羞辱于芊芊呢!

聽出岑西西口中的鄙夷,林致遠心中難受,但是他此時有求于人,又不好說些什麽。

求單子晉?林致遠心中冷笑。

山高皇帝遠的,單子晉看到他怕不是會一劍結束他的姓名吧?

他抿唇好一會兒才說道:“公主也看出來了吧,那黎祺很……中意芊芊,若是她一直在他身邊的話,公主便沒法得到王爺全部的愛。所以公主幫微臣,其實也是幫了自己,不是嗎?”

不是你個毛線球啊!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特喵的鬼稀罕小賤嘴全部的愛啊,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啊?最關鍵是,林致遠你丫不是學富五車文采過人嗎?難道不知道你越是這樣說,就是代表了公主比不上顧芊秋。

要是換了別人只會想着弄死顧芊秋的,還給你們當冤大頭去沖鋒陷陣,做夢去吧。

也就是老娘心胸寬廣,懶得和你丫一般見識。

哼!

不過……

岑西西轉轉眼珠子。

如果林致遠能夠把顧芊秋給弄走也是極好的啊!

ps:小劇場:

可惜好景不長,小姨娘懷胎不過三月,便因為身體虛弱,孩子沒了。

且大夫判定她傷了身子,以後再也不能生。

她哭了一夜,小獅子便抱着她枯坐了一夜。

等她身體大好,本欲悄悄離開,卻被小獅子給撞了個正着。

之後小獅子看的她牢牢的,再也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日子便這麽一天天過去了。

她好像依然是那個媚人的小姨娘,而他也是一本正經的侯府世子。

只不過夜間,他總會化身為狼,哪怕她已經不再刻意的勾|引他。

再後來……

武陽侯讓小獅子娶妻,他反抗,甚至于和家人鬧掰,就此搬出了侯府。

兩人算是真正的在了一起。

武陽侯和夫人雙雙離世時,小獅子在棺前跪了整整三日,小姨娘也陪着他跪了三日。

之後便相攜着過了幾十年,可惜一生無子。

期間,兩人從來沒有說過愛。

彌留之際,小姨娘握着小獅子的手,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其實我可以生,我故意的。”

小獅子抱住她,眼角有淚劃過,“我知道,我心甘情願被你騙。”

☆、069 被劫殺了

原文劇情當中,顧芊秋被裴雅容扔在亂葬崗,奄奄一息的時候遇上正巧從那兒經過的傅博文,作為男主且之前又對女主大人各種浮想聯翩,傅博文自然是趁機把人給救走藏起來了。

找不到顧芊秋的黎祺,這才發瘋發狂的把全部怒氣撒到裴雅容的身上。

直到裴雅容活生生被他打死,他仍然氣不過。

便很惡毒的直接将裴雅容給沉塘喂魚了,然後又四處散播謠言僞造證據,說裴雅容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和侍衛勾|搭在一起私|奔了。

一是毀了裴雅容的名聲,讓她被人所唾棄,二來便可以很好的在燕國面前開脫,且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燕國皇帝哪怕不信,但到底是鞭長莫及,只能将這口氣吞到肚子裏。

當時岑西西看的時候,直接無語了,尼瑪到底是多無聊的人才會半夜去亂葬崗瞎轉悠啊!

還有她很想掰開小賤嘴的腦袋看看,裏面是不是真的和別人不太一樣,要不為啥會願意親自往自己頭上按一頂綠帽子?

果然神經病的世界,她這種正常人打死都沒辦法理解的。

不過,岑西西忽然想到,女主大人跟着林致遠走了,小賤嘴肯定也會發瘋的。但是沒有遇到傅博文,那麽下一段劇情沒辦法展開,是不是她就算死也是白死啊!

岑西西撓撓頭發。

媽蛋,這詭異的蛇精病一樣的世界,她想不明白。

不過就算想明白了也白瞎,劇情總是自己神奇的如同脫肛的野馬一樣,跑的那叫一個歡暢,說不定就在哪兒。詭異的轉個彎,狠狠的撞到她的身上。

反正結果只要是女主大人換男人糾纏。

然後她倒黴就是了!

姥姥的腿兒的!

岑西西撇了撇嘴巴,默默的朝着房頂豎起了中指。

她久未回答。林致遠等的心中忐忑,便不自覺的擡頭看到她。于是就目睹了這一幕,他張張嘴巴,“公主您……”

“呵呵……本宮手指頭好癢啊,哈哈,怎麽這麽癢捏?”岑西西幹笑着在手指頭上撓了撓。

林致遠重新垂眸,“若是公主不願意,那便……算了。”

有淮安公主幫助,他救出芊芊的幾率要大一些。否則……他不敢保證。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能否将芊芊安全無虞的帶走。每天看到芊芊被折磨,他已經不想忍也忍不下去了。

他必須在進入林都之前,把芊芊帶走,否則将會更加困難。

“願意,怎麽會不願意呢。”岑西西笑着說道。“不過吧,這件事情要從長計議,否則非但成不了事兒,還有可能打草驚蛇。林公子先別着急哈,等本宮想想辦法。然後再和你聯系好嗎?”

不管怎麽樣,先吊着他呗。

林致遠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

岑西西這才驚呼一聲,好像才發現他跪着一樣。一邊自責不已一邊趕緊讓人起身。

林致遠雙腿早就已經麻痹,起來的時候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

岑西西無語,這貨咋那麽沒用呢,這才跪了沒十分鐘好吧?明明之前看這貨也是各種牛逼哄哄,堪稱床上小能手的啊!哎,還沒沾上女主呢,就被掏空了身子,真素苦逼的娃兒啊!

