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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混混兒實則分工很明确,這是之前就打算好了的?
想到那個扶着莉莉離開的服務員,李香雨腦中一愣,猛然想起來,那個不就是之前端了下料的酒給她們兩人的嗎?只是之前沒有怎麽注意,加上光線也昏暗,這才沒能一個照面就認出來。
李香雨暗叫糟糕,這是有人盯上了自己跟莉莉,如今這後手已然好似早就計劃好了的!李香雨顧不得許多,只得孤身上陣,定然是拼命也要把莉莉救回來的!希望在自己堅持不住之前能把事情鬧大了,這樣自己也能有機會向人求助。
李香雨他們一群人之前來的時候就是直接安排了靠角落比較大的卡座,此時外面被幾個混混兒遮掩着,竟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發生的事。李香雨二話不說,看着還要上前拉扯自己的黃毛混混兒,擡起長腿就是一個精典防狼招式----撩陰腿,直接用了全力将黃毛踢得捂着褲裆蜷縮在地上痛得叫都叫不出聲了,直接把黃毛KO出局。
一邊同黃毛一起站在圈內的綠毛愣了愣,實在沒料到這看着文靜的姑娘二話不說就出腿,一邊聽見動靜的另外三個站在外圈的混混兒回頭一瞧黃毛,一個個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褲/裆的部位,背上都涼飕飕的立了一排的汗毛。
之前還想着這次自己一群人發財了,就是弄一個小姑娘就能得到一萬多,沒想到這真是虧大發了,蛋疼的節奏啊誰敢上?
黃毛緩過來點兒氣,虛弱的哼哼,“你們,你們瞧你媽呀?!快動手呀!唔,艹!”這是又說不上話來了。痛得感覺肺都沒力氣呼吸了,哪裏還有力氣去震動聲帶發出聲音?
綠毛等人這才回過神來,擡手就撲騰過來,李香雨隔着衣料每一擊都點中對方的痛穴或者麻穴,讓幾個大男人使不出全力,李香雨趁着縫隙一個健步就闖出了包圍圈,此時莉莉已然被帶走消失在樓道,李香雨顧不得其他,邁腿直追。
後面的綠毛見李香雨往樓道跑了,還以為是要直接逃跑了,顧不得地上的黃毛,帶着幾人立馬追上去,眼瞧着李香雨卻不是往一樓大門跑,卻是直接往二樓休息室所在地跑了,這才松了口氣繼續追趕。
早知道這姑娘這麽講義氣會追着昏迷的朋友往樓上跑,他們何必這麽辛苦?
這邊李香雨幾步跑上一樓,正好瞧見拐角處服務員拖拽着莉莉離開的身影,不及多想立馬追上去,終于在三樓走廊上追上。
夜色酒吧明面上的營業場所是負一樓的舞廳正一樓的音樂吧以及二樓的休息室游戲廳,往上三樓四樓卻都是屬于酒吧的,這兩樓卻是專門為“特殊服務”準備的房間,每間房隔音效果極好,安全性高,走廊上也沒有什麽人走動。
這邊服務員心跳如雷的連拖帶拽的将張莉莉弄上三樓,正要往指定的房間帶,卻是被後面趕上來的李香雨直接一把抓住挽成一團的頭發往後一扯。
李香雨此時心中暴怒,眼見前方的年輕女服務員居然将張莉莉帶到了這個兩邊都是房間門的樓上,還能不明白這是要直接把莉莉送到房間甚至床上去?自己班長要定休息室就算沒有給他們說,也完全不可能定到這裏來,畢竟之前班長就說過了二樓才是休息室!
