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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煩的用碎了的衣裳堵住了唇。
摔!
岑西西撓門,怎麽不是用嘴堵啊大叔。
您醬紫不按套路出牌真的好嗎?
說好的最溫柔最憐惜最懂得女主大人身體的那位可是您啊!
難道是她的藥下太多了?
岑西西忍不住扼腕早知道就少來點了。
咳咳。也不知道上官雁絲妹紙啥時候收集的,她不是怕過期咩?
嗯嗯。才不關她的事兒呢!
傅博文只覺得腦中嗡嗡直響,身體內每一處都在叫嚣着,下面某處更是漲的生疼,迫切的需要緩解。此時此刻身下的女人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于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藥。
可不知為何,偏偏他卻是再也進行不下去。
他朦胧的看着顧芊秋美眸輕阖,睫毛顫動的模樣。腦中卻是曾經撞破的那兩次。
沒來由的他便猛地往身側滾去。
地上是破碎的瓷片,他倒在上面。鋒利的邊緣紮破衣裳,刺進肉裏,卻讓他的神智稍微回爐一些,他咬着牙斷斷續續的說道:“對……不起,麻煩……去叫人。”
在名劍山莊內,他的身邊并沒有侍衛也沒有伺候的人,什麽事情都是親力親為的。
顧芊秋卻是撲過去,拿下口中的碎布,急切的問道:“傅大哥。你流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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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叫人。”傅博文依然說道。
顧芊秋一愣,有些羞窘的不安的道:“如……如果傅大哥太難受。我可以的,我……”
“走啊,滾。”傅博文動了動身子,瓷片壓得更深了。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現在的他已經管不了跟前的是什麽人了,只想不管不顧的撲過去。
顧芊秋差點要哭出來,她抿抿唇,突地站起身,便往外面沖去。
艾瑪!
單子晉忙拉着岑西西後退幾步,隐在了一邊。
顧芊秋匆匆走出來。臉色蒼白眸中帶淚,急切的開始喚人。
很快便有幾個人快速的掠過來。然後關了門。
顧芊秋有些落寞的站在那兒,根本就顧不得身上碎裂的衣裳。
岑西西:“……”
怎麽就能停了呢?
她下了這麽多好東西。傅大叔你竟然還敢中途給停了,說好的有生以來您老人家最是激烈的一場肉|戲呢?
敢不敢不要這麽坑人啊!
最關鍵的是,幾個大男人進去關門,所以其實是大叔您的性取向有問題嗎?
咳咳,其實倫家對男男的現場也很有興趣噠!
單子晉摟着人,看到她郁卒的握拳,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不免無語。
但心底卻是有着淡淡的歡喜,看來這小丫頭對那姓傅的還不如他呢。
嗯,至少比過了一個男人,單子晉覺得前途是美好的。
圍觀不了,岑西西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當然是想方設法的擺脫了狗皮膏藥三字經。
傅博文渾身虛軟的靠在床上,臉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好久之後,才動了下身子。
他的幾個下屬半跪在地上,不太敢回禀他的身體狀況。
“說吧。”
“禀王爺,因為……藥有好幾種摻合在一起且份量又多,您……又強硬的扛了下來,所以嗯,三個月之內也許……”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卻是不言而喻。
三個月不能人道,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比殺妻滅子的仇還要大啊!
衆侍衛默默想到,深深的為下藥的人默哀不已。
傅博文扯扯唇,“出去吧。”
房間之內剎那間一片冷寂,傅博文垂眸許久,忽然扶額低笑了幾聲。
然後便起身下床。
又是針灸又是泡冷水又是服解藥,他現在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但是卻妨礙不了他渾身的怒氣。
他倒是想問問那小丫頭,到底是為的什麽,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平日裏玩鬧便算了,這一次,這一次……
他如何又能再縱着她!
ps:感謝℡卿心的小粉紅,感謝可可你你和吟唱的歌的平安符打賞,麽麽噠愛你們!
話說阿瓜好像陷入了某種焦躁的情緒當中,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明明姨媽已經過去了啊?難道是青春期又來了,嗯,一定是醬紫沒錯!
這章沒得小劇場了,哼哼哼哼……青春期的阿瓜是個任性的妹子,吼吼……
☆、088 逆襲吧女配
傅博文推門而入的時候,岑西西正心塞的抱着被子打滾。
她無語的揚起脖子,看了眼斷裂的整整齊齊的門栓,心中吐槽的歡騰。
不是虛弱咩?
