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對總裁的第六十八印象
對總裁的第六十八印象:想不出标題again
二十年前的一個春末,霍以瑾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卻因病并沒有去,霍大哥已經穩穩的邁入了中二,并……中的特別二。
那是一個周末的早上,黑胖黑胖的霍以瑾起來下樓,被媽媽按照往常一樣噓寒問暖了一番,确定她并沒有被花粉困擾,這才放她去桌子上吃早飯、喝牛奶以及一把一把的吃早就準備好的藥。
霍以瑾一家現在正和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本來霍爸爸和霍媽媽在結婚之後已經搬出了霍家,并在外面和兒子一家三口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但為了能更方便照顧生病的霍以瑾,這才重新搬了回來。
為此霍大哥發了好大的脾氣,因為他不得不為此要告別自己過去的朋友,還要适應新的學校,然後他用六個铿锵有力的字做出了總結:“我不喜歡這裏!”
哪怕祖母伊莎貝拉耍寶賣傻着說“哦,寶貝,你不喜歡和奶奶住在一起嗎?你可真傷我的心”也沒用。
霍小瑱十分堅定,他就是不喜歡這裏,憑什麽因為妹妹需要,他就要遷就,就要改變?大哥的責任什麽的他一點都不想要:“你們生霍以瑾的時候都沒跟我商量過,是你們自己做的決定,我又憑什麽要一起承擔?”
那個時候霍大哥還只會全須全尾的叫霍以瑾的名字,而不是妹妹,因為他不承認!
霍以瑾倒是很想親近這個除了爸媽以外和她血緣關系最近的大哥,但很顯然她大哥并不喜歡她,無論她怎麽努力靠近,大哥都只會氣憤的當着她的面把門狠狠摔上,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你不許進我的房間!”
而在照片裏,霍以瑱也會在最大可能的範圍內,遠離霍以瑾。
前天祖母伊莎貝拉給霍以瑾買了一條很漂亮的粉色公主裙,昨天霍媽媽就以陽光很好為名,強扭着兒子和女兒照了一張合照,今天照片就洗了出來。
吃完早飯,霍媽媽對霍以瑾說:“去把照片拿給哥哥好不好?”
“可是我怕……”霍以瑾有點不敢靠近她哥哥的房間,即便那房間就在她的對面,哥哥的房間對于當時她的來說無異于絕對的禁區,她絕對不允許靠近的地方。霍以瑾倒是不怕她大哥,從小到大她就沒什麽怕的東西,她只是怕本來就不高興的哥哥更不高興。
霍以瑾因為哮喘沒什麽朋友,哥哥就是她唯一的朋友,即便他大部分時間都在生氣,但她還是覺得哥哥也有對她很溫柔的時候,不過那需要他很高興、很高興才行。
“不要怕,你們是兄妹啊,你們天生就比別人更親近,他現在只是沒有轉過彎來,早晚你們的關系會變得很好。”
“真的?”霍小瑾眨眨烏黑溜圓的大眼睛看着媽媽,“那個早晚能不能早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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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也許就是今天呢,去試試吧。”媽媽這樣鼓勵她說。
“恩。”霍以瑾小時候其實特別好騙,只要是家人跟她說的,她都信,哪怕知道被騙了,下次還是會傻乎乎的相信。她覺得今天就是那個早晚,棒的一下,她和哥哥的關系就會變好了。她本來想跑着去哥哥的房間的,但是被媽媽制止了,她的身體不允許她這麽做。
霍小瑾只能改變速度,以特別聽話的龜速一點一點的往樓上磨去,而她哥的房間也果然開着一條縫,那是她過去想都不要想能遇到的好事。
她高興極了,推開門……
“你看到了什麽?”李斯特誘哄着問道。
躺在很有未來機器感的蛋形機器裏的霍以瑾卻産生了明顯的抵觸,她不是不知道答案,卻并不想回答。
李斯特對霍以瑾建議的是一種他剛開始推廣倡導的深度催眠,接受治療的人躺在用了新能源的先進全息機裏,在特定的聲音催眠下,能夠十分清晰的回想起隐藏在大腦深處的童年記憶,就像是在經歷一次,只不過這一次是帶着成年人的思維去看待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話、事或者人。
“到時候你就會發現,那些其實沒什麽可怕的,一切問題都能輕松解決。”李斯特如是介紹。
兒童和成年人的世界相同又不同,有很多事情成年人害怕,孩子卻未必會覺得那有什麽可怕的,而很多成年人覺得只是在開個玩笑程度上的事情,卻會給孩子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逢年過節,親戚們聚在一起閑來無事就愛逗孩子玩,這本身沒什麽問題,但有些惡劣的人非要把孩子逗哭了才高興,這就很糟糕了。而更糟糕的是,當孩子承受不了這些在他們看來很惡毒的話時,大人們只會輕描淡寫的說一句,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可什麽‘你其實是你父母從垃圾箱裏撿回來的’,又或者大人離開一下,他們就會說‘你爸爸媽媽不要你了,你怎麽辦啊’,更讨厭的是他們會問你‘爸爸媽媽喜歡你多一點啊,還是喜歡哥哥(or兄弟姐妹)多一點啊’,這些還能算是玩笑嗎?對于孩子來說,這其實是最殘酷、惡毒的話,會讓孩子十分的缺乏安全感。”