李香雨心中怒火翻滾,追上來就五指抓進服務員發鬓中,直接扣住挽得緊實的團鬓将服務員往後狠狠一拽,趁着服務員後仰倒地之際将張莉莉單手拽住,這邊右手随着動作直接将往後仰倒坐在地板上的服務員拽着頭發轉了一個圈,大力扣着對方腦勺就咬牙切齒的砰砰直接往牆上撞。
走廊牆壁在人腿彎高處是貼了瓷磚的,此時服務員沒有支撐點的坐倒在地,被李香雨一扣腦勺直接就撞到了瓷磚上,砰砰直撞了五六下,直到後面綠毛四人追了上來李香雨這才不甘的松開手,服務員捂着已然血肉模糊的額頭蜷倒在地,擡眼間瞧見眼神幽暗一副還沒撞夠模樣的小姑娘,不由一縮,把自己塞到了旁邊房門凹陷處這才稍微尋回了點安全感,縮在那裏不停的抖着手摸着流個不停的血水,絲毫不敢發出聲音,就怕自己又引來了李香雨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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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毛幾人剛喘着氣追上來就瞧見李香雨一臉兇狠暴戾的扣着個女人直往牆上撞,等到李香雨松開滿臉血污的女人眼神掃視過來,幾人不由暗暗叫苦,這算是遇上個不要命的狠妞了!要是如今雙方沒這麽個關系,綠毛等人都要佩服了,可惜如今收了別人的錢,只能硬着頭皮上了,好在自己幾人都是平時打架都跟家常便飯一樣的大男人,綠毛跟身後的三個兄弟一個眼神交彙,轉頭幾人撲騰着圍攻上對面一手摟着昏迷女孩兒的李香雨。
李香雨将張莉莉甩到身後牆邊靠着,盡力招架起幾個男人的拳腳。可惜雖說李香雨之前跟着風清語學了兩年的跆拳道,但是天知道李香雨平時本來就是靠技巧跟人過招,如今幾個大男人拳拳到肉,雖是盡力格擋卸了力,還是手骨肩骨疼痛難當,小腹也挨了男人一腳,如今腹中絞痛,額頭都冒了汗珠。
好在混混兒看張莉莉昏迷,也沒人去動她,一旁的服務員早就被打怕了,哪裏還敢爬起來?李香雨輾轉騰挪,竭力支撐,卻是漸漸力不從心。而上來這麽十來分鐘,走廊上居然沒有一個影子,李香雨心生悲戚。模糊間眼前盡是前世自己遭遇到侵犯時的無力絕望,手上腿間猛然爆發出股力道。
“陸哥,這小姑娘也太倔了,而且我看對方還有兩手,斧子鼈子的一只手都被她卸了,我說咱們還是......”一個紅頭發的混混兒被李香雨側腿踢得後退兩步,抹着嘴角眼神有些猶豫,雖說平時為了錢就連老太婆都打過,可是看着眼神倔強絕望的小姑娘,紅毛還是有些難得的動了退卻的心思。
綠毛豎起眉毛:“放過她?放過她就是不放過我們自己!你以為只是把錢退回去就成了?收了錢沒辦成事兒是幾個錢就能解決的?大夥別怕痛,咱們頂着挨幾下一齊把這妞拽住!我看準右手,紅毛你左手,斧子你跟鼈子直接撲腿!”
之前要說是打不過倒還不至于,只是近戰吧李香雨總往他們幾人身上的幾個穴位施展拳頭,一有機會還試圖直接扭着打過來的拳頭卸關節,拉遠一點距離吧,對方又總能變換姿勢腿法的卸力。
如此這般,竟是将他們幾個大男人擋住了這幾分鐘。還把叫做斧子的右手手腕關節扭脫臼了,另一個鼈子左拳落到李香雨肩甲處時直接被李香雨屈肘擡手忍着痛意咬牙直接卸了肩甲跟手肘兩處關節。
李香雨本就漸漸脫力,拼着一股子狠勁最後發力,還是被幾個混混兒無賴的打發綁住了手腳,正當李香雨腦子盡量思慮之時,樓道處卻是急促的嗒嗒聲傳來,李香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該如何形容,即忍不住期望,卻又害怕更加絕望,一雙杏眸卻是緊盯着走廊盡頭的樓道口。
直到視線撞上那個熟悉的身影,李香雨愣愣的滾落滿臉淚水。
上來的人,正是風清語。
之前風清語跟朋友約了在這裏喝酒,算是最後一次聚會,明日她就要回鄂臨本家了。長達三年的家族争鬥最後風清語哥哥風青陽成功上位,這段時間一直在讓她回去幫忙,剛剛掌控家族,風青陽實在壓力不小。風清語為了自家哥哥能輕松點,只能收拾一通,就準備告別惬意的生活回去東部鄂臨省。
剛才來的時候還沒坐下,就聽來了一會兒的朋友随口說了聲剛才看見了她常常挂在嘴邊的得意弟子行色匆匆的往樓上去了,不知道是幹嘛去了。
說話的朋友只是随口一說,想着風清語要離開了,跟教導了兩年的學生正好遇上的道別一聲也好。一般人并不知道這裏的內/幕,風清語卻是隐隐約約似乎聽誰說起過,一時不放心,這才連忙起身往樓上一層一層的找,直到上到三樓才在走廊瞧見正嘴角淤青帶着血跡頭發衣衫淩亂的被幾個男人束縛着手腳,轉眼一瞧昏迷倒地的張莉莉跟滿臉血水縮着發抖的服務員,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一想到這個自己指導了足足兩年的小姑娘當初就算被摔倒無數次已然抿唇堅定的繼續琢磨發力技巧,如今卻是滿身狼狽的對着自己無聲哭泣,眼神迷茫卻又被解脫般的愉悅填滿,風清語一向強勢的內心都忍不住一陣柔軟。
作者有話要說: o(* ̄▽ ̄*)ブ
☆、獲救
風清語擡腿出拳不過片刻,就将綠毛幾人徹底解決,只能在地上哀嚎。隔壁房門突然打開,裏面裹着浴袍的男人開門就瞧見走廊上的景象,明顯的愣了愣,連忙關上門。
片刻之後,酒吧老板就帶着幾個壯漢上來了,之前聽見老顧客慌張的打電話來質問他走廊上怎麽回事,還以為是便衣警察摸上來了,把老板跟那個顧客都吓得不行。
不過老板上來一看,原來是來歷不一般的風家現任家主的嫡親妹子,頓時扯下之前那專門吓唬人的表情,換上熱情的笑容上前伸出雙手:“風小姐怎麽來了?也不跟老王我打聲招呼,我這小店照顧不周,照顧不周啊,請風小姐莫怪!”
