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鎮國将軍幫我虐渣

陸時年:“......”說話大喘氣是會死人的。

陸時年猛地擡頭,對上沈木略顯深沉的目光。

“若是皇上早幾天跟臣如此細說一番,想必臣現在已然帶着大軍出了京城,趕往北邊荒漠了。”

難不成晚了一步,前段時間這沈木就已經和李承哲達成了什麽共識?

心下着急,這會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遭了罪還沒達成目的,果然自己還真不适合這種燒腦的游戲。

“将軍。”陸時年急急出聲,又意識到自己略有失态,緊抿了嘴唇沉澱了嗓音說,“将軍,朕也不是非作為不可,只是先皇所托不可不從,朕知将軍乃野外閑人,不喜摻和這些煩心事 ,若将軍還有別的心願,朕自當傾盡全力,還望将軍.......”

“皇上,臣是不稀罕這金光燦燦的龍椅,但是臣卻是稀罕這龍椅上坐着的俏佳人。”沈木打斷他的話,直直盯着他慌亂的眼睛。

小皇帝皮膚白皙,發色不是純淨的黑,略微顯點黃,瞳仁也和旁人些許不同,不是黑漆漆的呆愣之色,而是帶着點晶瑩的褐色,精致又可愛。

壓制住想要親上一口的欲望,沈木手在他的腰上輕輕一按,小皇帝瞬間變軟了下來,整個人的重量都挂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只是這人小分量也輕,宮裏山珍海味美味珍馐也不知道他成日裏吃的是什麽,腰上肋骨根根分明,摸着竟有點硌手。

“大膽,沈木,你可知罪?”

卧槽,陸時年大大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長得再好技術不好一切白搭,擺在那裏看得見吃不着心裏癢癢,吃了之後又難受,将軍,拒絕二次傷害。

陸時年眼睛瞪得巨圓,面色一板明顯是氣的緊了,渾身都在顫抖。

“皇上是想叫人?難不成是讓門口的那些奴才們進來從臣的手上将皇上救走?”

正開口想要叫暗衛的陸時年立刻閉上了嘴,說沈木是刺客可以,但是他和沈木現在的姿勢萬萬不可被旁人看去了,自己身上的痕跡還沒有消下去,到時候有千百張口也解釋不清楚,別渣渣還沒虐,先把皇上的名聲給搞壞了。

他倒是不介意被議論,只不過影響了皇上的威信以後辦事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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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見他聽話地閉上了嘴巴,面上挂着笑意:“那日皇上來尋臣是想說六王爺的事情吧。”

哇塞,你終于提起來了,真心不容易。

陸時年被他不知點了哪裏的穴道,雖然手腳都能動,但是卻絲毫使不上力氣,只能軟着身體歪倒在他的懷裏。

此刻聽聞他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偏過臉不看他,抿着唇不願意說話。

“皇上既然向臣剖析了心思,自然臣也應當說的明白,六王爺确實來過,隐隐有那幾分意思,只是沒有明說,臣也不好接話。”

陸時年身體微微一顫,本能性就要看他,視線轉到一半又生生收了回去。

太後動作确實神速,幸虧自己也不慢。

陸時年在心裏為自己的機智默默點了贊,又為自己的犧牲默默點了蠟。

“但是臣如今可以明确地告訴皇上。”沈木幽幽開口,“臣不會幫着六王爺對付皇上,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到皇上。”

陸時年沒說話,好像是抱到大腿了,怎麽自己一點都不開心呢。

系統:“.......”這可是你精心挑選的人。

陸時年蹙眉:“......”挑人的時候光看手了,關鍵其他的第一眼也看不出來啊。

“那朕就在此謝謝沈将軍了。”房間裏一陣詭異的沉默,陸時年覺得尴尬,只好說點什麽打破這片刻的安靜。

“臣不是想以此來威脅皇上,不管皇上依不依,臣做下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但據臣所知皇上不是莽撞的人,還請三思而後行。”

陸時年要哭,還說不是威脅,要不要我一字一句寫下來做個閱讀理解看看哪一個字不是脅迫。

沈木嘴角勾着勢在必得的笑容,他知道平常人尚不可接受雌伏人下的事情,更何況是萬人之上的天子,所以他要做的不是先拿到小皇帝的心,而是先找個理由留住小皇帝的身。

循序漸進,方得始終。

沈将軍打了半輩子的仗,這筆賬還是算的一清二楚的。

那邊陸時年只是默不作聲,垂頭思索,沈木也不打攪他,現在的形式很是明朗,小皇帝雖算得上勤勉,但到底沒什麽根基,也沒大的作為。

就像小皇帝自己說的,不光是他沈木覺得,滿朝的文武百官都覺得這皇位上坐的是誰都無所謂,他們只是需要一個領頭人罷了。

現在的小皇帝也罷,以後的六王爺也罷,沒人在意。

小皇帝的擔心不無道理,只要他沈木一句話,這天下的姓即刻從李到沈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陸時年思考的時間太過長久,沈木恐他思慮深沉又想出旁的歪門左道來,收回手順勢将人攬在懷裏,托着腰腹抱小兒一般地直接抱了起來進了內室。

陸時年其實什麽都沒想,他只是糾結,糾結這沈木确實長得好,器也大,但就是活不好,雖然可以練,但陸時年不希望他在自己身上練,誰知道還沒糾結出個一二三四來,整個人忽然就懸了空,驚慌之下出聲大叫:“你做什麽?”

