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三回的時候,她輪空了
一代的第一人啊。
那真人心中幾番心思輾轉,那裏薛金庚已經要慢慢趕上北堂長風和南秋凝了。
“別跟得太緊。”薛金庚提醒後面兩個躍躍欲試的真人。
“一個紫府,兩個金丹。”南秋凝報數。
“還行。”北堂長風點點頭。
南秋凝看向了小白貓:“我說,擁有馴服妖獸能力的趙長風真人,能不能幫我馴服兩頭飛行妖獸,這樣跑有點累了。”
于是慢慢跟在他們後面的薛金庚就看到不遠處的兩頭四階五階晶聖鳥像是喝醉了一般朝着北堂長風飛去。
晶聖鳥算是脾氣極好的飛行鳥獸了,是薛家選取代步妖獸的首選,現在這兩只晶聖鳥是怎麽了,竟然是要與他們二人鬥一鬥嗎?
薛金庚的疑惑和震驚只持續了一秒,下一秒他更加震驚了,因為這兩只鳥居然甘願被這二人踩踏,承載着他們向深處飛去。
“他怎麽馴化的?”薛長文瞪大了眼睛,自己剛才是不是看漏了什麽?
“就……就招了招手?”薛長武也不怎麽确定的回答。
他們薛家是馴化妖獸的大家族了,馴化妖獸的手段繁多,這兩個人也受過不少馴化妖獸的訓練,可現在他們什麽也看不出來,只能震驚在這“招一招手就馴化了一只妖獸”的奇妙景象中。
“今天就算找不到神獸,抓到這個趙長風,我們也賺了。”薛金庚舔了舔唇,他沒想到這趙長風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厲害一點,他只聽說第一輪招紅百鳥的盛況了,未能親眼所見。
如今一見,果然非凡。
“老祖,那我們就這樣跟在他們後面嗎?”薛長武問了句。
“跟着吧,給他們留點體力,盡量多掃蕩一點,看看能不能找到封印神獸的地方,”薛金庚擺擺手,“不過也別太閑了着,給他們送點攻擊,省得他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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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長武和薛長文聽罷立馬出招,南秋凝和北堂長風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輕輕一晃,就躲過了。
“這兩個人……”薛金庚皺了皺眉,他剛剛就已經猜到這兩個人恐怕不會簡單了,可現今的表現來看,是不是太過于逆天了點?
他心中七上八下的開始打鼓,難不成是司寇家看穿了他們真實的目的,故意派兩個人來搗亂?
他握了握拳,他想起來了。
剛剛死了三人,薛長孔重傷,可那司寇支淼就挂破了點皮。
作為境界最低的築基期,他受傷最輕,這根本說不過去!
司寇家真的神通廣大到了這個地步?
老實說,司寇家現在的手段已經溫和了許多,他們以前剛剛确立自己的地位,手段十分的雷厲風行,每年因為忤逆司寇家而慘死的人不計其數。
那個時候各家都縮頭縮尾的過日子,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司寇家哪只是統領啊,說司寇家是主子,剩下的都是仆人都不為過。
後來時間久了,司寇家超然的地位已經不可動搖,一來是為了激勵自家後人,二來是增強這三分之二的實力,司寇家終于放寬了束縛,以至于到現在越來越松,讓這個時代的人都能起了別的小心思。
就像以薛家為主的這五族。
薛家有個秘密,說是秘密也不太對,外頭有關這個秘密的風言風語可不少。
薛家的傳承之地裏封印着一頭上古神獸。
誰也不記得是誰先傳出的這個說法,反正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全部人都知道了。
可薛家從來沒有承認過,司寇家也派人來這片森林探查過,甚至還把薛家的老底都掀了,全面探查了一番,可就是這樣,他們也沒能看到一丁點有關于封印的神獸的痕跡。
估摸着是薛家馴化妖獸這個特殊能力和薛家的傳承之地太紮眼了點,有些人無聊,随口亂編造出來的。
司寇家探查了一番又審問了好多年,這才放過了薛家,這個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說法并不是謠言,而是真的。
薛家的家訓裏就記載了這件事,那裏面将這上古神獸描寫的極為恐怖和強大,薛家的老祖宗為了封印這只為非作歹的妖獸,賠上了薛家一半人的姓名。
為了隐瞞住司寇家,薛家家主便将這些有關于封印的神獸的書籍資料全部都銷毀了,讓這個秘密成為只口口相傳于家主間的秘密。
現在為了填補薛家的野心,這個秘密終于重新浮出了水面。
司寇家自然強大,強大到可以統領住三分之二的元一世界。阮正宜和孔子瑾來這裏的時候還感慨過,在司寇統領下的這片大陸,比他們那裏來的安寧安穩多了。
可誰要這份安寧?