可惜風清語此時正聽了李香雨哽咽的說了張莉莉中了藥,現在開始有些渾身發熱的征兆,嘴唇也變得慘白了,此時已經可以肯定并不是會導致人昏睡的普通迷/藥,風清語顧不得客套,也懶得跟這種層次的人客套,一張俏臉陰沉沉的:“王老板這裏恐怕需要定時的打掃打掃了,今兒居然有老鼠敢來撓我的愛徒,這樣下去這家小鋪子的未來經營實在讓人擔憂得很。”
這是要讓上面的人定時的來轉悠了,本來這家酒吧就不是正經的幹淨地兒,主要收入就是那些拉/皮/條的生意,要是真讓那些人來定時報道,王老板這家店也就算是完了。
王老板聞言,急得不行,也顧不得人家不跟自己握手,收回手直抹腦門兒。
要說之前還不用這麽怕風清語,畢竟鄂臨風家雖說是東南方的霸主,但說到底風清語只是一個人,不可能使喚動風家的全部勢力,還有可能被風家其他人牽制,王老板自認那樣的風清語他的後臺還是可以按下來的!
可是半個月前風家持續了三年的權利争奪戰慢慢平複,最後得勝的還是這位風小姐的嫡親哥哥,如此,風清語的地位自然順風直升,如今不知多少人就瞪着雙眼尋機會跪舔這位!
可以說這也是一個風清語決定離開安寧市回去的一個緣由。
王老板急的不行,簡直都想跟陀螺似的轉悠幾圈了。看着地上明顯穿着自家酒吧制服的服務生,王老板就算是想禿了腦門兒也想不出把自己酒吧摘出來的借口了。
李香雨抹了抹眼淚,不發一言就要扶着張莉莉背到背上,現在莉莉已經開始喘息間清晰可見灼燙氣息了,如今只能急着趕快回去,就算家裏沒有足夠的草藥,但是至少可以做一些簡單的護理,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只能幹瞪着莉莉難受。
風清語見狀連忙搭手将張莉莉直接甩到自己肩上,背着就往樓下走,一邊王老板還吭吭哧哧的跟着試圖說點什麽,風清語一個厲色眼神瞟過去,吓得王老板站住腳步不敢再試圖解釋什麽。
在風清語面前裝得跟孫子似的王老板轉眼瞧見地上哀嚎的幾個混混兒跟還呆呆捂着額頭的服務員,眼神狠厲:“得榮,你去好好問候問候這幾個雜碎!媽/的!自己不想活了別扯着勞資一塊兒跳樓啊,艹!”
