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等這個人大概終于算是不忙了天已暖了起來,他在某個天氣較好的周末問我要不要出去逛一下。
彼時我們已經渡過了一個月左右的純潔生活,他會在飯桌上跟我聊聊他工作的事情我會跟他說我出門見到的事碰到的人。
像兩個相處良久的老友。
他開車帶我去了兩人的大學,進校門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你說過你原來也在這上大學?”
我跟着他步子往裏面走着,邊點頭便道:“是啊。”我笑,“不過我入校的時候你已經畢業了。”
他點了點頭。
我斜眼看他,陽光照在他肩頭突然就讓我生出了些青春的意味出來:“不過我還是見過你的。”我笑,“我們經管系著名學長啊。”我說,“有一年你回我們院裏做一個什麽演講,我在臺下。”
我看見程嘯宗點了點頭,好一會兒,他眼角帶着點笑地瞥向我,就在我以為他要說點什麽,他把視線轉回去了,隔了會兒才聽見他開口道:“過年的時候我媽喜歡帶着我出門,一下是幫堂弟補數學、一下又是看下表弟選的專業怎麽樣。”他說,“有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回家,覺得煩。”
我應了聲。
他笑了聲:“今年過年的時候帶着我去相親。”
我突然想到他跟着他媽出去一趟回來就病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吓的。
好一會兒他突然伸手握了下我的手腕,然後迅速地松開,我聽見他說:“我有的時候會覺得自己受夠了。”他說,“有的時候又覺得這好像也沒有什麽,還可以繼續受下去。”
他側頭看我,微風刮得他額前的頭發微微晃了晃。
我自覺十分正經地朝他點了點頭:“那你現在想什麽?”
接着我便聽見程嘯宗輕笑着對我說道:“可能……”他的聲音被風吹進我的耳內,“會比較想要你?”
我沒忍住哈了一聲,學校人不多,偶爾幾個學生走過去,我們沿着學校裏一座拱橋緩慢地走着,在前後沒人的時候湊過去問了他一句:“比如……”我笑,“怎麽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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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嘯宗的聲音降了下來,隔着細細綿綿的風聲隔靴搔癢般地誘惑着我,他小聲說:“進入我。”他說,“要你進入我。”
我們很快地便回到了家中,我在兩人剛進門的時候就壓着他在門上吻了好一會兒,他的呼吸聲很沉,灼熱無比地噴在我的臉上。
我伸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伸手在他小腹上反複摸索着,在他捧着我的腦袋把吻一下又一下印在我臉上的時候偏了偏頭,看向他:“怎麽弄?”
他一雙眼睛認真地看着我,好一會兒我見他笑了下:“你想怎麽弄?”
我的手撫上他的胸膛,在他猛地抖了一下後搖頭告訴他:“是你告訴我,你想怎麽弄。”
他抿了抿唇,他眼睛幾乎亮的像是有光在裏面,好一會兒,他慢慢地吐字:“綁住我。”他說,“用你的腳踩我。”
真是個乖孩子,我在他額上印了一個吻,點了點頭,仰着下巴點了點衛生間:“你去收拾下。”
他抿了抿唇應了我一聲。
等他走了之後我去自己房間拿了些早就準備好了的東西拐進了他房間。
這方面我是新手,不過我向來學習能力不錯。
等他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進了房間,我坐在他床上朝他擺了擺手:“來。”
他走過來雙膝跪到床上,默默無語地看着我。
我點了點床:“躺下來。”邊說邊拿起了自己丢在床上的手铐,告訴他,“我需要把你的雙手铐在床頭。”
他沉默了一會兒,依言躺了下去,他把手腕坦然地放在我面前,我便很簡單地把他的手铐在了床頭。
我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麽嗎?”
他的眼睛又開始緩慢地游移着,呼吸加急,喉嚨裏又做出了吞咽的動作,半響才咕出一聲:“嗯。”
我點了點頭,伸手從他浴巾下擺撫了上去,裏面還帶着模糊的水汽,他的毛發輕微地紮着我的手指,我在他大腿根處捏了捏,然後拿出了自己手。
在他加粗的呼吸聲中低頭看他,我伸手拿起來丢在一旁的皮鞭,手指拿着鞭柄轉了下,問他:“你喜歡疼嗎?”
他皺着眉頭,我能清晰地聽到他口水咽下去的聲音。
我又從床上撿起了一顆口球,湊下身貼上他的嘴唇,告訴他:“含住,乖。”
他的眼睛黑浸透過雨水的珠寶,沒說一句話地把東西含進嘴巴裏。
我收回自己的身子,把自己腳緩慢地伸進了他的浴巾裏面,腳趾在他大腿根處壓了壓,他的兩只腿像是無法控制般地顫抖了起來。
我撿起了自己丢在他床上的一張紙,我低頭看了看紙上打印的內容,擡起舉在了他面前。
我在他茫然的眼神中把自己的腳踩在了他已然勃起的東西上,加大力氣後我問他:“你想要什麽?”
他嘴裏含着口球,吐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不過絲毫不妨礙我繼續說下去,我腳趾扯了扯他身下的毛發,收回腿,蹲在了他面前,低頭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告訴他:“把你自己交給我。”
我跟他說:“把你交給我。”
不是情趣,是以後的生活。
我把紙放在他頰邊的枕頭上,伸手順着他大腿根摸了摸他已然把浴巾頂起來的性器,我給他揉了揉,他整個人連同胸膛都泛起了點紅,因為嘴裏含着個東西無法控制地讓唾液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沾在我丢在他枕頭上的紙上。
我輕輕地掐了掐他的性器,在他猛然挺起的胸膛中抽出手站了起來,我低着頭看他。
看他一會兒閉着眼睛一會兒睜開眼睛,他一會兒看着我一會兒眼睛在房間游走着,我擡腿輕輕地踩在他臉側,強迫他看向我丢在他枕頭上的紙,告訴他:“你現在還是自由的對不對?”我并沒有綁住他的腿,如果強烈反抗我也做不了什麽。
他沒說話,閉着的眼睛能看見他眼珠在眼皮下面劇烈的滾動着。
我問他:“告訴我,你想要什麽?”
他含着口球,沒有說話。
我問他:“告訴我,你想成為什麽?”
他還是沒說話。
我問他:“告訴我,你想要叫我什麽?”
他的口水打濕了我的紙。
我特意在網上搜的關于我享有對他身體的調教權、可以采取對他的身體及精神進行調教,關于我享受他服侍我的權利,關于我有義務保護他的身體和心理健康。
我看見他用舌頭頂着我塞進他嘴裏的口球,我綁的不是很緊,能聽見他含糊的聲音從等縫隙裏傳出來,我聽見他抖着聲音叫我。
他說:“主人。”
【四】
按規矩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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