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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誰會想到這讓紫國的所有老百姓都為之讨厭的人,竟然就是那人人都擠破頭也想要攀上關系的藍玉山莊的大少爺。

如果有人知道的話,恐怕這全天下的老百姓都會加入土匪窩,而不是在那裏兢兢業業的努力的開墾只能維持溫飽的狀态。

看年齡,藍冠宇也不過二十五六,依外貌……

金雅玉看了一眼那眼睛都要黏在她身上的他,瞬間心髒砰砰的直跳,只能說是個美男,的确是個美男……有種冰塊和熱情同時擁有的共同體,但是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覺得刺眼,反而覺得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金雅玉把被他拉着這手縮回來,拿餘光看了一眼藍冠宇的神情,這冰與火的共同體的他竟然會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尤其是那恨不得要黏在她身上的樣子,就像是餓了幾天的餓狼終于找到了他唯一的獵物一樣。

馬尼!

這下死定了,萬一,武浩榮知道她這次出來剿匪,不但是把自己搭進去了,還讓帶着一個拖油瓶,不知道會不會當場被殺死。

周遭的地上一幹家丁、丫鬟一個個下跪伏地,大氣不敢喘一下,因為這是剛才那大少爺吩咐的事情,見識過他少爺他對待人的方式,沒有一個人敢冒死的擡頭,就算跪了這麽久,沒有一個然敢說一個字。

“夫人,覺得我這幅皮囊可還算滿意?”

藍冠宇的臉上并沒有因為這是在外面而有所收斂,但是也時下的男子又有些不同,并沒有一些扭捏、羞怯,而是在金雅玉松開他的手時,占有性的改為攔着她的腰,手指就像是在彈琴似得非常的有規律的敲打着。

看着金雅玉的時候眼角多了幾道笑紋,看得金雅玉就像狼是看到到嘴的肉一樣,現在就差流着哈喇子呲牙利嘴了。

金雅玉的心拔涼一片,一看這貨,還是盡快的逃離這裏最好,免得到最後就算是離開的話也會被他拔去一層皮。

看美男是一件好事,關鍵是只要看就好,不需要被粘在身上拔不下來,本來那天和名景的事情就有些難辦,如果再有這件事的話,更是難辦?

看着這入眼的衆多的女仆,再就是想到那武浩榮曾經說過的話,是不是也可以當作事情沒有發生,就算是發生了,以他今天的勢力,還不,有的是人,想要倒插門。

眼下那紫國的可是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而自己的計劃也剛剛開始,萬萬不會在這個時候來個半途而廢。

離開是必然的了,本來想讓武浩榮來救自己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能這麽做,只能讓自己脫離這裏,反正當初只是幫忙解毒那麽簡單,離開之後,從此以後不相往來,這樣對大家都好,而她在回到皇宮之後才能專心的對付那些希望她死的人。

看了一眼一邊的藍冠宇,不要怪我,實在是,我不喜歡有那麽多的男人圍繞在身邊,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當時兩個人各取所需好了。

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是對什麽事情都放的開,再說了,一看這藍冠宇的年齡,雖然這是在紫國,但是開放的男子有時,憑他今日今時的地位還不知道這養了多少女人呢?

何必去在意那些,相信,離開了,就是離開了,對誰都沒有什麽影響,也許他會慶幸終于甩開了一個女人。

至于心裏那種熟悉感,還是放下好了。

好奇心太重可是會害死人的,她可不想這麽快就要香消玉損,再說了,那武浩榮還等着她回去呢?

藍冠宇看到這金雅玉看着他的臉,一動也不動,就連那眼睛都不眨一下,以為這是對他的長相比為滿意,心下更在得意,看着金雅玉的時候,更是柔情似水。

其實藍冠宇心裏清楚,這次回來只是為了讓她看看他的勢力,更是再過段時間之後就離開這裏,畢竟她可是紫國的太子,有些事情不是他任性就可以的。

為了她,雖然不願意去那個牢籠,但還是不得不邁出這一步,不管以後将經歷什麽,他都會和她一起勇敢面對,更會成為她永遠最堅強的後盾。

兩個人雖然是站在一起,可是兩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一個想要極力的擺脫,而另一個就想要膏藥一樣的緊緊的粘帖在一起。

藍冠宇伸手擡起金雅玉的頭,讓兩個人的眼睛對視,“女人,你今年幾歲?”