旁邊的一個大漢聞言板着臉垂首應了一聲,揮手就讓後面的人一人拖一個的将地上綠毛連同女服務員一起帶離了走廊,往樓上去了。上面有專門處理鬧事小混混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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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語開車按照李香雨的要求将兩人送回了張家。李香雨知道了風清語明天早上的飛機離開安寧市,連忙感謝了她連連讓她先回去。
“真的不用送醫院嗎?也可以直接打鎮定劑......”風清語将張莉莉抱到床上,看着扭轉身體喘息着熱得難受的張莉莉,有些遲疑。畢竟之前她還真沒遇上過這種事兒。
李香雨腳步匆忙的打了盆溫水進來,又将自己的藥箱擰了進來:“風老師,沒事的,我等會兒先給莉莉吃點安神的讓她睡得沉一點,再給她慢慢散熱,多喝水,等到藥效過去了就好了。”
說罷也有些擔憂的皺着眉頭看着床上扯着衣服皺眉開始說胡話的莉莉,一邊伸手将張莉莉身上的衣服都脫掉換上透氣的睡裙:“只是這裏我也沒帶什麽藥來,只剩下些之前專門為了考試準備的提神防暑的藥,只靠銀針散出內熱效果不是很明顯,況且莉莉這麽鬧騰也不敢讓針一直紮在穴位處持續作用,莉莉這次真的要受點苦了。”
風清語有些無奈的捋了捋耳畔的發絲:“以後真的要小心了,不過誰也沒想到,算了。你一個人真的可以?還是我也留下來吧!等會兒我去打電話把回程推一天。”
李香雨一邊擰着毛巾給張莉莉擦汗,聞言感激的笑笑:“風老師,真的不用了,現在我們也幫不了莉莉太多,只能盡量讓她舒服一點,而且現在到家了也就沒什麽事了。”
風清語知道李香雨從來不會在這些地方客套,想着已經每天五六次催着自己回去的老哥,最後還是無奈的離開了。
“對了,這件事我會解決好,你們放心吧。”走到門口的風清語想到這事兒,擔心兩個小姑娘害怕,特意說了聲,這才離開。
“唔,小雨,我好熱啊,嗯,啊...”床上的張莉莉拉扯着才換上的睡裙,難受的翻轉着呢喃。李香雨放下手上的毛巾,轉而從藥箱中拿出顆安神的藥丸,準備等會兒安神藥暫時安撫住莉莉的時候就趁機抓緊時間行針散除內熱。
被李香雨半抱起身的張莉莉聞到熟悉的氣味,毫無防備的張唇吃下嘴邊的藥丸,并喝下不少溫水。
不過一會兒,張莉莉安穩了許多,只是似乎出現了幻覺,不停的低聲含糊的說着話,李香雨顧不得其他,趕忙重新褪下對方的衣物,一連快速行針十幾處穴位,擔心張莉莉滾動間觸碰到針,李香雨不敢多做停留,見着差不多就收了銀針。
“唔,宏傑哥......”李香雨收針的手一頓,有些驚訝的轉頭看了看閉着雙眼臉頰酡紅的張莉莉,對方似乎有些羞澀的咬着唇角,大腿暧昧的互相摩擦扭動,眼珠快速滾動着,不知道看見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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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李香雨并不知道,第二天張莉莉醒來,精神恹恹的,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麽夢,之後總是一個人癡癡的發呆,還總是會不自覺的臉紅,一副思/春的樣子,李香雨也一反常态的不去打趣對方,只是見此情況溫和寵溺的笑笑。
時間飛逝,之後的暑假就在老家過了,并沒有到處旅游,當初神農架之行以後,張媽媽總會每年暑假都帶着她跟張莉莉一起去避暑,蜀地的盛夏實在煩悶。不過今年畢竟即将上大學,不像之前可以常常跟家人見面,所以就一直在家陪着家人。
李顯明計劃了将近兩年多的“超市連鎖店”計劃書基本完善了,這兩年他也借閱了很多鳴唱市自己兩位妹夫特意寄過來的外國先進理念案列的翻譯本書籍,資金問題雖然不是很充足,不過因着李顯明準備慢慢來從小做起,這些資金也是足夠了。妹夫寄過來的書籍更是讓李顯明生出了直接海外引進品牌進駐的想法來,當然,這樣就不是“超市連鎖店”了,而是“商場”這個層次慨念。
李顯明也到沿海經濟發展中心的鳴唱市特意考察過,之後輾轉東南沿海經濟圈個主要城市,基本做足了準備,希望能在一兩年內就将商場開起來,此時,卻是只能暫時在安寧市試水性質的開了兩家“主題超市”,專門引導顧客了解并慢慢嘗試新的商品貨物品牌。
現在的消費者對于品牌意識還沒有之後幾年那麽重要,要知道幾年後真是買包衛生棉都巴不得掃下二維碼查看商品信息是否安全可靠。
看着小小的坐落在安寧市老城區新城區分界線泯江兩岸對稱位置的兩家單層超市,李香雨一家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感慨的感覺,李老頭兒更是一邊笑得露出僅剩的幾顆牙一邊還偷偷的轉頭擡手抹淚。
因為暑假哥哥李宏傑已經開始招工積攢社會經驗,只有大一也就是去年的寒假回來過,今年暑假卻是直接留在了那邊。
順利拿到通知書的李香雨跟張莉莉直接去了各自的學校,迎來各自不同的人生。
值得說一聲的是,張莉莉出乎意料的報考了南閩市李宏傑所在山海大學的建築專業,之前就知道她中意建築專業,但是南閩市的山海大學雖說這個專業也不錯,卻也只是還不錯,山海大學聞名遐迩的是經濟學。
機場分別的時候,李香雨上前抱了抱張莉莉,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話,笑着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離開了。
“莉莉,加油,希望下次見面就可以提前叫你聲嫂子了。”
張莉莉臉頰暈紅,心中的忐忑卻平息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至少要踏出第一步,才能知道未來是否可能!
