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王哥, 不, 王總。我不想跟外人談論天冢輝這個人,也不想再說錢的事情。如果您沒有別的事情唔!”

“我再問你一次,你究竟要誰?”王爾東周身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眼睛死死的盯着單晨,右手掰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着自己不松手。

“不要!”單晨用力的把王爾東的手打了下去, 極其憤怒的說:“你們兩個我都不要!讓我走!”

“不要?”王爾東怒極反笑, 走到身後的椅子上坐下, 說:“好,你現在走了可別後悔。”

“我為什麽要後悔?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單晨沉着臉,站在王爾東的面前問。

“我啊, 現在就是想要幹你呢。”王爾東伸出手輕輕擁住單晨的腰,如同戀人一般親昵的說。

“跟了我吧。想要什麽?別墅?哦,天冢輝送過你。跑車?天冢輝也送過你。那我給你弄點公司股票吧,再給你一張黑卡随便刷。”

“讓我走。”

“你喜歡玩什麽花樣都行,只要你乖乖聽話, 不去想天冢輝, 不演這個電影,什麽要求我都滿足你。別說是讓你穿高跟鞋, 你要是喜歡晚禮服、吊帶裙,要多少有多少。”

“你變态!”

“我變态?哈哈,我再怎麽變态也比不過你啊。天冢輝那副娘們的樣子你居然心裏還放不下他, 為了他在床上被當成女人玩也願意。你說你可笑嗎?別人都說你被他玩膩了甩了, 怎麽看你你知道嗎?現在可好了, 又來了個靳禮被他捧到手心裏。你卻還是忘不了他,我都替你冤。跟了我,我替你報仇。怎麽樣?”

掰開王爾東的手臂,單晨附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你真讓我惡心。”

王爾東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眼神卻昏暗不明。

“我會讓你後悔的,小貓咪。”

第二天單晨拍了一上午的戲,剛走出人群就看到一輛純白色的賓利開了過來。

靳禮從酒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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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阿輝很晚才能回去,我就叫人做了晚餐,來,大家都有份。”跟在靳禮身後的人提着不少食盒過來,招呼其他人過來一起吃。

“哇,居然有三文魚和鮑汁撈飯,果然是‘老板娘’。哈哈,快去一會兒沒了。”

“你怎麽不去吃?”服裝師這兩天聽到不少的八卦,多多少少有些同情被踢下場的單晨。

“咱們已經是準超模了,随随便便的東西可不吃的。”單晨的助理冷笑着說。

就讓那個叫什麽靳禮的去收買人心吧。

“吃,為什麽不吃?”單晨揉揉比他矮一頭的年輕助理小子,對服裝師說:“你別太向着我,懂嗎?”

服裝師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女孩,被老師推薦到組裏幫忙幾天,根本看不慣這裏頭的溝溝道道。聽到單晨說要吃飯,自己挽着單晨的胳膊就往那邊去。

靳禮笑着把手裏的食盒一份份的分出去,突然間聽到一個女孩冷淡的說:“兩份。”

心下不悅,哪裏來的野丫頭?

擡頭正對上單晨似笑非笑的眼睛,活生生的咽下一口氣,含笑把食盒遞給了他們。

正當服裝師要走的時候,靳禮突然想到什麽說:“能不能請你幫個忙,忽然有點不舒服,能幫我把xd制藥取來嗎?就在車子裏的藥包裏。”

話雖然是說給服裝師說的,但是眼睛看的卻是單晨。

小丫頭挽着單晨的胳膊不放手,單晨輕輕拍拍她的手,示意沒事兒讓她先找個地方等自己,這才去賓利車中。

一開車門,天冢輝正在車中打電話,見到開門的是單晨還微微愣了一下。見單晨直接把車座旁的藥包取走,拿出了一盒藥,指指後面的靳禮這才點點頭。

汽車離靳禮發放食盒的地方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單晨把藥遞給靳禮。

靳禮卻沒有先接過藥,歉意的舉起手裏的水瓶扭開,攤開另外一只手,只等單晨把膠囊從包裝裏取出來放到他的手心上。

單晨瞥瞥嘴,把膠囊擠了出來遞了過去。

靳禮微微一笑,眼神中含義不明,迅速的把膠囊吞了下去。

大概只有一兩分鐘的樣子,單晨還沒有走遠,就聽到後面人群裏亂了起來。

天冢輝飛快的從車裏跑了出來,沖到人群中間。

“好好的怎麽會突然過敏!”天冢輝知道靳禮有嚴重的過敏症狀,一不小心就會引起過敏性哮喘,遇到過敏原會呼吸不了,嗓子發腫,嚴重的話甚至會停止呼吸!