當然是知道這金雅玉到底多少歲了,自然是會了接下來的話鋪路,更是打算在離開的時候,把兩個人的身份定下來。

金雅玉回神看着那藍冠宇都能掐出水來的臉蛋,尤其是那高強度的電力,咽了下口水,鬼使神差地開口回答:“十七!”

聞言,藍冠宇的眼中的光芒愈發柔亮,擡起一只手放在金雅玉的臉上,自臉一路向下緩慢滑移。

金雅玉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裏有種發毛的感覺!

藍冠宇的修長的手指最終停在了金雅玉的唇上,爾後輕輕地點了一下,擡眼看向她。

“女人在十六歲的時候都該成親了,不知道,你這是在等我嗎?”

其實藍冠宇并不想叫女人的,可是擔心這萬一交出名字來的話,會帶來很多麻煩,畢竟這外面可是在尋找太子下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一把打掉他的手,本能的想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卻不想,那藍冠宇出口比她更快。

“你們都下去準備,三日後我要和女人大婚!”

不是商量的口氣,更不是征求任何人的意見,而是命令的口氣。

本來那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一聽到這個時候,都站起來往四處走去,因為這三天後大婚,可是說着玩的,有很多的事情要準備,而這又是大少爺親自開口的,自然是和別人不一樣。

金雅玉聽到這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在心裏還在不斷的說服自己,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說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是她,絕對不會是。

兩個人才相處了幾天,絕對是自己自作多情。

再次想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卻不想藍冠宇比她更快出手,手緊緊的貼在後頸,金雅玉的頭被慢慢按下,半點掙紮不得!

只見藍冠宇緩緩閉上眼,金雅玉頓覺一陣莫名心慌,直到唇上驟然傳來的觸感……藍冠宇張開嘴,長舌一挑,從他的口中吐出來一個小藥丸滑入金雅玉的喉中!

金雅玉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在感覺到有異物的時候想要吐出來的,可是藍冠宇并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只是覺得一種奇異的藥香在她的口中傳開。

藍冠宇的笑容很燦爛,看着金雅玉的時候,笑容中不免有些得意,“剛才喂你的藥丸就是癡情盅,蠱母在我身上,顧名思義,如果你敢抛棄我的話,你可是會……”

金雅玉抿着嘴,拍拍身上的衣袖,臉色恢複如常,只是嘴唇可是卻非常的蒼白。

藍冠宇扶着金雅玉往屋裏走去,一直扶着她坐下時候,給她倒了一杯茶,心裏清楚,這樣做的确是有些卑鄙,但是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他沒有說出來的是,如果,金雅玉死了,那麽他也是必死無疑,這就是他的愛。

愛就要轟轟烈烈,不摻雜着一點雜質,要麽永遠的恩愛在一切,要麽轟轟烈烈的兩個人一起去死!

金雅玉只是機械般的把端來的茶水喝下去,腦中慢慢的消化剛才這藍冠宇那話中的意思,剛才被他的嚴肅吓到了,今天可是一連翻的震驚,讓她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一瞬間的恍惚,腦中閃閃地劃過一道光,離開,徹底的離開這個地方,絕對不能再和這裏有任何的一點牽扯,就算是他說的話是真的,也不希望處于一個被動的地步,更不會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各種威脅,或者是卑鄙的手段用到她的身上。

藍冠宇坐在椅子上,雙手抱着還在愣神的金雅玉,稍微一用力看,她整個人就坐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只貓一樣的蜷縮在他的懷中。

“這癡情盅雖然是蠱毒,但平日裏也沒有什麽對身體不好的功效,只要是我們不要分開的太久,你是什麽事情也不會發生的,可是如果半年內我們不在一起的話,你有可能就會七孔流血而亡,但是我相信,你是不會對我始亂終棄的,更相信,你是離不開我的。”

藍冠宇說着便低下頭,對着她的唇就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

“在茫茫人海中,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只是舍不得離開你而已,不要怪我,若不是你這太子的身份太過耀眼,若非逼不得已,我是不會這麽做的。”

金雅玉聞言顫抖一下,繼而看了一眼藍冠宇,這場面話說得真好聽,可實質上還不就是為了控制自己。

笑話!

