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
片刺目的白光,跌落在窗前,炸的她渾身一個激靈,手中的杯子起了一圈漣漪,然後杯子落在地上,潑開,水沿着地板流。
她側頭,順着水流的方向看到了一雙漂亮高跟鞋。
☆、惹霍上身076:我養你,當然有別的目的,吃好了記得報答我就成
擡頭,看到眼前的女子。
她凝眉,“你是?”
白靈臉上刷地白了,站在那裏,許久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跑出病房,她撫了撫胸口,驚魂未定,難道入了啓琛眼的女人就是她看到的那個女人?會不會太巧了睚?
……**……**……**……
秦婉凝眉看向門口的方向,恰好年助理出去了,她就進來了,剛才那眼神和臉色,不像是走錯了房間。
可是她并不認識剛才的那個女孩。
這女孩……
聽到嘩啦啦的雨聲,她回過神來,看向窗子,雨噼裏啪啦地打着玻璃上,在那聲響裏,一些浮光掠影的記憶,帶着黑色的濕潮氣息撲面而來,她眼前不斷浮現的是剛才女孩看她神情,就像七年的那天,她第一次聽到爸爸為什麽會突然瘋掉的真相。
過了一陣,年富進來了。
看到地上斜躺着的水杯,暈開的水跡,“夫人……”
秦婉回過神來,看向年富。
年富看着滿臉是淚的秦婉,“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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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搖頭,擦了擦眼淚,“沒事,打雷,不小心手滑,杯子掉了,吓到了。”
年富想到剛才在走廊裏看到了白小姐,神色匆匆,一路跑出去的,有些不安,難道白小姐找過夫人了?
他等着夫人開口問,偏偏秦婉躺在那裏,拿起書,放在腿上,一只手翻開,低頭看着書,從頭到尾什麽都沒有一句話。
年富坐在那裏,看向了一眼窗外,雨打着玻璃的聲音太響,他站起來,拉上了窗簾,站在那裏,看向秦婉的方向,沉思。
夫人的臉色很蒼白,幾乎透明,沒有一點血色。
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十一點,霍總正在開會。
秦婉看了一陣書,合上,朝着他年富一笑,“跟我聊聊你們霍總吧。”
年富有些意外,沒想到夫人這麽快調整好了情緒,仿佛剛才他看到的只是錯覺,不過轉而一想,夫人是搞銷售的,年紀這麽小,又是個女人,能坐到小主管的位置,自然有過人之處。不說別的,單憑能得到霍總青睐這一點,就很不簡單了。在青城,想接近霍總的女人那麽多,千方百計,可是有哪個近的了霍總的身?青城四少,霍總首當其沖,反倒是最潔身自好的一位,至于其他三位,雖然接觸的女人不少,但是真說講究,又見哪個女人真的跳過了龍門?
“夫人,一般我聽人家這麽說霍總的,家世顯赫,婚姻未知,身價成迷,男顏界的指示牌,引得全城女人心水,卻從不近女色,任何女人都別想近他一米之內。”
秦婉嫣然一笑,看來盛名之下,果然其實難副,不近女色?難道她是男人?
一米之遠?
好吧,他和她似乎已經負距離接觸了!
她看向年富,“那你覺得他們說得對嗎?”
年富一笑,“差不多吧,霍總應該就是這樣。”
……
聊了半天,也沒有聊出什麽,秦婉發現不但霍啓琛圓滑,連着他身邊的人也滑得跟泥鳅一樣,連尾巴都抓不到,一滴水不漏!
……**……**……**……
中午,霍啓琛過來的時候,看了一眼相談甚歡的二人,将帶過來的午飯放在桌子上,“在聊什麽?”
年富站起來,看向霍啓琛,“正在和夫人說霍總。”
“哦?夫人怎麽說我的?”霍啓琛瞥了一眼秦婉,眸色濃稠。
“夫人說霍總……”年富話音未落,秦婉打斷了他,“我說霍總中午過來會帶午餐,果然帶了。”
霍啓琛嗯了一聲,看向年富,“你去吃午飯吧。”
年富想提白小姐來過的事,時機不對,還是咽了回去,出了病房,發了一條短信。
霍啓琛聽到手機響,拿起來,解鎖,看到“白小姐來過”五個字,眸底閃過一抹黯光,将手機放回兜裏,看向秦婉,“臉色不太好。”
秦婉右手摸了一下臉頰,“有嗎?”
