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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了摸自己的心跳,有些快!唉,只是可惜婉婉已經有了小琛琛的baby,兩個人也結婚了。他讨厭小三,也不想當男小三,暫時只能這樣了,以後的事還沒有發生,誰知道呢!

他蹦蹦跳跳地拉着秦婉的手走向校門口的方向。

霍啓琛和老爺子跟在後面。

老爺子看向霍啓琛,“我最滿意秦婉的一點,就是承翰喜歡她。要不,估計也和你父親一個意見。”

霍啓琛沒有出聲,有些事爺爺也不知道,父親和母親不同意,不止因為她和邵莫庭的舊事。

老爺子回頭看霍啓琛,“什麽時候把婚禮辦了吧。”

霍啓琛點了一支煙,緩緩地抽了一口,噙了一口煙霧,低沉地出聲,“爺爺,我媽比較中意白靈,我對白靈,沒有任何想法,承翰也讨厭她,你應該知道的。”

老爺子沒有出聲,皺了皺眉頭。

霍啓琛吐了一個煙圈,“我是軍籍。”

老爺子看向霍啓琛,“難道你父親在那邊提了離婚申請?”

霍啓琛頓了頓,“嗯”了一聲,輕緩地出聲,“秦婉,我挺中意的,要不也不會娶她,難得的是,霍承翰也喜歡她。”

老爺子沒有出聲,聽出來孫子是想跟他談條件。

霍啓琛也沒有再說什麽,只是抽煙。

過了一陣,老爺子看向霍啓琛,嘆了一口氣,“我估計沒有機會看到承翰成家立業,這樣吧,那個申請,我找人幫你駁回來。”

霍啓琛掐滅了煙頭,“我現在從商,一直挂着軍籍,覺得不太合适。”

老爺子半天沒有出聲,看了一眼前面小家夥和秦婉的方向,走出校門口的時候,才低聲問,“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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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啓琛随手将煙頭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裏,“爺爺,你應該了解我。”

“好吧。”老爺子點了點頭,看向霍啓琛,“以你現在的能力,也沒必要非要找一個圈子裏的女孩錦上添花,你自己喜歡就成。”

☆、惹霍上身137:菟絲花和木棉花

霍啓琛“嗯”了一聲,看向前面的秦婉,“婉婉不是菟絲花一樣的女人。”

“哦?你覺得她是什麽花?”老爺子目光也格外深長地落在秦婉身上。

霍啓琛蹙緊了眉頭,“木棉花。”

老爺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看了一眼等在車旁的秦婉和小承翰。

霍啓琛快走了幾步,打開了車門,捏住了秦婉的手臂,“坐副駕。”

秦婉一笑,上了副駕,“下午想去公司。”

“吃過午飯吧,正好我也有事去公司。”霍啓琛看了一眼秦婉,推了一下手擋。

——————

吃過午飯,睡了半個小時,已經一點多。

霍啓琛起身,削瘦有力的手指輕揉了一下眉翼,看向一邊醒過來的秦婉。

秦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去衛生間冷水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回到了卧室,“走吧。”

到了公司,秦婉給小昭打了一個電話,“下午來一趟公司,帶着簡歷,我找你有點事。”

她剛挂了電話,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您好,哪位?”

聽到雲芳的聲音,她凝了凝眉,“在霍家我叫你一聲奶奶,那是敬你,只有你和我的時候……”

“夠了,我還不需要你說教。”雲芳躺在貴妃床上,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沖。

秦婉輕笑了一聲,“真不知道霍家為什麽接盤你這種抛子棄夫的女人。”

雲芳反唇相譏,“我更好奇秦家一個私生女怎麽嫁給了霍家的繼承人。”

“因為我比你年輕漂亮,沒有婚史,又招他喜歡,有什麽可好奇的。”秦婉聲音清婉,柔中有力。

“招他喜歡?你對他知道多少?對霍家又知道多少?聽姝姝說,到現在,你連霍啓琛幹什麽的都不知道,你确定他真的喜歡你,不是因為別的什麽?”雲芳笑起來。

秦婉深呼吸,他喜歡她,她能感覺到,可是她的确不知道他是做什麽,他也沒有提及,雖然感覺霍家不一般,又的确不了解霍家到底是怎麽個不一般。

想到他昨晚那句話,她想他有他的不得已。

雲芳在那頭笑起來,“怎麽?也覺出不對勁了,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秦婉,我告訴你,等你生下霍啓琛孩子的那天,一定比我慘。”

秦婉直接挂斷了電話,不想聽這些負面消息。

雲芳将新買的手機扔在一旁,端起茶幾上一杯紅酒,喝了一口,眼底有了醉意,低聲自喃,“這裏和活死人墓有什麽區別?”

