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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顯得冷感矜貴。
秦婉下床,出門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站在落地鏡前,深呼吸了幾口,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原本以為他不會回來了,沒想到半夜醒來身邊躺着一個人,好像午夜兇鈴的感覺!
…………
約莫半個小時後,秦婉回到了卧室。
霍啓琛看了一眼,那層薄薄的睡衣下多了兩件衣物——白天,他在沙發上看見的那兩件。
秦婉上了床,靠着邊上躺下,面對着霍啓琛,保持了至少一公分的距離。
霍啓琛沒有出聲,擡手關了床側的壁燈,将秦婉摟入懷裏。
秦婉僵了一下,耳邊傳來男性渾厚低啞的聲音——“再亂動,我可能今晚就吃了你。”
男人的呼吸帶着一股麝香的味道,萦繞在鼻翼,秦婉不敢再動。
這夜,她做了一個夢,夢裏總有一雙手撫摸着她的身體,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那手上的溫度,沁涼入骨,讓她身子經受不住地輕顫。
清晨驚醒,幾乎每一個動作,秦婉都清晰的記得。他壓在她身上,摸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小腹,她的腿,……,而她,無法動彈!
她側頭看向霍啓琛,晨曦透過薄薄的窗簾,絲絲縷縷照在他冷感的臉上,男人酣睡時冷抿着薄唇,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性感。
…………
霍啓琛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秦婉躺在旁邊一直凝望着她,“想過夫妻生活?”
秦婉厚着臉皮笑了一下,虛心地請教,“老公大人,我們這種情況,起訴到法院是不是會判自動離婚?”
“這就是你琢磨了一早上的結果?”霍啓琛冷抿着唇看向秦婉,聲音裏透出一層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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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笑着,沒有出聲,這男人,天然有一股迫人的氣勢。
“法律上沒在自動離婚一說,只有當配偶死亡時,婚姻才算自然解體,分居的年限只是離婚訴訟中認定感情破裂的一種憑據。感情不和分居滿二年,一方被宣告失蹤另一方提出離婚訴訟,準予離婚。以上情形均不具備,就算起訴,你也會是敗訴……”
霍啓琛話音未落,秦婉的手機響起。
她一接起電話,手機裏傳出秦姝嘲諷的冷笑聲,“秦婉,我知道邵莫庭就在你那裏,沒看的出來,你這麽不要臉,勾|引自己妹夫的事都做得出來!”
..
☆、惹霍上身011:秦小姐,以暴力手段私闖民宅,回去等律師函吧
秦婉明眸皓齒地一笑,“是嗎?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自己好不要臉,不過當年,好像有人比我更不要臉。”
秦姝輕蔑地冷笑,“所以你耿耿于懷,一直想伺機羞辱我?”
“是啊,我上了邵莫庭,上了你的丈夫,你說怎麽辦呢?”秦婉聲音柔軟,笑得更加動聽,話音剛落,人已經落進了霍啓琛的懷裏。
他薄唇帶着一絲沁涼吻上她的兩瓣芳澤,扣住她的後腦勺,懲罰性地加深了這個舌吻。
手機從秦婉手裏滑落,跌在床上。
秦姝坐在車上,隔着聽筒聽着男女類似做愛的喘息聲,不停地擡手揉鬓角,屏着呼吸,快要氣暈過去。
到了秦婉住的小區,她站在樓門前,随便按了一個號,點了呼叫,聽到接通聲,冷冷地說了兩個字,“物業!”
秦姝進了樓門,走到101門口,喉嚨哽了一下,看着門上貼的開鎖廣告,青着臉撥通了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過來了一位開鎖師傅。
開鎖師傅看向秦姝,“小姐,要多少錢的。”
秦姝從錢包裏随便抽出一疊鈔票,遞給開鎖師傅,面無表情,“夠嗎?”
“夠了!”
開鎖師傅很快打開了門,正要換鎖。
秦姝看了一眼開鎖師傅,“你可以走了!”
開鎖師傅見遇上了一個不好說話的,口氣很沖,好在給的錢特別多,很快離開了。
秦姝站在門口,一腳踢開|房門,“秦婉,邵莫庭……”
霍啓琛穿着睡衣身形修長地站在卧室門口,一語不發,薄唇冷抿,一張恍如雕塑的臉寒意滲人。
“霍先生!”看見他的那一瞬,整個客廳,室溫驟降,秦姝惶恐地出聲,轉身就要出門,一聲“站住”讓她定在那裏。
霍啓琛掃了一眼門鎖的方向,“秦小姐是怎麽進來的?”
