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及時行樂

霍铮默不出聲,掌心在他後背拍撫的動作停下。

那雙好看的眉目漸漸彌漫出一股欲态,眸光帶水,亮亮地看着他。

頭疼、無奈、卻也感到好笑,霍铮揉亂了白細的頭發,“小白,為何總想着這件事。”

人有欲望是身體之需求,實乃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自從一個月前,霍铮說出每隔三日才許一次的話來,白細便掐準了時間,每逢第三天夜半更漏聲起,哪怕在沉睡時,也要不安分地拱來拱去,直到把他弄出來,才肯安安靜靜的繼續睡覺。

白細熱情又主動,甚至會發出好聽的聲音,趁高漲的時候還會露出他的雙耳,一只勾人欲望的妖精,霍铮好幾次招架不住,險些破除意志力把他給要了。

霍铮對此感到摻喜半憂。

“铮铮……”

白細露出那雙毛絨絨的耳朵,垂耳落在發間抖動,燭光下恍如渡上一層柔和光芒,又将自己剝得光溜溜,如往常的三日之夜開始等待。

而此刻的霍铮卻沒有反應,他等得心急,只能自己動手,抓起霍铮的手掌往身上毫無章法的放。

粗糙的掌心情煮剮蹭,他既舒服又貪心地想着索取更多,睜大陷入迷離的眼,看到霍铮還在忍耐,又氣又羞惱,平時這會兒只要他這樣做,霍铮就會讓他很舒服了。

“铮铮、铮铮。”

他迫切地喚回霍铮游走的心思,身體一挪,尋了個敏感地方坐下。

兩片飽滿圓軟的臀肉跨坐在霍铮結實的腹前磨蹭,臀縫裏的穴口微微濕潤,粗硬的腹毛刮在嫩薄的穴口外,菊穴緊縮,很快又翕動着,流出更多淫靡濕亮的水液來。

白細一手抵在霍铮胸腔前,他彎下身子跨坐,另一手圈着自己的莖身上下揉弄,喉嚨發出輕細的急喘。

濕軟的臀肉蹭得霍铮胯下硬柱擎天,圓滑碩大的龜頭直抵在白細流出水的穴外擦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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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铮握緊白細的腰,眼眶發熱地看着他。

趴伏在胸膛的身子還印着前幾日啜下的淡淡紅痕,兩粒如紅色櫻果的乳粒尖尖硬硬暴露在空氣中,霍铮梗起粗紅的脖子,舌頭探出,将那紅色乳粒用力一卷,啜入口中以舌齒含弄,舔出羞人的聲音。

“嗯嗯一铮铮唔”

白細将胸膛挺起,被男人叼進嘴裏的乳尖咬弄得更深更重了。

溫厚寬大的手掌用力捧起他的臀肉揉捏,布有繭子的指頭撫過那淌出水的地方,順着褶皺,指頭時輕時重的摩挲按蹭,稍微探入一截指頭輕輕戳弄,很快牽出濕濕漣漣的水,抹在臀縫間,胯下腹毛染得濕潤。

白細的渴求愈發濃烈,當霍铮再次将指頭稍微往穴內伸進去,他順着姿勢往下坐,欲将整根手指吞入翕合的穴肉內。

“小白……”

霍铮嗓音沉得可怕,把他的耳垂含入嘴裏輕咬,手指伸入一半時忙抽出來。

白細睜開布滿欲潮的眼,嬌軟怨他,“铮铮铮铮,為什麽不進去,好舒服,唔……”

霍铮使力在他臀肉一拍,白細忽然被他整個翻起壓在床頭。“你不聽話。”

霍铮說着懲罰他,扛起白細的兩條腿架在肩膀,托高腰部露出那緊合吐水的穴,眼睛一熱。

埋頭,用舌頭含住兩顆小囊啜吸,再沿着臀縫由下向上,來回繞着那穴口舔濕,嘴巴在軟滑的臀肉上咬出一朵朵紅梅,吮着啜着那濕軟紅豔的穴口,灼熱的舌尖頂入,在腸肉間穿梭插弄。