天冢輝的助理把靳禮随身帶的藥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看到過敏藥,急的又跑到車裏翻個底朝天。

“明明是早上我親手替靳禮放到藥包裏的,怎麽會沒有!”天冢輝瞪大了眼睛沖助理的背影吼道,再晚點靳禮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靳禮嗓子艱難的喘息着,臉被憋的通紅。整個人躺在天冢輝的懷裏動彈不得,痛苦的不行。

滿臉的眼淚被逼了出來,邊上不少跟他親近的演員都急的眼淚汪汪,生怕他出什麽意外!

“還是沒有!真的沒有啊!”助理把藥包拿了過去,倒了個底朝天。

“單晨!”天冢輝指着單晨說,“你剛才動過這個藥包,你有沒有看到小禮的過敏藥?”

“沒有,我只不過幫他取了日常服用的膠囊哪裏會動他的別的藥?是不是忘帶了?”

“是我親手放的!”天冢輝氣急敗壞的喊:“這個時候別開玩笑了,你是不是放到哪裏不記得了?”

單晨一聽,冷笑道:“那真是巧了,我剛碰過藥包救命藥就沒了。我看你們還是先請救護車過來吧,要不然人真沒了,我更不好交差了。”

天冢輝看到懷中的靳禮臉上越來越紅,身上也出現許多紅斑。整個人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急的滿頭是汗。助理早就撥通了救護車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說最快也要二十分鐘到。

可靳禮哪能堅持到二十分鐘之後?

就在他渾身緊繃快要不行的時候,燈光師從遠處跑了過來,喊道:“找到藥了!”

“快!拿過來!”天冢輝一把搶過藥喂到靳禮的嘴裏,對方長時間呼吸不暢馬上就要休克。天冢輝此刻來不及避嫌,含住一口礦泉水捏着靳禮的鼻子對着嘴就把水渡了過去,不住的用手幫他順着氣。

就這樣過了十來分鐘靳禮才穩住呼吸,緩緩的清醒過來。

天冢輝攔腰抱起靳禮把他送到車上。

“抱歉,本來想這幾天沒戲過來探探班也好,哪想到弄巧成拙給你添麻煩了。”垂下眼皮,靳禮整個人還沒從剛才的突發情況中緩過來,身上還帶着薄汗,病怏怏的歪在車座上。

天冢輝看到他這副模樣心疼的不得了,嘴上說着沒事,沒事。心裏卻盤算着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回頭我到醫院再仔細查查,醫生說我只對綠葉素含量高的青菜過敏,食盒裏也沒有青菜什麽的,或許是又多了什麽過敏源。我得好好查查,別又給你添麻煩了。”

“你前幾天不是剛體檢過嗎?那邊的醫生怎麽說?”天冢輝死死樓住靳禮,生怕再有一點風吹草動的情況發生。

“也沒說什麽,就讓我照老樣子來。”

他話一說完,天冢輝的臉就沉了下來。

既然醫生沒有查出新的過敏源,那麽劇組裏衣食住行都是按照靳禮的身體各方要求過的。他過敏的東西絕對不會出現在劇組裏,怎麽明明都知道的事情今天居然出了差錯?!

“今天不拍了,我先送你回去。”天冢輝陰沉着一張臉望着車窗外被人隔離開的單晨。

“我吃過藥就沒事了。”靳禮的嗓子還有些沙啞,歪靠在天冢輝的懷裏有氣無力的說。

單晨直覺不對,燈光師的藥找到的時機也太過湊巧了。靳禮一定是在黑自己。就沖他今天奇怪的言行就能感覺到不對勁。若是把一切都想成是一個圈套,那麽一切都有了解釋。

正想着,回頭看到同劇組的人都是一副看犯人的樣子盯着自己,時不時還與身邊的人竊竊私語。

燈光師率先站出來,握着手裏的藥盒說:“是你故意把藥盒扔了的吧?要不是道具在那裏我還真找不到。”

“誰做的誰知道,別往我身上潑髒水。”單晨瞪着燈光師,他沒鬼才是奇怪了。

“潑髒水?哈哈哈,不巧我剛才看到一個新聞呢。還是花邊新聞,你們願不願意聽聽?”

