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鎮國将軍幫我虐渣

“沈木, 你放開我。”陸時年被他按着肩膀摟在懷裏在齊安然寝宮的屋頂上吹風。

沈木湊近他的脖頸, 深深嗅了一口氣, 語氣裏滿滿的都是嫌惡:“可真是難聞。”

泥煤的, 我剛洗過澡來的, 陸時年猛地頓住, 停止掙紮一瞬立即伸手掰過他的腦袋:“誰又讓你巴巴地過來聞了,你給我走開。”

沈木眼眸一片暗沉, 剛剛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對于小皇帝的守身如玉他甚是歡喜, 但是同樣緊盯着小皇帝的他當然沒有錯過那瞬間人眼中的掙紮, 可能若不是顧忌着昨日自己同他說的齊安然已經懷孕,這兩人已經滾上了床做了那事。

手下越發沒了輕重,握着小皇帝的東西咬上他的脖子:“皇上可是着急了。”

可不是着急了,也不知道那藥物到底是什麽, 這勁頭不急倒是持久,渾身虛軟無力。

明明剛剛還神志不清這會吹了風卻是完全清醒,但是那處的感覺還是沒有變化, 甚至是越來越明晰了。

陸時年咬着牙想要從沈木的懷裏掙脫出來,無奈手上沒勁, 更何況手心剛一碰上他的肩膀動作立刻就變了,不是推反倒是将他往自己的懷裏拉了兩分。

陸時年:“......”我盡力抵抗了,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

系統:“.......”呵呵, 蠢貨。

沈木倒是笑了:“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 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受苦。”

那可不, 我都是皇上了我為什麽還要忍着,只是到底還是要裝裝樣子,壓抑着喉嚨嘴裏不溢出呻.吟,好賴現在感覺不甚強烈,一時半會他還是忍得住的,等他忍不住了沈木自然也就忍不住了,反正不是自己主動就行。

沈木伸出一只手越過他的肩膀,接下屋頂的一片瓦:“皇上,今天我來是想讓您看看您心心念念的齊妃究竟是怎樣的一種人的。”

陸時年渾身一頓,目露詫異地看了一眼沈木,視線通過射出光的圓孔看向裏面。

這一眼差點驚掉了他的下巴,右手猛地捂住嘴巴強迫自己不叫出來,震驚地轉過臉看向沈木,死死拽着他的衣袖就像是突然間喪失了語言功能。

喉嚨裏發出哽咽聲瞪大着眼睛祈求地看着沈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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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皇上?心疼?可是齊安然就是這麽一個女人,你看,她是自願的,您沒看見她有多麽享受嗎?”沈木捏着陸時年的下巴迫使他轉過臉看床上糾纏着的兩個人影。

齊安然身上衣服淩亂,靠坐在床頭雙腿打開,雙眼緊閉面上一片迷亂,張着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喊着什麽,但顯而易見是享受的呻.吟聲罷了。

那男人則是背靠着兩人和齊安然面對面半跪着,從後面看身上的衣服倒是齊整,但可想而知也是褪去了褲子或者只将褲子褪至一半,上身不停地聳動着。

陸時年緊緊捂着自己的嘴,差點因為憋氣不能呼吸,雙眼脹地發紅,再也看不下去偏過臉兩滴眼淚順着眼角滑下。

沈木湊上前來伸出舌尖舔掉,這會聲音裏倒是沒了笑意:“皇上,您瞧,她本來就是這般的女子,您又何必為她傷心。”

屁,齊安然喜歡李承哲到死,怎麽可能跟別人做這種事。

看她身上壓着的男人五大三粗,手臂壯得可以跟自己的大腿媲美,就知道肯定不是李承哲那個斯斯文文滿口詩文的書生的類型。

陸時年放下手,眼淚嘩嘩地往下掉,這會還要壓抑着自己的聲音防止被別人聽去了:“是你,是你對不對,你做了什麽,安然她不會的。”

沈木眼神驀地變得淩厲,安澤他的後腦勺向下看:“皇上,您現在身上的反應不正是和齊安然一樣嗎,既然您都能忍得,怎麽齊安然她就沉溺其中,颠鸾倒鳳不亦樂乎呢?”