就算是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是在半年之後發生的事情,現在這世間的能人異士這麽多,她還能被一個小小的盅毒所折服。

說出去,她這太子之位也不用做了,光等着有人上門把她殺了得了。

想到這其中的權勢,想到這皇宮中誰會是她最大的競争對手,心下有了一個想法。

她,金雅玉,對天起誓,絕對不會讓有些人的陰謀得逞,更不會變成一直待宰的羔羊!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本來還是為了戲弄那武浩榮的,可是沒有想到這計策真的用上了。

美人計!

雖然這紫國的女子都是以剛強自負為标準,但是她到是不介意也來場柔情似水,更是為自己的離開找到一個絕好的借口。

兩天的時間,一定會好好的利用這兩天的時間,充分的為自己逃跑做出一個完整的計劃。

金雅玉擡眉,看着眼前這個冰與火的男人,堪稱完美的身材,身上沒有一點肥肉,自然是知道在這衣服下面的他是何等的有力,身形高大,讓她在他的面前的時候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但是現在只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但眼下還不是時候,必須要把心裏的怒氣統統的掩藏起來,而是徹底的實施那美人計,相信對着這樣一個男人中的極品,施展美人計也不是太吃虧,反正那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自然有些事情都是駕輕就熟。

藍冠宇自然是察覺出了這時的金雅玉的變化,心裏雖然有個不好的想法,但是他還是認定這是她為了他而改變,更是看着眼前變成妖姬的她更是迷戀在其中,心裏清楚哪怕是陷阱,他也會好不猶豫的跳下來,以為這時的她太妖嬈,太勾人!

金雅玉一挑眉,這麽簡單的就上鈎了,還真的沒有什麽難度,白白浪費了腦中的那些好點子,不用有些可惜了,不過這樣也好。

她可從來不會輸給任何人,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癡情盅也不能讓她皺半分的眉頭。

她!可是這紫國的太子,怎麽會被一個才認識不久的男人打倒!

兩天後。

藍冠宇身上穿着一身大紅的喜服坐在那房間的喜榻上。

此時的藍冠宇用力的攪着手中的袖子,不時的擡頭欣喜的看了一眼那站在面前的金雅玉。

心裏清楚,經過今天之後他就是她的人了,不管是在身體上,還是名分上,她是逃不開,摔不掉了。

沒有其他的新郎在新婚夜的忸怩,而是笑着站起來,把那提前都準備好的酒杯倒滿酒,走到金雅玉的身邊。

“女人,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忘記?”

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對着金雅玉用着柔情似水的聲音在她的面前說話,還真的是讓人有些發麻,但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只好忍了,但是當看着藍冠宇喝酒的時候,悄悄的把她杯中的酒都到了。

藍冠宇看着金雅玉的酒杯也是空空的,心下一喜,然後從她的手中體貼的拿過杯子,放在一邊的桌上,輕輕的拉着她的手往後面的榻上走去。

此時的藍冠宇根本不敢擡頭,腦中自然是想到從那天開始她就對他格外的熱情,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讓他難以自拔,也因為這兩個人都已經成親了,自然是也就放心了,對外面的那些人也都已經撤了,因為今天是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打擾,就算是被聽到也不可以。