過了一陣,她給老爺子的司機打電話,聽到老爺子在公墓那邊,挂了電話輕哼一聲,知道他又去祭拜他那死了很多年的老婆了。就這樣一個老态龍鐘的男人,她都争不過一個死人!

手指一松,高腳杯落地,一聲清脆的巨響,跌了一個粉碎。

低頭,看着紅酒流過碎裂的水晶片,蜿蜒在大理石地磚上,雲芳扶着茶幾站起來,走到衣帽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雖然已經四十多歲,時間卻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手指輕輕撫摸着自己的臉頰,看着看着,一件件脫了身上的衣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從她嫁給霍子凱那天起,這麽多年,很少嘗過男人的滋味,只有一次,還被承翰撞到了!

……

小昭過來的時候,看到四部空了大半的座位,心裏一陣難受,擡手敲秦婉辦公室的門。

坐在那裏,坐了太久,聽到敲門聲,秦婉才回過神來,看向門口,“進來。”

小昭推開門,進了秦婉的辦公室,“婉婉姐。”

秦婉看向小昭,凝眉,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那個杜彬交給她的信封,遞給小昭。

小昭看了一眼熟悉的信封,低下了頭,“婉婉姐,對不起!”

秦婉聲音低了一些,“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只是以後不要做這種傻事,這樣只能出一口惡氣,別的什麽用都沒有。”

小昭站在那裏不出聲,“……”

秦婉看向她,“我和廖志斌之間什麽也沒有,那次叫你買毓婷,只是不想早點要孩子,說別的,你可能來的沒有那麽快。”

“哦,這樣啊。”小昭咬了咬唇,站在那裏,後悔自己的沖動,差點惹出了事,要是真讓廖總的老婆拿到這份信,可能會惹出大事!也是被辭職以後,她才知道廖總的老婆非一般的飛揚跋扈,私下收拾了不少廖總的地下情人,那手段聽起來讓人汗涔涔的懼怕。

秦婉打量了一下小昭,“引以為戒。”

小昭嗯了一聲。

秦婉目光落在她包上,“帶簡歷了嗎?”

小昭打開包,低頭找簡歷,“帶了。”

秦婉接過簡歷看了一眼,放在一邊,“周一來公司報道吧。”

小昭咬唇,“我不來,廖總一定會給我穿小鞋。”

秦婉笑了一聲,“你也知道怕?我知道你為了我報不平,可是做事也要講究方法。”

小昭知道自己錯了,低着頭,不好意思看秦婉。

秦婉看着她,“好了,以後廖志斌管不到我們了,一部那邊轉過來一個項目,正好缺人,還要從外面招有工作經驗的,你真不回來?”

小昭一聽急了,“婉婉姐,真的嗎?”

看到秦婉臉上的笑,連聲說,“我回來我回來。”

秦婉輕笑一聲,“看你這性子,還是要好好磨砺磨砺,要不以後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小昭親昵地看向秦婉,“婉婉姐,你把我多賣一點錢吧,我幫你數,你分我一點就行。”

“好了,回去吧,過了周末來愉快地上班。”秦婉搖了搖頭。

小昭看了一眼秦婉的左手,“婉婉姐,你的手好了?”

秦婉嗯了一聲,低頭看左手上的玉镯子。

小昭也看到了,“姐夫給你買的嗎?”

“嗯。”秦婉淡淡一笑,想到了霍啓琛,艱難地擡手,看玉镯子。

從小昭的方向,她正好看到了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臉上一白,擡頭看秦婉,婉婉姐看着不像一個會自殺的人,可是那傷痕,明明是割腕自殺那種。

秦婉看向小昭,留意到她的神色,淡淡地出聲,“下午就想上班了?”

小昭勉強一笑,“沒有,我先回去了。”

她倉皇地出了秦婉的辦公室,眼前還是那道傷痕,婉婉姐怎麽會自殺?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渾身有些輕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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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看着門口,那條沒有合嚴實的門縫,指腹輕輕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傷痕,估計吓到那丫頭了。

低頭看傷痕,似乎依然能感覺到灼痛,自言自語地出聲,“這一次,你敢不敢像一次戀愛那樣愛?”