特喵的這麽逆天的輕而易舉的就将門栓給震斷是幾個意思啊?
她真的已經無法直視這個越來越荒誕和神經病一樣的世界了好伐?
敢不敢注意一點細節上的問題啊摔!明明她绮藍一周目的時候,覺得簡直是個嚴謹到不行的世界啊!所以其實當時的她出現幻覺了咩?
岑西西撇撇唇,白了傅博文一眼,便又重新趴了回去。
傅博文站在床邊,眸光帶着失望又帶着質問,他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聲音又啞又澀。
“好玩啊!”岑西西漫不經心的回答。
啊啊啊啊,老娘就是這麽任性,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好吧,經過這一下,估計傅博文真的要對她失望透頂了。所以其實,她可以趕緊的放出消息,讓成瑾瑜這貨趕緊到來,那麽她就可以妥妥的死掉,走下一個劇情了呀。
不過,特喵的真的要被淹死嗎?
岑西西撓了下床,不要啊雅蠛蝶!她真的不想體驗各種各樣的花樣死法啊?
真的會把老娘折磨成變|态的啊!
“因為好玩?”傅博文的聲音更低了,他緊緊的盯着她,眼底的幽光意味不明,好像是吶吶自語。但下一息,他忽然拔高聲音怒道:“就因為好玩,你給我下春|藥,讓顧小姐去我房裏面?上官雁絲。是不是我太過縱容你了,讓你覺得無論犯什麽錯,我都不會怪罪你。嗯?”
少來了,岑西西扁扁嘴巴。
你丫在原文當中。抛棄上官雁絲的時候可沒讓人看出來你有多縱容啊大叔!
“如果……你可知道這樣會有什麽後果?”看她無所謂的樣子,傅博文更是生氣。
他胸膛起伏,雙拳緊握,恨不得直接将人拎起來打上一頓。可他偏偏覺得便是打了也解決不了問題,他得好好的教育她。否則繼續讓她這麽無法無天的鬧下去,将來出了什麽問題,他愧對師父的一番教導和托付。
傅博文咬牙,深深呼吸幾口。這才勉強忍住了。
“切,不就是多個師嫂嗎?你別當我看不出來,你早就對人家心懷不軌,就是死要面子不承認而已。僞君子一個。”岑西西騰地坐起身來,也是怒氣勃發的瞪着他。
丫丫個呸!
老娘不就是給你下春|藥了咩?
怎麽地了!
你丫還一箭射死老娘了呢!特喵的知不知道一箭封喉有多疼啊!那種咽喉被撕裂貫穿的痛苦,特喵的老娘克服了好久,到現在晚上還做噩夢的好伐?
媽蛋!
當時被毒死的時候,她接連十幾天都覺得肚子疼。而這次,則是整日的覺得脖子疼。
生疼生疼的。
岑西西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樂觀的人,心胸簡直是比天大比海深。否則早就被折磨的報複社會了。她心裏原本就對傅博文存着怨恨,偏偏他還用這種她做了天大的錯事的語氣和她說話。
和這些非正常的人類相比,岑西西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是聖母到沒朋友了好伐?
傅博文一愣。緊緊的抿住唇,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就是這麽看我的?”
“是。”岑西西橫眉冷對,哼道:“少來管我的事兒,你真以為你是誰啊。說的好聽點是我名劍山莊的大弟子,是我師兄。說難聽點你不就是給我家扛活的一個長工嗎?我爹娘那是信任你,讓你暫時打理這兒。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名正言順的霸占它,不要以為我人小好欺負,不知道你背地裏做了什麽無恥的勾當。”
哎吆我去!
岑西西在心裏啪啪的給自己鼓掌,老娘終于硬氣一回了啊。
真他娘的帥氣!
傅博文臉色一變。猛地上前握住岑西西的肩膀,“你說什麽?”