沈木擡腳另一只手在桌上一撈:“幫皇上上藥。”

陸時年更慌了,上藥上藥,哪有上了藥不上人之理,這會他要是從了,那就相當于默認了。

急忙就要下來,奈何無力只能細微掙紮:“将軍何苦逼我,莫不是将軍想要娶妻的緣故,也是,将軍今年也已經二十有三,但卻還沒相看好人家,也不知是喜歡哪一類的女子,同朕說說,朕定為将軍做主。”

沈木深沉看他一眼,腳下不停,面上仍帶着笑意卻沒有剛才那麽真切,沉吟半晌出聲:“皇上,臣是一心一意之人,既已奪了皇上的清白之身,怎可再相看其他女子。”

你TM怎麽還賴上老子了,清白屁呀,老子不要這清白了。

陸時年急的差點都要蹬腿了:“将軍何出此言,其一,朕是男子,其二,朕是天子,如何使得?”

“男男斷袖之道皇上豈有不知,先朝有位天子不也是娶了男後,若按正經道理來講,皇上,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現在的李家确切來說只是開國李性的旁支。”沈木說的有板有眼,順勢将他放到塌上,手輕微一轉動陸時年便趴在塌上了。

陸時年哪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掙紮着就要撐起來,背上被按了一只手立時動都動不了,只是扭轉了身子半挑着眼眉:“沈将軍哪裏說的渾話,朕已有齊妃,又何需男後。”

沈木臉色頓時黑了,小皇帝歷年的一舉一動一起一行都他也都是知道的,齊妃入宮近乎三年,即便是洞房花燭夜也未曾和小皇帝同過房,再憶起那日光景,這小皇帝分明就是第一次,原本也是不該芥蒂的。

只是沈木本着一心一意的心思,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全身心都系在自己身上,從今往後即使他是皇帝,身邊也斷然不能出現任何莺莺燕燕的所幸小皇帝年歲尚小,之前也不是胡作非為的主,後宮就一位,尚且好辦。

更何況小皇帝現下全心全意愛着的主可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事跡攥在他的手心裏,只是現在不方便拿出來說上一說,不過小皇帝總會知道的。

小皇帝桃花眼一瞪,面皮嚴肅卻被沈木看出了風流,果真是個妖孽,若不是生在皇宮而是貧苦百姓之家,保不齊會出什麽亂子。

思忖之下又覺得自己也忒是大膽了,竟然将皇帝比作是那煙花之地的男子,還沒等旁人怪罪自己先是存了怪罪的心思,立即收回心神手上一使勁便拽下了那看起來就像是沒穿的紗衣。

“将軍,你可想清楚了。”陸時年這會算是明白了,這原主的殼子确實長得不錯,面相精致櫻桃小口,恐怕沈木一個大男人剛從荒北之地回來是食髓知味了。

情急之下只好起了威脅的心思,哪料到迫人不成反遭脅。

“皇上可想清楚了,若是臣站在皇上這邊,則可保住世代家業,只是臣卻不知皇上剛才說的不願為帝是真是假,左不過現在存了心思的也不是臣,而是同皇上同父異母的六王爺罷了,若皇上朕願意拱手相讓于人,這江山索性還不用改朝換代,百姓們也不用費心去避諱,只是........”沈木自顧自說下去。

陸時年恨得牙癢癢,這皇帝不做也罷,可是沒了這職位,還拿什麽本事去虐渣,撲上去活活咬死李承哲嗎。

這會抿着嘴唇腦袋埋在軟枕裏不吭聲了。

沈木鬥贏了嘴,知道現在只是兩人相互試探之時,真正以後還有得磨,橫豎他現在也無事,與這小皇帝就耗着這時間也無礙。

看着他嬌柔的側臉,沈木覺得其實小皇帝和那小刺猬還是不一樣的,小刺猬還會豎起刺來,可是這小皇帝卻只是一個虛張聲勢,骨子裏完全沒有主意的。

嘴角上翹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這人依照自己的标準明顯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只是偏生自己對他卻另眼相看上了心,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麽迷魂藥。

沈木想不甚明白,只好又将這種思想歸結為二人既已有夫妻之實,自然是該對對方另眼相待的。

他今天來一是要将自己認定他了這件事情告知給小皇帝,二便是要看看小皇帝的身子,嗯,的傷勢。

這會褲子都已經脫了,便仔仔細細地查看起傷來。

随着視線所及之處,沈木眉頭緊皺。

當前炎炎夏日,小皇帝大腿上的皮膚已漸漸好轉,白皙肌膚顯現出來,只是臀部依舊紅腫不堪,尤其是中心已然潰爛,甚至傷處已泛出膿水,沈木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又有幾分怪罪于他。

怎的如此不會好生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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