許久,又低語,“像最後一次愛那樣愛吧。”

快下班的時候,杜彬叫人送過來了人事部挑出來的投職簡歷。

秦婉打開電腦上一份她前幾天寫的人員需求配置表格,對着簡歷過了一遍,每一個需求的崗位都有三份簡歷。

她将簡歷收起來,放進了包裏,關了筆記本拿起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出了辦公室,順便鎖上了,去了衛生間的方向。

上完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廖志斌,客氣地打了一聲,“廖總。”

廖志斌看了一眼秦婉,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秦部長”,沒有一絲猥亵的成分。

秦婉多看了一眼廖志斌,以為是被霍啓琛收拾過後的廖總,沒有說什麽,一晃從他身旁走過。

廖志斌回頭看着秦婉,不确定他和霍總是什麽關系,想到那天看到的,不由地渾身又出了一層冷汗,難道霍總真的是秦婉的丈夫?他拖了不少人,沒有打探到确切的消息。

進了衛生間,站在小便池前,他又想到上一次霍總叫他去那邊,最後什麽也沒有說,就那麽白跑了一趟,什麽都沒有撈到,還欠了幾百萬的巨債,有苦沒法說!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聯系?

那天,那天……

想到那天他本來是打算睡了秦婉,廖志斌渾身又出了一層冷汗,尿水也分叉了,倒吞了一口唾沫。

這幾天,他聯系杜彬,杜彬根本不願意見他,總覺得銷售這邊怪怪的。

過了一陣,突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廖志斌回過神來,看向身側比自己将近一個頭的人,唇齒發麻地出聲,“霍…總……”

霍啓琛眸色深濃地掃了一眼廖志斌,身形清颀地站在那裏解皮帶,“廖總。”

廖志斌站在一旁看着,頭發一陣陣發麻,從沒有見過小解也如此優雅的男人,同樣是解皮帶,掏那東西,但是有人看着像藝術,而有人……

“廖總對男人有興趣?”霍啓琛蹙眉,因為廖志斌的目光,渾身不舒服。

廖志斌連忙說了一聲沒有,視線從霍啓琛男性的圖騰上移開,匆忙系皮帶,心頭亂如麻,雖同為男人,年紀相當,可是每一次見了霍總,總讓他自慚形穢!不過,這是以前,現在又多了個心驚膽寒!

霍啓琛喉結滑動了一下,緩緩地出聲,“聽年助理說廖總打麻将不錯,有機會一起摸兩把。”

廖志斌系好皮帶站在那裏,不知道該走該留,“我牌技太差,就怕霍總嫌棄。”

“那有機會我給廖總打電話。”霍啓琛眸光如墨地落在廖志斌身上,深斂。

“……”廖志斌站在那裏發愣,雖然在銷售這一塊,他是老油條了,可是每一次面對霍總,那一雙過于深濃的眸子,總是讓人一點看不清深淺!

上完廁所,霍啓琛站在那裏提着西褲系皮帶,聲音格外低醇,“廖總似乎對衛生間情有獨鐘。”

“霍總,那我先去忙了。”廖志斌反應過來,連忙出聲。

霍啓琛沒有出聲,轉身去洗手。

廖志斌慌忙出了衛生間,氣息有些喘,回頭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

霍啓琛身形挺拔地站在鏡子前,修長的手指握着領地上打的結,正了正領帶,低頭看腕表。

十分鐘後,從地下室開過來車,停在公司門口。

廖志斌站在辦公室,隔着窗子低頭看着樓下的情形。

看到秦婉踩着高跟鞋出了辦公樓,走向黑色的勞斯萊斯,車門打開。

廖志斌連忙端起手中的望遠鏡,對着駕駛位的方向,手指抖動,速度很快地調整焦距。

很快,清晰地看到了那張冷感矜貴的臉。

手一軟,望遠鏡掉在地板上,摔成兩截!

☆、惹霍上身137:都那樣深入了解過彼此了,算很少嗎?

廖志斌呼吸粗重地站在那裏,定眼看着那輛黑色的轎車漸漸地在視線裏消失。

他該怎麽辦?