霍啓琛眸色濃郁地盯着秦婉,“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嗎?”
秦婉愕然。
“兩千多毫升。”霍啓琛坐到了秦婉身旁,捏住了她的右手,眸色蘊滿了濃墨。
兩千多毫升?
秦婉一聽,臉色發白,哪裏知道如果不是霍啓琛處理得當,一直用拇指壓着她的傷口止血,她這條小命只怕是救不回來了!別說好好地躺在這裏!
霍啓琛捏住她的手腕,收緊了幾分,眸色比剛才還要濃稠,“你割別人一刀,我還能想辦法幫你擺平,你往自己捅一刀……”
他沒有說下去,眸色深沉地注視着秦婉。
秦婉心跳有些失常,呼吸一熱,紊亂地出聲,“你這是縱容我行兇犯罪嗎?”
“比往自己身上捅刀子好一些,僅此一次。”霍啓琛放開秦婉,拿過打包的飯盒。
一股撲鼻的香味飄過來,秦婉馬上有了食欲,“真香。”
“農民養豬是為了錢,我養你,當然也有目的,吃好了記得報答我就成。”霍啓琛遞給秦婉一雙筷子,眸色粘稠地看着她凝眉嘟唇的模樣,難以将她和公司裏風傳的那個秦婉聯系起來。
……
吃過飯,霍啓琛将秦婉的手機遞給她,“在廊橋找到的。”
秦婉接過手機,想起古沫。
霍啓琛在她臉上掃了一眼,“以後不許去酒吧,還有類似的娛樂場所,工作需要,打電話申請。”
“……”秦婉看向霍啓琛,“要是不申請呢?”
“試過就知道了。”他擡手,拇指娑滑過她耳際。
秦婉躲了一下,頭上油膩膩的,她自己都嫌髒。
霍啓琛捏住她的肩頭,固定住了她,“年富怎麽跟你說我的?”
“嗯~”,秦婉擡頭看了一眼霍啓琛,嫣然一笑,“他說很多女人喜歡你,都想和我搶霍太太這個位子。”
霍啓琛眸底斂了一層墨色,突然湊近了秦婉,挨着她出聲,“我問過醫生了,停止服用激發骨細胞快速生長的專業接骨藥後,就可以要孩子了,有了孩子,你就不怕別的女人和你搶了。”
“……”秦婉一頓,要孩子?好像有點太早,他和她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相互了解甚少,真的太早了。
再說,早上出現的那個女孩子,她總覺得沒有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她擡頭看向霍啓琛,“我不喜歡猴寶寶,雞寶寶也……”
在霍啓琛的注視下,她将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霍啓琛眸色濃郁,“等拆完石灰膏再說。”
秦婉一笑,“好呀。”
她看向霍啓琛,為什麽覺得這件事自己好像做不了主呢!
在某些方面,他真是強勢到無法形容!
過了一陣,她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左臂,“還有好久才能拆。”
霍啓琛低頭掃過,“看恢複情況,最早六周後才能正常功能鍛煉。過早活動可造成肌腱斷面分離或斷裂,過晚活動容易發生粘連。”
陪秦婉睡了一個午覺,四點的時候,他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秦婉無聊,拿過遙控器躺在病床上看電視,翻來翻去,幾乎每個臺都在播《甄嬛傳》,再好看的電視劇,看過一遍,她都不想看第二遍。
索性将臺調到了青城新聞頻道。
窗外又開始打雷閃電。
她靠在枕頭上,懶懶地眯着眼,聽新聞,雷聲比主持人的聲音更大,叫人煩躁。
突然聽到一則報道,猛地坐直身子,睜大眼睛看向電視屏幕,“5點25分36秒,一道閃電突然從天而降,擊中了我市上海南路道旁的路燈,被擊中的燈泡碎成一團火光散落了下來,不慎跌入車窗,傷了一位勞斯萊斯車主……”
秦婉還沒有看清車型,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暗的天空,遠處傳來隆隆的雷聲,緊接着電視屏幕突然黑了!
☆、惹霍上身076:雨不停,我們就不停下來……
心跳驀地亂了一拍,遙控器落在腿上,應着心跳的節奏,擊顫得她渾身一個激靈。
她扭頭,窗外一片黑壓壓的雲,像山一樣籠罩在群樓的上方,要壓垮整座城市一樣,讓人呼吸苦難!