霍以瑾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小時候我最怕的就是別人說我和我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一點都不像,他們那麽漂亮,我卻……”
又胖又黑,還矮,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醜的人。
“現在你回憶起來這些,也許已經不覺得有什麽,但對于當時的你來說卻一定很有什麽。而這個有什麽就會潛移默化你接下來幾十年的性格,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句影響了你,但甚至連你自己都不太記得了的話。”
也就是說要回溯霍以瑾的記憶到二十幾年前,像是搜索敏感詞一樣,找到那個讓霍以瑾無論如何都不想再改變自己的話。
這需要做大量的準備工作以及個人訓練,畢竟回憶的都是很糟糕、很傷心的事情,霍以瑾要做好心理準備,否則很容易造成二次創傷。為此,她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一段日子,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治療裏。
宋媛媛接到消息的時候有點擔心:“婚禮的時候你能趕回來嗎?”
霍以瑾三個月之前準備的婚禮已經就近在眼前了。
“能的,我一定不會錯過。”霍以瑾對宋媛媛如是保證,這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一個女性朋友,她不想讓她失望。
楚清讓表示,我也肯定不會錯過!
之前霍以瑾對楚清讓說她要去做一些事情,有一段時間不能聯系了,楚清讓當時答應的很好,但其實反過頭來他就後悔了,後悔的心肝脾肺腎都在疼。可是楚清讓又不能和霍以瑾說,只能自己一個人糾結,好吧,還有一個被楚清讓頻繁騷擾的經紀人阿羅跟着糾結。
“你說她能去幹什麽呢?”楚清讓第一千零八百次的這麽問道。
阿羅終于被問的黑化了,那真的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于是乎他有了個神奇的聯想:“大概是在準備婚禮,怕你搗亂,所以故意用這話來安撫你的吧。”
“和誰結婚?!”
“林樓、吳方、李斯特,不行還有那個少女心總裁身的謝燮,就霍以瑾那女神條件,缺什麽都不會缺結婚對象的,不信你算算嘛,連上你,她這邊數得上號的精英人物這都能打出一個籃球隊的陣容了。實在是不行還有兄嫁結局……”
終于楚清讓被氣的摔了電話,阿羅長舒一口氣,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呢,真好。
結果沒清淨多長時間,等《主守自盜》劇組集中拍攝了差不多有一個月,大家難得迎來了珍貴的三天假期時,阿羅就被楚清讓綁着一路飙車前往了離小天使孤兒院不遠的聖洛迪大教堂,傳說中的結婚聖地,在lv市生活的不少名人都是在這裏舉行的婚禮,傳說連黑道大佬都酷愛在這裏走完他人生的最後一程(葬禮)。
看着負責開車的楚清讓臉上的陰郁氣息,阿羅雙手緊抱安全帶,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後道:“你幹嘛啊?”
“她真的要結婚了!就今天!”楚清讓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好好的,怎麽說結婚就結婚了呢?今天甚至都不是什麽逢年過節,結婚都不挑日子的嗎?!楚清讓現在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無法形容的頂點,當然,他氣的只會是搶了他女神的那個新郎,而不是霍以瑾,霍以瑾永遠都是最好的!
“這時候能不能把你的癡漢臉收收?”阿羅真心有點受不了楚清讓,“你真的确定結婚的是霍以瑾?”
“我找人去查的!婚禮準備上的那些東西都是霍以瑾簽的支票,前期出面交涉溝通的也是霍以瑾的助理,請的婚禮策劃人是和霍以瑾有過不少交集的業內大佬,據說今天霍以瑱也沒去公司,而是去了教堂,你說這些除了霍以瑾要結婚還能代表什麽?”要不是劇組放假,楚清讓覺得他大概會在霍以瑾度完蜜月才能知道這個事兒。
“……”沒開玩笑?阿羅也被震住了,卧槽,我真這麽神?前段時間我那麽說其實只是為了讓楚清讓消停一段時間,沒真覺得霍以瑾這是要結婚啊啊啊,“那咱們這是要去?”