總有種感覺,現在很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

秦婉坐在車上有些沉默。

過了一陣,霍啓琛将車停到了路邊,側頭看她。

秦婉擡頭,望着霍啓琛,一雙清澈的眸子仿佛一泓清泉盈盈流動,微微泛起漣漪。

霍啓琛注視着她,擡手,修長韌勁的手指落在她頭發上,眸色沈凝。

秦婉呼吸緊繃起來,話到口邊又咽了回來,“抛錨了嗎?”

“沒有。”霍啓琛答了一句,指腹輕觸過她耳後,來回娑滑。

秦婉明白他看出來她有心思,這樣會不會讓他很累?

“雲芳給我打電話了。”

話音一落,她臉上漫過一層薄紅,總覺得有點像小承翰打小報告那種情形。

霍啓琛眸色幽森了幾分,“她說我什麽,你就對號入座了?”

秦婉嘴唇翕動,“我的确對你了解很少。”

“都那樣深入了解過彼此了,算很少嗎?”霍啓琛湊近秦婉,在将吻上她的剎那停住了,呼吸貼着她臉頰,醇厚磁性的聲音性感得如同皮膚的敏感觸覺。

随着他越靠越近,秦婉心跳得厲害,這樣的他,危險又致命,讓人無法抗拒。

霍啓琛手指摩挲地***她發間,指腹揉動,壓着她的後腦勺,按在他薄唇上,眸色粘稠地盯着秦婉,攥緊她的手,放在她心口上,聲音低啞,“這裏有我,對嗎?”

秦婉閉上了眼睛,“有…”

霍啓琛攥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感覺到他炙熱狂烈的心跳,秦婉心跳得異常。

霍啓琛側偏了一下頭,吻她的唇,“我只是想把所有的傷害降到最低。”

秦婉血紅着臉,睜開眼睛看他。

霍啓琛移開薄唇,重新開車,“明天我去一趟剛港城,後天回來。”

“那我等你。”秦婉朝着霍啓琛一笑,在他看來,她只能在他的蔭蔽下嗎?其實,她可以足夠勇敢地和他站在一起!

低頭,看到了手腕上的傷痕,灼熱起來。

霍啓琛留意到她的視線,再一次停住了車子,捏住她的手臂,低聲問,“不舒服?”

秦婉看向霍啓琛,“沒有。”

霍啓琛淡淡一笑,捏起她的手腕,撫開玉镯子,看着她手臂上的傷痕,俯身,薄唇輕撫過,吻得極盡纏綿。

秦婉不由地眼角濕潤,“和你在一起,只是缺少安全感,對你了解太少,所以別人随便說點什麽,就能影響情緒……其實,我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她聲音小了很多。

霍啓琛看着秦婉輕笑起來,“我喜歡這樣的你,真實得觸手可及。”

他将她摟入懷裏,抱緊。

秦婉閉上眼睛,紅着耳根問,“你是不是現在很得意?”

霍啓琛低頭看秦婉,“得意什麽?”

“……”秦婉擦了擦眼淚,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不過呢沒關系,你哪天要是對我不好,我還可以離婚重新選擇老公。”

霍啓琛冷瞥了一眼秦婉,除了邵莫庭和襲焸,就算離婚了,青城還沒有哪個男人敢娶他的前妻,“一直做霍啓琛的老婆,應該是你最好的選擇。”

“自以為是。”

“霍承翰也說過,沒創意。”

霍啓琛放開秦婉,繼續開車。

相比半個小時前,車裏的氣氛好了太多。

霍啓琛放了一首輕緩的歌,秦婉靠着車座一邊聽着一邊看霍啓琛,深深地覺得老公長得太有顏值也是一種錯,總讓人惦記,“我建議你以後上妝出門,找個化妝師,能把影帝姬容化妝成如花那樣的巨匠級化妝師。”

霍啓琛削瘦韌勁的長指旋着方向盤打彎,“搶得走的東西,原本就不該

屬于你。”

“你……什麽意思?”秦婉凝眉。

“我是你老公。”霍啓琛看向秦婉,薄唇抿成一條迷人的弧線,眸色深稠。

秦婉一時無言可對,躺在那裏,只是看着霍啓琛。

“這樣直勾勾地盯着一個男人好嗎?”霍啓琛渾身繃緊了幾分。

秦婉側着頭,輕聲說,“你不是我老公嗎?看自己的老公,有錯?”