這時,秦婉笑着從裏屋出來,兩手摟上了霍啓琛的腰身,看向秦姝,聲色溫柔,“姝姝,好久不見,皮膚好像也不是特別水潤,是不是很久沒去美容院了,或者晚上總擔心老公劈腿過度焦慮?”
“……”
“大清早到這裏來捉奸,辛苦了,不過說起來,我還要謝謝妹妹搶走了邵莫庭,給了我這樣一個完美的老公。”秦婉看向霍啓琛,嫣然一笑,笑得很美,“姝姝攪了我們的晨愛,啓琛你生氣了?”
“秦婉,你要不要臉?”秦姝忍不住出聲,臉色由青變紫,沒想到七年後,秦婉将那些話原樣還給了她。
霍啓琛挪開腰上的手,冷漠地看向秦姝,嗓音低沉,不怒自威,“秦小姐,以暴力手段私闖民宅,回去等律師函吧。”
“霍……”
“還不出去,等報警還是叫保安。”霍啓琛冷抿着薄唇。
秦姝速度很快地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想去看看門鎖,秦婉剛向前邁了一步,手腕驀地被一只大掌扣住。
..
☆、惹霍上身012:我是不是該和你收點利息?
秦婉回頭,腳步虛弱地後退一步,下一瞬,尚未回神,整個人已經被粗暴地扔在卧室的大床上,剛想爬起來,一抹厚重的黑影罩下來。
霍啓琛俯身,單手撐在她身側,伸出另一只大掌,屈指娑滑過她白淨如玉的臉頰,“我是不是該和你收點利息?”
男性的呼吸,帶着麝香的味道,全部散落在她臉上,氣場太強,逼得身子往床裏下了陷幾分。
秦婉有些招架不住,呼吸倏地繃緊了,“霍啓琛……老公,我們是不是該先叫人換鎖?”
霍啓琛沒有動,兩指鉗制了秦婉臉骨,“不是晨愛麽?”
“不是說給外人聽的嗎?”秦婉勉強一笑,再一次感覺喉嚨卡得幹澀,幾年前,她說将一切交付給時間,它會讓你把該忘記的都忘記,讓你漫不經心地從一個故事走進另一個故事。可是,現在的這個故事,好像完全不符合預想的情節——
霍啓琛冷抿着唇沒有出聲,就那麽冷盯着秦婉,看了一陣,直起身。
秦婉賠着一萬個小心慢慢地坐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霍啓琛。如果相親的時候,他是這樣強勢,她不可能和他領證結婚!
那麽,僞裝之後和她結婚,消失一年又突然出現,為的是什麽?
她秉着呼吸摸到手機,從通訊錄裏找到換鎖師傅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打完電話,又看了一眼霍啓琛,那一雙染着墨色的深瞳折射出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秦婉刻意忽略了他的注視,默默地從他身側下床。
兩腳着地,腿有些發軟!
霍啓琛坐在床頭,點了一支煙,瞥了一眼走出卧室的秦婉,拿起手機,“趙律師,寄一份律師函給秦家大小姐。”
秦婉站在客廳裏,凝了凝眉頭,沒想到他真的給秦姝寄律師函。
霍啓琛,霍啓琛,她心裏反複念着這個名字,有些不敢想象,他,就如這四月的風,生性涼薄,又暧mei!
過了一陣,霍啓琛出了卧室,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門,看了一眼壞了門鎖,冷抿着薄唇給物業打了一個電話。
折騰了一個小時,他拿到了樓道裏的監控視頻,站在小區門口打電話,“趙律師,到恒大名郡過來一趟。”
……
霍啓琛回到101的時候,門緊閉着,鎖已換好。
他沒有敲門,撥了秦婉的手機號碼,嗓音清冷,“婉婉,你要是喜歡這樣鬧,我不介意每天換一次鎖,相信會很有趣。”
秦婉站在門口,湊近貓眼,只看到深色西服駁頭的位置,純白色的襯衫,嵌着純黑色的領帶,十分惹眼,是一種和他的人一樣冷傲的視感!
霍啓琛冷抿着薄唇,眸色幽森,“看夠了就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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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霍上身013:你覺得老公是做什麽的
秦婉呼地輕出了一口氣,打開門,匪夷所思地看着站在門口那道黑影,不知道他如何知道她在貓眼裏看他!
