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堂口初建
夢裏我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那裏很大,大的猶如宮殿。我在那裏見到很多熟人,灰小寶更是屁颠屁颠的跟在我後面,把我帶到了一個最高層的大殿裏面,在那裏,我見到了一個非常慈祥的老奶奶。
“弟馬,這是我們東北仙家總護法,黑娘娘,還不上去行禮,哎,可別行少先隊禮啊。”灰小寶在我身後半步,小聲的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馬丹,那是都是多少年前的黑歷史了,能不提嗎,還是不是朋友了。
我上去自然是磕頭行禮的,黑媽媽樂呵呵的向我招招手,讓我到她身邊,我小跑了過去,在她的身邊,我總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原本呢,我是不會親自領着仙家出馬的,可是弟馬你這命格不一般,我便厚顏過來讨個位子,幫你鎮鎮場子。”
在東北,幾乎所有的道觀裏面都有黑媽媽的供奉,人家也不差我這一點出馬的功德,能來給我撐場子,我自然是很感激的。
“既然我占了你的便宜,自然是不能白占的,我這有本經書送你,你回去每日研讀,做做功課,強健一下身子骨吧。”
說着,黑媽媽拿出一個玉牌子遞給我。
我接過玉牌一想,呦呵,這不是傳說中玉簡嗎?這是要傳我高深功法的節奏啊。
我連忙站到她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
“按說你該拜個師傅,我這老幫子教不了你,但是小六是我的關門弟子,你就做我的徒孫吧。”
我去,我說黑媽媽老人家怎麽有空來我的小堂子,原來是胡六爺人家給力啊。
我連忙站起來,跑到胡六爺身邊,狂磕頭,叫了一聲師傅,灰小寶這兄弟夠哥們,給我拿了一碗茶,我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胡六爺也很高興,點點頭捋了捋胡子,接過茶,喝了一口,然後又給我了一塊玉簡,只說讓我好好用功。
我這就算是正式拜師了。
之後的事情有就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幾位頭排教主都來和我喝了一碗酒,我不勝酒力,最後好像是被誰背走的。
Advertisement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但是一擡頭就看到胡玲玲和灰小寶坐在我旁邊,柳真媛正趴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我們三個。
“你在那到底是進來還是不進來?”我無奈的看着柳真媛,誰成想呢,這樣的小丫頭成了我的坐堂,以後就得天天見了。
我醒來已經是九點多了,我媽做的早飯正放在桌子上,但是兩口子已經做了火車回老家了。
相對于我這個好像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大兒子,顯然我那寶貝妹妹才是親生的。當然,其實在我看來,妹妹也是頂頂重要的,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需要照顧。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發現,我老爸臨走還給我留了一部新手機,諾基亞的,銀白色的機身,看着就很有範兒。
我麻利的把我的電話卡插到新手機裏面,擺弄了小半天,才在胡玲玲的催促下去吃飯。
吃完飯後,我突然想起昨兒到手的兩塊玉簡,連忙翻找,才在褲兜裏找到,但是看了半天,不知道如何使用。
還是胡玲玲靠譜,讓我拿着玉簡貼在頭上,然後運行《清心咒》。我照着她的指示,運轉一遍,确實奏效。
這玉簡怎麽說呢,就猶如是兩塊U盤,我的腦袋就是一個電腦,U盤一插到電腦裏,自動進行拷貝下載。
師祖黑媽媽給我的是一部道經《度人經》,經書的全稱是《太上洞玄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名字太長了,一般都叫《度人經》。
至于我的便宜師傅,則給了我一部修煉的口訣,上面下了禁制,我只能看到前面一部分,後面的霧茫茫的看不清,想來是要等我學完前面的才能看到。
這口訣,主要是修煉一種瞳術的,第一部 分是陰陽眼的運用,我現在就是開了陰陽眼,因此能見到鬼神之類的東西,偶爾沖了陰氣就會自動開啓,要是修了便宜師傅給的口訣,就可以自行控制,甚至升級為天眼。