至少五族這些稍稍有點能力的人和家族都不會想要這份安穩的。這份安穩意味着他們永永遠遠都要被司寇家踩在腳下,永永遠遠都要做這裏的萬年老二,還是那種與老大隔了一座斷崖的老二。
對于修士來說,沉迷于安穩便是最毒的毒藥。
五族的人只恨自己沒有生在那動蕩的三分之一,在那裏,他們至少有機會,可在這裏,他們被壓得喘口氣都艱難,更別提什麽機會了。
司寇家手段溫和了不少,下面的人也都寬松了許多,五族那日益增長的野心終于露出了它的獠牙。
最後薛家将目光鎖定在了封印的神獸上面。
在決定解封神獸之前,薛家內部也讨論了許多,這次解封,究竟是好是壞?
“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麽久,按理來說,封印也該弱了許多,可我們從來沒有發現過那片森林有什麽異動,該不會那神獸已經……”有人不怎麽贊成這個計劃。
這個計劃仿佛是空中樓閣,裏面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了。
首先,你找得到封印的地方嗎?這麽久了,薛家的每任家主又不是沒找到,不是連影子都找不到嗎?
其次,你找到了又能怎麽辦,能堅持到現在都不洩露半分的封印,你能有這個能力解開嗎?
最後,解開了要怎麽辦,首當其沖的不就是他們薛家人嗎?他們薛家人直接死完了,拿什麽跟司寇家争第一?
可長期被司寇家壓抑着的生活,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再過下去半分了。
有一些飛升無望的大能與老祖恨不得跟司寇家同歸于盡也要打破如今這四平八穩的局面,這種平穩真真是太可恨了。
他們甚至覺得就是這種平穩的局面束縛了家族中小輩的成長,讓他們想要競争的心一落再落。
他們這個荒唐的計劃最後愣是一壓倒性的贊成通過,最後甚至在五族的商讨會議中都以壓倒性的優勢得到通過。
他們都被壓抑的太久了,他們就像青石板下想要節節攀升的竹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渾然不怕。
他們今日就要打破司寇家創造出來的虛假和平!
嗯,然後他們卡在了第一關。
這群人壓根就找不到這封印的神獸在哪裏,明明這傳承之地也不算,五族的人就恨不得趴在地上一塊石頭一塊泥土的找過去了,可就是找不到半絲封印之地的痕跡。
騙人啊!哪裏有被封印的神獸啊!
其他四族的人悲憤吶喊,虧他們熱血了半天,都已經撸起袖子準備好好幹一架了,結果拔劍四顧心茫然,想砍人都找不到人。
薛家不贊同的人也苦,就說了,你要是真的想這麽幹,至少也得把這地方先找出來嘛。
薛家贊成派望天:這不是想着衆人拾柴火焰高,說不定其他四族有哪個能人能把封印地找出來嗎?誰知道他們也都是廢物啊。
于是最後大家商讨商讨,決定從其他地方找有可能找到封印之地的人了。
他們第一反應就是利用五族大會,五族大會是個再名正言順不過的理由了。
所以,他們就找到了北堂長風。
薛家故意給北堂長風和南秋凝樹立敵人,就是想他們“死的”有理由一點。
為什麽堂堂五族殺個小家族的人還要這麽小心翼翼呢。
還是因為司寇家!