霍啓琛眸色幽森地掃了一眼秦婉。
秦婉呼吸倏地繃緊了,眼神有些閃爍。
她是打算一石二鳥,只是一只鳥飛了,一只鳥還……還站在這裏,看得她心頭有些發虛,“老公,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要很久。”
霍啓琛低頭看着秦婉,看了一陣,冷瞥了一眼鞋櫃上的鑰匙。
秦婉朝着霍啓琛嫣然一笑,站到了一邊,心口一陣發緊,秦姝撬鎖是私闖民宅,如果換成他就不是了,房産證上有他的名字,只要他想來,她根本沒有辦法回絕,就如他要求的妻子義務。
霍啓琛進門,修長有韌力的手指落在鞋櫃上,拿起鑰匙,沒有一秒停頓,放進西服口袋,回頭瞥了一眼秦婉,聲音略顯沉啞,“中午去外面吃飯。”
“好呀!我看你不像會做飯的樣子,我呢,也不怎麽喜歡廚房,偶爾做一次飯還可以。”秦婉眯着眼睛一笑,去衣櫃的方向拿衣服。
霍啓琛掃了一眼衣櫃的方向,聲音低冷,“右邊的騰出來,留給我。”
秦婉背對着霍啓琛,聽到他的話,脊背不由地涼,挺得更直了,“現在嗎?”
霍啓琛坐到沙發上,等秦婉換衣服,“晚上之前。”
“好!”秦婉應了一聲,拿着衣服進了卧室,順手帶上了門。
黑色連衣裙套上身後,她手夠到後背,卻發現後面的拉鏈怎麽也拉不到頭。
過了一陣,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便有沁涼的觸感從後背肌膚傳過來,聽到“叱”的一聲拉鏈拉到了頂端。
秦婉做了一次深呼吸,那口氣還沒有呼出來,就聽到身後男性低冷的聲音,“其實,你真不怎麽适合穿黑色。”
她僵在那裏,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一直到确信自己的嘴角已經擺好了完美無缺的弧度,才慢慢轉過身子,看向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走吧。”霍啓琛冷淡地說了兩個字,轉身出了卧室。
秦婉穿了一條肉色的打底褲,到門口換了高跟鞋,随着霍啓琛出門。
看到門口黑色的勞斯萊斯,恍惚有些熟悉,又不記得在哪裏見過。
霍啓琛徑直上了駕駛位。
秦婉走過去拉後座的門,紋絲不動,很識相地走到了前面,上車後,朝着霍啓琛一笑,“老公,你做什麽的,開這麽奢侈的車?”
“你覺得老公是做什麽的?”霍啓琛一邊倒車,一邊看向看向秦婉。
答無所問!
秦婉看着霍啓琛,眯着眼一笑,“老公的職務,賺錢養家,我的職務,貌美如花!”
..
☆、惹霍上身014:思念別人的丈夫,最好不要寫在臉上
霍啓琛沒有出聲,聽到手機響,看了一眼,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接起電話,冷抿着唇,“說。”
“霍總,邵總想見您,中午邀您共用午餐。”
霍啓琛沉默地聽完,淡淡說了兩個字,“沒空”,聽到嘟嘟聲,挂了電話,斂眉看着撥打進來的電話,看了一陣,直接挂斷了。
小承翰在對面锲而不舍地打着,打了一陣,垂頭喪氣地放下手機,爬在桌子上皺眉寫數學作業。
他咬了咬鉛筆頭,發愁地看着被吳嫂打了紅色大叉的題目,都怪吳嫂,不停地在書房繞來繞去,心煩!
看了一陣,小承翰嘆了一口氣,一筆一畫地在旁邊的草稿本上驗算起來,然後用鉛筆上帶的的橡皮仔仔細細地擦去“=”號後面的數字,重新寫了一個數字。
吳嫂在旁邊看着,“小少爺,霍先生要是回來看見,應該會高興。”
小承翰不滿意地瞥了一眼吳嫂,神色頗有些高傲,他才不是表現給小琛琛看的!不稀罕小琛琛,不回來就不回來!