“等回家到了床上,我再告訴你。”霍啓琛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婉。

……

回到霍宅,他拖着她直接去了卧室。

小家夥坐在沙發上,扭頭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撇嘴,兩個人沒有一個理他,把他當空氣。

吳嫂看向小家夥,“最近先生和夫人都很忙,工作特別累。”

小家夥觑了一眼吳嫂,白了她一眼。

吳嫂沒有再出聲。

小家夥鼓了鼓腮幫子,許久,聲音低低地問,“吳嫂,你說我和婉婉,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我就…就被小琛琛這個小三子這樣打敗了?”

吳嫂不敢多說什麽,畢竟,名義上小少爺還是先生的叔叔,站了很久才憋出來一句話,“小少爺,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看,要是等小少爺和先生一個年紀的時候,夫人可能和我一樣的年紀了,五十多了,你是先生,你還會喜歡我這樣一個老太太嗎?”

小家夥觑了一眼吳嫂,打量着她,腦海裏出現小琛琛和吳嫂站在一起的畫面,似乎的确不太合适!好像有點委屈小琛琛了。

不過呢,他和婉婉不一樣,是他心甘情願的。不過呢,肯定還是有人會說婉婉,似乎婉婉和小琛琛在一起更好一些,真的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要看着她幸福嗎?

小家夥撇了一下嘴角,“我明白了,謝謝你吳嫂,你比我想象中聰明許多。”

吳嫂一笑,“還是小少爺聰明。”

小家夥抿了一下小嘴,“吳嫂,我心情不太好,你随便說點什麽,惹我開心的吧。”

吳嫂給小家夥說了幾個笑話,小家夥覺得不好笑,“吳嫂,你還是別說了吧,幫我把航模拿出來我去外面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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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卧室

霍啓琛摟着秦婉,“我是你的老公,想用的時候就直接開口,別像車上那樣一直看着。”

秦婉瞪了一眼霍啓琛,坐起來穿了家居服。

霍啓琛伸手幫助了一下,看着她從包裏拿出簡歷,靠在床頭認真地翻看起來,手落在她兩腿光滑的腿上撫摸了一下,用力地捏緊了,“都說提了褲子走的是男人,到了我這裏,就倒過來了。”

秦婉被他的話逗得笑了一聲,“你給杜彬推薦了我,我總不能給你臉上抹黑吧?”

“那也不用剛做完就坐起來工作。”他捏着秦婉的腿一用勁,拉得她平躺在床上。

秦婉手中的簡歷被那雙修長白淨的手抽走,扔到了一邊。

她想轉身拿簡歷,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圈住了她的腰身。

霍啓琛蹙眉看着秦婉,“我看剛才強度還不夠。”

話音一落,他将她揉在懷裏,肆狂地吻起來。

秦婉起初抗拒,在他大掌帶着男性力氣的撫摸中,渾身的力氣漸漸被揉碎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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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秦婉上樓繼續看簡歷。

九點的時候,小家夥見秦婉還沒有下樓,上樓叫她看跑男。

秦婉帶了簡歷下來,這一期不太好看,看了一陣,她低頭開始看簡歷。

小家夥也看了一陣,看的沒勁,回頭看小琛琛坐在那邊抱着筆記本工作,婉婉在看簡歷,想起吳嫂的那句話,覺得自己多心了,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小人之心,有些愧疚,關了電視,拿了一個軟墊子墊在屁股上,爬在茶幾上開始寫作業。

吳嫂看着有些意外,難得小少爺這麽主動寫作業,轉身去廚房洗了一盤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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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霍啓琛一大早去了港城。

秦婉去加班,小家夥非要跟着,值得把他帶到了公司。

中午,她約了承歡和小昭吃飯。

小家夥見到小昭,抿了一下小嘴,倨傲地出聲,“好久不見。”

小昭笑着出聲,“很高興見到你,小土豪。”

小家夥抿了一下小嘴,不滿地出聲,“低俗,你以後叫我我霍小少吧。”

他扭頭看了一眼承歡,“你就是婉婉的朋友?”

承歡好奇地打量着秦婉,“霍承翰是吧?我叫承歡,好有緣,我們名字裏都帶了一個承字。”

小家夥“嗯”了一聲,“是挺好聽的,不過我不喜歡別人的名字和我有一樣的字。”

“……”承歡看向秦婉,湊近她,“這麽毒舌的小東西,你确定你能愉快地當後媽?”