挂在肩膀的雙腿緊緊繃直,白細夾穩霍铮後頸,纖細的脖頸高仰,一股燙液噴在穴內的舌頭上。

霍铮舔了舔,深邃冷峻的眉目染着濕亮的水,圈起莖身的手指施加用力,白細的前端也被他玩弄着洩了出來,全身布滿濕汗,躺倒喘氣。

“铮铮、铮铮。”白細低喘。

霍铮躬起身,又在他身上伏下,結實的臂膀熱汗淋漓,他抱緊白細,吮着白細胸前的軟肉,扶起熱粗的硬物抵在白細腿間迅速抽插。

“嗚嗚好燙好疼啊,铮铮,唔……”

霍铮堵住白細的唇,健腰猛抽,直到他雙腿被肉柱磨得發紅發熱,才把巨莖退離,噴射出大股濃白液體

親熱過後,兩人抱着不動。

清理幹淨,霍铮親了親白細汗濕的眼睫,折騰至大半夜,精力洩去,白細已經累極,眼皮黏在一起睜不開。

燭火熄滅,霍铮擁緊乖巧躺在懷裏的人,手指繞上他的腰際,仔細丈量掌心內的尺寸。

幾個月的精心調養,白細雖然縱欲了些,好在該圓潤起來的地方沒有瘦下去。

霍铮曾經一度擔心白細過于縱欲,而致使身體虛弱削瘦,他私下找過大夫開出幾方調養滋補的藥方,現在看來,似乎照此頻率弄下去,小白适當‘縱欲’也未嘗不可。

身心愉悅的一夜過去,白細照常去弘揚館念書,日子過得滋潤悠閑。大年臨近,霍铮卻更忙了。

白細雖然心疼他,霍铮仍選擇留在客棧裏打雜活。他趁歇息時得抓緊時間駕車趕去集市,添置些過年的物件,諸如對聯、窗花、紅色燈籠此物,活禽也要買上幾只留着過年宰殺。

院子大,霍铮囑咐蘭婆留給他打掃,可蘭婆每日趁兩人不在院中,就與黑珍珠一起忙活清掃每間屋院,侍弄園中花草,幾日下來,打理得也算幹淨。

這天有不少街坊鄉鄰提着一籃籃東西,侯在弘揚館外排隊。

每年這時候,城內的居民都會給這裏送上東西,東西不貴重,有的是聊表心意,也有的盼望書館來年能收他們家裏的孩子入學堂。

館內擺滿了一地竹籃,有的裝着雞蛋,有的是瓜果蔬菜,還有的送了活禽,二兩肥肉,臘腸數串……

清淨雅致的書館突然多出這些東西,新入學的學子們趴在圍欄目瞪口呆,有的則見怪不怪。

長偵先生讓他們将這些東西送進夥房,書館每年都将送來的東西讓夥房師傅給他們加菜加肉,從哪裏來的便回到哪裏去,不許人私下帶走。

方子塵交給白細一籃分量不重的蔬菜,他自己則扛着一筐雞蛋和蘿蔔,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經過道口,遇上以燕雪崇為首一夥人,道口窄小避讓不及,幾人都撞在一塊了。

雞蛋掉落打在地上,濺出的蛋液弄髒了燕雪崇的軟靴。方子塵與白細時常走在一塊,燕雪崇老早也看他不順眼,恰好逮着機會,此地窄小無人看到,又仗着自己人多勢衆,一巴掌呼到方子塵身上。

方子塵手臂上挂着滿筐的雞蛋,本就是虛軟的強撐,被燕雪崇用力一巴掌招呼,竹籃落地,雞蛋紛紛滾落,破碎大半,淌了一地黏稠的蛋液。

白細趕上來,看到方子塵被燕雪崇一夥人圍在道口裏推搡,忙把竹筐放在地面,沖上去試圖把他們拉開,好聲好氣進行勸架。

燕雪崇回頭看見他,冷道:“正好你也來了。”他給周圍的人左右使了一個眼色,夥房在書館較為隐蔽偏遠的角落,常人很少會涉足此地,白細這會兒撞上他們,燕雪崇求之不得。

燕雪崇讓幾人用力把白細拽到角落,把他往牆上推。

方子塵瞧見他們不懷好煮,忍着肩膀傳來的疼,急急勸道:“燕公子,弘揚館立下規矩不許打人,你這樣對白細,夫子會讓你離開的。”