她本能地摸到手機,一只手捏着速度很快地打開通訊錄,“A老公”三個字映入眼簾,在第一的位置姚。
愣了一下,秦婉回過神來撥了那個號碼,将手機挪到了耳邊。
響了三聲,電話接通了愎。
秦婉提着一口氣出聲,“你…路上沒事吧?”
聽到他說沒事,秦婉脖子夾着手機,手扶着胸口深呼吸,“我剛才看到新聞上說閃電擊破路燈傷了一個勞斯萊斯車主。”
“不是我,我已經到地方了,晚上回去的有些遲,不要等我。”
“好。”
挂了電話,秦婉放下手機,又扶了一下胸口,還好,不是他!
……**……**……**……
半夜,秦婉正睡得迷糊,突然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身傳來。
猛地驚醒,身後貼着一具結實的男性身體,耳廓裏是男人欲望燃燒的喘息。
她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在他陡然加速的頂撞中斷斷續續地出聲,“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男性的聲音透着一股情欲熏染過的沙啞,話音剛落,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深入抵入。
一下子被撐滿,然後密密麻麻的觸覺,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
她禁不住小聲地呻吟起來,“…慢點…”
每個字染着濕熱的女性氣息,拂過他耳邊,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暧昧聲裏。
渾身的血似乎在沸騰,往下洶湧。
“好久沒有要過你了,雨不停,我們就不停下來……”霍啓琛一手抱着她,護着她打石膏的左手,身體繃的極緊,按着她,不讓她被撞出去,冷感矜貴的臉上滲出厚重的汗水,狠狠的在她身體裏沖撞。
窗外,依然下着暴雨,噼裏啪啦地拍打着玻璃,伴随着律動的聲音,像鞭子,抽打在心口上。
一直到雨聲漸歇,律動才跟着消失。
……
第二天,秦婉醒來已是中午。
她睜開眼睛,身邊沒有人,霍啓琛早早地出門去買午餐。
不能翻身,秦婉右手扶了一下床坐起來,腿間的酸澀感讓她凝眉,他半夜回來還把折騰的這麽慘。
扭頭看窗外,經常昨天一夜暴雨的洗刷,今日的天特別藍,藍的沒有一絲雜質,難得的好天氣,心情也跟着好起來。
……
霍啓琛回來的時候,秦婉在看書。
他走過去,抽秦婉手裏的書。
秦婉捏着書,遮住了臉。
霍啓琛握住她的手,用了一些力氣抽走她遮在臉上的書放在一邊,再回頭,她人已經滑進了被子裏。
想到昨晚,在他誘騙下,她熱情地叫着他的名字,那些床笫之語……
秦婉閉上眼睛,那個女人真的是她嗎?沒有被什麽東西附身?
霍啓琛站在那裏,俯身撫摸她顫栗的腿,“這麽喜歡床?”
秦婉速度很快,掀開被子,“吃飯。”
沒有見到豬肉,哪怕一根骨頭也沒有見到,讓她這種無肉不歡、無辣不歡的動物怎麽生存?
她側頭,凝眉看着霍啓琛,“下一次買點肉吧,豬身上的就行。”
霍啓琛遞給她一雙筷子,“豬肉太寒,容易控制血液循環,對愈合不利。”
“飲料。”
“容易造成骨質疏松。”
“我想吃你。”
“營養又健康,可以。”
秦婉夾了一口菜,不說話了,沖口而出的都是什麽,她不是那個意思!
……**……**
……**……
周末,霍啓琛出差不在,小昭過來看秦婉。
她一邊給秦婉削蘋果一邊憤憤地出聲,“三部那個狐貍精太過分了,最近老在被背後說婉姐的壞話。”
秦婉看向小昭,“我不生氣,你生氣什麽?”
“婉婉姐,你都不知道,現在公司很多人都說你做了人流不能來上班,裝病。”
小昭想到一些更難聽的話,婉婉姐還在生病,對養病不宜,她沒有說,看着秦婉,深吸了一兩口氣,氣憤難平。
“你和她那種人較什麽真?愛怎麽說怎麽說吧。”秦婉聲音冷了一些,想到胡麗婧,曾經因為一個銷售單子和她交惡以後,總是和她不對盤,這些年,沒少在暗中給她使絆子。偏偏,那是只會咬人的狗,當着面,什麽也不說,背地裏,就捅你一刀。
小昭看向秦婉,“婉婉姐,現在大家都在傳她要代替你的位子,四部一些吃裏扒外的已經偷偷地跟她彙報工作了。”
秦婉沒有出聲,她在公司,還一直表面上對付着廖志斌,他的一顆心在她身上,總想着怎麽把她辦了,如今不在,胡麗婧肯定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要不也不會傳出這樣的流言。
小昭愁眉苦眼地看向秦婉的手臂,“婉姐,你怎麽就把手腕摔了?”