金雅玉一直在心裏默默的數着,一…二…三…。

看到那藍冠宇剛走到榻上之後,他的頭搖晃了一下,就知道她調制出來的藥是萬萬沒有失效的可能。

這兩天,可是抓緊研制出幾種保命的藥粉,而對于這藍冠宇而言,這就是其中的一種。

藍冠宇看到金雅玉模糊的臉時,也知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但是心裏有些不甘心,努力的穩住他的頭,“我只問一個問題。”

藍冠宇作為這藍玉山莊的繼承人,自然是很多的女人都趕上上門,就算是那皇宮裏的女人也不例外,可是為什麽,明明太子現在最需要背後有個強大的後盾,可是她還是要推開。

“你說。”

金雅玉盯着他的眼睛,眸中晶亮中帶着點點興奮,終于可是逃出這裏了,自然是心情好,也算是在離開的時候最後一次善心。

藍冠宇搖着唇,雖然是在迷糊的狀态下,但是他的矜持還是有的,最後就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樣。

“你可曾喜歡過我?”

金雅玉半垂下眼睑,伸出手指輕輕的刮過他的臉龐,并理了理垂落在他擦肩頭的束發。

修長的五指在這夜色中增添了一種朦胧的美,尤其是那燭光一跳一跳的,更顯得柔媚,而這時金雅玉的臉上更是有着從來都沒有的笑容,就像是在夜色妖姬一樣。

先是淡淡的笑意,随後那笑容漸漸的變大了,笑過之後,臉上恢複以往的平淡,微微眯起眼睛,略帶激動的手指從藍冠宇的臉霞一直游走到下颚,爾後緩緩用力,輕捏起他的下巴。

“本宮,最讨厭被人威脅!”

金雅玉說完之後,整個人沒有再看藍冠宇一眼,直接往外面走去。

藍冠宇一直看着那紅色的衣角在他的眼前消失,本來他想挽留的,可是奈何別說的走路,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想到那金雅玉的口吻之中是不曾掩飾的厭惡,眼中一閃而過的懊惱,他也不想這樣的,只是不想離開她,更是為了加注能和她在一起的籌碼。

可是沒有想到确實事與願違,如果能夠重來的話,他一定不會這麽做,可是現在說什麽也晚了。

金雅玉已經離開了。

永遠不會回來了。

本來那對她滿腔的愛意,在這個時候也變化成一把利刀,刺進藍冠宇的心口。

原來的這幾天在一起時那種歡愉是騙他的,可笑的是,他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的,一直被她左右,還以為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原來都是他的錯覺,更是她迷惑他的伎倆,如果說原來的他是愛着她的,那麽從此以後他的心中只有恨,對金雅玉的恨,就算是心裏再不甘心,但是在閉上眼的那一刻。

藍冠宇對天起誓一定要金雅玉從此之後身敗名裂!更是有一天她跪在他的面前開始忏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愛,其實就是一把雙刃刀!

愛和恨其實只有一面之隔,愛的反面就是恨,恨的反面就是愛!

金雅玉從喜房裏走出來之後,就一直沿着這幾天觀察的線路走去,心裏更是清楚必須趁着天黑離開這裏。

現在金雅玉的身上穿着是這藍玉山莊丫鬟的衣服,這就是為什麽在這裏極速的行走而沒有被人發現的願意。

想到那藍冠宇,相信在天亮以前是不會醒來的,對于她所研制出來的東西可是非常的有數,更是有那種自信,這些可都是她一點一點的積累的經驗得來的,再就是不看那些小小的藥,可是伴着她一路平安走來的象征。

今天的藍玉山莊因為這藍冠宇大婚一事,可為是,人山人海,而金雅玉一路走來遇到的每個人都是多少的占了一些酒氣,就連那等級稍微高一些的丫鬟、家丁可都是喝酒了的。

當金雅玉順着人流順利的來到藍玉山莊的大門外的時候,這才松了一口氣,更是被剛才緊張驚出一身冷汗。

這時才發現原來這藍玉山莊竟然是在群山環繞中,怪不得這裏的空氣那麽好,怪不得那鳥叫聲一直不絕于耳,雖然感嘆這藍玉山莊的宏偉、大氣,但是金雅玉還是知道現在什麽是最重要的。