司寇家這老大做的當真是貼心,照顧到下面的每一個小喽喽,凡是有人死在你的城池裏了,你都得拿個說法出來,不能仗勢欺人。
哦,除了司寇家。
這個規定對于小家族來說當然是極好的,這也是北堂長風出生的趙家為何能在一個你死我活的修真/世界裏活得這般窩囊的原因,可對于像是薛家這些僅次于司寇家的大家族呢?
憋屈,真是憋屈,殺個人還要向司寇家報告,這怎麽能不憋屈,他們又怎麽能不想推倒司寇家呢?
所以堂堂三分之二世界的老二薛家也要拼了老命的給北堂長風和南秋凝“死”的理由,折騰來折騰去的冒着被人看出端倪的風險,給他們倒騰了一個司寇支淼和田餘韻。
作者有話要說: 司寇家:咋了,能不能與時俱進,給你們搞個法治社會怎麽有這麽多人不滿意的?
☆、封印的神獸
薛家的這群人給北堂長風和南秋凝倒騰了一個司寇支淼和田餘韻還不算完, 還得要演完這一出的戲,就像現在。
“他們好像還挺悠閑?”薛長文覺得這應該不是自己的錯覺。
薛長武沉默, 因為他也是這麽想的。
“那就讓他們動動吧。”薛金庚冷哼一聲, 甭管司寇家是不是真的知道他們的計劃了,故意派人來搗亂還是他們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反正他們這出戲演的足足的, 不怕他們前來對證, 要是這兩個真的是司寇家的人。
死在這裏,司寇家也沒法來找他們讨要理由。
“哇, 怎麽突然瘋了?”北堂長風一個閃身,這紫府境的老祖剛剛還安安靜靜的, 突然一個出手, 他一個沒坐穩, 差點滑下去了。
“你發現什麽沒有?”南秋凝不理會他耍寶,她一直盯着底下看,可底下就一棵棵的樹, 期間還有幾個妖獸路過,并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沒有。”北堂長風老老實實的搖搖頭。
南秋凝轉過頭看了一眼莫名其妙開始冷笑個不停的薛金庚, 揉了揉臉。
哎,早知道不亂殺人了,先抓一個問清楚再說, 失策了。
“我看你們往哪裏跑!”薛金庚入了戲,冷笑的同時還不忘給他們抖抖威風。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連個眼神都不想分給他,這人演戲還演上瘾了啊。
“喵嗚~”小白貓從南秋凝身上跳到了北堂長風身上,在他耳邊叫了幾聲。
“小白說再往前走要有高階妖獸了。”北堂長風翻譯貓語。
“你聽得懂了?”南秋凝開始瞎抓重點。
“嘿嘿, 我總歸有辦法的。”北堂長風得意洋洋的甩了甩頭。
小白貓跟着一塊甩頭。
南秋凝:“……”這究竟是算誰帶壞誰呢?
“他們是不是在笑?”薛長武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出問題了,這倆悠悠閑閑不努力逃跑也就罷了,怎麽還笑起來了?
“呃,好像是在聊天,可能聊到開心的地方了,就笑了。”薛長文還幫忙補全了全過程。
“欺人太甚!”薛金庚聽罷眼睛通紅,司寇家欺壓他們也就罷了,現在來了兩個不知道是築基期還是金丹境的小東西居然也敢蔑視他!
“他在說我們?”北堂長風不解,開什麽玩笑啊,不是你們搞了這麽多人來追殺他們的嗎,還把他們趕進了森林深處,現在怎麽還倒打一耙說他們欺人太甚,還有沒有天理了啊。
“受死吧!”薛金庚氣紅了眼,終于不再慢悠悠的跟在後面了,他直接沖了上來,兩只晶聖鳥的翅膀被各斷了一邊,尖叫着掉落到地。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從兩只鳥身上下來,站在了枝丫上。
“你很不講理啊!”北堂長風掰了根小樹枝指着薛金庚,他以為自己夠不要臉了,結果冒出來一個比他還不要臉的!