……
到了譚氏官府菜,秦婉一下車就看到了邵莫庭和秦姝。
秦姝挽着邵莫庭的手臂,似挑釁地看着秦婉。
秦婉求助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霍啓琛,“老公。”
霍啓琛唐瞥了一眼秦婉的方向,走過去,捏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臂彎上。
秦婉感激地看了一眼霍啓琛,嫣然一笑,随着他走向門口,路過邵莫庭的時候,渾身卻不由地緊繃。
“婉婉。”邵莫庭一直注視着秦婉,輕喚了一聲。
秦婉僵了一下,站在那裏,沒有動。
霍啓琛停住了腳步,瞥了一眼秦婉,目光很輕很涼地掠過,回頭,往邵莫庭的方向看去,“婉婉是我叫的,邵總是不是應該随着秦大小姐叫姐姐?”
邵莫庭看着霍啓琛和秦婉,視線在二人之間來回穿梭,最終是淡然一笑,“一直這麽叫她,叫了十幾年了,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霍總見諒。”
“有些習慣,總要有人幫你改。”話音一落,霍啓琛挽着秦婉離開。
邵莫庭站在那裏,看着霍啓琛和秦婉的背影,神色詭谲。
秦婉眼圈微熱,跟上霍啓琛的腳步,一陣出神,這麽多年了,還是忘不了那一年那一天,她看到的、聽到的,就像一場噩夢,再想起,心口還是像被滾油燙煎過,灼痛!
進了包廂,霍啓琛放開秦婉,眸色審視地打量着秦婉,擡手,屈指娑滑過她臉頰,“思念別人的丈夫,最好不要寫在臉上,我不喜歡頭上頂綠。”
秦婉回過神來,朝着霍啓琛嫣然一笑。
霍啓琛移開視線,看向服務生,“佛跳牆,官府一品翅,野生菌菇……”
“我出去一下。”秦婉站起來。
“出去見他?”霍啓琛反問了一句,将菜譜扔在一邊,大掌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
☆、惹霍上身015:真的不考慮愉快地談談離婚?
男性的力氣帶的秦婉往後退了一步。
她看向霍啓琛,“我去衛生間!”
霍啓琛目光落在秦婉臉上,漂亮又韌勁的修長手指從她手臂上移開,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包廂裏有,要我陪你進去,老婆?”
聽到刻意加重了老婆的嗓音,秦婉沒有說什麽,看向霍啓琛。
近在咫尺是一張足以讓女人瘋狂着迷的臉,雕塑般矜貴的五官,清隽的眉,深色的眸,菲薄的唇,棱角适宜的下颏……
看了須臾,她轉身走向衛生間的方向,木讷地站在鏡子裏,看向鏡面上的自己,竟完全沒有心思想邵莫庭和秦姝,滿腦子都是這個突然出現打亂她生活的霍啓琛!
……
過了一陣,她推開門,出了衛生間,坐在霍啓琛對面,定眼凝望着他,“我對你一無所知。”
“知道我是你老公就夠了。”霍啓琛冷抿着唇,唇色菲薄。
秦婉笑了笑,“那你是真打算和我過一輩子?”
“想和我過兩輩子、三輩子或者更多?”霍啓琛反問了一聲,眸色自秦婉身上涼涼地掠過。
“……”秦婉眸色裏染了一些嗔怒,“真的不考慮愉快地談談離婚?”
“談離婚怎麽愉快?”霍啓琛斂眉坐在那裏,聲線低冷。
“既然這樣,霍先生能告訴我當年為什麽選擇和我結婚嗎?”秦婉看向霍啓琛,嫣然一笑。
“你需要一個丈夫,我需要一個妻子,就這麽簡單。”霍啓琛點了一支煙,低頭、斂眉。
“那這一年多霍先生怎麽忘記了我這個妻子呢?”秦婉調整了一下呼吸,眯着眼一笑,看向霍啓琛,靜靜地等待他的答案。
“我給你一年的時間,去忘記應該忘記的人。”
霍啓琛擡頭,眸色森然地看向秦婉,捏着煙的手指,修長手指緩緩地轉着煙,微彎出優雅的弧度。
秦婉沒有出聲。
忘了沒忘,她不太清楚,只是情/人節那天再收到邵莫庭發的短信,——“情人節快樂”,不會再失眠一夜,也不會再鑽進那個死胡同,不停地想當年他為什麽離開她,為什麽選擇妹妹,吝啬到一句解釋也沒有,單方面為他們十年的感情,無情地畫上了句號。
她輕笑一聲,又想起那年那天看見的、聽見的,眼底有些濕潤,擡頭,咫尺的距離,竟看不清對面男人的五官,只能感受一道清隽修長的剪影像一株寒松,遮住了光,隔阻了熱,“霍先生,你給不了我那種溫暖的感覺,也不是我想要的丈夫。我是做銷售的,工作忙又累,還那麽多勾心鬥角,回到家,只想有個簡簡單單的人陪伴,心裏只有我一個女人,不求他有多厲害,不求他有多少財富,也不求他有多大的權勢,家庭煮夫更好,他的世界,圍繞着我轉,這樣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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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016:那樣的男人不适合你
霍啓琛揿滅了香煙,“還有呢?”