“一直很愉快。”秦婉小聲說了一句,低頭看向承翰,指了指承歡,“承翰,這個你要叫阿姨。”

小家夥皺了皺眉頭,“可是小琛琛應該叫我叔叔,婉婉,她是你的朋友,應該跟着你叫我小叔叔。”

“……”秦婉看着小家夥,突然發現在這個問題上她還真的說不過小家夥,總不能告訴他,小琛琛是你爸爸吧。

到了包廂,小家夥抱着肉歡坐到了秦婉身邊。

承歡不停地看小家夥,突然皺了皺眉頭,“婉婉,你有沒有覺得這小家夥長得有點眼熟。”

“他長得像霍啓琛,當然眼熟。”秦婉喝了一口熱水,擡頭看向承歡,不以為然地出聲。

承歡搖了搖頭,看向秦婉,突然目光落在秦婉臉上定住,半天沒有動。

秦婉凝眉,“怎麽了?”

“……你沒有覺得這小家夥長得有些像你嗎?”承歡皺着眉頭,目光在秦婉和小家夥臉上來回穿梭,過了一陣,看向一邊的小昭,“小昭,你覺得呢?”

小昭仔細地看向小家夥和秦婉,看了一陣,張大了嘴巴,聲音也高了,激動地出聲,“好像真挺像的!”

“我就說,我眼光一下很毒。”承歡視線落在秦婉身上,一副秦婉和霍啓琛有了私生子的模樣。

秦婉看向小家夥,小家夥看向秦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過了一陣,小家夥看向承歡,“你也這麽覺得嗎?”

承歡點頭。

小家夥沒有出聲,從旁邊的凳子上取過書包,拿出一張秦婉和他的合照,放在桌子上,低頭仔細研究起來。

秦婉掃了一眼照片,以前沒有注意,畢竟小家夥像霍啓琛更多,可是經她們這麽一說,再看照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理作用,也覺得小家夥和她長得有些像,特別是鼻子、眉毛的地方。

☆、惹霍上身139:吳嫂,承翰是什麽血型?

再仔細看,連眉形也很像。

可是,她真的沒有生過孩子!

秦婉凝眉看向承歡和小昭,“好了,你們倆別鬧了。”

“秦婉,你覺得我像鬧嗎?”承歡拿起手機,打開相機,手指劃了一下調整好焦距,對着秦婉和小家夥咔嚓咔嚓連着拍了幾張照片,低頭翻看起來。

看完後,她将手機遞給秦婉,“你自己看看。”

秦婉接過手機剛要看,小家夥的腦袋湊了過來,鑽進她懷裏。

他擡頭,觑了一眼秦婉的眉毛和鼻子,“婉婉,我們一起看吧。”

秦婉嗯了一聲,放低了手機,兩個人湊在一起看。

翻到第二張的時候,秦婉手指頓了一下,半天沒有反應,隐隐有吸氣的聲音。

小家夥眉頭皺的很緊,兩張鼻子的照片,他認不出哪個是自己的,看起來一模一樣!

看了一陣,小手指劃了一下,劃到了後面,小家夥看着照片抿小嘴——眉毛倒是能認出來,因為婉婉的劉海要長一些,遮了點眉毛。

他看向秦婉。

秦婉深呼吸,将承歡的手機遞回去,“發給我。”

承歡接過手機,“那我發你的郵箱?”

秦婉應了一聲,看向服務生,“拿兩份菜單。”

服務生将菜單遞給秦婉,秦婉遞給承歡和小昭,“我請客,你們兩個随意點。”

承歡看向秦婉,“不怕我們只點貴的不點對的?”

秦婉眯着眼睛一笑,“選地方的時候已經粗略計算過,你們怎麽任性點,我也不至于破産。”

“婉婉,你這只磨人的小妖精!”承歡拿過菜單,仔細地看起來。

小昭接過菜單看向小家夥,剛才的話都聽得糊裏糊塗,有些不明所以,“你和婉婉姐到底什麽關系?”