“我管你們是不是司寇家的人,今天你們都要死在這裏!”薛金庚怒發沖冠,不再聽北堂長風講廢話,就要來取他的性命。
北堂長風還吓了一跳,他怎麽知道他是司寇家的人。
後來冷靜了一下大概的猜到了薛金庚的想法,嘿,還真被這個薛金庚蒙對了一半。
“砰!”薛金庚一掌轟了過去,卻看到北堂長風面前出現了一把還算熟悉的傘,那傘将這些攻擊悉數擋下,末了北堂長風還甩了一把,看起來好不潇灑。
“這扇子怎麽會在你手上,你果然是司寇家的人!”薛金庚還是認得空無傘的,當即大怒。
北堂長風聳了聳肩:“我從那小子手裏搶過來的。”這點還是要說清楚的,給司寇家正正名。
司寇家怎麽會那麽好心好意,還送他一把空無傘呢?
要不是司寇支淼那小子吓得魂飛魄散,直接把傘丢地上了,以他那逆天到完全不合理的氣運,北堂長風想奪還奪不過來呢。
“那你也要死!”薛金庚被氣昏了頭,繼續攻擊。
薛長武和薛長文看的心驚膽戰,他們還要不要提醒老祖今日的真正目的?老祖可是紫府境啊,這趙長風豈不是一擊就被打倒了?
接下來,薛長武和薛長文更加心驚膽戰了,因為他家老祖不僅沒有做到一掌拍死北堂長風,三掌也沒有,十掌也沒有!
好了,完了,現在看起來他們居然還有點勢均力敵。
“小子,你是誰?”薛金庚越打越心驚,怎麽回事,他這七八成威力的招式居然打不過一個築基期?
是的,築基期。
薛金庚原本也以為這小子其實是個金丹境,然後用了點手段掩蓋了自己的境界。
薛金庚作為薛家的老祖還是知道一些掩蓋境界的手段的,可這些手段無一例外都需要許多條件,而且很容易就洩露。
他想着,現在這北堂長風對戰的如此激烈,掩蓋境界的手段肯定是不行了,絕對藏不住了,可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仍舊是築基期,甚至于一點點金丹境的氣息都沒有。
如此強大的築基期?!
薛金庚晃了晃腦袋,他是不是還在幻境中沒有出來。
“我趙長風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北堂長風再次大聲的念了一遍,勢必要所有人都給他記住趙長風這個名字,尤其是“趙”這個姓氏。
“別騙人了,你不可能是趙家人!”薛金庚怒意更盛,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小子還行有餘力的在這裏信口開河。
趙家除了出過一個司寇支淼還有什麽人嗎?
等等,司寇長風。
“難道你是司寇長風?”薛金庚這話一出,北堂長風差點被他打中,這個薛金庚歪打正着的能力真的很強悍。
“我都說了我叫趙長風了,不要給我随便改名!”北堂長風的空無傘傘柄狠狠的敲了薛金庚一下,清醒清醒腦子。
薛金庚轉念一想,也是,要是這人真的是司寇長風,那司寇支淼會不認得他?再說了,司寇長風現在和司寇支淼一般大,也就才十五歲,在司寇家都被被司寇支淼壓着一頭。現在出來了,怎麽可能能和他打成這樣。
是他想岔了。
“喂。”
薛長文、薛長武在這裏焦急,忽然面前出現了一柄長劍,那長劍的主人正看着他們:“你們究竟想做什麽?一定要把我們往森林深處趕。”
南秋凝看着呆若木雞的兩個,不耐煩的拿劍戳了戳其中一個:“說話。”
薛長文吓死了,以為自己被戳了一個洞,仔細一看,那長劍頂上包裹着一層靈氣,保護了他。
“我、我、我、我。”薛長文結結巴巴的,他無助的看向了薛長武。
“你倒是大膽,我們不要你的命,你倒是自己送命上來!”薛長武說着提着武器就要上了。
薛長文摸了摸自己的臉,要是之前,他肯定也是這麽想的,可看完北堂長風後,他已經覺得現在分明是薛長武在送命來着。
南秋凝對付一個薛長武還不是手到擒來,她輕輕松松的接下薛長武的招式,還順便問問:“你真的不說?”