他的側影,迎着燈光,有明暗交織的虛影,目光下視,盯着煙蒂,從她的方向看去,并看不清神情。
秦婉凝視着霍啓琛,“沒有了,這樣就好。”
“可是,那樣的男人不适合你。”霍啓琛看着煙蒂,漂亮修長的手指将煙蒂捏碎了丢進煙灰缸裏,擡頭看向秦婉,嗓音充滿了磁性。
“什麽樣的男人适合我,我自己知道。”秦婉伏在餐桌上,往窗外看去。
她也渴望有那樣一個人,在他面前,她可以肆意地笑,也可以嚎啕地哭;和他蠻橫地争吵,然後等着他來哄……
他知道她的逞強和脆弱,清楚她所有的缺點,用溫暖和細膩去包容;即使身邊佳麗如雲,也不為所動,心中只有她。
其實,哪個女人沒有過這樣的渴望,奢侈的渴望!
想到這裏,渾身生出一股疲軟,像剛生過一場大病一樣,她朝着霍啓琛自嘲地一笑,笑得很虛無。
“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一定的高度差,比如身高、體力、財力,才是婚姻幸福的保障,你說的那種男人不可能給你幸福和性福。”霍啓琛眸色森然地注視着秦婉,聲音低冷,喉結滾動,雄性荷爾蒙在無形中散發。
對上霍啓琛的視線,男人森然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的骨血都看透,突然想起昨晚的那個夢,想起早上被他按在床上強吻……
這些年,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了生理上的感覺,秦婉慌忙低頭,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感覺情緒平靜了不少。
好在,很快上菜了,她自顧自地吃着,掩飾剛才的窘迫。
吃了一陣,秦婉擡頭,朝着霍啓琛一笑,“你覺得我們适合嗎?”
“至少現在看上去很适合。”霍啓琛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捏起筷子,随便夾了一樣,慢條斯理地吃了一口,看向秦婉,側臉映着微光,眸色幽黑沉靜。
“……”秦婉一笑,沒有再說什麽,低頭吃飯,筷子一直在米飯碗裏捯饬。
“米飯這麽好吃?”霍啓琛坐在那裏沒有動,看着秦婉。
秦婉回過神來,夾了一筷子菜,這樣奢侈的飯菜,不吃浪費了,色香味俱全,下胃了,至少腸胃能感覺到幸福!這些年,那些人教會了她很多,和誰過意不去,都不能和自己過意不去。
包廂裏的氣氛,突然變得靜谧,只有呼吸的聲音。
好一陣之後,突然響起輕輕地敲門聲,竟格外清晰。
霍啓琛擡頭看向門口,“進來。”
服務生手裏端着一盤菜。
霍啓琛掃了一眼,“我們沒點這道菜。”
服務生硬着頭發看向霍啓琛,“霍少,隔壁邵總說這是秦小姐最喜歡吃的一道菜,特意為秦小姐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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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017:我有合适的人選,以後別介紹了
霍啓琛注視着服務生,冷抿薄唇,刀削般下颏緊繃着,一身純黑色的挺括西服,襯得整個人更冷。
服務生求助地看向秦婉。
秦婉看向服務生手裏的菜,嫣然一笑,“告訴邵總,這道菜我已經不喜歡了。”
服務生臉色蒼白,“秦小姐,這不太合适。”
秦婉看出服務生為難,眯着眼睛一笑,“既然退不回去,這樣吧,你端來的,就坐在這裏吃了。”
霍啓琛臉上好看了一些,眸色帶着涼意掠過服務生,聲音裏泛起一股寒意,冷的讓人發顫,“坐在這裏吃了,然後端着盤子滾。”
服務生看向霍啓琛,感覺包廂裏的溫度驟降。
秦婉看服務生坐到那裏,連吞帶咽差點将盤子都吃進去,“好了,你出去吧。”
服務生端起盤子速度很快地出去了。
秦婉輕喚了一聲“霍少。”
霍啓琛“嗯”了一聲,眸色濃稠。
秦婉朝着他一笑,低頭擺弄着筷子,“我的老公不是一般人物呀。”
霍啓琛沒有出聲,冷抿着唇,點了一支煙。
秦婉眯着眼睛笑,看向霍啓琛,“老公,我在猜你什麽身份,我那一向跋扈的妹妹也怕你。”
霍啓琛冷抿着唇輕輕地抽了一口煙,眸底映上秦婉的笑,煙圈彌漫着他很有韌勁的修長手指。
秦婉笑出一抹弧度,“我妹妹的前男友?”
