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

時隔三個月零三天我再一次出現在程先生家中,只是這次的心情跟上次相比有些大不相同了。

程先生在前面慢條斯理地跟我說着什麽他家裏我的東西都全在、他是做好了我随時回來的準備。

我端詳了程先生片刻,想來心境跟從前不同的好像也只有我而已。

程先生仍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着,一如既往地在試圖主導着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程先生把我領到沙發前坐下,甚至給我剝好了個橘子放在我面前,他說他現在去收拾東西,晚上需要飛去X地開會。

我問他什麽時候,他說了個時間,我扭頭看了下挂在牆上的鐘,還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足夠讓程先生做完今天在公司廁所沒有做完的事情了。

我掰了片橘子放進嘴裏,橘子的氣味瞬間侵蝕了整個口腔,我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辜負這麽好的時光,站起身後便跟進了程先生房間。

程先生正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擺在床上,應該是聽見我進來的腳步聲了,頭也沒擡一下地就開口道:“我自己可以收拾的,你不用來幫忙了。”

我在門邊杵了一下,想了半天還是無法理解程先生是如何這麽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是來幫他收拾東西的。

大概是我太久沒搭他的腔,程先生終于百忙之中扭頭過來看了我一眼,他疑惑地開口:“怎麽?

我問:“你大概什麽時候回來?”

他沉吟了一會兒:“兩三天吧。”停了一會,他繼續道,“你先在這住着。”他說,“我回來應該能休個假。”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便坐到他擺好衣服的床上。

他蹙起眉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覺得他好像是在譴責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般。

不過,嗯,好的,我承認自己确實是在無理取鬧。

我張開雙腿,仰頭看着他:“那麽先把今天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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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凝神看了我兩秒鐘,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我的時候,他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他仰頭看向我,語氣平靜:“那你快點。”

這樣的程先生給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裏的無力感,他沉穩淡定的讓我覺得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擡腿踩上他的大腿,告訴他:“我盡量。”

程先生低頭沉默了一會兒,他伸手摸上我的腳踝,好半響,他擡手看了下自己的腕上的手表,啞着嗓子說:“只有一個小時。”

我低頭看他:“那要看你了。”

他的手掌在我腳踝上緊了緊,随後伸手拉開了我褲子拉鏈,他隔着內褲給我摸了摸,擡眼看向我,眼角帶着些莫名其妙的笑意:“你很亢奮,許默。”

我抽出自己被他握在手心的腳,輕輕踩在他雙腿之間,有些好笑了:“那你自己呢?”

我看見僵了一下,嘴角扯出了一個稱不上笑容的笑來。

我腳下微微施力,覺得有些好笑了:“你好像比我還亢奮啊,老大。”

他伸手直接掏出了我的東西,聲音嘶啞不堪,顧左右而言他:“快點。”

我盯着程先生看了有一會兒,企圖透過他着故作平靜的表情下發現點其他的、他不想讓我發現的東西。

可是他表情十分平靜,伸手扶住我的東西,呼吸開始變粗。

他的呼吸灼熱的噴在我身上,我十分沒出息地開始思考他到底什麽時候才給我含進去,他丢在床上的電話驟然響了起來。

那聲音大而刺耳,驟然在耳邊響起吓了我一跳,程先生喉結滾動半響,擡眼看着我。

我伸手去拿過了他的手機,屏幕上人名在跳動着。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下的東西,程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我伸手按下了接聽鍵,那裏面一個聲音蹦了出來:“老板,我現在出發去你家接你嗎?”

我把東西抵在程先生的嘴前,程先生從喉嚨裏唔出了一聲,手機裏應出了一個聲音,甚至頗顯熱切地表示着:“那我早點過去順便幫你把衣服收拾下吧?”

我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程先生的喉結,它在我手指下輕微滾動了一下,程先生又唔了一聲,随後把我的東西含了進去。

我伸手直接挂掉了電話。

随後在整個過程中程先生都展現出了一種十分急切的樣子,他迫切的吮吸、舔弄着,似乎急切地想讓我的欲望在他的口腔裏釋放。

直到他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伸手捧在了他面前,他推弄着舌頭試圖把我硬的發燙的東西從他嘴裏退出來。

我當然不可能同意,伸手直接直接按在了他後腦勺上,他的喉嚨緊縮着,我伸手直接接通了電話,小董哥在那頭朗聲說道:“老板,我在你門口啊,你洗澡麽,那我直接進去了?”

程先生的手指狠狠地摳在我的膝蓋處,他的舌頭仍舊柔軟,口腔的溫度仍舊炙熱。

電話那頭的人連聲問了好一會兒,傳出個疑惑的單音節,接着我便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電話被挂斷。

嘟嘟嘟嘟的聲音響了幾秒,我放下了手機,好奇:“誰都有你家鑰匙的嗎?”

我之前在他家裏住了不少時間,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助理有他家的鑰匙。

程先生雙手狠狠地壓住我的膝蓋,試圖脫離我狠狠壓着他後腦勺的手,動作稱不上很激烈,但至少十分堅決。

十分堅決的程先生堅決地吐出了我的東西,甚至還十分不小心地用牙齒刮到了下我,我有些吃痛,擡腿踩在了他的大腿根處。

程先生卻猛地伸手捂住了我的腳,他擡眼看向我,我在那雙眼睛裏面明明白白地看到了些十分謹慎的防備意圖。

這樣驟然出現的眼神讓我有些好奇,我抽了抽自己被程先生按住的腳。

程先生沉着聲音似乎是在警告我:“別鬧太過分了。”他壓下嗓子,給我下最後通牒般的語氣,“我要去開會。”

門外傳來腳步聲,程先生試圖從地上站起來,可能是因為蹲了太長時間的原因,他站起來的動作有些緩慢。

門口的敲門傳來過來,小董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隔着一扇門,聲音聽起來很小:“老板?”

“嗯。”程先生應了一聲。

我擡起腿一腳直接踩在了程先生雙腿之間。

程先生起身到一半的動作猛地一僵,接着他我便聽見兩聲沉重的“咚、咚”聲,他雙膝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門外小董哥揚起了聲音:“老板,怎麽了?”

程先生仰頭看向我,幾乎是帶着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憤怒。

這種來自程先生的憤怒……

讓我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嚣着。

它們狂熱的叫嚣着。

撕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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