秦婉湊近小昭,小聲地囑咐了幾句。
小昭點了點頭,“婉婉姐,還是你厲害。”
秦婉一笑,“時間長了,你就學得來了。”
小昭碰了一下秦婉手臂上打的石膏,“還要多久才能拆?”
秦婉記得霍啓琛說好像要六周的樣子,這麽一算,還要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能回去上班了。”
“婉姐,那我每周都過來看你。”
看天氣後,小昭想起醫院裏的櫻花開了,“婉婉姐,我扶你出去走走。”
正好,她心情好,也想出去走走。
她剛要下床,小昭突然走過去關上了門,從包裏拿出一件衣服,打開,“幫你買的。”
秦婉一看,是小昭上次發的那條裙子,他還囑咐她買一件。
小昭走到窗戶前,拉上窗簾,“婉婉姐,記得給我錢就行,不要代購費哦。”
“不給。”秦婉看了一眼,除了開叉有點過分,款式倒是真的很別致,“天天穿着病號服快要憋死了。”
她一只手不能動,小昭幫她穿好了衣服,驚豔地看着,“婉婉姐,不想告訴你我試穿過,完全穿不出這種效果。要是你不能穿,我打算退貨了。”
秦婉看了一下,開叉的地方的确能調整,多系了幾顆扣子,走到鏡子前一看,左右側身看了一下,有那麽點不一樣,“小昭,多少錢,我給你。”
“三百八。”小昭沒有客氣,婉婉姐比她工資高,又有老公,她這種窮人沒必要裝大方。
秦婉凝眉,“你倒是選的好價錢,走吧。”
小昭挽着秦婉出了病房。
櫻花正開得豔麗,芬芳撲鼻,小昭一邊走一邊出聲,“今天是周末,怎麽沒見那位?”
秦婉想到霍啓琛,嫣然如花,“他工作上的事,去上海那邊了,周一回來。”
小昭看了一眼秦婉,看樣子,上次和婉婉姐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那位長得很正的姐夫,不過想到婉婉姐還懷過廖志斌的孩子,感覺怪怪的。除了錢和地位,估計婉婉姐的丈夫沒有什麽比不過的廖志斌的。
秦婉沒有注意到小昭的神色,一回頭看到了上次見過的那個女孩,全部注意力到了白靈身上,嫣然一笑,“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白靈看向秦婉,定了定心神,“你是?”
秦婉一笑,“上次你走錯了病房,就是打雷的那天。”
白靈眸色一亮,“哦,我想起來,是好巧。”
“這麽巧,一起走走?”秦婉盛情相邀。
白靈一笑,“走走。”
秦婉一邊走着一邊和白靈說話,若有所思地凝眉,這個女孩倒是會遮掩,不過做銷售久了,察言觀色這個少不了,到底還是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女孩落她身上停留的注意力有些太多了。
她拿起手機給年富打電話,“回來了嗎?回來到南邊的櫻花園附近找我。”
☆、惹霍上身078:雨不停,我們就不停下來……
年富接電話的時候已經到了醫院門口,手裏提着譚氏官府的外賣打包專用袋,朝着南邊的櫻花園的方向走過來。
秦婉遠遠看見,悄然轉身,一邊和白靈說話一邊往前走。
不到五分鐘,年富走過來,“夫人。僳”
白靈僵硬地回頭,看到年富,表情凝固了一樣,耳邊都是“夫人”兩個字的回音,一遍一遍敲打着耳膜克。
年富錯愕表情一閃而逝,擡頭看向秦婉。
秦婉嫣然一笑,“兩位認識?”
年富看向白靈,“白小姐怎麽在這裏?”
秦婉笑着出聲,“路上偶遇,上一次白小姐走錯了病房,就是雷雨很大的那天,就那樣認識了。”
“哦。”年富不知道說什麽,夫人在笑,反而笑得他心裏不安。
他看向秦婉,“夫人,回房去用午飯嗎?”