“說什麽,我們自然是要将你們這兩個人大膽殺了我們薛家人的人捉回去!”薛長武咬牙。
“喵~”小白貓趴在狼王腦袋上,搖頭晃腦的。
這個薛長武不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還記得要演戲這回事了。
薛長文看着也不是一回事,趕緊上前來幫忙。
北堂長風本來就只有金丹境,那薛金庚再怎麽不濟,也是開辟了大道的紫府境,再說了,他也不是真的那麽不行。
北堂長風憑着搶來的空無傘才能堅持這麽久,他原本以為這薛金庚打的差不多,腦子清醒了就好了,沒想到他越打越來勁,是要來真的了。
“跑!”北堂長風堅持不住了,趕緊招呼南秋凝走。
南秋凝留了這薛長文、薛長武一命,一手抓狼王,一手抓小白,跟上了北堂長風。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北堂長風跟南秋凝解釋。
南秋凝瞄了一眼,不是很懂這薛金庚生氣的點。
“接着。”南秋凝把小白送到了北堂長風懷裏,自己抱着狼王。
薛金庚追着追着,發熱的大腦終于冷卻了下來,他看了眼身後已經完全跟丢了的二人,心中再次暗暗吃驚。
他剛剛可是盡了全力去追的,卻仍舊沒能追上北堂長風和南秋凝,應該說,差點就追上了,現在他努力一下應該也能追上。
他調整了一下速度,腦中回想剛才都經過了哪些地方,而哪些地方還沒有探查過。
這兩個人真的能找到封印神獸的地方嗎?
“喵嗚?”小白探出一顆腦袋看看四周,随即又縮了回去。
“怎麽了,你感覺到附近有很厲害的妖獸嗎?”北堂長風抽空問了一句。
“喵嗚……”小白自己也有些疑惑,它剛剛是不是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的氣息?
怎麽說,有點像……
它自己出生的時候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南秋凝:薛金庚是嗎?我覺得你很有賭球的天分!
薛金庚:(想罵人但是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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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小白吐了吐舌頭, 不會吧,它好歹也是混血大妖一只。
要符合這所謂相似的感覺, 最低要求對方也得是一只大妖啊。
哪來那麽多大妖, 真以為大妖是路邊的大白菜啊,随便走走就能碰上嗎?
小白點點頭, 因為它又感覺不到那股氣息了, 肯定是它的錯覺了。
“他要追到什麽時候啊?”剛剛打了一架的北堂長風表示他累了。
“追到我們找到東西為止吧。”南秋凝抱着狼王有點沉,想和北堂長風換一換。
被嫌棄了的狼王:嘤嘤嘤。
于是在後面追趕的薛金庚就看到這倆居然還有空順手交換了懷中的靈貓和不知道什麽品種的犬類。
豈有此理!
“哇哦。”北堂長風一個閃身, 好端端的,這薛金庚怎麽又瘋了。
現在不是暫時休戰趕他們找東西的時候嗎?
“喵!”小白大叫一聲, 不能再往前跑了, 往前有個大妖獸, 它現在不好當着後面薛家人的面顯出真面目,也就不能壓住這高階的大妖獸。
“換個方向。”南秋凝摸了摸小白的腦袋,對着北堂長風說道。
他們兩個原本以為換了方向後, 薛金庚會再次動怒,沒想到他還很平靜, 任由他們跑。
“這薛家三人不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東西在哪裏吧?”北堂長風看這架勢覺得略荒唐。
“估計就是這樣了。”南秋凝無奈,這難道要他們在這個森林跟個無頭蒼蠅似的都跑一圈嗎?要是跑到最後還是什麽發現都沒有該怎麽收場?
殺了他們?