陸時年渾身僵硬。

“更何況給皇上下藥本就是死罪一條,皇上還想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破多少例。”沈木聲音裏帶了狠意,這個女人必死無疑,只是他不能讓她在死之前還要占據着小皇帝心髒的一部分,他不能讓這個女人成為小皇帝的朱砂痣。

陸時年猛地拽住沈木的胳膊:“她是朕的女人,你找其他的男人莫不是要侮辱朕。”

沈木笑了:“臣難道是聽錯了,您的女人,皇上可曾擁有過女人,難道皇上不是一直都只有臣一個男人嘛?”

“臣可沒有找其他人來侮辱皇上,臣自始至終就只為皇上一人效力。”沈木湊上去舔舐他的耳垂,在他的耳廓處輕輕吹起,惹得陸時年身體一陣一陣微微戰栗。

陸時年氣的身體都在顫抖,可是此時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駁,不想看但是視線卻總是不受控制地想那邊瞄去,又在觸及兩人的時候迅速收了回來,面上全是痛心的表情。

媽呦,這是活春宮呀,看過GV,倒是沒看過AV,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小心翼翼偷瞄,好像也沒什麽不一樣的。

系統:“......”媽的,太蠢了。

沈木偏過臉又用舌尖頂着他顫動的眼皮以及還在往下掉的淚水:“皇上,您還有我呀,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陸時年就像是自暴自棄似的攀着沈木的肩膀就啃了下去,眼淚糊得滿臉都是,邊啃還邊含糊不清地說:“為什麽,為什麽。”

雙手不斷地拍打着沈木的胸膛:“你告訴我為什麽呀。”

沈木兩只手鐵鉗一般地箍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動作,不斷地親吻着他的臉頰:“不關你的事,都是他們的錯,不關你的事,沒事的沒事的。”

察覺到一時半會陸時年也安靜不下來,沈木雙手捧着他的臉擦了擦他臉上的淚水,幹脆直接直接一把攔腰抱起來,飛檐走壁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

陸時年哪裏經受過如此驚吓,連掉眼淚都忘了,雙手緊緊攥着沈木的衣袖,因着剛剛起身的時候被沈木叮囑着閉上嘴留心喝到風,這會不敢張口也不敢看下面還不敢閉上眼睛,生怕被沈木一不小心松手自己就掉下去,屁股得開花。

感覺到他的害怕,沈木輕笑一聲,将他往自己懷裏掂了掂,更引得陸時年緊緊摟住他的腰,笑聲更大了。

陸時年臉上有淚水,風幹之後吹得臉疼,悄悄地把臉埋在他的懷裏擋風。

沈木以為他害羞,順勢撈着他的腰又往自己的懷裏送了幾分。

耳邊呼呼的風聲停下來的時候,陸時年小心翼翼地從他的懷裏出來環顧了一周,抽噎了一下吸吸鼻子:“我要回養心殿。”

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聽着還有點像小孩子的賭氣。

沈木捏了捏他的鼻子抱着他站在朝堂上,指着前面的龍椅說:“皇上,您知道嗎?”

陸時年吹了這會風,身上的燥熱消下去一半,只是藥效還是沒過,正巧沈木也沒打算放他下來,自然而然便拽着沈木的腰聽他說話。

“皇上,每日站在這裏的時候我都在看你。”沈木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之上顯得尤其空靈。

就像是貼在自己的耳邊說話,陸時年耳朵根一熱縮了縮腦袋。

沈木感覺到他的動作,輕聲一笑:“皇上,您可知道我站在這裏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麽?”