小家夥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輕瞥了一眼小昭,高深莫測地出聲,“我和婉婉住在一起。”

小昭看向秦婉。

秦婉一笑,“你姐夫的小叔叔。”

小昭指了指小家夥,“那上次……”

“上次的時候,她還不是小琛琛的老婆。”小家夥抿了一下小嘴,語氣裏充滿了怨怼。

秦婉看向小家夥,捏了一下他的小臉蛋,沒有再說什麽。

小昭錯愕地坐在那裏,現在才反應過來小家夥和那個男人長得很像,可是,這個臭屁的熊孩子又和婉婉長得像,想到這裏,加上剛才那句話,突然覺得腦容量有些不夠用,信息量太大了,一時間處理不過來!

從點完菜到吃飯,整個過程,小昭一直在整理,還是沒有理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算婉婉姐通過小家夥認識了現在的姐夫,就算兩個人認識不到一個閃婚了,可是那位姐夫的小叔叔怎麽會和婉婉姐長得這麽像?

……

吃過午飯,秦婉沒有回公司,和小承翰一起回了霍宅,躺在床上,從手機郵箱裏提取了照片,在相冊裏打開那四張照片,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确實像!不是一般的像!

看着照片,心裏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滋味!

霍啓琛說過,孩子的母親身份不明,可是她的确沒有生過孩子啊?自己的第一次還是交代給了他,他一清二楚!

秦婉手指撫過劉海,插入發間,眉頭凝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疙瘩,一時間怎麽也睡不着。

躺了一陣,她下床到了小家夥的卧室,小家夥睡得很沉,輕輕的鼾聲,就像瑞星小獅子,萌的一塌糊塗。

看了一陣小家夥的眉眼,她下樓,看到吳嫂打掃衛生,坐到沙發上,狀似無意地問,“吳嫂,承翰是什麽血型?”

吳嫂站在那裏,看向秦婉,不知道怎麽說,記得小少爺出生資料上寫的是A型,但是有一次去醫院,聽到醫生說是B型血。

想到這裏,她似乎明白過來為什麽,先生的血型是B型的,大概老爺子的血型是A型吧!

秦婉看向吳嫂,眉頭凝得更緊,“吳嫂。”

吳嫂“哦”了一聲回過神來,看向秦婉,看起來夫人似乎

什麽都不知道,“小少爺是A型血。”

“先生呢?”

“先生是B型血。”

秦婉是O型血,O型血和B型血怎麽也生不出A型血的孩子!

可是,他記得他上次說小家夥血型特殊……

秦婉目光落在吳嫂身上,“我怎麽聽先生說幾年前小家夥住院需要輸血,血型比較特殊呢?”

吳嫂頓了一下,特殊?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一年,應該是雅安地震,血庫的血好像是調去了災區,比較缺,先生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秦婉凝眉,“似乎是先生輸的血,B型血可以給A型血輸血嗎?”

吳嫂擡頭看向秦婉,夫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這…這個,夫人這些我不懂,要不你問問先生。”

秦婉沒有再為難吳嫂,突然有太多疑問,期待霍啓琛回來幫她解開!他會老實說嗎?

可是,不管怎樣,她覺得承翰不可能是她和他的孩子!

可是,為什麽小家夥和她長得像?

到底是為什麽?

小承翰的母親不是雲芳!

秦婉想得有些抓心撓肺,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吳嫂看了一眼,連忙去別的地方打掃衛生,她這個人一向不善于撒謊,怕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事情。如果先生想讓夫人知道,自然會告訴夫人,何必經過她呢!

她說什麽都不合适!

可是,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先生呢?

她躊躇地站在那裏,想了想,索性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

第二天下午,霍啓琛從港城回來,站在門口,擡手輕按門鈴。

秦婉在客廳工作,聽到門鈴聲,站起來去開門。

打開門的瞬間,一股濃濃的煙霧味撲鼻而來,漫在臉上。

秦婉輕咳了一聲,擡手閃了閃,瞪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始作俑者!

霍啓琛看着秦婉,眸色深濃,隐約閃爍着墨色的光芒。

看他薄唇裏噙着煙,一副痞像,似乎心情不錯,秦婉擡手從他嘴裏抽走了煙,抽了一口,憋了一口煙霧,全部吹在霍啓琛臉上。

霍啓琛一手扶着門框,兩一只手摟緊了秦婉的腰,将她圈緊在懷裏,低頭看着她,嗓音很有磁性,“一直守在客廳,等着給我開門?”

秦婉擡頭看向霍啓琛,确實是這樣,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拒不承認,“下樓找點吃的。”

霍啓琛擡手,指腹娑滑在她臉頰上,壓低了聲音,“嘴硬。”

話音一落,他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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