“這事應該叫司寇支淼來的。”南秋凝忽然說了句。
北堂長風聽着點了點頭,确實, 這活還是交給司寇支淼最好,他肯定能很快就發現薛家想要的東西來。
說不定他一經發現了?北堂長風無聊的發散了一下,畢竟再怎麽神奇不可能的事情放到司寇支淼身上就變得合理了。
兩個人飛累了,取出飛劍開始在密林裏練習飛劍水平。
薛金庚:“……”這也太不把他當回事了吧。
薛金庚憋屈, 可他又不好對他們痛下殺手,更糟糕的是,他還不好用飛劍。
畢竟薛家是個馴服妖獸的大家族,薛金庚也不例外,從小就與妖獸打交道,平時出行也是騎乘着妖獸,飛劍很少使用。
換句話來說,他的飛劍水平不高,不足以讓他在這片樹木林立的地方馳騁。
“這個地方剛剛來過了吧。”北堂長風還有心情看看周邊的景色。
“來過了,就只剩下高階妖獸的所在地沒去了。”南秋凝話音剛路,後面的薛金庚便出手了,他顯然是要逼他們去往高階妖獸的住處。
“勉強別人可不太好啊。”北堂長風空無傘一撐,将薛金庚的招數悉數擋下。
“你們兩有選擇的餘地嗎?”薛金庚冷笑一聲,是不是他太溫柔了,讓這倆小子産生了他很好說話很好對付的錯覺?
嗯,然後他很快發現,這可能不是這倆的錯覺,因為他居然真的被聯手的二人壓制住了!
北堂長風表示剛剛就恨不得與他戰了個平手,現在他和南秋凝二人聯手,又沒有外人摻和,壓制一個從剛剛就沒有休息過的薛金庚很難嗎?
“薛老祖,我看你要不将此事與我們講清了,我們自行判斷,否則今日你死在這裏,可沒人來給你收屍。”南秋凝已經取出了長昇劍,鋒利嗜血的長劍險險的劃過薛金庚的脖子,把薛金庚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劍修的劍法是不是太厲害了點?之前她也未盡全力?
“是啊,老祖,我們累了,你也累了,要不我們就将話攤開了,講講清楚吧。”北堂長風控制着空無傘,硬是碾斷了薛金庚的一根手指。
“我和你們沒什麽好講啊,難不成你們以為我現在就盡全力了嗎?”薛金庚看着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人。
要不是這地方是他薛家的傳承之地,他還不想把這片森林搞得一團亂,他哪裏會任由這二人對他大放厥詞。
現在沒辦法了。
薛金庚冷冷的看了眼周遭,就是這地方不太好,萬一将那妖獸引出來了……
罷了,先殺了這兩個小子算了,看樣子他們也找不出什麽東西來了!
薛金庚眼神一凜,南秋凝和北堂長風立馬後退,知道他要來動真格的了。
“轟!”
薛長武和薛長文回去找人,又請來了一位紫府境老祖,他們正苦惱這幾人去哪兒的時候,就看到遠處的森林裏直接炸開一片,下一秒空中直接飛出三個人。
“在那裏!”薛長文手一指。
其他人瞥了一眼他,廢話,他們看到了,自然都知道了。
這幾個薛家的人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身影已經迅捷的沖了出去。
“司寇公子!”薛長文喊了一聲,旁邊的薛金羽皺了皺眉,麻煩了,那個方向……
“我們也走。”薛金羽自知自己沒有能力限制司寇支淼的行動,而且必要時候,他們說不定還會要利用一下司寇支淼,因此沒有阻止他。
北堂長風最近光打近戰了,難得的能遠距離揍人,還不用那個金光閃閃的手套,呼吸都變得舒暢許多,出招都似乎帶着一點歡快的氣氛。
“嗷嗚~”狼王嚎叫了一聲,它站在樹上看到來人了。
“我們準備沖出去吧。”南秋凝一算,不算上築基金丹,兩個紫府境也夠他們吃力了,就是不知道薛家的化神大能現在是閉關中還是怎麽。
他們最好祈禱薛家的化神境大能都在閉關,不然化神境一出,饒是他們再多本領也發揮不了了。
“喵喵喵~”小白登時興奮起來,它抖擻抖擻精神,在狼王的腦袋上站的筆直筆直,準備啦!