岑西西譏诮的挑眉看他。眼底的鄙夷赤果果的毫不掩飾,瞬間讓傅博文心中一悸。竟是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他心中萬般不相信,她會知道他的所作所為,可是她方才說的話,偏偏又讓他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岑西西哼了聲道:“我告訴你,你一個什麽都不是的窮老頭子,想要霸占我名劍山莊,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頓了一下她又加了句,道:“否則等我爹回來了,我告訴他。”
傅博文心下松了口氣,小丫頭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可是她的這種想法卻已經讓他足夠吐血和心塞了,他甚至已經忘記了到這兒來的目的是什麽,首先要解決的是打消她這種荒誕的想法。
奈何岑西西爽過之後,早就蓋上被子,将自己蒙的嚴嚴實實的,擺明了不想搭理他。
傅博文在她床邊站了許久,最後才長長的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及至吹了冷風,才想起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卻被她一頓奚落。
是呢!小丫頭已經十三歲了,若是在那窮困的人家,早熟一點便可以嫁人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已經有男人開始喜歡她了不是嘛?
可是為什麽他的心裏覺得怪怪的。
這種突兀的怪異梗旋在他的胸腔之內,讓傅博文深深皺眉,覺得有些事情好像自己不太明白。
只是……
他在她眼裏就是個什麽都不是的窮老頭子嗎?
傅博文覺得口中更苦了。
将男主給碾壓了的岑西西,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瞬間覺得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就連走路都不費勁了。
如果沒有三字經這個神經病的話,她想她的好心情應該會繼續維持的。
而單子晉的意思一如既往,就是将岑西西給拐走。
借着昨天的霸氣側漏。岑西西瞬間拍了桌子,一只腳踩在凳子上,用地痞流|氓談判的架勢。狠狠的問道:“你說你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單子晉先是訝異的挑眉,旋即便勾唇笑了起來。顯得好不歡樂。
笑個屁啊!
哎喂我說咱能不能正常一點啊?特喵的不要這麽神經病好不好呀?
媽蛋,老娘在很認真的說這個問題。你丫不要露出這麽春心蕩|漾的模樣好不嘞?
艾瑪,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為啥這貨只要這樣子笑的花枝亂顫,她就想找個男人暴丫菊花。
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瘋了。
岑西西将腦中美好又有點猥|瑣的幻想給晃走,繼續冷着臉瞪着這明顯偏到太平洋的貨。特喵的敢不敢走回你變|态的人設啊!
單子晉卻是越笑越歡,顯然是一點都不介意岑西西這幅模樣。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死不要臉的偎進岑西西身邊。用低沉的暧|昧的聲音緩緩的說道:“西西,你這麽對我……我很開心。”
她終于不再對他小心翼翼了。
單子晉覺得進步神速,越發覺得自己更是要纏在她的身邊,絕不離開。
岑西西抽了抽嘴角。
所以其實是她原本就搞錯來了,這貨不是個抖s,是個抖m來着?
敢不敢不要惡心她啊!
全身上下瞬間爬滿了雞皮疙瘩,岑西西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然後掉落一地。她忙收起流|氓動作,撩起裙子撒丫子遠離這個病毒庫,否則這次她的死法一定是被惡心死的。
艾瑪。好恐怖啊!
看着她慌不擇路的背影,單子晉低頭輕笑,眼神軟的好像滴出水來。能夠這樣子和她相處下去。真好。
擡腳跟上去,卻看到神色冷凝的傅博文,單子晉收起嘴角的笑意,也是冷冷的看向他。
傅博文剛想要說話,單子晉便冷哼一聲,“你還是想趕本王走?”
他指了指前面隐約可見的岑西西,對傅博文笑的極是得意,“你方才也看到了她的模樣,明顯是害羞了。你覺得她舍得本王離開。本王勸你還是不要枉做小人了。哎呀……”
單子晉話音一轉,惡意的指了指正糾纏着走過來的越澤和顧芊秋。“有人來找你算賬了。啧啧,真是有意思。”
傅博文臉色微變。看着單子晉的眼神恨不得弄死他。
或者說,他是真的起了殺心。
原本就準備趁着他離開的時候,在路上教訓他一番。但是既然他非要待在名劍山莊,在這兒又豈不是更方便容易,無非就是會産生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絲絲被這個男人騙了。
傅博文的眼神越發冷了。
單子晉嗤笑一聲并不在意。他對這幾人的事情實在是膩味的可以,一點好奇想要看樂子的想法都沒有。因此在越澤二人走過來的時候,只淡漠的瞅了一眼,譏诮的哼笑兩聲,表示自己的蔑視,将人氣的不行之後,便昂頭挺胸的離開了。
只尋到躲起來的岑西西時,臉色很快的轉成了春花燦爛。
岑西西仰天長嘯。
特喵的狗鼻子咩?