掏出手機,燈光師得意洋洋的翻到娛樂版塊,看到周圍的人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念到:“《新晉小生夜會霸道總裁》,還有別的标題的《某明星疑參加泳池x派對》《某小鮮肉為求上位寧可被人玩整夜?》,你們看,這裏還有照片呢,裏面的保姆車看起來好眼熟啊,咱們組裏好像也有一輛一摸一樣的。”

單晨沒想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趕緊拿起手機搜索自己的名字。

果然上了社交網絡的熱搜,娛樂新聞上不但有他被半裸的王爾東摟腰、 強吻的照片,甚至他平日裏的座駕,住宅都被有心人扒了出來。

底下的評論更是一面倒,‘他才出來拍了幾個廣告就買了別墅跑車的,肯定是金主送的。’‘你看那個金主身材還不錯,他還真是賺到了。’‘我真是眼瞎居然粉了這麽個賣的。’

單晨蒼白的臉被助理扶到車上坐着,原來王爾東所說的會後悔是這個意思。

過了不久,天冢輝沉着臉走到單晨的車外。

打開車門,天冢輝并沒有上車,漂亮的臉蛋強忍着怒火說:“你身上接連出問題,這幾天就先不要拍戲了安心回去休息。什麽時候拍等消息。”

“藥不是我弄丢的!阿輝,咱們一起那麽多年你怎麽不相信我?”

“相信你?”天冢輝一拳砸向車門,狠狠的說:“相信是小禮自己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差點死了?就為了你這麽個東西?值嗎?!”

“還是說我應該誇獎你,這麽快就找到下家了。王爾東一直對你有意思,怎麽樣?吊了人家那麽久的胃口價碼有沒有要高點?”

單晨不可置信的望着天冢輝的雙唇,曾經親吻起來那麽柔軟舒服的雙唇如今怎麽能說出這麽惡毒的話!

“我知道現在怎麽解釋也解釋不聽了。”單晨無力的搖搖頭,從背後用來一股寒意:“你想要怎麽想就怎麽想。不行就報警,說我故意殺人,你去報警吧。”

“我不會報警的,單晨。一開始是我對不起你,玩弄了你的感情。靳禮出現後我才發覺自己真的對男人可以,所以你會怨恨他也是應該的。但是現在從這一刻開始所有的全部還清了,這部電影拍完之後各走各的路,再不相見吧。”

話說完天冢輝就要離開,剛走了幾步之後又回頭說道:“靳禮到現在還讓我不要責怪你。比起他來,你真的太讓我惡心了。”

單晨定定的站着沒動,前一晚說給王爾東的話如今又用在了自己身上,真是莫大的諷刺,可笑至極。

可為什麽現在的自己笑不出來?為什麽會落下眼淚?

單晨攤開手不可置信的看着淚珠一個個無聲的滾落在掌心,久久沒有起身。

手機屏幕閃動,上面赫然顯示着王爾東的電話號碼。

單晨想要對他破口大罵,誰料到對方只是在電話那頭笑了笑。

助理小心翼翼的敲敲車窗,示意單晨看遠處一輛全黑色勞斯萊斯。

王爾東在車內晃晃手機,在電話裏親密的說:“我來接你了,賞臉吃個飯吧。”

“滾,我不想看到你!”忿忿的挂了電話,單晨冷着臉望着從靳禮車中出來的天冢輝。

“王總真是好心情。”

“難道你心情不好嗎?”王爾東似乎愛上跟天冢輝擡杠的感覺,倆人愣是不能好好的聊完三句話。

“我當然心情好。”天冢輝微微一笑,原本就好看的臉更加動人:“還請王總管好自己的小寵物,不要讓他再傷到人了。否則,我不出手也得出手了。”

王爾東聽後哈哈大笑,伸出手拍拍天冢輝瘦窄的肩膀說:“小貓的爪子能有什麽殺傷力,怕是做人的太弱了吧。我跟你不同,我就喜歡這樣的,帶勁兒。”

天冢輝哼笑一聲,裝作如無其事的說:“再怎麽帶勁兒也不是頭道貨了,王總花那麽大力氣買個二手貨還那麽開心,真是讓人羨慕。”