秦婉看向白靈,“一起吧?”
“不了。”白靈聲音有些顫抖,勉強朝着秦婉一笑,“我還有事,婉姐姐,下次再見。”
她看了一眼秦婉的眼睛,有些不敢直視,很快子離開了。
秦婉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看着白靈,“年助理,白小姐怎麽了?”
年富呼吸微滞地看了一眼秦婉,抱歉地笑一聲,“夫人,我也不知道。”
秦婉沒有再說什麽,回頭看向小昭,“我們回去吧。”
小昭覺得不對勁,有說不出哪裏不對勁,跟着秦婉回了病房。
秦婉看向年富手裏提的盒飯,客氣地一笑,“辛苦了,年助理。”
年富站在那裏,沒有出聲,明顯感覺到了秦小姐語氣裏的疏離,這就是她的态度吧?
秦婉看向年富,淡然地一笑,“好了,你不用老在照顧我,應該還有事要忙吧?”
年富看向秦婉,“夫人,年富蠢笨,哪裏做的不好,夫人可以告訴年富,年富會注意。”
“這麽說霍總托付年助理照顧我,沒有他的命令,你是不能離開醫院了?”秦婉含着笑看向年富。
年富站在那裏,說是,他就等于變相承認霍總讓他監視夫人了,如果說不是,他必須現在離開,可是霍總留他在青城,就是讓他好好照顧好夫人飲食,“夫人……”
看秦婉的臉色漸漸變得平靜,“那夫人有什麽事記得給年富打電話,我随叫随到。”
“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秦婉看了一眼,年富放下午餐出去了。
秦婉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盒飯,“小昭,餓了吧?你吃了吧?”
“……”小昭看了一眼秦婉,剛才那個男人叫婉姐夫人,那麽他們口中的霍總就是她上次見過的那位,婉婉姐的丈夫,霍總?總是什麽職位?至少也是個總經理呀?
秦婉看向窗外,臉色很平靜,她不是有心宣誓主權,她知道,自己還不夠那個格,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就試出那個女人是沖着霍啓琛來的。
雖然,她對不起過一次他,但是也拼命保住了一次自己的清白,雖然大部分原因不是他……
但是既然決定了認真對一段婚姻,他需要她的一個态度。
她對婚姻的态度,就是手腕上的那一道疤痕!
“婉婉姐。”
聽到小昭的聲音,秦婉回過神來,朝着小昭一笑,總覺得一股孤獨感想冷霧一樣籠罩着自己,“我也餓了,一起吃吧。”
……**……**……**……
周一,霍啓琛一出機場上了車,看向年富,“去醫院。”
年富看向霍啓琛,“我也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對夫人說過什麽。”
霍啓琛沒有出聲,靠在後座上,眸色濃郁。
年富又看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麽。
過了一陣,霍啓琛給小承翰打電話,“我順路去了一趟海南,帶了一些你喜歡吃的水果,一會兒我叫人送回去,今天沒有時間過去。”
小承翰迷迷糊糊“哦”了一聲,從被窩裏爬出來,拿過旁邊的鬧鐘看了
一眼,才六點半,不由地撇嘴,小琛琛怎麽這麽早。想到他最愛吃的椰子、大芒果、新鮮的山竹,心情好了很多,“我想給婉婉送一些,可是她的手機為什麽還打不通?”
霍啓琛看了一眼身側的另一只箱子,“把你那支新手機扔了再試試。”
小承翰嘴角抽動了一下,“小琛琛,太聰明了也不好,你會像我一樣沒有朋友。”
霍啓琛直接挂斷了電話,在通訊錄翻到秦婉的號碼,想到那個雷雨交作的天,她打的那個電話,她聲音裏的慌亂。
年富看向霍啓琛,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了,“雲夫人找過霍總,要見霍總。”
霍啓琛眸色如墨,“每天想見我的人很多,我都要去見嗎?”