燕雪崇憤憤瞪他一眼,“我堂堂燕家少爺會稀罕這破書館?!”口氣卻虛了幾分。

燕雪崇天不怕地不怕,唯獨燕父是例外。

燕雪崇自幼要風得風,肆意張揚慣了,養成一副嚣張性子。而這樣一個嚣張的人,卻怕極了他爹,燕雪崇是被燕父用竹鞭打出一身血趕進弘揚館的,此事除了長偵先生,無人知曉。

燕父一心要将燕雪崇頑固的性子改掉,若他因此被趕回燕家,只怕回去後會被打殘半條命。

燕雪崇禽狠狠盯緊白細,将他壓在牆上制牢。掌心高舉就要抽到白細面頰時,停在半空的手臂一抖,不得不收回。

這一巴掌要是下去,他十成會被掃出弘揚館,回燕家雖然可以保住一條命,但難保那不是一是條殘命。

燕雪崇怒視白細,恨得牙癢癢,“你怕不怕!”方子塵一旁應和,“怕。”

白細不語,被對方用力壓着受到威脅,未露出膽怯的神色。

他直視燕雪崇眼睛,甚至會學以牙還牙,黑溜溜的眼珠一轉,學着那日燕雪崇笑話他,道:“膽小鬼。”

燕雪崇青筋暴起,眼珠子只差沒瞪出來,指着白細的鼻子,“你——!”

方子塵捂臉,“你兩就別吵了。”

他又道:“燕少爺,當日的事白細已經給你陪過不是,你乃燕家堂堂的少爺,胸襟寬廣,何苦跟我們這些平凡人一般見識,降低身份呢。”

方子塵把燕雪崇捧高的話聽上去是那麽一回事,可燕雪崇聽着聽着,怎麽感覺還是不高興。

焦灼間,西院的一夥學生拎着竹籃湧進來,看到角落有人,靠近了,對他們道:“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燕雪崇擔心他們将此事告發給夫子,皮笑肉不笑,順手抱了白細一下,僵硬地在他肩膀施力一拍,“無事,我正與他們敘敘情誼,對吧?”

燕雪崇咬牙,暗道:“算你走運。”這才松開手。

白細看也不看他一眼,拉起方子塵就走。

方子塵憂心忡忡道:“白細啊,你回去時一定要囑咐你那大哥次次接送,免得燕雪崇氣不過,花點錢在外頭找人暗算你,我看你大哥身子健壯,應該是個能打的。”

白細抱上竹筐,外頭街巷傳來接連不斷的炮竹聲,就要過年了,不知道铮铮能不能歇息幾日。

夫子十分關懷館內學子,因此從年前起,把結束課堂的時辰提早,讓大家早點休息,夜時出去游街,感受城內過年的熱鬧氣氛。

數日來,白細已經識得不少獸文,王八龜神醫授給他的醫書能看明白大概,長偵先生學識淵廣,在醫書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詣,一些疑難雜症也能探上一探。

長偵先生依照那《獸界醫術》所記載的病症以及對應治療方法,竭力傳授給白細,白細刻苦勤學,若在外遇到動物,會留心觀察,與此同時,黑珍珠靈智漸開,能與白細磕磕絆絆的說上一些話來了。

長偵先生每日授教的課業結束,白細收拾好東西,與先生作揖道別,他看時辰尚早,霍铮一時串會兒還不能從客棧脫身過來接他。

白細背上布包,沿路問過街坊,找到霍铮打雜活的客棧。

冷風呼面,他立在客棧外踟躇,想進去給霍铮一個驚喜,又怕他生氣。

霍铮為了讓白細安心,從不帶他來客棧。

一輛載着滿車貨物的馬車從客棧邊經過,拉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霍铮。白細餘光瞥見,也不知怎的,舉起布包遮臉躲到柱子後。

馬車往客棧的後門方向駛去,霍铮沒看到白細,他便悄悄跟了過去。

白細維持着一段距離,靠近了才看清楚,馬車另一頭還坐着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一路笑着與霍铮說話,白細站得方向看不清霍铮是何神色,僅僅只是看到他跟小姑娘待在一塊,牙齒不知不覺把手上抱着的布包咬出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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