怎麽到了哪裏丫都能追上來?
可是求求您了,就不能把老娘當個屁,輕松的放了咩?
她無語又無奈的看着單子晉,特別想只要丫腦子裏到底是啥構造。
為啥就非得死扒着她不放捏?
單子晉眸光溫軟的同她對視,眼底的情深不言而喻。
岑西西擡頭望天。
她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其實這不是小辣文,是瓊瑤劇來着吧?
ps:前兩天有妹紙留言,說是傅大叔喜歡初初屬于小白花上身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阿瓜當時沒有回應。看了這章,妹紙們應該隐晦的猜出來了吧。傅大叔其實內心深處對絲絲有其他感情存在的,正巧初初比絲絲大上兩歲,也是個招人疼的小姑娘,就牽引出了這一絲感情……差不多就是醬紫吧,如果看不出也可能是我沒寫好!
所以以後再有人說西西小白花上身,阿瓜都不準備解釋了。
下章上小劇場……
☆、089 果然都來了
岑西西扶額,還能夠好好的玩耍嗎?
第一次和她相遇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站在人群當中看熱鬧看的實在太過津津有味,讓單子晉覺得自己好像是正在耍戲的猴子,讓人肆意的品頭論足。後來的許多次,更是證明了這丫頭就是個喜歡看熱鬧的性子,原本覺得讓人生厭的事情,因為她喜歡單子晉便覺得也不是那麽的難以忍受。
因此他拉過她的手,笑着道:“越澤上門興師問罪了,你不想去看看?”
果然看到她眼中一亮。
他便直接攬過她的身子,帶着她快速的往那邊走,在她耳邊道:“我帶你過去,咱們悄悄的看,不讓他們發現。”
岑西西眼皮抽了下。
白以為你做出這麽一副若無其事十分順手的樣子,老娘就看不出來你丫在占老娘的便宜。
岑西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于是她選擇了繼續忽視。
看她沒有反抗,單子晉心中極是得意。
他攔着她的腰,将人緊緊的扣在懷裏,幾個起落之間,便來到傅博文三人所在地不遠的一棵大樹下,然後又是縱身一躍,兩人便穩穩的坐在了大樹上。
确切的是,他坐在樹枝上,而她坐在他的兩條腿上。
岑西西回頭看他,眼底明晃晃的寫着兩個字。
禽|獸。
單子晉尴尬的摸摸鼻子,他真的是沒有別的想法啊,不過是因為這個姿勢她比較舒服一點。
岑西西翻了個白眼,這才轉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下面。
哎,她的人僧也就剩下這麽點樂趣了。
單子晉便望着她黑的發亮的後腦勺輕笑,他禁不住的想他曾經晦澀不明的前半生。那個時候他怨恨自己為什麽要是這種為人所不容的身份。小一點的時候,他整日裏惶恐害怕,若是被人發現了他們會怎麽看他。
鄙夷?驚恐?謾罵?指責?他一一的想過。也曾經經歷過,那兩個被他殺死的貼身宮女。雖然有害怕有瑟喏,可眼睛裏依然有藏不住的鄙薄和看不起。
所以漸漸的他越來越冷,脾氣也越來越壞。
一言不合他就能殺人。
他無法忍受別人對他一絲絲的不敬和挑釁。
唯一活下來的也只有身邊的小丫頭和顧芊秋那個賤人了。
不對,她沒有活下來,他親手殺了她。每每午夜夢回的時候想起,單子晉都無比的後悔,恨不得抽死當時的自己。索性老天爺對他不算太差,還有重新來過的機會。
他更緊的抱住了她。這個已經帶動着他所有喜怒哀樂的小丫頭。
不過……
單子晉忽然想到,這小丫頭口中真話少假話多,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這麽一次次的附身在顧芊秋的周圍。所以,更加的不知道她真實的年齡以及真正的模樣。
想到這兒,他扯唇笑了笑,其實不管她多大了,在他的心中她只是個傻乎乎的沒啥心機城府的小姑娘。
只不過他對她真實的長相真的很好奇。
于是他在岑西西耳邊輕聲問道:“西西,你長什麽樣子?”
