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在你寒冷的時候,溫暖你
3月15日中雨轉小雨
他發燒了,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穩,明明全身發燙卻顫顫發抖,整個人蜷縮成一小團。
我躺在他身邊,他緊緊的抱着我,難得他這麽眷戀我的懷抱,我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可為什麽那麽……?
好心疼,好心疼他。
人類太脆弱了,必須要好好呵護。
邊牧潛入典喻房間的時候已經淩晨一點多了,他一摸典喻的額頭就暗叫糟糕,急急忙忙的出去找藥。
邊牧在屋子裏找了一大圈也沒找着醫藥箱,就只在床頭櫃那裏摸到一板缺了兩粒的感冒藥,不過他也不知道那藥到底适不适合吃,于是就先倒了一大杯開水,扶着典喻就給他喂水。
典喻正燒得糊塗着呢,只感覺到有個熱源挨着他,發冷打顫的他就忍不住貼着那熱源磨蹭,恨不得挨得近一點、再近一點。迷迷糊糊間有水潤濕了他的嘴唇,他也老老實實的張嘴,一口一口把水喝了下去,喝完還忍不住舔舔嘴唇,嘟囔了一聲:“……還要。”
見到典喻這副模樣,邊牧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典喻平日裏都不太與人親近,心防很重的樣子,也只有這個時候——他睡着的時候,才會露出一些可愛稚嫩的模樣。
但是看着心上人燒得紅通通的臉頰,睡夢裏也很不安穩的輕蹙眉頭,邊牧又特別的揪心。
他放心不下典喻一個人,但又怕對方不及時吃藥燒壞了身體怎麽辦,想來想去邊牧還是抛下了此刻萬般黏人的典喻,去藥店買了些應急藥物。
回來的時候,邊牧發現典喻不在房間裏,頓時吓得一身冷汗。他瞬間聯想到了昨天典喻沒見到他時那失望的眼神,心中一痛又開始暗罵自己混蛋。
來來回回的找了一圈,邊牧在浴室裏發現典喻。此刻,他的心上人正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浴缸裏,頭頂上浴霸四個燈開的暖暖的,臉頰靠着缸壁邊緣,印出一道醒目的紅痕。
邊牧看着心上人這副模樣心裏很是難受,他走近正準備把典喻抱回卧室,卻聽到對方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冷、好冷”,頓時更是心疼不已,趕忙安慰道:“不冷了,待會兒就不冷了。”說着就把心上人連帶着被子緊抱在懷裏,随手關了浴霸燈,轉移陣地。
全身發燙但感覺很冷,感冒就是這點太過于矛盾了。感到懷裏的人不安分的扭動着,似乎是不滿于離開了剛剛那溫暖的環境,邊牧就親親他的臉安撫他,把他安放到床上後又去倒水喂藥,調高空調溫度。
典喻此刻真是乖到不行,邊牧讓他張嘴他就乖乖張嘴,他雖然燒得迷糊,但也知道有人在照顧他,他以為那個人是他姐,就忍不住有點想撒嬌,拉着那個人的手不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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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只手有點大,典雅的手怎麽能比他還大呢?可惜當時典喻沒想到這點,也就只顧着留下那個人了。
典喻的體溫沒降下來多少,這讓邊牧多少有些焦急,好在他很有先見之明,買藥的時候在店員的建議下多要了醫用酒精和冰袋,這時候派上用場了。
不過典喻緊拉着他的手,邊牧不太好動作,但心上人不舍得放開,他也就由着他,心裏暗自竊喜的同時開始費勁兒的單手給心上人敷冰袋以及撩衣服擦身。
但高燒中的典喻并不是很配合,可能是以為他姐在做這些動作有些害羞,但是感到舒服之後就放開了身體,甚至還在閉眼迷糊着的狀況下脫掉了衣服,希望能接觸到更多——
是的,典喻的內心存着點小禁a斷,他喜歡他姐。
說不上是愛情不愛情的喜歡,只是典喻有點受日漫影響,對他姐姐有點難言的骨a科之情,畢竟典雅又當姐又當媽的養他這麽多年,這導致典喻有點戀姐情節。
也講不上什麽奇怪的東西,他就是想借這個親密的舉動撒撒嬌,但他腦袋裏還存着點理智,所以朦胧間有點羞恥有點逃避似的不敢睜眼。
正倒是方便了邊牧動作,更是讓他心癢的厲害,他的心上人上下都脫到只剩一條四角內褲了,此刻正趴在床上一邊拉着他的手一邊乖乖的讓他擦身,腦袋還埋在枕頭裏緊緊的,白色的冰袋掉落在枕頭旁邊,更襯得典喻耳根泛紅可愛不已,這一副待君采a撷的模樣,這能不讓人心癢嗎。
他生病了,他生病了。雖然典喻的體溫快趨于正常了,邊牧還是在心裏反複默念,但是壓制不住他心裏的那點邪a念——無法克制欲a望是變形怪的劣根之一——等給典喻上下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把衣服脫了,緊抱住心上人,鑽進了暖和的被窩裏。
之前提到了典喻的小禁a斷之情和高燒中的害羞迷糊,也是這些原因使得他竟然沒有發現——背後抱着他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女孩子。
光是心上人的大腿蹭到就讓邊牧興a奮不已,因為酒精擦身還有點發冷的典喻上下磨a蹭的動作,更是讓他隐隐開心到飛起。
他忍不住親親典喻的耳根——心上人的敏a感點之一,刺激得對方一個激靈,又忍不住從背後探出一只手環住對方的胸口,玩兒了一會兒又不太滿足,手指悄悄的向下探,一不留神就鑽進了心上人的內褲裏。
手指輕輕滑動,可是摸了一會兒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麽會凹進去呢?邊牧有些疑惑,他還摸了摸自己的那個地方,很正常,不凹進去啊;于是他用一種科學探究的嚴謹态度,撥開典喻的那處,細細的摸索着,的确是一條細縫,邊牧的一根手指試着往裏按了按,好像是能探進去的。在邊牧有所動作的時候,典喻的反應頗大,擰着眉毛将醒不醒的模樣,下身的那條細縫還微微收縮,某處開始輕微翹a起,似乎有點感覺。
邊牧決定換個姿勢,他把典喻床上的動漫水手服短裙少女等身抱枕(邊牧無法理解的存在)鋪墊在心上人的腰下邊,自個兒鑽到床尾,慢慢的把典喻的兩條腿擺成M形,撥開心上人的小寶貝然後明目張膽的開始探究。大抵是變形怪的夜視都很不錯,即使被窩裏黑的不行,邊牧也清晰的看到了典喻的異常。
這是……?邊牧有點發愣,典喻不是男孩子嗎?
但随之而來的卻是一種莫名的竊喜——
我得改造我自己了,邊牧想。
然而這個念頭暫時被按下了,典喻的體溫已經逐漸變得平穩,但是邊牧擔心他剛剛的舉動會讓心上人再次受涼,于是便抱着典喻蓋上被子。
他也有想過要不要先行離開,但奈何被窩太過于溫暖,心上人在懷的感覺太過于美好,邊牧默默的從心了,他甚至有些卑a鄙的想——
我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不會趕我走的,他要是趕我走我就——就依舊好好的保存着這個秘密,讓它爛在肚子裏。
作者有話要說:
省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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