林致遠便又悄悄的爬窗戶離開了。

岑西西額角抽了下。好吧,就算再被掏空。丫也是男主。

她不應該鄙視他來着!

只不過沒等兩人再次接頭,他們這一行人便遇到了埋伏。

岑西西無語的坐在馬車當中。

丫丫個呸的醬紫真的好嗎?

原劇情當中真的沒有這一出啊!她果然是不應該亂說亂想的。特麽的總是會各種苦逼的應驗。

她喊着錢來的時候,咋沒這麽靈驗呢。

莫柔和翠玉緊緊的依偎在岑西西的跟前,神色驚恐的有些茫然的看着外面,生怕忽然之間會有人殺進來。

黎祺将顧芊秋護在懷中,揮劍掃開射來的箭雨,大聲喝道:“派幾個人去保護公主。”

很明顯這批黑衣人是來刺殺淮安公主的,目的便是為了阻斷兩國交好,便是不用想黎祺也知道這些全都是犬戎的人。

想到被敵國人這麽輕而易舉的潛伏進來,黎祺的臉色便很難看。他冷冷的瞪向不遠處,負手而立明顯是頭領的一個黑衣男人,若不是要護着芊芊,他定是要親手斬下這人的首級。

今兒顧芊秋并沒有喬裝,是以遠遠的,傅博文便認出了她。

他微微皺起眉頭,她怎麽會在這兒?

但不管心中如何對這女子不喜,她終究都是救過他一命,傅博文便招過一旁的手下,吩咐他們盡量不要傷害于她,全力狙殺馬車中的淮安公主。

只不過看到顧芊秋,傅博文便不免想到了白初柔,那個膽子小又猥|瑣的小丫頭,離開的時候他憑借着一時沖動,将手中玉佩給了她,後來望京傳話說是那小丫頭有事安排他們去做,但再往後那邊便再無消息。

想來定是出了差錯。

傅博文原本以為是小丫頭出賣了他,只後來卻有另外的暗點傳來消息。

那小丫頭死了!在喜堂上!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傅博文只覺得腦袋空空,胸口堵的很難受。那個狡猾的可愛的小丫頭,就這麽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她才只有十五歲啊。傅博文有的時候忍不住在想,若是當初他把她帶走,會是怎麽一副光景。

但他想象不出來。

低低嘆息一聲,傅博文從悵然當中回神,雙眸淩厲的看向前方。

兩國聯盟?傅博文冷笑一聲,如果淮安公主和來使在鄭國境內被斬殺,他倒要看看他們怎麽結盟。

已經有三個人突破重圍靠近了馬車,傅博文拔出腰間長劍,沖了上去。

他們這邊打的正歡。越澤和白浩軒卻已經等的不耐煩,他們和傅博文一樣,選的同一地點做伏擊。只不過越澤和白浩軒來的匆忙。根本就不知道前方還有一隊人馬。

只半天沒有等來人,白浩軒道:“表哥。我去前方看看。”

越澤點頭,囑咐他小心一點。

兩刻鐘之後,白浩軒方才神色複雜的走了回來,将前面的情景說了,咬牙道:“我們必須去救公主。”

他雖然有些喜歡顧芊秋,但是明顯的,現在淮安公主是最重要的,否則兩國關系出現裂縫。便是真的不好彌補了。

越澤不置可否,但卻也沒否定他的說法,又重新安排了一番。七八十人便悄悄的朝着前方摸了過去。

啊啊啊啊……

岑西西扯着頭發尖叫,特麽的小賤嘴你丫是吃幹飯長大的啊!老娘都快被人射成窟窿了啊!她白着臉看着插進來的幾只長箭,覺得上面白花花的閃着鋒利的光芒。

我擦,老娘快要吓屎了好伐?

三人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卻見車簾被人掀開,一個黑衣蒙面人,提着滴血的長劍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尼瑪又來這一套!

她和這些蒙面俠們打交道不要太經常啊!

敢不敢不要穿着黑衣裳亂逛啊,當自己是上墳呢!

呸……

岑西西欲哭無淚。現在不是吐槽的時候好伐?

“救命啊……黎祺個混賬玩意兒,快來救老娘啊……殺人了……”

她一喊,莫柔和翠玉也跟着驚惶的喊叫不已。

黑衣人不耐煩。握着長劍便朝岑西西刺來,只尚未到她跟前,他的動作便一滞,身子一歪雙眼暴睜的倒了下去。

然後有侍衛的聲音傳來,“公主殿下,您沒事吧。”

特麽的老娘事兒大了!

快吓尿了好伐?

這麽近距離的死在她的面前,特喵的她會不會被冤鬼纏身啊!艾瑪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因為特麽的她剛想逮着人罵一頓,便看到這個侍衛胸口中箭。也是倒了下去。

然後馬車上再次上來一個人。

別管岑西西怎麽認出他來的。

但是特麽的她就是知道這貨絕壁是傅博文,誰讓丫是男主呢。就算是穿着同樣的黑衣裳跟個烏鴉一樣,也是只氣質超然的烏鴉。

她忙張着嘴。喊道:“傅大俠,饒命啊!”

傅博文一愣,送劍的動作一頓。

他并不認識這個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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