王爾東的臉怎麽也笑不起來了,他最為介意的就是單晨直到現在還是對天冢輝這個家夥抱有愛戀的情愫。

自己想要放到金絲籠裏教養的寵物是別人棄之不顧的東西,這樣的落差讓他時常想要沖到天冢輝面前掐斷他的脖子。

“你也要管好你的小老鼠。”王爾東靠在車門旁邊,悠閑的用下巴點點還在車內的靳禮:“我雖然不介意他的小動作,但是要是敢傷到單晨,我就算折了他的手腳也不會消氣的。”

見到單晨陰着臉走了過來,兩個不再‘相談甚歡’的聊下去。

“最近沒你的戲伺候好你的金主,可別再讓他一臉欲求不滿的來片場搶人。”天冢輝靠近單晨,用三個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你可以穿高跟鞋跟他試試,要是見到你那麽妖嬈的模樣他一定會願意給你支付更多的報酬。”

單晨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王爾東見狀不對連忙伸出手扶着他。

“快點帶我走。”

周圍不斷的有人竊竊私語,根本就不會聽到的聲音此刻在耳邊嗡嗡作響。

‘□□’‘賣的’‘早晚會被玩壞扔了的’

單晨第一次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會下地獄。

靳禮在車裏清清楚楚的看了場大戲,雖然不知道王爾東和天冢輝說了什麽,但單看單晨的反應他就覺得心裏爽快。

心中盤算着日後怎麽跟天冢輝表示再也不讓單晨出現在片場了,天冢輝卻已經走了過來。

‘管好你的小老鼠小動作’

緊皺的眉頭忽然被人用手指輕輕的撫摸着,轉頭就看到靳禮在自己身旁笑的溫暖陽光。

“明天我回來拍戲吧,這樣也能陪陪你。”

天冢輝也笑了,伸手緊緊抱住靳禮,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一會兒我送你回酒店,我想聽你彈鋼琴。”

靳禮眼神一閃,馬上明白天冢輝的意思。臉色有些微紅,輕輕的在天冢輝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單晨坐在王爾東的車裏,一路沉悶不說話。

“我已經決定了,在你沒有同意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碰你。所以,你大可以在我面前放松。”

“你打算用流言用網絡把我是你的人這件事坐實是嗎?”

單晨打開手機,把最新的新聞消息亮了出來。

《驚爆icl已确定最新全線代言人——單晨!》

《單晨上位成功,一夜成超模!》

《論單晨的上位史,天冢輝、王爾東,下一位是誰?》

icl表示單晨最合适!》

“我打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王爾東含笑說着:“這樣就不用擔心有不長眼的東西亂打主意。”

“你真是個瘋子。”單晨無力的靠在汽車後座上,任憑手機滴滴的響個不停。

“更瘋狂的要我告訴你嗎?”王爾東伸出手揉揉單晨的頭發,說:“我已經跟你的公司說好了投資入股。下個月的股東會就會正式宣布。”

單晨不可避免的呆住了,王爾東真的瘋了。

“還有一個好消息。”王爾東打開手中的文件夾,裏面是一份合同。

“我已經收購天冢輝一部分的公司股份,雖然只有很少,慶幸的是他的股份稀釋的非常厲害。我很好奇,他要是沒財沒臉蛋你會不會還愛着他?”

“你為什麽要做這些?他并沒有做什麽讓你怨恨的事!”

入股自己公司不管,反而在自己說到天冢輝的事情上發火,還說他沒有做讓我怨恨的事?

王爾東冷冷笑着,并沒有回答單晨的問題。

在街上勞斯萊斯很是罕見,更何況是目前所有娛樂焦點的王爾東和單晨?

座駕後面緊緊跟了好幾輛狗仔的車,時不時超過去對着他們的車窗戶猛拍。

“放心,他們拍不到裏面。”

“可我總是要下車的!”單晨使勁抓着王爾東的領空,咬牙切齒的說:“你跟他們解釋清楚!我并不是你包養的玩物!”