“你覺得呢?!”楚清讓咬牙切齒的簡直不能更兇狠。
“殺人是犯法的啊!”阿羅一臉嚴肅的教育楚清讓,可謂是苦口婆心,只希望他能別沖動,“特別是這種當衆殺人,大家都知道你是兇手的情況,請最好的辯護律師都沒用。楚家好不容易眼見着就要完蛋了,你真的舍得不看着它完就先一步把自己弄玩完?”
“我是去搶新娘好不好。”楚清讓覺得怒視阿羅,“在你心中我就剩下殺人犯的形象了?”
“看路啊大哥!”阿羅也快瘋了,今天一不小心就坐上這麽一個極度不理智的瘋子的車,這不會就成為了他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單程票吧?“你想在我心目中當什麽形象都成,當卡密薩瑪(日語音譯,神)我都不攔着你,但卡密薩瑪開車也是要看前面而不是副駕駛的!”
楚清讓重新看回道路,他也覺得阿羅說得對,要是遇到趕去搶婚路上出車禍,就太狗血韓劇了。
“話說,你搶新娘我跟着去幹嘛?你一個人叫勇敢的為愛争取,咱們兩個人就成綁票了啊親!”阿羅終于反應過來了,這個意思就是說反正今天是必須要犯個罪了呗?咱們能不能好好商量着挽回一下?
“你不進去不就完了?!”楚清讓明顯的智商不在線上。
“那我來是幹嘛地啊!”阿羅的智商也有點被刺激的不太夠。
“你負責待在駕駛席上,不要讓車熄了火,等我拉着霍以瑾出來上車,你就一腳油門,懂?”
“懂。”還真是簡單粗暴易學易操作呢。
等再一想到陪着楚清讓這麽瘋之後第二天的頭版頭條,阿羅就有把自己的個性簽名改成“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沖動。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這婚……阿羅陪着楚清讓搶定了。
“一把年紀了,我明天一定會罵死我自己的!”阿羅如是說。
但是今天不後悔,以後也不會!
因為,這是我朋友啊。
白色的大教堂,紅色的哥特式尖頂,十二聖徒的浮雕大理石柱子,白鴿在金色的鐘聲下振翅,滑過一片花海飛向藍天。教堂內部也是一片純白,十字形的內部設計,顯得十分聖潔。這絕對會是出現在很多少女夢寐以求的婚禮中的完美畫面之一。
楚清讓卻無心看這些風景,只顧奔跑在通往主教堂的路上,然後就像是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拍電影的時候往往在這段就要慢鏡頭特寫了,楚清讓終于在門前站定。
氣還沒捯饬均勻,楚清讓就猛的推開了大門,擲地有聲的一句“我不同意”響徹整個大殿。
完全不顧那邊的牧師有沒有說“有人反對這段婚姻嗎?”
而随着楚清讓的這一句,整個婚禮都停了下來,現場變得安靜極了。這是一個很低調的婚禮,并沒有請多少親友,但兩旁的人一起看向楚清讓,場面還是很壯觀的。
楚清讓沒看這些人,只順着一路鋪到聖壇前的紅色地毯,看到了他想要的新娘……
“……這誰?”
新娘宋媛媛穿着潔白的短婚紗,抱着粉色的捧花,傻愣愣的和新郎吳方站在一起:“你還安排搶婚的驚喜戲碼了?”
新浪吳方也傻了:“沒啊。”
那天,自十六歲之後就很少犯傻的楚清讓一口氣犯了好多傻,最主要的兩點是,一,這天是婚禮彩排,不是真結婚;第二,要嫁人的是宋媛媛,不是霍以瑾。
代替妹妹暫時充當伴娘的霍以瑱,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不為別的,只為他站在伴娘位置上的事兒讓他最不想人看到榜首位置的楚清讓給看到了。那一刻,霍大哥的內心近乎是崩潰的。
同崩潰的楚清讓:“霍以瑾呢?”
“去青城了還沒回來。”霍大哥往前一站,很自然的和楚清讓搭起了話,想讓他忘記這段黑歷史,他就跟霍以瑾說,伴娘這角色他來不了、來不了!為什麽妹妹一可憐兮兮的看自己兩眼就投降了呢?!一世英名毀于一旦,這讓他日後如何面對楚清讓!希望楚清讓沒看清剛剛他的站位,恩。
“哦,青城啊,抱歉,是我沒搞清楚狀況,”楚清讓賠笑,等等,“青城?!她去青城幹什麽?!”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為了保持住自己的形象,霍大哥只能想盡辦法支走楚清讓,讓他趕緊着走人,所以他沒說,霍以瑾其實明天就回來了這事兒,只是補充細節道,“就是我們家管家趙伯老婆以前在青城的家,你應該挺熟的。”
楚清讓對那屋子确實挺熟,那裏承載了他整個童年最快樂的記憶,後來這些年他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只為找到霍以瑾哪怕一絲半點的線索。
“謝謝,我這就去。還有,再次抱歉,打擾了。最後,大哥,別難為情,這年頭男伴娘其實挺流行的。”
“誰是你大哥!”霍以瑱成功暴走。
楚清讓早已經跑出了門。
緊張的等在車裏的阿羅看只有楚清讓一人出來,長嘆一口氣,只能開口安慰道:“沒事,就像你說的,你還能等她離婚嘛。要不,你看清楚新郎是誰了嗎?我幫你套他麻袋!”