立刻找了一輛看起來不是很起眼的馬車匆匆的躲在裏面,并且把剛才的衣服也換下來,穿着平常女子的粗布麻衣,本來是要扮男子的,可是奈何身前的這兩塊肉太大了,自然是想做也做不了。

這兩天來,金雅玉一直都很忙碌,不但是小心的研制出各種藥丸,還要擔心被藍冠宇發現她的企圖。

其實,金雅玉的心裏還是清楚的。

雖然自己做的夠小心了,但是那藍冠宇還是發現了她的異樣,只不過是一直沒有去想這後面的含義罷了。

心裏很清楚,藍冠宇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物,要不然不會在一個這麽大的家族中能夠存活下來,更是清楚的知道他是喜歡她的,也可以說愛的很深,所以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寧願相信眼前,而不願意相信那背後的含義。

對于藍冠宇來說,一個多金、帥氣的土豪,最重要的是那份真心是非常值得一個人向往的,而很幸運,她,金雅玉就是他心目中的那個人,但是他的愛是自私的。

妄想用盅毒這樣的事情來逼着她對他做出承諾,這是不可能的。

她最讨厭有着逼着她去做一件事情,尤其是利用盅毒去控制一個人的感情。

金雅玉躲在一個馬車裏,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當聽到漸漸的有人往這裏走來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的宴會這是要結束了。

知道今天的這場宴會不但是這紫國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被請來了,就連鄰國一些富商也都被邀請之列,更別說那些曾經的一直有着共同利益之人。

就在金雅玉愣神的時候,聽到有人往所在的這輛馬車而來,當簾子掀開的那一霎那,首先對上的是如鷹眼一樣的眸子,随後就看到那個一愣,就好像是見鬼一樣。

金雅玉看着那個一愣然後有很快的上馬車的人,他只是一愣,然後就當她不存在似得,穩妥的坐下,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開始閉目養神。

這對金雅玉來說,現在畢竟是有求于人,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他沒有讓人把她趕下去,已經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在看到對方在閉目養神的時候,金雅玉也乖乖的坐在一角休息。

咕嚕——

咕嚕——

本來就是在黑夜,只是聽到馬車在路上行走的聲音。

一直過了很久,金雅玉本來想道謝,或者他會問她為什麽會在他的馬車上,可是他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好像本來就該這樣似得。

這幾天一直在籌劃,眼下終于做到了,突然覺得全身輕松多了,本來是依靠在馬車的一角,想等到遠一點的地方下馬車的,但是這個馬車太安靜了。

上下眼皮的慢慢的打架,最後終于黏在了一起,而金雅玉的頭也歪在一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金雅玉睡着的那一刻,那一直坐在對面沒有沒有說話的人立刻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怎麽看都覺得她和那個早已經死去的寒王妃是那麽的像。

想到那天在寒王介紹那個女人時候說的話,好像這一切都在耳邊,可是上次看到寒王的時候,整個就是一個酒鬼,怎麽還會有昔日的那寒王的威風、霸氣。

眼睛一直看着對面的女子,她和那天看到的寒王妃實在是太像了,不管是不是真的,如果寒王的身邊有這麽一個人的話,不管是不是真的那個寒王妃,對現在的寒王而言覺得是一件好事,這也算是多年兄弟出的一點綿薄之力。

馬車在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在前面駕馬的唐泉停下馬車,站在一邊,“爺,你有什麽吩咐?”

“進來。”

唐泉掀開簾子,本來還以為是主子有什麽吩咐,可是當一掀開簾子看到那金雅玉的時候立刻驚呼道,“寒王妃!”

一直坐在馬車上的人,雖然是在夜色中,但是那眼睛卻亮的出奇,原來不但是他,就連這唐泉也覺得她就是寒王妃,看來這會寒王是有救了。

唐泉在震驚過後,立刻恢複到原來的樣子,看了一眼那明顯的睡着的人,小聲的問道,“爺,那寒王妃不是已經死了嗎?這個人怎麽長得和那寒王妃那麽像?”