王爾東點點頭讓車靠路邊停着,見單晨詫異的看着自己,慢悠悠的按下車窗。

狗仔們見狀瘋狂的拍着。

“各位,我家的小貓咪生氣了。請不要再跟在車後面拍了。”

單晨一聽氣急敗壞的想要一拳打過去,不料被王爾東抓了個牢靠。

“好好好,房子游艇都給你買,乖乖不鬧。”

說完沖狗仔們無奈的搖搖頭,一臉的寵溺。

“我根本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單晨咬牙切齒的對狗仔們說,強忍着對着爆閃的閃光燈。

“你看又生氣了。”王爾東沖外面的狗仔們擺擺手,緩緩升起車窗。

“你真垃圾。”單晨忍無可忍的罵道。

“馬上到家了,記得睡個好覺。”

“明天我就讓公司開發布會,我跟你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你忘記了寶貝,不但你會屬于我,你的公司也屬于我了。”王爾東笑的格外燦爛,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剛才的新聞會被說成什麽樣子。

不出所料,果然又成了頭條。

當事人當面回應,并且給予了确認。

現在在娛樂圈混的人都知道單晨抱上了一條大粗腿,他本人的社交網絡的粉絲也噌噌的往上漲。

雖然很多人都帶着唾棄的心思看這些花邊新聞,但是單晨從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一夜之間家喻戶曉。

不少大v們也開始紛紛轉發為單晨‘洗白’,主動的表示單晨一直是個愛崗敬業的好演員,身材體型也完美,和王爾東相戀是正常的。不要因為對方背景深厚就成了金主和小鮮肉只見不可告人的關系。

發完也不忘@一icl品牌,告訴大家他們是站隊祝福的,icl品牌要是有什麽活動一定記得叫他們到場等等。

天冢輝看着手機上狗仔隊新鮮出爐的八卦新聞,眉頭不自覺的又皺了起來。

“你想聽什麽曲子?”靳禮坐在鋼琴前已經等了半天,遲遲沒有聽到天冢輝的回答,忍不住又問了一次。

“就彈一首《love you》吧。”

“那你可要認真聽了。”

天冢輝放下手機,飛快的掃了一眼新聞照片裏單晨被王爾東摟在懷裏的照片。

心裏不知道為何有些煩躁。

優美的鋼琴曲從靳禮的指尖流出,像是有着能撫慰人心的力量,天冢輝輕嘆一口氣,望着坐在鋼琴前的靳禮。

回來之前他找人問片場的監控錄像,可是對方一直支支吾吾的,最後告訴他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并沒有什麽。

天冢輝有些疑心,親自查找卻發現那段時間的監控居然被人為的删除了。

他本來是想找到單晨扔了藥盒的視頻拿給我王爾東看,讓他好好管教好自己的小寵物,誰知道居然查不到。

他知道單晨在劇組和大家的關系都很淡,有些人甚至對他抱有敵意,如果是他弄到視頻然後删掉的可能性不大。

腦子裏一直響着王爾東的話,‘小老鼠’三個字翻來覆去的嘴邊琢磨。

靳禮彈過一曲,發現天冢輝居然又走神了,當下就有些不開心。

想起自己的目的,又強迫自己面帶笑容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圈住天冢輝整個人。低下頭不斷的在他的頸間親吻。

“別鬧”天冢輝一開始被他親的只覺得癢癢,幾下過後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

“我沒鬧,認真的。”靳禮眼神中閃過幽光,極具誘惑的嗓音說道:“跟我來。”

天冢輝被他帶到裏間卧室,一把推到在卧室的大床上。

“我幫你脫衣服。”

天冢輝沒想到靳禮居然能這麽主動,見到自己心愛的人躺在床上等着自己為所欲為,天冢輝以為自己會興奮的不能自已。

實際證明,他錯了。

躺在床上靳禮跨坐在自己身上,天冢輝閉上眼睛腦子裏全部都是單晨在自己身下搖擺的模樣,高潮時緊繃身體的模樣,穿着□□鞋的模樣。

靳禮擡起頭不可思議的望着天冢輝,半天才開口說:“你是不是太累了”

天冢輝知道,他只能跟女人做愛的習慣被單晨治好了,但是無奈的是,他得了一種只能跟單晨這一個男人做愛的病。

無論靳禮怎麽努力天冢輝都沒辦法直視他的眼睛,也許是咽不下一口氣,靳禮居然一把将天冢輝翻了個面,讓他面朝下趴在床上。

“你幹什麽!”