這些問題他自然也是問過,奈何她總是插科打诨的不回答。
岑西西看戲正看的起勁,不耐煩的推開打擾她的某人。扭頭瞪了他一眼,便繼續看的津津有味。
單子晉苦笑,就知道會是這樣。
不過總是有機會的。
越澤摟着顧芊秋的細腰。冷怒的瞪着傅博文,譏諷道:“我以為傅大俠是個正派的人物,沒想到卻是個趁人之危卑鄙下|流的登徒子。”
顧芊秋推拒着越澤的胳膊,歉意的看了傅博文一眼,着急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呢,我不是說了嗎,衣服是我自己不小心挂爛的,根本就不關傅大哥的事兒。”
她昨兒失魂落魄的回去,被越澤拉着追問了好久。她心中酸澀難過。并沒有回答,卻沒想到越澤竟然會知道。
而且還拉着她來找傅大哥算賬。
想起昨天自己都主動要獻身了。可這個男人偏偏依然選擇忍着,讓顧芊秋心中頗不是滋味。但更多的還是別樣的感情。
他果然和越澤黎祺他們不一樣呢。
傅博文微微皺眉。但他确實是唐突了顧芊秋,便只能道歉道:“昨兒的事情是我不對,對不起顧小姐。”
“沒事的,傅大哥,我……并不介意的。”顧芊秋飛快的說完,然後紅着臉繼續推越澤離開。
可她這個模樣,更是深深的刺痛了越澤。他還在這兒呢,她竟然就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若是他不在呢?他們兩人肯定早就滾在一塊了吧。
越是想越澤越是生氣,他猛地甩開顧芊秋,雙手化掌便朝傅博文攻去。
招招狠辣,恨不得直接取了傅博文的姓名。
岑西西默默望天。
艾瑪,越澤這貨好像也越來越不對了?
他走的是邪魅狂狷的路線啊!特喵的現在一副點火小炮仗,誰來就炸誰算怎麽回事兒啊!
果然是只要在女主大人的身邊,智商就明顯不太高嗎?
“別打了,你們,求求你們別打了好嗎?”顧芊秋在一旁,忍不住的捂住嘴巴淚流滿面。
岑西西嘴角抽了抽。
女主大人呀,您醬紫在一旁越喊他們只能打的越歡騰好伐?
而且兩人都還沒受傷呢,您有啥好哭的捏?
等死一個在哭好嗎?
還有就是越澤啊,你造不造現在受傷才會讓女主大人心疼心塞,然後對你愧疚啊!你這麽不要命的打,更會讓女主大人護着傅大叔啊摔!
果然,岑西西放腹诽完,顧芊秋好似反應過來一般,猛地朝兩人沖了過去。
擋在了傅博文的跟前。
然後越澤來不及收回的右手一掌打在顧芊秋的左肩上,讓她忍不住的悶哼一聲。臉色慘白冷汗漣漣。
噗……
岑西西默默的為女主大人點了個贊。
特喵的這下傅大叔簡直是不要太感動啊!舍身忘我美女救英雄神馬的?
艾瑪,簡直是滋生奸|情的大溫床啊!
“芊芊。”越澤心下驚惶,忙要上前查看。
顧芊秋卻是白着臉瞪他。“你不準再鬧了。”
越澤臉色一變本欲生氣,可是看她痛苦的模樣。到底是心疼更多一點,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這才上前将人從傅博文手中接了過來。
傅博文忙松開扶着她肩膀的手,連着後退兩步,道:“等一下我會命人送傷藥過去。”
越澤陰狠的看了他一眼,将顧芊秋打橫抱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顧芊秋卻透過越澤的肩膀,忍不住的看着傅博文。然後低低的嘆息一聲。
越澤心下發苦,忍不住的腳步更快了些。
他決定了下午便帶着芊芊離開,然後藏起來誰也不讓他們見到。
傅博文無奈的聳了下肩,有人告訴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嗎?他明明可以很輕松的接下那一掌啊?
岑西西也是無語。
咋每次到了傅大叔這兒,丫都不按照正常的流程走呢?明明這個時候他應該一把推開越澤,又冷又怒的呵斥他不配得到女主的愛,然後霸氣十足的抱着女主揚長而去,然後丢下失魂落魄的越澤在原地畫圈圈啊!
