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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閻王定定地看着夭姒,一會兒覺得她面容真摯不似作假,一會兒卻又覺得她此時作派全都是僞裝,究竟如何,他竟半點也不能分辨了。

夭姒冷靜下來,怒火漸漸消散,她深吸了兩口氣,然後跟小閻王道:“玉清棠玉清徽姐弟倆的事與我無關,你愛信不信。”

小閻王心中嘆息,隔了半響又問道:“那這次你怎麽會受傷?”

“是我妖界一群外出游玩的小妖,他們不知怎麽的突然就糟了歹人暗害,一夕之間全都死于非命,”夭姒說到這裏面上已有幾分猙獰,那死去的都是妖族,她不可能不痛心。

“我派人過去調查,結果派過去的妖怪全都不知所蹤,我估計着他們也是受了毒害,怎麽能還安心呆在妖界?便只能親去一探究竟。”

夭姒咬牙切齒,極為不甘,續道:“沒想到竟然還是遭到了毒手。”

小閻王皺着眉頭,分析了一會兒道:“你這次遇害,應當是有人為了調開主上、引小白單刀赴宴才設的局。”

“小白他沒事吧?”夭姒緊張道。

“應該沒事了。”小閻王道。

“什麽叫應該?”夭姒只差沒拍案而起。

“你先別激動,小白他已經被主上救走了,”小閻王按着她的肩膀,把人又按回了床上。

“我們先分析暗害你的人,”小閻王眯了眯眼,“既然他知道用你能調開主上,就必定知道你和主上的主仆關系。”

“是。”

“可是這天底下,知道你們主仆關系的人又有幾個呢?怕是寥寥無幾吧?”

小閻王和夭姒那邊差點沒鬧得不可開交,蘇白和顧長玄這邊卻是很和諧,兩個人剛停止了一場激情澎湃的肢體纏鬥,此刻正含情脈脈地依偎在一處。

“還難受嗎?”顧長玄撫着蘇白的後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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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也不說話,只擡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然後貼着他胸膛悶笑。

“這麽開心?”顧長玄又揉了揉他的臉。

蘇白就捉住顧長玄的的手放到嘴裏啃了兩口,然後哼哼道:“開心啊,只是覺得還不夠。”

和這個人身心交融的感覺太過美好,蘇白閉上了眼,回味了幾番個中滋味,然後不知滿足地,又爬上了顧長玄的胸膛,勾着他的脖子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顧長玄沒有說話,卻用行動回應了他,那深埋在蘇白體內的東西蓄勢待發,很快就充滿了幽秘之境。

許久之後,身上的人還未停止動作,蘇白卻已經疲憊的不行,幾次差點昏厥過去,卻又被顧長玄強勢霸道地拉扯回來。

“都說了就一次的。”蘇白雙眼失神,連說話都覺得耗費力氣,顧長玄卻親吻着他的嘴角,依舊小幅度地動着,哄道:“最後一次了,小白。”

蘇白不知道顧長玄有沒有說謊,他只知道自身已經到了負荷,再不能承受更多,顧長玄喚着他的名字,低吼着洩在深處之時,他就徹底失去了知覺,沉沉地睡過去了。

再醒來時已是次日,透過窗柩的灼灼陽光刺目,蘇白不得不擡手擋住眼睛,只是這麽一動就牽扯到了全身,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微微刺痛。

“疼,長玄。”蘇白迷糊着叫了他一句,然後又翻身壓到了顧長玄身上。

“哪裏疼?”顧長玄擔憂道。

蘇白并不避諱,只拽着顧長玄的手送去身後,往那處按壓,嗔道:“你自己弄得,還反過來問我。”

顧長玄臉上一紅,低聲說了句抱歉。

“沒事啊,我喜歡被你弄,”蘇白笑彎了眼睛,湊上去親了顧長玄一口,見他臉上更紅了,才又小聲嘟囔道:“你都不知道給我上藥嗎?肯定腫了。”

“我……”顧長玄想起昨日的放縱,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忙起身道:“我去給你找藥。”

“別把我自己丢在這兒。”經由昨天那麽一場,蘇白只覺得更離不開顧長玄了,就連半刻都不想跟他分開。于是這時候聽見顧長玄要走,蘇白就也跟着爬起來。

只是原本躺着還不覺察,這一直起身,就有涼滑的東西自身後流淌而下,沾的腿上一片狼藉,蘇白這才瞪大了眼睛,有些怒意,質問顧長玄道:“你不會連澡都沒給我洗吧?”

顧長玄赧然,不敢說昨天給蘇白洗了澡之後沒有忍住,便又進去一次,只是上前把蘇白抱起來,咳了一聲道:“現在去洗。”

雖然身上粘糊着難受,但蘇白也不是真的責怪顧長玄,就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洗了個澡。

“你那天中了兩種藥,”顧長玄裸着胸膛懷抱蘇白,動作溫柔地給他清洗身子,嘆道:“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第二種是龍湛喂給我的,效用你也知道了。”蘇白朝着顧長玄擠眉弄眼,在水底握住了那已經擡頭的那物。

顧長玄卻笑不出來,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帶蘇白出來,後面的結果會是怎樣。

“第一種能讓人法力流失,力氣全無,”顧長玄按住蘇白亂動的手,嚴肅道:“只是這藥要直接抹在身上才能發揮效用,在那之前,有誰接觸過你?”

答案其實不言而喻,蘇白雖然很不願意往這方面想,但還是艱澀開口:“我在想,會不會是小月受了他們脅迫,所以不得已對我出了手。”

“又或者小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他們利用小月……”蘇白說不下去了,這理由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信服。

蘇白覺得有些難受,這難受之下就不免又想消遣放縱,他往自己身後探了探,那處還是濕軟着的,思及此處,蘇白便往顧長玄那邊靠了靠,自己握着顧長玄的東西,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啊,”蘇白仰頭哼了一聲,然後扶着顧長玄的肩膀緩慢起落,嘴上卻一本正經,道:“我們接着說,剛才說到哪兒了?”

誰知道剛才說到哪了?

顧長玄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幽深莫測地看着蘇白。

“說到小月了,”難得蘇白還頭腦清醒,他停了一會兒,然後又笑了,他跟顧長玄篤定道:“小月怎麽可能會害我呢?”

顧長玄見他這模樣有些心疼,就替他理了理鬓角被水打濕的頭發,和他額頭抵着額頭。

“有一件事我瞞了你,關于襲月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顧長玄打算實話實說。

“什麽?”蘇白被顧長玄這認真的模樣弄得有些緊張,就捧着他的臉道:“你可別告訴我其實你喜歡的人是他,不是我。”

顧長玄失笑,“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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