“別怕,你要是不行我可以來。”靳禮親吻着天冢輝纖細的後頸,一寸一寸密密的吻着。

“不行,停下來!”天冢輝的臉都綠了,拼命的想要翻過來。

靳禮情欲上身,見到一向高傲的天冢輝被自己騎在身下掙紮的樣子,頓時興奮起來。

“阿輝,讓我來吧。”靳禮張開嘴輕輕用牙咬了咬天冢輝的耳垂,滿意的感覺到身下人打了個激靈。

“放開我。”天冢輝雙手握拳,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氣。

靳禮哪裏要放開他,天冢輝什麽樣的性格他能不了解?好不容易把這樣個尤物哄大床上,到手的機會怎麽能輕易放過?

感覺到頂在着自己的東西後,天冢輝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暗啞的嗓子說:“靳禮,放開我。”

靳禮情難自禁的在天冢輝身上磨蹭,嘴裏逐漸吐出□□聲。

“放開嘔”

天冢輝到底還是吐了出來。

這一吐也徹底的熄滅了靳禮的情欲。

“你覺得惡心?”靳禮眼睜睜的看着天冢輝從床上爬起來沖到洗手間裏狂吐,內心翻江倒海。

“為什麽?”

許久等到天冢輝從洗手間出來,靳禮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

“沒有為什麽。”

“為什麽你可以跟單晨上床,為什麽跟我你就想吐?!”靳禮鐵青的臉,一字個字一個字的問。

“是我太累了。”天冢輝不想回答靳禮的問題,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水。

“是嗎?”一把搶過天冢輝手裏的水杯,靳禮站在他的面前直視雙眼,問:“累到想吐?”

“抱歉。”天冢輝垂下頭無力的說:“是真的太累了,發生太多事了”

沒等天冢輝說完,靳禮一把扯下他的褲子,自己曲腿跪了下去。

閉上眼睛感受靳禮的努力,可是不管怎麽樣始終無力。

靳禮擦了擦嘴,面無表情的轉頭走到冰箱拉開一罐冰啤酒,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你先走吧。”

強忍住再次嘔吐的**天冢輝點點頭,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服連句再見都沒說就離開了房間。

叫司機把車開了過來,天冢輝拄着頭靠在窗戶旁邊不知想些什麽。

不經意間看到巨幕海報上單晨替大洋內衣拍攝的廣告,全身只穿着一件純白內褲露出完美的身體。像是剛睡醒般睡眼朦胧的帶着笑,下身漲的鼓鼓的。

天冢輝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下身,無奈的嘆了口氣。

完了,怕是中了單晨的毒。

司機把車開到目的地,天冢輝半天都沒有下車。

隔日,單晨接到天冢輝的助理來的電話,電話內容只有一個,讓他回組繼續拍攝電影。

再次見到單晨,天冢輝眯着眼睛上上下下都掃視了一遍。他不是沒看新聞,八卦裏鬧得沸沸揚揚的就是王爾東對單晨表現出明目張膽的好感。

靳禮今天也有拍攝,一上午下來頻頻ng不說,臺詞也背的不清楚。

天冢輝知道靳禮本身就不是科班出身,要不是自己他怎麽也不會出演電影。再加上剛剛發生那種事情,不能說不能罵,只是讓他自己到一邊先整理好情緒再繼續拍攝。

這還是電影拍攝以來第一次出現的狀況。

反觀單晨,因為受不了場外一直蹲守的狗仔們,一喊拍攝就像開了挂一樣,渾身都閃閃發光的。一場戲拍下來就連老戲骨都不得不對他豎起大拇指。

“好小子,有前途!”

“中午休息,下午三點開拍。”

攝像導演把手裏的光碟遞給天冢輝,神情不是很好。您慢慢看,這盤碟子我沒給任何人。

天冢輝找他要的正是前一天靳禮過敏性哮喘發作時候的錄像。昨天在車裏的時候他想到片場裏當時在遠處有個拍全景的攝像機自動拍攝。那還是他在一早上讓人設置的,除了攝像導演之外沒有人知道它自己在那裏拍攝。

由于光碟拍攝的是全景,裏面的人都小小的一只,不努力盯着很容易看漏。好在攝像導演先檢查了一遍,花了整晚的時間将十幾個小時的影片過濾了一遍。

鏡頭裏燈光師鬼鬼祟祟的從角落裏走過來,背着人從自己衣服口袋裏掏出一盒過敏藥,那正是昨天靳禮的救命藥。

按下暫停鍵,他不想再往後面看下去。燈光師早在聚餐的時候被單晨得罪過,一定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故意陷害單晨。

至于他為什麽能夠拿到藥,接觸藥的人只可能有靳禮、他自己和單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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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