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些驚奇的,我一直以為程先生是性冷淡或者有什麽射精障礙之類的,沒想到程先生能這種情況下亢奮成這樣。
嗯,我覺得這是件很值得玩味和參考的事情。
我仔細觀察程先生高潮後的一切身體反應,他在沉默了許久之後啞着嗓子驟然開口:“好了麽,許默?”他的聲音尤沾帶着一點将退未退的情欲,語氣中卻挂上了一點冷漠地嘲諷,“爽了麽?”我低頭凝神看了看程先生內褲上濕了的一團,琢磨着怎麽看怎麽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在那邊繼續道:“如果爽了可以放開我麽?”
我伸手扯了扯被碎在他腿上的西裝褲,到底還是沒忍住吐槽了聲:“怎麽看爽的人都不是我啊。”
程先生抿了抿唇,我看見有汗珠滑到他臉頰處後滴在了枕頭上,他聲音一點一點地吐了起來:“你難道不就是想看到我這樣嗎?”他緩慢着語氣一字一句地開口嘲諷道,“你不就想看見我情緒失控、甚至崩潰的樣子嗎?”他壓低聲音,“難道你不爽麽……?”他的語氣一點一點地拉長,毫無道理地就讓我感覺他試圖在引誘一個瞎子跳下火海。
我幾乎不受控制地跟着他拖長的語調沉下了呼吸,我甚至覺得自己腦內有一根神經在輕微地抽動着,那裏好似承載着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
程先生聲音連同呼吸一齊敲在我的那根神經上上,帶上了腦內一場翻江倒海的嗡鳴聲,程先生在這樣的聲音中輕聲問我:“你還想做什麽,許默?”
我搖了下腦袋,程先生的西裝褲還碎在他的大腿處,深色內褲上一團深色蔓延在上面,他的白襯衫仍整整齊齊地熨帖在他的身上,頰邊的幾縷發早已被汗濕,連那頗帶暧昧色彩的枚紅色的枕頭都濕了一塊。
他嘴唇一張一合,聲音不急不緩的吐出來,這個樣子不像被我綁在了床上,不像被我控制了身體的行動。你看這個人即使他被綁成這樣躺在床上,他仍試圖掌控局面,試圖引導我的情緒,企圖讓我承認他所說的話。
這樣的認知就讓我覺得十分不開心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盯着程先生的面部表情看了許久。
程先生終于閉嘴了,我往前挪了了挪自己的雙腿,跨過了他劇烈起伏着的胸膛,跪在了他腦袋兩側:“還沒有啊,老大。”我說,“剛剛怎麽看都是你比較爽嘛。”
程先生大概是能感受到我的靠近,我看見他揚了揚腦袋,脖子被拉長後我能清楚地看見他突出的喉結,那個東西在他喉間輕微地顫抖着,努力在做出吞咽的動作。
好一會兒,他的聲音從喉間咕出來:“你想做什麽?”
我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反正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爽,對吧,老大?”
程先生大概是聽到了我拉下褲子拉鏈的聲音,他在試圖跟我談條件:“你把我解開,我給你舔。”他聲音一點一點地慢下來,“這樣綁在這裏我控制不好力度的。”他跟我解釋道,“我會弄傷你的,許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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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麽程先生這麽執着于把禁锢他的繩子解開,不過反正也不能理解,所以也不怎麽在乎。
我從內褲裏掏出自己的東西往他嘴邊送,拿着東西在他唇上摩挲了好一會兒,我聽見他從胸腔裏溢出一聲呻吟,他抿着嘴唇,聲音從唇縫裏一點點地透出來,他這麽對我說道:“許默,是因為你。”他說,“因為你我才會做到這個地步。”
那麽我真的很榮幸哦,我沉默地把自己的東西抵在他的唇上。
程先生張嘴含了進去。
他口腔內溫度很高,一度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正在發燒,我甚至伸手捂了下他的腦袋,他滿頭的汗。
口水連帶着汗水全都沾在了他的枕頭下。
我雙腿壓在他腦袋兩側的枕頭上,我感覺他額上的汗水、張合着無法閉上嘴裏的口水都有些不可控地沾在了我的褲子上。
我在程先生企圖用舌頭頂出我的東西的時候,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狠狠地插了進去。
程先生喉嚨深處在急促地收縮着,被綁着的腳都沒忍住掙了一下,我聽見繩子驟然繃緊後傳傳出的聲音,他的手都捏成了拳頭,幾根青筋從手背上暴起。
他掙紮了下自己的腦袋,鬓角碎發上的汗水随着他輕微擺動的動作濺在了枕頭上。
我看着那滴汗珠在枕頭上慢慢地暈開,猛然間便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嚣着,它們在瘋狂地叫嚣着我想射,想射在程先生的臉上,想射在他幹淨整潔的衣服上,想射在他只着一條內褲的下身上。
我把東西從程先生嘴裏把東西抽出來,确實沒忍住直接射了他一臉。
他從鼻尖、眼罩到額頭上都沾滿了我的精液。
程先生仰面似乎十分難受地幹嘔了兩聲,随後他啞着嗓子悶出一聲:“好了嗎?”
他帶着一副自己是被迫地、十分勉為其難、完全是在哄我的姿态。
我剛射精腦子還有些懵,盯着程先生的臉看了許久,他黑色眼罩上的白色液體實在是過于刺眼了,我伸手揭下了他的眼罩,随手丢在了地上。
我看見程先生的眼睛慢慢地從眼罩下面露了出來,他眼睫毛都是濕的,赤紅的眼睛在無焦距了兩秒之後直直地戳向我的臉。
他動了動自己的喉嚨,朝我露出了一個難以言明的笑容來:“沒有別人能這麽對我。”他強調,“除了你,許默。”
我伸手給他擦了擦他鼻尖上沾着的我的精液,低頭把自己軟下來的東西塞進了褲子裏,拉上褲子拉鏈後,我反手往他身下摸了摸。
程先生的哼聲在我身下響起,我看見他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連鼻子都皺出了一些細微的褶皺。
嗯,他下面又硬了。
這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跟程先生保持他自認為戀人關系的兩個月時間裏,從來沒有發現程先生對于自身欲望的的掌控能力有這麽差。
我伸手按了按他筆挺着的東西,越想就越覺得有趣起來。
程先生的呼吸聲一點一點開始加重,我在他急促的呼吸聲中問了他一句:“你想操我,嗯?”
程先生呼吸聲漸漸變粗,他一雙泛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往下壓了壓身子,伸出舌頭舔了舔程先生的嘴角。
然後告訴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明顯感覺到了程先生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提出要求:“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的手捏了捏程先生的寶貝,“讓我滿意了……”我覺得有些有趣,“我就自己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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