陸時年擡臉對上他頗顯深情又帶笑意的目光,抿了抿嘴心裏不屑,還能想什麽,每次來看我上朝的前日晚上不是在我宮裏過的,說不是在回味陸時年是絕對不信的,畢竟自己坐在那裏的時候腿腳都要被他赤.裸的目光看軟了。

面上不顯,反倒是偏過臉避開他的視線也不回答他的話。

沈木也不賣關子,只是笑着向上走:“皇上,這龍椅如此華麗寬大,确實是人人都想坐。”

陸時年驀地轉過臉看他。

沈木笑出聲音:“臣自然也是想坐的。”

“沈木,你........”陸時年手下一緊,面上現出緊張的神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皇上,您知道臣為什麽想嗎?”沈木抱着他一節臺階一節臺階地慢慢地上,就像是讓他充分體會此刻的心情,緩慢而煎熬。

“沈木,你說過是不會動朕的江山的。”陸時年嚴厲了聲音。兩只手緊緊抓着自己的衣袍,手背青筋暴起。

大兄弟,可別說話不算數呀,我都讓你做了你還想咋的,難不成要謀朝篡位不成。

轉念一想其實那倒也沒什麽,不過咱們還得商量商量,篡位可以但這時間得略微向後推推,等刷新完了齊安然的指數随你怎麽辦都好。

畢竟現在要是沒了權力自己也就沒了挫傷齊安然的手段,這任務恐怕就完不成了。

“皇上,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臣說過對這江山不感興趣。”沈木在他嘴角親了親,這會已經站到了龍椅的前面。

陸時年還是沒有放心,這大兄弟說話大喘氣,誰知道下一秒鐘又會蹦出什麽話來。

沈木看着他滿是戒備的眼神,輕輕将他放在龍椅之上扶着讓他坐好:“這個位子是您的,他會永遠是您的,沒有任何人能把他拿走。”

頓了頓他又說:“可是臣現在站着的這個位子是臣的,也将會永遠都是臣的。”

陸時年一愣,驀地反映過來他應該說的是将軍的位置,舔了舔略微有些幹澀的嘴角:“沈将軍,你放心,沈家世代忠良為國盡心盡力,朕......”

話還沒說完,嘴唇便被堵住,将所有的話嗚嗚咽咽全部堵在了喉嚨口裏,腰上掐着沈木粗糙的大手,掌心的熱量源源不斷地順着腰側在經脈中游走,肺裏的空氣全部被吸了出去,耳邊隐隐聽見沈木說。

“是這裏的位置。”

陸時年:“!!!!!!”

屁股上一涼,褲子不知何時已經被完全拽走了,陸時年瞪大着眼睛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木,慌亂向後退去,卻被拽着腳腕拉了回來挺了挺腰讓他感受自己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外面月光皎潔,照在大堂之上一片明亮,可惜卻怎麽都找不到臺階之上,只是隐隐約約聽見一陣細細索索和似乎是壓抑的抽泣聲。

只是這裏到底是上朝的地界,晚上又有誰會到這裏,自然是沒有人聽得清楚知道是什麽的。

連着有兩個月的時間,陸時年都沒有功夫再管齊安然的事情,不是他懶,也不是他沒時間,而是他真的不敢。

所幸被沈木從金銮大殿上抱回來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收到了系統的指數上升提示音,說是齊安然的數據忽然暴漲,想必也是因為一大早起來知道自己被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男人做了那種事情之後的絕望吧。

原本這個時候陸時年合理的表現應該是生氣的,畢竟不管齊安然是什麽樣子,她都是皇帝的妃子,沈木的做法是有失考量的,他相當于是在給皇家抹黑。

可是一來這樣确實很解氣,在一定程度上幫自己羞辱了齊安然,上升了指數,要知道他真的憋了很久想好好收拾收拾齊安然了,這女人簡直太賤了,沈木雖然簡單粗暴了點但是确實很大快人心。

二來他是真的不敢把沈木怎麽着了的,畢竟在龍椅上做那種事情也挺侮辱皇家的,他氣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喊誅人家九族的聲音都啞了也沒見他咋地,反而是更興奮了。

第二天他蔫蔫地繼續坐在那張椅子上朝,還要忍受着沈木激光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穿洞,身子來回扭動坐立難安。