“就你們還想跑?”薛金庚冷笑一聲,他一招既出,周圍的樹木和妖獸都遭了秧,南秋凝卻在北堂長風的掩護下,下一秒沖到了他的面前。
寒冰劍法第七層!
南秋凝将連方清風交于她的孤風劍法重新組合拆解,糅合進了其他的劍法中,因此就算是寒冰劍法也不再是之前的威力。
薛金庚被擊退了好幾步,他驚魂未定的擡起頭:“冰靈根?”
他心中大駭,怎麽回事,趙家還出了除了風靈根外的變異天靈根嗎?
南秋凝自然不會回答他,她沉默着再次攻擊上來。
等薛金羽他們趕來的時候,薛金庚已經完全被南秋凝壓着打了。
“噗嗤——”薛金庚口吐鮮血,這一招太毒了,他只覺得身體絞痛,那一劍招仿佛不是從他正前方而來,竟然是從他身體中放出。
“到此為止了。”南秋凝長劍劈下——
“給我住手!”薛金羽看的目眦欲裂,他一掌劈向了南秋凝。
時間在一瞬間靜止了,在後面緊趕慢趕才追上來的薛長武、薛長文呼吸都停止了。
就在這時候,南秋凝轉過頭看了薛金羽一眼,她的眼神平靜的激蕩不出半分水花。
“轟!”
南秋凝的眼神掩匿到一柄紙傘之下,被傘擋住了半個身體的薛金庚血花四濺,染紅了半面空無傘。
“給我受死!”薛金羽徹底瘋了,薛金庚怎麽會被這兩個築基期的小東西殺了的?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北堂長風甩了甩傘,甩下了鮮紅的血液,伴随着薛金庚的屍體一塊飄散至地面。
輕輕一聲響後,這位薛家的紫府境大能屍體落在地面,死相與那些築基金丹的修士并無兩樣。
“啧。”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些人真是可笑。
明明是他們要把他們逼入絕境,随意操控別人的生死,到頭來自己被殺便擺出這樣一幅受了巨大傷害的模樣。
真是不講道理啊。
北堂長風撇了撇嘴,在修真/世界,唯一道理永遠都只是實力。
“砰!”空無傘接住了薛金羽的攻擊。
北堂長風手一松,空無傘從他手中脫離,像是斷了線随風飄蕩的風筝,繞着薛金羽轉了一圈,薛金羽還未反應過來,身後便傳來了尖叫聲。
薛長武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埋入自己身體中的空無傘,瞬間沒了氣息。
“咻——”北堂長風接住收回來的空無傘,南秋凝的長昇劍在他身後出現,在擋下薛金羽招式的同時還回以了一擊。
“喵喵。”小白貓甩甩腦袋,什麽時候才輪得到它出場啊?怎麽看樣子,他們倆就能解決全部事情了?
躍躍欲試的狼王也無聊的抓了抓臉。
“我們要出去了。”南秋凝語氣很平淡,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你們休想——!”薛金羽怔愣了一秒,随即大怒。
這兩個人殺了這麽多人居然還想脫身?
休想!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不再攻擊,他們開始收住體力只是擋下攻擊。
“走!”北堂長風大喊一聲,招呼狼王和小白準備了,他們就要沖出去了。
再殺一個有點難了,他們消耗的太大了。
而且現在動靜這麽大,肯定會有更多的人注意到這裏,那到時候就麻煩了。
狼王一聽,原本跟條小狗一般大的身體開始長大,薛長文就眼睜睜的看着那條“狗”身體不斷的變大,最後變成了狼的模樣。
還在變大!