“老爺子打過電話,讓霍總見了一下。”
“讓她慢慢排預約,等我有時間了吧。”
年富倍感壓力,“霍總,您的預約一直排到九月份了,現在是四月底。”
霍啓琛看向年富,“不是剛好嗎?就排到九月份吧。”
“……”年富看向霍啓琛,“是,霍總。”
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你先回去吧,我一個去醫院。”
年富下了車,“霍總,有個世總的預約。”
霍啓琛看向年富,“提前安排一下吧,順手人情也是人情。”
……**……**……**……
到醫院的時候,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剛過一些。
他看向司機,“在這裏停一會兒。”
司機看向霍啓琛,見霍總閉着眼睛靠在後座上,靜靜地坐着。
約莫八點的時候,霍啓琛睜開眸子,“去一下譚氏。”
司機看向霍啓琛,應了一聲,開車。
九點的時候,他提着早餐進了病房。
秦婉靠在床上拿着手機正在看《金粉世家》,并沒有注意到有人進門,不停地擡手抹眼淚,暫停了播放進度,柳春江當親眼看見小憐削發為尼後吐血而亡的畫面不由地讓人想哭。
想到曾經,美麗的月色卻伴随着凄美的笛聲,醫院的棧橋尾,這個溫文儒雅的柳公子頂着嚴寒,獨自等着心上人的出現……倒不如一直那樣等下去,對他來說或許也是一種幸福!
她正心裏難受,突然臉上挨上一股溫熱。
她擡頭,霍啓琛正看着他,拇指指腹娑滑過她的臉頰,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她凝眉,不知道說什麽。
霍啓琛坐到身旁,将她抱入了懷裏,一只手從旁邊拿起手機,點開掃了一眼,放在一邊,低頭吻她的眼睛,“看個電視劇,也能哭成這樣?”
秦婉迷糊地應了一聲,低斥,“哪像你這種商人,只重利。”
“……”霍啓琛緊蹙了眉頭。
秦婉推開了霍啓琛。
霍啓琛坐在那裏,看向秦婉,“使性子?”
“哪敢,霍總。”秦婉擦了眼淚,笑着看向霍啓琛。
霍啓琛眸色濃稠地盯着秦婉,盯了一陣,将早餐放在旁邊,“還沒有吃吧?”
秦婉點頭,低頭看着早餐,心裏暗自嘆他的深藏不露,看,跟什麽事沒有發生一樣。如果這樣一個人用心騙你,估計被賣了還幫他數錢呢,什麽事都太能藏得住了。
霍啓琛看她拿着蝦餃慢慢地咬着,“年富怎麽被你攆走了?”
秦婉擡頭,朝着霍啓琛嫣然一笑,定定地看着霍啓琛,這幾天,再想想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突然覺得那天晚上半夜回來的他和在小承翰家的那個他很像,那股粗魯勁很像,只是在承翰家的那個晚上,那個過程中那個男人一直沒有說話,後面那個人在浴室,有淋浴的聲音,分辨不清音色……
右手落在白色的裙身上,一點點抓緊,指尖輕顫了幾下,紅唇微微啓動,“啓琛,承翰他最近還好嗎?”
☆、惹霍上身079:第一次被女人踢下床
霍啓琛低頭看向秦婉,眸色漸漸濃稠起來。
秦婉一笑,嫣然如花。
她凝眉望他,視線相觸,空氣裏漫過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只剩下呼吸。
數秒後,霍啓琛突然大掌固住她的後腦,一低頭就吻住了秦婉,另一手撐着床将她壓在床上,胸口起伏,薄唇重重地攆在她唇上,擦過澉。
秦婉一只手根本推不動他,在她薄唇來回的碾壓中顫栗起來。
霍啓琛不容她反抗地啓開她的唇,攪混着津液攫住她的唇舌,強猛掠奪,大掌落在她的臀部,重重地揉捏。
她能感覺到他昂藏憤怒地抵在身上,隔着衣服,燙的她那片肌膚着了火一樣燒起來,燒的口幹舌燥。
霍啓琛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長在她臉上一般,唇舌兇猛地攻陷她的領地,從脖子上一路啃咬到胸部。
秦婉緊繃着身體一只手使勁地推他,急喘着出聲,“霍啓琛,我有我的底線!”
“底線?在哪裏?嗯——”
他的手隔着布料,重重地碰了一下那裏。
秦婉夾緊了腿,臉上漫着一層薄瞪着霍啓琛,喉嚨一陣陣發緊,喘息,回吞着唾沫,厲聲道,“霍啓琛!”