雖然我不太明白《度人經》有什麽用,但是師祖說是功課,那我就當作是每天早起背課文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我師父給我的修煉口訣很神奇,需要我每天吸收陰、陽二氣,也就是每天太陽剛剛升起時和晚上月亮出來時,産生的特殊能量。
也就是說,要是陰天下雨什麽的,我就不用修煉了。
這倒是不錯,偶爾能給自己放個假。
至于《度人經》其實不長,但是每當我在心裏默背一遍之後,都會隐隐的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對裏面的經文進行講解,我覺得很神奇,沒想到這東西還帶智能講解的。
堂口建好後,我每天都會給堂子上的酒杯裏倒上清酒,供奉的也盡量保證是看着好看,味道也好的水果。
至于香則是從龐師傅那裏買的正經好香,龐嬸子告訴我,別的東西好壞都成,但是這香一定要是真的,不然燒香請仙的時候,可能會出錯。
這我倒是理解,這請香就相當于打電話,要是買個破手機信號不好,根本打不出去,或是打着打着死機了,那也是完蛋。
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香我自然是不能買差的,龐師傅這人做生意還算實在,我就直接在那批發進貨,倒也便宜。
十一過後就開學了,我們第一年主要是文化課,據說專業課要到下學期才開始。反正對于我來說都一樣,畢竟我這人當初是為了考大學才學美術,現如今也沒喜歡上。
在我而言,現如今最重要的是怎麽掙錢,當初我爸給的錢已經花的一小半了,作為一個男人,坐吃山空是會受到鄙視的。
現如今白天學校把課程排得滿滿的,這剛開學就逃課有點說不過去,我只能把主意打到晚上的時間。
我在學校附近的酒吧找了一個活幹,服務生,俗稱端盤子的,一個月800,周六周日晚上九點到淩晨兩點。
打工剛開始的兩個星期,我還心裏覺得新奇,天天早早就去幹活,後來,就有點消極怠工了,倒不是嫌棄工資少,而是這酒吧晚上的人不多,換言之,沒人來酒吧消費。
我的日子漸漸地也進入了正軌,就在我歇了一口氣,開始研究怎麽讓我的堂子開張,做一單生意的時候,我隔壁那只女鬼,開始刷起了她的存在感。
事情是這樣的。
我一般都是在周一早上去學校,周五晚上回來,偶爾周五下午自習我會跷課提前回來,晚上好好睡一覺,周六晚上去上工。
原本這個時間規劃還是很不錯的,可是有一天我周五晚上睡覺,睡到一半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聲。
剛開始我以為是柳真媛無聊,在跟我開玩笑,我就大聲喊了一句,“別哭了。”
結果那邊就真沒動靜了,我剛開始還是很滿意,打算繼續睡覺,可是躺下沒到一分鐘,我突然反應過來,柳真媛那丫頭,怎麽可能聽我的話?
後來再一想,隔壁,貌似有個住的比我時間長的房客,那個為情自殺的女鬼貌似一直都在房子裏。
我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腦子嗡嗡的,心裏自己鄙視自己。
這膽子也太大了,跟一個女鬼一起住了這麽長時間,竟然一點都沒當回事兒。可是我又一想,不對啊,當時灰小寶不是說,解決女鬼那是分分鐘的事兒嗎,怎麽那女鬼還在房子裏。
我下了床,在心裏喊了一聲灰小寶,等了小半天,灰小寶就飄到了我的身邊。
“大川,什麽事兒?”
我指了指牆壁,“那邊那位,怎麽還在啊?”
灰小寶撓撓頭,很為難的說,“別提了,也不知道怎麽弄的,成了地縛靈,除非她自己解了心結,否則沒法送走。”
“那你不早說。”我跳了起來,跑出門,來到女鬼所在的房間門,猶豫了半天,本想着把門撞開,可是一想到修門的錢也不便宜,我就放棄了,改為敲門。
別說,門還真就自己開了,我小心的推開門,小碎步的挪了進去。
可別說我膽小,雖然天天和仙家住在一起,但是這女鬼真心沒見過,而且受到電視電影影響,對女鬼,我是一直抱有一種敬而遠之的心裏。
不過還好,那女鬼大約也是有愛美之心,或者說,也是很怕我身邊的仙家,看着不吓人,就是比正常人青一些,白一些。
要是不說她是女鬼,你會以為那是一個穿着長裙子,有些營養不良,皮膚過白的憔悴美女。
“我說,大姐啊,你這大晚上的,怎麽突然就開始哭起來了,我們又沒趕你走,也沒讓你交房租,可別哭了,我明天還要去打工呢。”
那女鬼很幽怨的看了看我,然後拿起手絹擦了擦本不存在的眼淚,“對不起,我就是心裏難受。”
我一聽女鬼的解釋,心裏那是一萬頭草泥馬狂蹦而過啊,這女人的心真心不能猜,都死了還玩小清新。
這女鬼有自顧自的哭了一會兒,漸漸地就止住了哭聲,我心裏松了一口氣,這要再哭下去,我就受不了了。
“你是出馬弟子吧,我前些天聽到你立堂子了。”
我聽女鬼和我說話,點點頭,“是啊,剛出的,還沒開張呢,你想照顧我生意?”