媽個雞,有什麽好看的,沒穿衣服的時候看看看還看不夠,現在看屁呀。

看得......老子都快......了。

系統:“......”真想好好給他進行一節課的心理教育,能不能不要随意帶壞他們小世界的人,都很純潔的土著,看看給弄成啥了。

系統甩了甩抄青少年心理監看教育手冊的手,惡狠狠地在心裏詛咒他——蠢貨,活該被壓。

不敢招惹齊安然,陸時年正巧裝成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做過渡,畢竟接下來他對齊安然的态度應該會有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要是太生硬了怎麽對得起他國際陸的演技。

國際陸這一裝綠毛龜就裝了兩個月,期間因為腦袋躲進殼裏不願意出來被戳了七十多次的屁股——嗯,有可能更多。

這日綠毛龜,哦不,國際陸在養心殿裏認真批閱奏章,那邊卻不知從哪裏匆匆過來一個丫鬟竟然公然在皇上寝宮外吵吵嚷嚷。

原本心就不靜,被吵着之後國際陸皺着眉毛冷着聲音:“外頭何事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半晌之後清河氣喘籲籲立即走進來行禮:“回皇上的話,是齊妃。”

不是吓得,是跑出來的,腦門上還有一頭的汗水沒來記得及擦,清河在心底苦,皇上小時候打雷還要鑽進老奴懷裏求拍背的,成年之後雖不親近但是也沒有讓站在兩百米之外候着的時候,人老了,腿腳不好了,這要是再跑上幾趟可不得提前去見先皇。

氣喘籲籲說的斷斷續續,事實上即使順氣也不敢一股腦說下去。

自從那日應齊妃邀約之後回來,皇上對于齊妃的态度就微妙起來,其實清河知道,自從齊妃從冷宮出來之後,皇上的興頭就一直在慢慢變淡,這是有目共睹的,只是齊妃那邊不知好歹一直小動作不斷,丫鬟太監們看的緊不敢捅到皇上面前,誰知道今天早上皇上不知為什麽氣不順,一大早龍顏大怒撤掉了寝宮外一百以內的所有侍從 ,這丫鬟好死不死便抓住了機會 。

清河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瞥着陸時年的臉色,皺着眉毛仔細聽外面的動靜,這死丫鬟怎麽還沒被拖下去,難不成是要拖累大家跟他一起死嗎,膽戰心驚地為皇上添一杯新茶,是将軍府剛剛送來說是天氣炎熱給皇上下火的。

要說還是大将軍心細,上朝時瞧着皇上嘴角生瘡立刻便送來了不少藥膏以及洩火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皇上很生氣,但是清河高興呀,聽說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藥,收上來之後立刻擺在了最顯眼處,方便皇上随看見随用。

看着茶碗裏青黃色液體裏豎起來的幾根茶葉棒,陸時年簡直想摔了茶碗,撇過視線正巧看見桌上壘的幾乎要比奏章還要高的脂膏盒子:“......”

“皇上,這是将軍府盡早送來的,天氣炎熱,您嘴角上的傷口沈将軍可惦記着呢。”清河見他眼神微晃,連忙站出來說好話,可不是因為沈大将軍今日送來的治療腿疾的方子有用,是他真心覺得沈大将軍有心了。

我有一句MMP,算了不講了,嘴疼。

可是不說陸時年覺得嘴角也疼,一股心火窩在心肝脾肺腎上發不出來,尤其是腎,疼的要命。

所以說性.生.活不協調這是大事。

【腎不好.只能靠其他硬件措施彌補.陸】冷靜地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沒有沈木自己就沒有任何理由搞死齊安然,沒有沈木任務鐵定完成地很是龜速,深呼吸三次之後感覺世界美好不少,淡定地喝下一大杯茶水,沉吟半晌:“齊妃怎麽了?”

清河:“......”我的小皇帝呦,剛燒出來的水,沒人跟你搶,沈将軍說要是喝完了随時去他府裏拿。

再說陸時年對齊安然的詢問,沒有關心,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清河明白,這齊妃真的是生生把自己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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