“我眼光還沒有那麽差勁。”霍啓琛斂眉,眸色下視,盯着煙頭,修長的手指微彎成優雅的弧度,輕彈去了煙灰,聲音清冷。
秦婉放下筷子,笑着看向霍啓琛,“我比她入你的眼?”
“……”霍啓琛擡眸,目光從她臉上掠過。
“我覺得你眼光不錯。”
“難道相親那天你對我一見鐘情了?不好意思,我突然忘記了,能不能把當時的情形給我複述一遍,讓我溫習一遍被人一見鐘情的感覺。”秦婉看向霍啓琛,想要從他臉上尋找些什麽。
霍啓琛揿滅了香煙,輕哼一聲,“當時是你求我娶你。”
“……”
“确切地說我是受騙方。”
“……”秦婉的笑僵住,凝着眉,看着這個打亂生活的始作俑者。
霍啓琛将煙蒂丢在煙灰缸裏,站起來,聲線低冷,“吃飽了就走。”
秦婉站起來,跟着他出了包廂,眸色郁結地看着眼前滴水不漏的男人,他和她結婚,到底是為了什麽?
……
上了車,秦婉坐到副駕上,側身看他,午後的陽光透過車窗,在他清俊的臉上照出一到剪影,更顯矜貴,有種“驚心動魄”的視感。
路上,霍啓琛接了一個電話,冷抿着薄唇許久之後,清冷地出聲,“我有合适的人選,以後別介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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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喜歡默默地看嗎?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不喜歡,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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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018:婉婉,我可以進來嗎?
回到住處,秦婉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五點了,出了卧室,到客廳,霍啓琛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她轉身回到卧室,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收拾了出來,騰出一半衣櫃,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許久之後,秦婉剛剛了一把額頭上的薄汗,突然聽到身後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凝了凝眉,輕聲說,“收拾好了,可以把你的衣服放進去了。”
霍啓琛停在秦婉身後,身形清颀,打開右邊的櫃門,掃了一眼,又帶上。
秦婉僵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硬實的胸膛緊緊地貼在她背上,這姿勢……
她是成年人,無法泰然處之,身子稍微往前傾了一下。
霍啓琛蹙了一下眉頭,突然捏住她手腕,随着一股猛力,将秦婉整個人旋入懷裏。
他居高臨下地盯着秦婉,許久才低冷地出聲,“下周,去見我父母。”
“……”秦婉看向霍啓琛,是通知語氣,并非征求意見。
“他們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暫時別提結婚的事。”霍啓琛注視着秦婉,眸色濃稠如墨。
男性的氣息,帶着麝香的味道,清冽幹淨,将她包圍!
秦婉不适地往後退,背靠到了衣櫃上,他突然聽到門鈴聲,慌忙指向門口的方向一笑,“我去開門。”
霍啓琛沒有動,也沒有放開秦婉,就那麽牢牢地将她困在懷底,想起她中午問的話,低冷地出聲,“不用想我和你結婚的目的,我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一個不必要的人身上。”
“所以……”秦婉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擡手,大掌落在秦婉臉頰上,屈指娑滑,指腹停留在她耳際,如墨的黑眸似夜色濃稠,“況且,你也沒有什麽可以讓我算計的。”
“……”秦婉虛浮地笑了一下,他說的是事實!
霍啓琛放開手,站直了身子,閉上眸子,修長漂亮的手指輕揉男人性感的喉結。
秦婉看了一眼霍啓琛,速度很快地收回視線,出了卧室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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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莫庭站在門口,想起那日他和方俊的對話:
“誰呀,惹你生這麽大氣?”方俊打趣地問。
“東霍集團的新人,一個才上任半年不到的銷售小主管,把我培養五年的銷售精英搞定了。”邵莫庭站在窗子前,回頭看向方俊。
聽到東霍兩個字,方俊意味深長地看向邵莫庭。
邵莫庭給方俊使了個眼色,“我不太方便露面,查查什麽來頭。”
方俊心領神會,“放心,我什麽時候軟蛋過?上次的事,連霍啓琛都出手了,我還不是幫你頂到了最後一刻?”