狼王也是憋屈了好久,想它堂堂七階的狼王,裝狗裝了那麽久,怎麽能不憋屈。
它的身體簡直要泡開了水,跟吹氣球似的,拼命的變大。
“喵。”小白趴在它的腦門上覺得有趣極了,它覺得自己趴的這片腦門都要成為一片小平原了。
南秋凝和北堂長風抽空看了一眼:“……”這狼王原來可以變得這麽大的嗎?
“嗷嗚~”走了!
是南秋凝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兩倍大的狼王一躍而起,直接壓斷了自己所在的枝丫。
北堂長風和南秋凝立馬收手,準備坐到狼王的身上逃出去了,畢竟在空中他們幾個人目标太大了,跑到不到一半就要被追殺了,還是在森林裏到邊緣再跑安全點。
“哪裏跑!”兩個人還沒下去,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鳥蛋
大家都被這聲音吸引, 轉頭一看,原來來人是司寇支淼。
司寇支淼到底是個築基期, 就算他法寶多到化神境都比不過, 可他的靈氣就那麽點,無限使用法寶本來就是個僞命題。
再加上他之前也是對戰過的, 身體、心理上都遭受了巨大的創傷, 一時半會兒的,還恢複不過來。
因此雖然他第一個沖了出去, 但是還是最後一個到了。
司寇支淼痛恨的看着北堂長風,果然叫長風的尤其是趙家出來的長風都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在司寇家的時候也是, 那個司寇支淼可沒少給他惹麻煩, 要知道一開始他氣運逆天還未顯現的時候, 他一直都是被司寇長風壓制的,就是這幾年,他才坐穩了司寇家這一代領頭羊的位置, 這裏面還不排除他是司寇家本家的人而司寇長風是領養進來的因素。
結果現在到了這裏也不例外。
遇到這個趙長風之後,他原本逆天的氣運好像都變差了, 剛剛他飛到一半,居然掉下去了。
掉下去了!
司寇支淼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飛着怎麽會掉下去,就感覺眼前一黑, 身體一沉,人就落下去了。
掉下去了還不算完,他還挂在了樹上,挂在樹上也還不算完, 那樹上還有一窩鳥蛋,他直接就刮過那鳥蛋,帶下來一窩的鳥蛋。
到這裏,這還不算完。
這樣一搞,那鳥蛋就碎了,蛋液流了一地,把他衣服都弄髒了。
頭頂被樹枝弄得像鳥窩的頭發,身上流滿了蛋液的司寇支淼郁悶的停下來,換了一身衣服,本來這事也就過去了。
一件衣服罷了,有沒有看到,并不算什麽大的損失。
然後,他又失策了。
為什麽這鳥窩的主人恰好這時候回來啊!
被兩只六階爆片雀追了一路的司寇支淼在心中流淚,這回不是壞一件衣服了,被爆片雀啄的又挂了一件。
頂着一頭鳥窩,身上穿着破破爛爛乞丐服的司寇支淼終于活着跟到了這裏,他對着薛長文大喊一聲:“快幫我把後面那兩只死鳥殺了!”
爆片雀怎麽說也是六階妖獸了,品階不低,加上這片森林裏薛家的人常常來來往往,它們聽的人話也不少,大概的意思還是能聽懂的。
爆片雀長鳴一聲,這個人再次激怒了它們。
要知道妖獸,尤其是品階高的妖獸,想要懷孕生下小妖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為了孕育這次的小鳥蛋,它們已經準備了不下十年了,結果現在就被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修士全部破壞了。
薛家都是把它們捧在手心上的,知道它們産了鳥蛋後都不來打擾它們,現在這個外來者居然這樣對它們還毫無悔過之意。
“哇!”司寇支淼沒等來薛長文的支援,又被爆片雀啄的丢了半條命。
“你們到底要幹嘛,鳥蛋碎了也碎了,趕緊回去再生一窩不行嗎!”司寇支淼又急又氣,這兩只妖獸怎麽死板的,跟他較勁有什麽意義嗎?
死鳥蛋又不能複活。
一聽這話,兩只爆片雀更生氣了,這個人果然毫無悔改之意,今天它們一定要給這個人類修士一點好看。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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