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去方寒家
路過超市的時候婁蘭買了三瓶綠茶,一瓶給了張筱漫,自己興高采烈地朝宣傳部走去。
宣傳部裏,方寒的畫作初見端倪,婁蘭遞過去一瓶水:“嘿,給你的。”
方寒轉過頭,遲疑了一下,接過來:“謝謝。”
“不用客氣。”
“你下午不是有新聞寫作課嗎?取消了?”
“不上一節課沒關系的,我讓筱漫幫我簽到了。”婁蘭站在他身旁,問道:“洛飛跟你聯系過嗎?”
方寒搖頭,替婁蘭擰開瓶蓋:“是筱漫讓你幫着問我的?”
婁蘭喝一口飲料:“不是,她最近情緒很差,中午和陳滢潆話不投機,大吵一架,罵起人來尖酸刻薄,還差點兒動手,完全不似平日裏的溫和寬厚。”不自覺地擔憂、嘆息、抱怨:“洛飛是怎麽回事嘛,處不處給個痛快話兒,這麽一聲不響的算咋回事啊?”
兩個學院四幅板報全部畫好,方寒仔細端詳是否有待修改之處:“你看一下,空白處夠不夠你寫稿的。”
婁蘭掃一眼:“嗯,差不多,秋楓的字可大可小,每次版面掌握得恰到好處。”
“你不上板報的嗎?”方寒很自然地看着她,卻令她滿面羞紅,低頭道:“秋楓學過書法,我就不丢人現眼了,我和筱漫就寫個初稿啥的,最後上報情況都是秋楓定。”
“哦,先這樣吧,有什麽問題再找我。”方寒簡單收拾戰場,便離開了。
婁蘭不大高興地撇撇嘴,捂着發熱的臉頰,小聲自言自語嘀咕道:“真沒出息,這麽容易臉紅。”
下課鈴聲響,張筱漫無精打采地走出來,一擡頭便看見已在教室門口等候多時的方寒,收拾心情,微微笑笑:“你怎麽在這兒?”
方寒蹦出兩個字:“等你。”
“有事?”
“我準備周五下午回一趟家,你跟我一起吧,我帶你去洛飛家找他,處不處都要說清楚,不處了,明明白白地告訴你;處,就好好的,不帶這樣的,讓人撓心抓肺,大家都跟着受罪。”
張筱漫頓時展露笑臉:“真的?”
方寒點頭:“嗯。”
張筱漫又道:“那我可以帶婁蘭一起去嗎?”
方寒眉心緊皺,微顯不悅,又是兩個字:“随你。”
“那周五下午打完排球比賽,我們就去找你。”
“不用,下課我去排球場找你。”
“那就這麽定了。”
看着她的笑臉,方寒也不自覺的笑了。
也許是因為太興奮,張筱漫在這場比賽中超長發揮,幾個漂亮的飄球使分數大大領先于對手,同時也令隊友和觀戰者刮目相看。場外圍觀的同學不少,吶喊聲不斷,加油助威聲此起彼伏。
人群中,議論紛紛:“文院這次球打得不錯啊。”
“發飄球那女生叫張筱漫?以前咋沒見過呢?”一個高高帥帥嚣張跋扈的男生道。
一同看球的男生回答:“新生,漢語言文學專業的。”
“這麽個大美女,你知道也不告訴我?不夠意思。”
“她和秋楓走得很近,沒什麽人敢打她的主意。”
“草,秋楓算什麽東西,我景瑞看上了,他就得給我靠邊站。”
“那是,那是。”
秋楓從身後拍拍景瑞:“你說誰呢?”
“說你呢?咋啦,你能喜歡我就不能喜歡?”挑釁譏諷道:“瞅你那樣吧,成天擺着一張臭臉,哪個女生能看上你?就算有喜歡的也被你吓跑了。”
網前攔網,與對方球員發生碰撞,張筱漫落地不穩,“哎呦”一聲,摔倒在地,比賽暫停,對方球員被罰下,張筱漫負傷離場,秋楓急忙沖上前:“怎麽樣?能不能動?有沒有傷到骨頭?”
一大群人圍在她旁邊,耳邊盡是關心的聲音:“張筱漫怎麽樣?嚴不嚴重?”