楚清讓笑了:“謝了,不過不需要套誰麻袋,結婚的是宋媛媛。”
“……”你還敢更烏龍一點嗎?!
“我現在需要用車去一趟青城,你是準備和我去,還是下車自己打車回家?”楚清讓打開了阿羅所在的駕駛座的門,其實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啊?”阿羅表示這神一樣的發展我有點跟不上速度。
然後,阿羅就在這樣的怔愣中站在了路兩邊,看着楚清讓和他的車風一般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裏。
久久無法平靜的內心讓阿羅在最後發出來自內心深處的吶喊:“卧槽,用完就扔啊!”
青城離lv市不算近,也不算遠,開車走新修的高速,上午去,晚飯之前肯定就能到,主要耗時的是下了告訴之後的那些小路。楚清讓對路倒是挺熟,所以成功在天還沒之前趕到了青城。
這麽多年過去了,青城卻幾乎沒有什麽變化,一眼就能望到頭的主幹道,基本平均都在兩三層的青瓦木質建築,青石板鋪成的路,十幾年前什麽樣的作息規律,現在還是什麽樣的作息規律,就像是被時間刻意遺忘了一樣。
曾經由祁謙引起的來這裏拍戲的熱潮也已經散去,家家戶戶守着那點老黃歷,不思進取,不知變通,愚昧又無知,還是那麽的……讓楚清讓厭惡。
楚清讓永遠都忘不了他被一群小孩在這些大街小巷裏追打的場面,衣着樸素的大人們就坐在自家院前的門墩上,男人抽着旱煙,女人織着毛衣,齊齊的指着他狼狽的背影看笑話,長滿皺眉的眼角使得他們的眼神看上去麻木又冷漠。
沒人要的野種,這種話大人不說,孩子又能從哪裏學來呢?
楚清讓讨厭這裏,讨厭的不得了,但他卻又愛着這裏,愛得不得了,因為順着主幹道一路向上走,他就能看到讓他真正開始想要活的像個人樣的女神的家。
那個大屋是當時整個青城唯一的磚瓦房,朱牆碧瓦,高門深院,窗明幾淨的就像是另外一個世界。
楚清讓開着車走在他在曾經用腳走過無數次的路上,沿路被不少端着飯碗坐在門前的青城人圍觀,從他們貪婪的眼中楚清讓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都在衡量着這車的價值,判斷着他是不是一個又要來拍片的城裏人,拍片的時候用誰家,能給他們多少錢,加上原生态這個詞不知道能不能唬着這個啥也不懂的城裏人多給些。
也許青城人也不全是這樣的心态,但以楚清讓過去的遭遇,他真的很難用多大的善意看待這裏的人。
要不是有霍以瑾的事兒在牽着他,楚清讓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裏一步。
同最激烈的字眼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他恨這裏,恨這個本不應該屬于他,卻把他硬扯進來,最後還深深傷害了他的世界。
楚清讓嗤笑的看着路邊不斷朝他張望的青城人,誰又能想到呢,他會是過去那個豆芽菜一般的趙小樹。
說實話,他突然挺像說出來吓吓他們,看這些人誠惶誠恐的表現的。
不過,還是算了。楚清讓想着,和這些人計較又有什麽意義呢?從一開始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計較了,只會讓他顯得很掉價。當然,最重要的是,主幹路盡頭的大屋到了。那裏徹底颠覆了楚清讓的記憶,沒了幹淨亮眼的外表,也沒有了熱鬧氣派的場面,大屋這些年一直沒賣,但也沒人住,年久失修,荒廢已久,遠看上跟恐怖片現場似的。
而霍以瑾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牛仔褲,白t恤,高高豎起的卷發馬尾,青澀的就像是回到了十五歲。
霍以瑾一眼就認出了楚清讓的車,又或者準确的說是阿羅的大切諾基,她笑着沖車窗彎了彎手,動作大方又自然,她對下了車的他輕聲說了一句:“嘿,你找到我了。”
那一刻,楚清讓覺得他整個世界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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