特喵的就醬紫讓女主大人跟別人走了真的好嗎?
大叔你難道沒看到女主大人那失望的小眼神嗎?
艾瑪,連着兩場戲都這麽跑偏了,岑西西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博文這時卻忽地擡眸。朝着兩人看過來。
大樹上光禿禿的只有樹枝子,所以目标簡直不要太明顯。于是,岑西西朝着傅博文挑了挑眉毛。
傅博文卻是垂了眸。可兩人緊密相擁的模樣,卻已經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他的小丫頭真的情窦初開喜歡上別人了?
為什麽他有點覺得難以接受呢?
傅博文搖頭晃去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了。
單子晉勾唇扯出一抹冷笑,看着他的背影滿含譏诮。
只在岑西西瞪過來的時候,又換上了燦爛的笑顏。
岑西西扶額。
看一次惡心一次,特喵的這貨的技能真是好牛掰啊!
單子晉抱着她從樹上跳下來,尚未舍得松手,岑西西便使勁的推開他,無語道:“我說你能離我遠點嗎?這幅身子才十三歲啊。敢不敢不要這麽禽|獸?”
單子晉很是無辜的眨眨眼睛,“在我眼底。無論你在那副身體裏,都只是你啊。”
他說的确實沒錯。當時真正的白初柔讓他厭煩,可她在裏面,他便覺得十分喜歡。這和那副身子沒關系,關鍵的是掌控這幅身子的是她就可以了。
噗……
岑西西再次陣亡。
越澤幫助顧芊秋上藥的時候,嫉妒之下又是好一頓癡纏,直到她受不住的暈厥過去,他這才抱住她一點一點的平複下來。
然後迅速的給她穿好衣服,什麽東西都沒收拾,甚至于連派人向傅博文說一聲都沒有,便抱着顧芊秋登上了山莊門口剛讓人準備好的馬車。
只尚沒有啓動馬車,便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黎祺這貨到了。
後面緊跟着卻是成瑾瑜。
成瑾瑜本是為了調查名劍山莊而來的。
但是他這次并不是因為上官雁絲放出的消息,而是有犬戎那邊的探子發現犬戎軍營當中,所用的刀劍很大一部分來自于燕國,便冒死偷了幾把劍并将偷送了回來。
一番查探之下,成瑾瑜将眸光定在了名劍山莊。
只沒想到來的路上會看到黎祺。
于是便遠遠的墜在了後面。
☆、090 你疼嗎?
成瑾瑜沒想到黎祺的目的地也是名劍山莊,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黎祺來此的目的是何?
他就算最近一段時間人沒在望京,也知道淮安公主命喪鄭國的事情,按道理黎祺此時定是麻煩纏身,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在燕國境內的。
難道說鄭國也發現了犬戎的異狀,但是卻誤以為他們燕國和犬戎有所勾結,所以才特地派了最不應該出現在此地的黎祺前來調查?
自從發現黎祺的蹤影便百思不得其解的成瑾瑜,在看到越澤之後,更是差點拖掉了下巴。
成瑾瑜帶人隐藏在不遠處,鄒着眉頭看着山莊門口劍拔弩張的兩撥人,在心底默默的盤算。
若是此時他現身的話,會引來什麽後果。
黎祺陰鸷的看着越澤,冷冷的說道:“把芊芊給我。“
越澤坐在馬車內,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着車簾,緊緊抿住的唇帶着一絲不屑,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黎祺,然後鄙夷的嗤笑一聲,道:“偷入我燕國境內,還敢如此嚣張,本侯倒要看看你憑的什麽?“
黎祺也笑了聲,唇角高高揚起,眼底精光奕奕,“就憑本王曾經來過一次,且從你手中帶走了芊芊。你最好将人交給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他這一次前來,帶了足足五十幾人,想要盡滅越澤這區區十人簡直如同反掌。至于出事之後,該如何重回鄭國,對此黎祺倒也并不擔心。
越澤眼底閃過怒氣,但他很快的将其壓下去,神色未變的放下簾子,“既是如此。那便放馬過來吧。“
上次不過是因為芊芊在他手中,自己投鼠忌器,這才失了先機。真以為他怕他不成。
眼看着激烈的打鬥一促即發。馬車內卻傳出一聲慵懶又嬌媚的嘤咛,帶着承恩潤澤之後的沙啞。
生生的讓在場所有男人心心肝脾肺全都顫了顫。
黎祺更是眸中火熱。只恨不得立刻将那人兒給揉入懷中,好好的親昵一番。
他已經許久未曾見過她了啊。
他正激動的雙手顫抖,卻聽到顧芊秋軟糯的聲音迷糊的問道:“阿澤,怎麽呢?“
她喚那個男人阿澤,她怎麽可以喚那個男人阿澤,還是用如此嬌如此媚如此柔的聲音。黎祺的心在咆哮。她對着他的時候,永遠是冰冷的無情的,便是剛剛歡好之後。也會很快的從激情中重歸平靜。
從來沒有這麽同他說過話。
黎祺又嫉妒又憤恨,盯着簾子的眼光恨不得在上面灼個洞。
越澤輕笑一聲,将顧芊秋摟住,扶着她坐起身來,輕聲道:“沒事,我本欲帶你離開名劍山莊。不過……現在外面有惡狗當道,需要費一些時間才能過去。“
顧芊秋心中一跳,忍不住的擡頭看他。
離開這兒嗎?