“太過分了,居然故意使壞。”
張筱漫忍着痛坐在地上:“沒事,沒事,就是崴腳了。。”
“我背你去校醫院冷處理一下。”說着秋楓扶她站起來,張筱漫道:“等會兒再去吧,要不方寒下課來球場該找不到我了。”
秋楓不高興道:“那怎麽行?”看看婁蘭:“你在這兒等方寒,一會兒去校醫院找我們。”
經過醫生檢查診斷屬于輕度扭傷,方寒和婁蘭一路小跑,急匆匆而來,看見二人,張筱漫勉強站起來:“我們走吧。”
方寒道:“你都這樣了,下周再去吧。”
“是啊,筱漫,下周吧,你現在應該回寝休息,要不該嚴重了。”婁蘭勸道。
張筱漫堅持道:“不行,咱們都說好了,我不想改變。而且大夫說只是輕度扭傷,不要緊的。”
秋楓問道:“你們要去哪兒?”
婁蘭歡呼雀躍,手舞足蹈道:“去方寒家。”
秋楓瞥向方寒:“去你家?”
“嗯,我想回家看看,很近的,走高速的話四十分鐘就到了,婁蘭和筱漫都沒去過,想跟着去溜達溜達。”
秋楓轉過頭,看看一臉期待的張筱漫:“如果你堅持去的話,正好我今天開車了,我送你們去車站吧。”
“好啊。”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車。”
未帶多時,秋楓驅車駛來,把張筱漫安排在駕駛者後面的最安全位置,方寒副駕駛位置,婁蘭和張筱漫同坐後排。
下了高速汽車,坐上小巴,約半個小時便達到方寒家所在的村子。村路不好走,在方寒的強烈要求下,他背起張筱漫。婁蘭被北方的景致吸引,正是日落時分,炊煙袅袅,炊煙暮霭交融在一起,籠罩在村子上方,若隐若現,大有世外桃源的氣氛。已是深秋,天氣涼了,蟲兒冬眠,鳥兒南飛,稀疏的樹木,葉子落盡,一眼望不到頭的田野,幾分荒涼,幾分靜穆。
沿着小河往村裏走,清新的空氣,濕潤的黑土中散發着不同于南方的泥土味兒,微風吹拂,空氣中的清新凜冽鑽進鼻息,沁人心脾。
一路走來,家家戶戶門外或院內皆有柴火垛,有的是稻草垛,有的是苞米杆垛,供冬天裏取暖;偶爾聽得見家畜的叫喚聲:公雞打鳴兒,母雞咯咯,鴨子嘎嘎;小豬哼哼,馬兒咴咴,老牛哞哞,守家護院的狗兒“汪汪汪……”吠叫,使得因季節交替而蕭瑟家園充滿生機,在東北,這樣的村落數不勝數。
步行約十分鐘,來到方寒家門口,紅磚青瓦砌成三間農舍,依山傍水的村落,就地取材的石頭與紅磚砌成的院牆,黑色鐵鑄大門,小心放下張筱漫,方寒沖院內喊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方寒的母親聞聲開門,邊跑邊沖隔壁院子裏喊:“老頭子,快回家,大兒子回來啦。”開了門,方寒介紹道:“媽,這是我同學張筱漫和婁蘭,跟着一起回來玩的。”又向二人介紹道:“這是我媽。”
倆人齊聲異口同聲:“阿姨好。”
方寒母親熱情道:“快進來,快進來。”
方寒父親邁着大步,豪爽的笑聲:“呵呵呵,兒子,你咋回來了呢?”
“想家了,周末沒事,我就回來看看你們,爸,這是我同學。”
“方叔叔好。”二人禮貌道。
“嗯,好好,快進屋吧。”
方寒和婁蘭一左一右扶着左腳不敢吃力的張筱漫,母親道:“這孩子腳咋地了?”
張筱漫不好意思回答:“在學校玩球的時候不小心崴腳了。”
“你們這些孩子啊,都是第一次獨自在外面生活,自己注意點,得學會照顧自己,別磕着碰着讓父母跟着心疼。”
“阿姨,沒事,不嚴重,過幾天就好了。”
說話間幾人進了屋,一陣寒暄,方寒把二人安置在自己的屋子,父母開始忙活晚飯,父親殺雞,母親燒水,方寒在一旁打下手:“媽,最近看見鑼子了嗎?”
“那小子啊,訂婚了。聽說是你們高中同學,隔壁屯子老韓家的姑娘,叫韓瑞雪。”
“訂婚?”方寒不自覺提高音量,看看屋內,緊忙壓低聲音:“什麽時候事啊?”
“三兩天的事,雙方家長見了面,剛過了彩禮。”
“鑼子願意?”
“他那性子,他要是不願意,他父母綁也綁不住他啊。”
方寒自言自語道:“筱漫要是知道不得難過死……”又問道:“鑼子這兩天在家嗎?”
“沒看見,應該沒在家。”
方寒若有所思:“媽,我先進屋了。”
“去吧,這嘎達也不用你幫忙,別冷落了你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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