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漸覺情深,心事不得語
翌日
許安在疼痛中赫然轉醒,她依舊和溫柔呈面對面擁抱的姿态,渾身都是一種細碎而微小的疼痛,她稍微動一下,都帶起神經末梢的顫抖。
“哈啊……哈……”她隐忍的喘着氣,貼近溫柔的胸口,嗅着她身上的幽香,緩解自己的疼痛和疲倦。
兩個人青絲交纏,大腿也是厮磨在一起,就是在睡夢中,溫柔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小家夥。”驀地,溫柔和平日的溫和略有不同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許安呼吸加重,抱緊了她,整張臉都埋進她懷裏,昨晚從廚房再到卧室,又從卧室到浴室,再從浴室回到床上。
溫柔好像禁欲好久的人得以宣洩,不顧她眼中的讨饒,掩着她的聲息,直到她淚流滿面,咬的她滿手的血,她依舊是不依不饒,一遍又一遍的要着她,迅疾的,充盈的,要她感覺到她在身體裏的存在,帶着懲罰意味的疼痛,還有她一貫來的憐愛,最後她還是累的昏過去。
“姐姐。”帶着禁忌意味的稱呼在她軟糯的嗓音裏傾吐出來,猶帶哭調的聲音瞬間擊潰了溫柔的理智。
她昨夜怕是瘋了,明知道許安的身體承受不住她不加節制的對待,卻還是不肯罷休的從她身上索求着自己想要的安穩,這份想要完全占有心情近乎病……态。
昨晚許安是流着淚承受她帶來的歡~愛,明明是身體痛到極致也依舊沒有推開她,而是一直用溫順又憐惜的眼神看着她。
她将臉埋進她的發間,自責道:“對不起,小家夥,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控制不住自己,對不起,對不起。”支離破碎的哭聲。
“是我不該騙你。”許安心疼她的淚水,耐心的吻掉那些鹹濕又冰涼的液體,她說着對昨晚她的诘問遲到的回應:“我愛你啊,溫柔。許安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這個人有她所喜愛的眉眼,細長且彎的眉,水光潋滟的眼,看見她時會将帶笑的目光放的很輕、很軟。
她有着清冷緊俏的唇,常年殷紅,有任她予取予求的纏綿滋味,總是輕啓着,在她耳畔訴說着對她缱绻婉轉的真心。
她的指骨分明,幹淨。保養得當而有着安慰靈魂的溫度,無論何時何地,只要她在身旁,都會很自然的牽過她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契合無聲地告知她,她對她的憐愛與不舍。
她的一切都是她所喜愛的模樣。
Advertisement
五歲,她就順理成章的爬上她的床。
十三歲,她漸知□□,心裏念得只有她的名字。
十六歲,半是引誘半是央求的要了她的第一次,初嘗歡愛,夜夜良宵。
十八歲,她出國留學,她們經歷了一次長久的離別。
相識十八年,相愛七年,離別三年,彼此擁有,相互渴望。
溫柔教會她如何去愛一個人,如何被一個人愛,她從未想過,除了她,她從未想過與誰在一起度過這漫漫餘生。
她知道溫柔是對她們這段感情始終是不安的,總是将她小心翼翼的護好,不願意讓她看到現實的無奈。
溫柔不是不确定要和她度過餘生的真心,只是因為太在乎,所以總是驚恐失去。擔心許沐和沈卉知道她們的戀情後棒打鴛鴦。怕守護不好她。
即便她不說,許安都是知道的,有時候溫柔比她更依賴于人,她會在午夜醒來,帶着純粹的感情吻着她的眉眼,周而複始的念着她的名字,她以為她不知,将自己僞裝的很堅強,可她也想站在她的身邊,替她擋下哪怕是片刻的風霜。
她只是想牽着她的手,陪着她,一起慢慢變老。
溫柔的情緒一點點安穩下來,她和許安相互安靜地依偎了一會兒,作勢要下床。
她曲線玲珑的美背上盡是淩亂猙獰的血痕,許安看得氣血上湧,略有些心虛,而她身上也是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紫色近黑的淤青,同樣的負傷累累。
但見她要走,心裏一沉,擔心她還在生自己的氣,許安抱住她的腰,不肯放她走:“你要去哪弄疼我就這麽走掉嗎?”只能用這樣近乎诘難的語氣挽留她。
溫柔轉身,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到她暈頭轉向後,才說道:“我去給你準備早餐,然後向公司請假。”
許安認真地看着她,她的眸是熟悉的溫潤如玉,稍微寬心,她松開牽扯她的手,琉璃似的眸清亮:“那你今天一整天都要陪着我,哪裏都不許去。”
溫柔摸摸她的頭,意味深長道:“嗯,好。只要你的身體還受得了。”
蹭的一下臉變得通紅,許安下意識夾緊了自己酸痛的腿,她扯過被子迅速裹好自己的身體,對溫柔嗔道:“流氓。”
溫柔不惱,站在床沿看着她又阖上眼睛,困倦的睡過去,好一會兒,她才從床邊離開。
許安睡這場回籠覺時,做了一個夢,一個漫長而短瞬的夢,夢裏她回到自己十五歲那一年的冬天。
那一年,溫柔升上高二。
那一天,是冬至,象征一年中嚴寒開始的節氣。
本來溫柔考進的那所重點高中是強制性住宿的,但是家中的兩位大人哪裏舍得她在學校過集體宿舍生活吃苦受累的。何況還有一個非她不可,依賴成瘾的許安牽絆着她,要是她真的去住宿,許家估計都要被掀天了。
只是她沒想到比許安反應更激烈的居然會是許沐。
在許沐的觀點裏,反正溫柔學業那麽優異,留在學校晚自修浪費時間不說,還得不到足夠的休息時間,而且還要去和一群陌生人住在一個并不私密又簡陋的空間裏三年,索性大手一揮,開學第一天就和校方遞交了退宿以及不參與晚自修的申請。事後拿着批準書在溫柔面前獻寶一樣的表情,活脫脫的就像是個大孩子,他待溫柔,一直很好。
“李姨,小家夥呢今天怎麽這麽晚還沒有回來”溫柔放學比許安要晚,但是許安不改小時候養成的習慣,放學後就坐着肖叔的車等在高中的門口,有時候溫柔忙,她常常要等上很久才能等到她出來。溫柔勸過幾次無果,也就由着她,只是今天,肖叔卻沒有帶她過來等她,肖叔說沒有聯系到許安,就先接她回家。但是回到家之後,她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她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李姨也是疑惑地反問她,這姐妹兩平時不是最愛形影不離的嗎?
“沒有啊。”溫柔察覺出不對勁,不禁擔心。她開始撥打許安的電話,電話提示音是“無人接聽”,心裏着急而不慌張,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給許安打電話,這個點許安的手機一定是開機了的,但是為什麽會打不通。
就在她坐進車裏,已經吩咐肖叔開車去學校時,許安接聽了電話:“姐姐,學校老師安排我改試卷,我可能要晚點回家。”
“我過去……”
“拜拜,回家見。”這通電話挂的匆忙,溫柔聽着耳邊一陣陣的忙音,心裏的不安無限放大,她對肖叔說道:“肖叔,你開快點,我擔心她出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