是呢,她終究是要離開的。不為別的,她一定要去父母墳前磕頭上香的。作為他們的女兒。她從未盡過孝,甚至于他們去世的消息還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每每想起,顧芊秋都覺得挖心撓肺的疼。
她點點頭。“是要回去呢。“
她還要報仇呢?這件事情她問過越澤,越澤說這個案子他也有跟着調查。但是那歹人心黑手辣,基本上沒留下什麽線索。只不過後來他脫身離開望京之後,聽那邊傳來的消失,道是有個顧家下人,曾經看過那夥人行兇。
可惜那個下人瘋掉了,但是從他瘋言瘋語中,卻依稀得到了點線索。
矛頭确實指向鄭國二皇子黎祺。
只不過卻是沒有調查出動機了,所以便有些讓人不可信。
別人信不信無所謂。只要顧芊秋信便是了。
越澤自然是将這些一五一十的告知顧芊秋,既沒有誇大也沒有隐藏。
顧芊秋流着眼淚。久久的陷入沉思中,待醒過神來的時候。眼中是含着冷光的,顯然是相信了。
越澤想到這兒更是笑得歡暢,将人抱得緊了些,剛要開口安慰一番,便聽到顧芊秋說道:“你……有沒有向傅大哥告辭?“
只越澤尚未回答,外面卻是傳來黎祺的聲音。
“芊芊,我……我來接你了。“因為壓抑着憤怒激動和嫉妒,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顧芊秋眼眸猛然睜圓,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澤,裏面全是詢問。
越澤苦笑一聲,點了點頭,表示她沒有聽錯,黎祺确實來了。
顧芊秋只覺得胸中有股怒火叫嚣沖蕩,他怎麽敢?在殺了她全家之後,怎麽還敢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顫抖着雙手,推開越澤滾燙的懷抱,咬牙半跪起身,深深呼吸一口氣,這才去挑開簾子。
看到的便是黎祺深情凝望的雙眸。
她心中冷笑,唇角猶如挂上了細碎的冰碴,看着黎祺的眼神全是恨意。
讓黎祺的心猛然一突,她以前雖然冷清淡然,卻從沒有如此充滿恨意的看着他。
恍神間,顧芊秋已經從車廂內走出來,如同一枝臘梅般站立在那兒。
又冷破逼人,又香氣淩饒。
遠處的成瑾瑜微微挑眉,總算是明白了他們所為的是什麽。
因為這個女人嗎?
顧家芊秋,他見過幾次,每次都讓他的心跳動的異常激烈的那個女人。
忍不住的,成瑾瑜雙眸緊緊的鎖住了她,覺得顧芊秋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見面都要明豔動人。曾經的她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此時的她則早已經經過灌溉,淩然盛開。
讓成瑾瑜的心再次跳了跳。
卻是有些苦有些澀,她如此美豔也是為了別的男人,不是他。
成瑾瑜緊握拳頭,眼光轉向也從車中走出,站在顧芊秋身後緊緊的扶住她的越澤。
當時知道了顧芊秋已經訂婚,他便是心中有些蠢蠢欲動。可到底是迫着自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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