康東耀上前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确定不是帶着面具,或者是易容,心裏清楚,就憑這張臉,那麽寒王是有救了。

對着一邊的唐泉吩咐道,“立刻前往蕭國。”

“是。”

唐泉自然是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沒有多想,立刻架着馬車往繼續趕路。

康東耀一直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那天和她接觸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認人的功力還是有的,如果說這個人就是那寒王妃,那麽寒王葬的那個女子是誰?再就是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偏偏又出現在馬車上?

今天本來是來參見藍玉山莊的大少爺的婚禮的,要不是多年前曾經出售幫助過這藍玉山莊的莊主,恐怕這杯喜酒可是不容易喝到的。

可是這個女人出現在這裏是怎麽回事?

有很多的疑問在康東耀的腦中,可是只有這個女人醒來才會給他答案,看着她睡着這麽香的情況下,沒有要叫她起來的意思。

看她的樣子的确是很累了,不知道她這裏經歷了什麽,怎麽會睡着這麽沉。

馬車趕了一晚的路,而康東耀也是想了一晚,更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甚是懷疑。

這寒王的事情雖然是對外保密的,但是那畢竟是一個王爺,還是一個手握重兵的王爺,時間久了,自然有很多的小道消息傳出來,既然這寒王的現狀有人能知道,那麽他和寒王的寒王關系就不難查出來,如果這個女人就是他人想利用他的手加害寒王的話,也自然是順理成章。

這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更不可莽撞行事。

這寒王可是蕭國的棟梁,想要對付寒王的人,自然是很多,方法更是層出不窮。

事情往往太過于巧合,而讓有些人開始擔心,如果是費事得來的消息,那就覺得必定是真的,可是如果來的太簡單,反而覺得怪異。

當馬車經過一個鬧事的時候,金雅玉醒過來,當看到對面那人在看着她時,連忙開口。

“多謝公子的順風車,要不然小女子還不知道走多久。”金雅玉在這紫國已經習慣了,自然是沒有那些蕭國女子的扭捏,雖然是在表示感謝,但是那說話間并沒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她不是寒王妃,這是康東耀那種的第一個想法,因為這言行舉止太不一樣了,雖然那寒王妃也是一個不拘小節之人,可是沒有她的那種大氣,雖然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那舉手投足間該有的霸氣也在裏面。

“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金雅玉看着對方五大三粗的,再就是從他的眼中看到的是坦誠,沒有什麽要深究的意思,而從他的言談舉止來說沒有這紫國男人該有的那種輕柔,斷定這人不是紫國人。

現在出門在外,而他又是幫助自己的人,自然是要告知他自己的真實姓名,但是這畢竟是宮外,而且還是置身一人,如果貿然的說出來的話,有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危險,更甚至是讓那個欲加害她的人,而讓他受到連累,不應害了當初曾經幫過自己的人。

“大哥,相遇自是有緣,何必拘泥于這名號的稱呼,今天的相遇就是一種緣分,希望大哥記住的是小妹的這張臉,而不是外面的那些虛無表面的東西。”

“好!今天終于算是長見識了。”

康東耀不本來就是不拘小節之人,自然能從一個女子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甚是覺得他自己太過于膚淺,這回也是徹底的打消了他是寒王妃的想法。

“哪裏,本來這大哥幫了小妹這麽多的忙,應該要好好感謝才是,可是不巧,小妹身上還有要事再身,等下次相聚的時候,小妹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大哥一番才是。”

“你知道我不是紫國人?”康東耀越來越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早就聽說這紫國可是女子在當家,可是看到一個柔弱的女子,舉手投足間沒有那種粗俗,而是在柔中帶剛的感覺。

“那是自然,我一直想見識一下這紫國之外的男子,總是覺得這紫國的男子太過柔弱,今日見到大哥的風采自然是知道了,更是覺得男子就該像大哥這樣有着俠義心腸的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這話并不是奉承話,而是真的是這麽想的,總覺得這子過得男子呆在後院埋沒了他們的才華。