那女鬼竟然點了點頭,“你想聽我的故事嗎?”
其實當時我挺糾結的,這聽女鬼講故事,怎麽想怎麽有一種聊齋的味道。前幾年聊齋拍過一個電視劇,我爸天天摟着我媽看,光是片頭就透着一股子鬼氣,吓得我媽一直往他懷裏鑽。
可是我都答應了,不聽還不太好,“那咱們,下樓?”
我尋思着,去堂子上聽,最起碼那裏有仙家,能給我壯膽,這女鬼現在倒是人畜無害的,可是這畢竟是只鬼啊,我可不得不防。
下了樓,我在堂子裏放了一套餐座椅,上面放着一些水果、飲料和香爐。
那女鬼坐下後,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只金镯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挑挑眉,難不成,這是她的壓堂錢,這也太多了吧,按規矩,放個十塊二十塊的就成。
“這是我生前買的,放在房間裏,沒有被人拿走。”那女鬼看着镯子,眼裏帶着淡淡的懷念,也不知道是懷念這镯子還是懷念生前。
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這镯子怎麽也得三四百塊吧,趕上我上半個月班了都。
“拿着吧,這東西對她沒用了。”胡玲玲看到我的糾結,勸道。
我疑惑的看着她,“咋沒用啊?”
“給你冥幣,你花啊?”
我一想,也是,人都變成鬼了,要這金镯子也沒什麽用。
我收了金镯子,給女鬼倒了一杯飲料,對着她起了一個反轉陰陽決,這還是我這兩天學的小法術,能讓仙家嘗到實物的味道,跟上供有異曲同工的用處。
那女鬼驚奇的看了看自己手裏出現的飲料,小聲的和我說了聲謝謝。
我說不用客氣,畢竟剛才她可給了我一個月的肉錢。
然後那女鬼開始說自己的故事,怎麽說呢,反正我覺得她活的很糊塗。
女鬼名叫吳雪,出身于一個平常的工人家庭,有兩個哥哥,家裏雖然有點重男輕女,但是她自小長得好看,家裏對她也很好。
四年前,吳雪來到遼省上大學,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一個小導演。
吳雪是那種想要當明星的女孩子,認識個導演,自然願意和他多多聯系,到時得到了兩三個能在電視裏露臉的小角色。
後來,那導演認識了一個要投資的大老板,那位大老板呢,看上了吳雪,願意捧她,自然啦,需要吳雪做點犧牲。
這事兒吧,你情我願的,也不能說誰對誰錯,反正兩人就在一起了,吳雪也如願以償的當了一個電視劇的女三號。
不過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人家大老板也是有老婆的,而且還是一個娘家很給力,又生了一個兒子的母老虎。
這樣的母老虎一發威,可以想見,吳雪的境地會變得非常不好。
先是被堵在攝影棚外面,被人一頓好打,然後她和大老板的照片被貼到學校的啓事欄裏面,鬧得是人盡皆知。
正所謂流言猛于虎,後來,吳雪自己受不了了,然後自己就在房間裏服了安眠藥,死的到是沒什麽痛苦,可是死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沒人來領她去地府,就在這房子裏呆着,有時候心情不好了,就哭上一場,這就鬧上鬼了。
就在前些日子,聽着我沒事兒就念一遍《度人經》,意識也慢慢的清醒起來,也知道自己為什麽沒走了。
有件事兒,她想辦了,但是人死了,作為鬼來說,這事兒她辦不了。現在發現我是個出馬弟子,于是就想着找我幫忙。
很好,我的第一單生意有着落了,服務對象,一只鬼靈三年的女鬼,酬金,一只金镯子。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