霍啓琛停住了動作,在他上方,粗喘着氣,大掌隔着長裙撫摸她的腿部。修長的手指靈巧地解開了一顆開叉出的扣子,“婉婉,買了這件衣服?很方便…”
秦婉凝眉看着他。
他覆上的她的薄唇,輕攆了一下,“那晚是我……”
話音剛落,他被秦婉一腳蹬下了床。
秦婉喘着氣坐起來,盯着癱在地上不動的霍啓琛。
霍啓琛閉上眼睛,粗喘着氣,抿緊了唇。
秦婉看了一陣,聲音微抖地出聲,“突然明白你那句話的意思了,我的确告不贏你!”
她抓起枕頭狠狠地扔在霍啓琛胸口上。
霍啓琛突然睜開眼,一手精準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濃墨一樣的眸子黏在她身上,“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踢下床。”
秦婉深呼吸,想到那晚,他還用領帶蒙上了她的眼睛,存心耍着她玩,“你再上來就不是第一次了…”
霍啓琛懾人的眸子盯着秦婉,“你再踢一次試試。”
秦婉輕哼一聲,“你敢上床我就踢!”
霍啓琛沒有出聲,目光落在她腿上,覆到腳踝的長裙,斜着開了一條岔,若隐若現地露出她修長的小腿,襯得更是瑩潤,喉結滾動了一下。
秦婉微閉着眼,調整呼吸,“看來霍總上過不少女人的床呀。”
霍啓琛沒有出聲,盯着秦婉,她濃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秦婉低頭看着他抓着自己的大掌,“放開我!”
霍啓琛突然擡手,将她的左臂固定在一旁。
秦婉還沒有回過神來,黑影在眼前一閃,人已經被他重重地碾壓在床上。
霍啓琛低頭要秦婉的唇,“婉婉,我上來了,不但上了床,還上了你的身,你說怎麽辦?”
秦婉凝着眉,想要踢霍啓琛,他結實的長腿重重地壓在她的腿上,她怎麽也掙不脫他,感覺到他結實的長腿壓着她強力分開她的雙腿,一把扯掉了最後一層阻擋,急促地喘着氣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指尖動了動,“你再動我……”
一個猛然大力的沖撞,撞散了秦婉渾身的力氣,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霍…啓…琛……”
唇被堵上,霍啓琛覺得不過瘾,看了一眼她的左臂,一個翻身,秦婉到了他上面。
面對着面,他舉起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裏,擡頭吻住她,在她嬌媚的喘息聲裏,不依不饒的猛烈進進出出。
秦婉閉上眼睛,渾身被他沖散了一樣,沒有了一點力氣,任由他折騰。
一輪結束,霍啓琛停在她身體中,重重地攆磨。
這樣的動作,并不比剛才輕緩,秦婉難受地哼唧起來。
霍啓琛粗喘了一聲,猛頂了一下,抱着秦婉直起身,換成她躺着他壓着。
秦婉睜開眼看霍啓琛。
霍啓琛緩緩地将她的兩條腿推高,退出去,跪在床上,又猛地頂進去,将她腿壓在他胸口上,狠狠滴往裏面研磨。
“疼——”
秦婉凝眉。
霍啓琛又重又快地律動了一下,悶哼一聲,突然停住動作,握着她的腿繼續擡高,往裏面緩緩推送了幾下,“怎麽不把我踢下床?”
秦婉擡腳去蹬霍啓琛,身上沒有力氣,最後一腳蹬在他掌心裏,只是不停地出喘氣,“霍啓琛,你能放開我了嗎?”
霍啓琛沒有出聲,低頭看了一眼,并沒有流出來,在秦婉臀部輕拍了一巴掌,放開了她,斜躺在那裏,看着秦婉臉上豐富的表情。
秦婉盯了一陣霍啓琛,側身背對着他,“你是承翰的爸爸?聽說你經常撇下他在外面風流快活?”
“你是說現在嗎?”霍啓琛看着秦婉墨黑的頭發,修長韌勁的手指撫弄了一下,停住了動作。
秦婉轉身不想他動她的頭發,平躺到了床上,“承翰感冒的那一次。”
“我不是在出差嗎?出差之前,的确在你那裏尋歡作樂,他說的也沒錯。”
“……”秦婉啞了。
過了一陣,他的手娑滑到了她胸部。
秦婉推開他的手,“承翰說你在外面有很多女朋友。”
霍啓琛低低地出聲,“他可能把自己說成了我。”
“那你也不是個負責的父親!”
“還沒有當父親,說這話為時過早。”
他一把将秦婉摟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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