……
聽到門響,他回過神來,後退了一步,看向站在門口的秦婉,沒想到那個新人竟然是秦婉,“婉婉,我可以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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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019:男女那點事像吸毒,很容易上瘾
秦婉看着邵莫庭,淡淡地出聲,“我和我老公正在一起準備晚餐,你覺得呢?”
邵莫庭越過秦婉,并沒有看到房間裏有人,“婉婉,你和霍啓琛是什麽關系?”
秦婉朝着邵莫庭一笑,“夫妻。”
邵莫庭去捏秦婉的手,聲音發澀,“婉婉,別騙我了!他不可能娶你,你也不會嫁他!”
秦婉輕巧地躲開,冷嘲地一笑,“我沒有必要騙你,邵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可以跟着秦姝叫我姐姐,也可以叫我秦小姐,只是婉婉兩個字,只有我的丈夫可以叫,你、不配!”
她直直地望着邵莫庭。
邵莫庭低頭看着自己落空的手,眸子裏閃過濃濃的情緒,“霍啓琛是個很危險的男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他根本不知道真心為何物……”
秦婉冷冷笑了一聲,聲音輕的像一縷煙,“你知道?”
邵莫庭看向秦婉,沉默了一會兒,眸色晦暗不明,“我和你在一起從來都是真心的,你應該知道我還愛着你……”
秦婉聽得凝眉,嫣然一笑,忍不住打斷他,“如果是來對前女友表白的話,慢走,不送!”
她就要關門,突然一雙修長的手捏住門框,越過她走出了房門。
邵莫庭看向出門來的霍啓琛,視線落在半松半垮挂在他脖頸的領帶上,白色的襯衣上方解開了三粒扣子,白色的領口染了嫣紅色的口紅,是她一直以來最鐘愛的顏色……
霍啓琛順手帶上門,看向神情怔忡的邵莫庭,聲音低冷,“你們夫妻都有一樣的嗜好,喜歡私闖別人的住宅,打擾別人夫妻生活?”
邵莫庭對上霍啓琛的視線,“為什麽招惹她?”
霍啓琛手裏拿着一包煙,遞了一支給邵莫庭,“招惹這個詞用的不恰當。”
邵莫庭掃了一眼他領口的紅色,冷笑了一聲,“霍家的人都喜歡奪人所愛嗎?”
霍啓琛點燃香煙,輕抽了一口氣,煙霧彌漫,隐去了他的神情,聲音清冷,“邵總以前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麽?”
邵莫庭冷哼一聲,“我和她有十年的感情基礎,你覺得我要是重新追求她,誰的勝算更大?”
“拭目以待。”霍啓琛眸韌勁又修長的手指微彎成弧度,輕彈去了煙灰。
邵莫庭看了一眼霍啓琛,轉身走向樓門口的方向。
霍啓琛眸色濃稠地看了一眼邵莫庭的背影,冷抿着唇眸色下視,揿滅了香煙。
回到客廳的時候,秦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聽到他進門,她擡頭看向他。
霍啓琛站在眸口,視線落在秦婉身上,眸色濃微醺,“以前總以為我們的婚姻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太薄弱,怕你沒有接受我的心理準備不小心碰了你,男女那點事像吸毒,太容易上瘾,怕玩火***,不過今晚,我想我們可以試試。”
☆、惹霍上身020:第一次?
“是不是太…太早了?”秦婉擡頭,收到了他眸色裏的某種訊號,呼吸不太勻稱。
“結婚一年,算早嗎?”霍啓琛眸色濃稠地看向秦婉。
秦婉站在那裏,突然緊張起來,男人微醺的聲音一遍一遍瘋狂地席卷過腦海,耳蝸開始暈鳴!
她不敢擡手摸臉,卻覺得臉很熱很燙……
“随便做點晚飯,我不挑食,如果不想做也可以,我們去外面吃。”霍啓琛坐在沙發上,摘了領帶,修長骨感的手指落在性感的喉結部位,輕揉。
秦婉看向霍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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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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