“哈哈哈……”

金雅玉看到這康東耀大笑了,也跟着笑起來,但是并沒有像這紫國的女子那樣笑的那麽豪放,反而俏皮中帶有一些小女人的姿态。

金雅玉在拜別了康東耀之後,就一個人在鬧事慢慢的品嘗着這特色的小吃,慢慢的等待着消息,剛才就在她放出信號之後,就看到天空中同樣的有一個信號出現,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恐怕那武浩榮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

只是多久能感到這可就不好說了,不過以現在的心情來看,非常的期待這見面,但是又擔心這見面之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通往藍玉山莊的一條大路上,有幾匹快馬一閃而過,當然這騎馬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自然就是昨天剛剛新婚的藍冠宇。

此時的他滿臉冰霜,通紅的眼睛顯示出他此時的憤怒。

尚民一直跟在藍冠宇的身後,對于所天的事情不是很清楚,本來因為大少爺是新婚,所以所有人都被派往別處,所以具體發生了什麽,都不是很清楚,唯一的可以确定的就是,今天一大早沒有看到藍冠宇往常的笑臉,而是一臉冰霜的把整個藍玉山莊找了一個底朝天,眼下又急着往外面跑去。

雖然這主子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所有人自然是知道了這事情的大概,并變的和身下的馬奮鬥。

嘭——

一束絢麗的煙花在高空中綻放。

緊接着又有一束煙花在空中綻放。

前後不過是半柱香的是時間,但是發射的地方可是卻不一樣,但是兩地的距離也是就很近。

開始當第一束煙花綻放的時候,藍冠宇沒怎麽在意,可是當第二束煙花綻放的時候,突然響起來,那金雅玉曾經做過一些小的實驗,難道那就是她放的,可是第二束煙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他們之間的暗號!

一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再次加快了速度,只為在他們見面之前把她攔住,更是為了以後和她手牽着手走進那她的世界。

金雅玉正在大街上閑逛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糟亂的馬蹄聲,不想引起他人的主意,只好跟着擁擠的人群往邊上走去。

騎在馬上的藍冠宇回頭看了一群一眼,剛才好像聽到她的聲音了,但是在轉頭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她的存在,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為了盡快的找到那個發放煙花的地方,再次往前面策馬而去。

“嗚嗚嗚…。”

金雅玉用力的拍打着那捂住自己嘴的手,一得到自由之後,掏出新研制出來的寶貝就想往對方的身上招呼過去。

可是當手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所有的怒火都在這一刻消失,所有的委屈也在這一刻蜂擁而來,而眼中的淚水首先掉落下來,手中的小拳頭一下一下的打着對方的身上。

“你怎麽才來,你這個混蛋,你早幹什麽去了?”

武浩榮看着這盡在眼前的金雅玉,心裏真的是五味雜瓶,這些天沒有她的日子,他都不知道是怎麽過來的,可是終于找到的時候,竟然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只是緊緊的将金雅玉抱在懷中,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淡定下來。

安強等人規矩的站在一邊,想到這金雅玉終于找到了,要是再找不到的話,恐怕第一個瘋掉的不是別人,而是那一直冷着一張臉的武浩榮,每天都在這低氣壓中,有很多人都受不了了,可是一邊擔心這太子的安危,還要小心的面對武浩榮的怒火。

名景帶着一群人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街道中有那麽多的人,可是她們都不在他的眼中,因為他的眼裏只有金雅玉的存在。

剛想上前走一步的,可是想到那天發生的事情,又退回來了,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但是那眼睛可是一直的盯着那個令他神魂颠倒的身影。

“玉…玉…玉…。”

武浩榮嘴裏一直不停的喊着金雅玉的名字,經過這次的風波之後,

金雅玉在激動之後看到這武浩榮比自己還要激動,而他也沒有質問那天的事情,在輕松,臉上也開始含着笑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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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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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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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