沒有關注之前酒吧後續問題的兩人并不知道,風清語在當天晚上就吩咐了人時常去“夜色酒吧”玩玩兒,至于玩兒的是真的玩樂還是玩兒老板,只看看每日愁眉苦臉的王老板就曉得了。
王老板憋悶得慌,只能拿他能動的人撒氣,也想借此讨好了風清語,讓自己能稍微好過一點。
禿頂男人想要弄了張莉莉去讨好的官/員不過風家一句話,就在一周之內就被拉下了馬,至于禿頂男本人,則是直接被有關部門嚴肅認真的查了水表,破了産,氣不過的酒吧王老板更是為了洩氣也為了表個跪舔風家的姿态,把禿頂男人直接逼得在安寧市沒了生存之地,就差去蹲橋洞乞讨撿垃圾為生了。
又使勁搖了搖劣質玻璃瓶裝白酒,禿頂男人頹廢的将瓶子甩掉,砰的一聲傳回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不過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禿頂男人腦門上更加稀疏了。男人浮腫的臉頰上還帶着淤青紅腫,這是才被幾個混混兒揍的。說什麽因為他形象太傷眼睛了,什麽狗屁揍人的借口?!
男人曉得這是一群坐等巴結風家的蠢貨在踩着自己搖頭晃尾的跟風家讨骨頭吃呢。
呸!是狗就直接去吃SHI啊!
想到自己老婆直接帶着孩子離婚,包養的小情兒更是一個個聽到風聲就卷了錢跑了,禿頂男罵罵咧咧,全他娘/的一群賤/逼!勞資有錢的時候,就連老婆都睜只眼閉只眼在他回家的時候哄着供着,一出事兒就翻臉指着他鼻子罵他在外面搞/女人,不就是為了分到更多的財産嗎?
林琳那個小婊砸也麻溜的滾去京城抱另一條大腿去了,憑什麽明明是那個賤/人出的主意,最後她反而潇潇灑灑的繼續過好日子,就自己在這兒蹲橋洞?
禿頂男一雙渾濁的小眼睛閃爍的望着倒映着霓虹燈的寬闊河面,憑什麽之前勞資還想要直接跳河?這不是便宜了那群踩自己踩得很爽的雜/種麽?特別是林琳那個賤/人,要死勞資也要拉着她一起死!
男人面色狠厲,臉上肌肉抖動,最後看了一眼河面,轉身,離開。
而往京城的路上,多了一個沉悶的邋遢男人。男人每天只能徒步前行,剛開始拉不下面子只能蹲着靠運氣勉強得到施舍,之後漸漸學會了把面子揣兜裏給人磕頭乞讨,更有時候會偷會搶,偶爾運氣好弄到了足夠的錢,也能搭車北上......
足足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男人才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作者有話要說: 不了解專業問題,還請了解,有BUG請溫柔指出,謝謝(* ̄▽ ̄)y
☆、見家長
火車北站,随着一列列火車抵達,出口處人潮擁擠,葉林長身玉立等在出口大廳,面容溫和,眼神卻洩露了他內心的急切。
終于,要等的人兒終于出現,一襲淡藍純色紗質長裙的李香雨哪怕在人潮中,也能讓人一眼就注意到她。炎夏中的她嘴角微翹,眼神平和全然沒有被悶熱帶動得焦躁,周身溫潤仿佛能将周圍的灼熱也變得溫涼。
随着李香雨的走近,葉林終于又聞到了日夜思念仿佛缭繞鼻尖心頭的淡淡藥香,唇角翹了翹,最終還是沒穩住已然成熟許多的氣場,在這個自己念着盼着等了多年終于漸漸長大的少女面前開懷一笑,傻氣直冒。
李香雨看着眼前咧嘴傻笑的男人,之前雙方成長帶來的陌生距離感在這個傻笑中消逝,仿佛眼前這個已然千般感慨萬般思念的男人或者說男孩還是曾經那個模樣。
之前在電話中聯系時柔情蜜語仿佛說都說不完,如今好不容易面對面了,卻是相顧無言,默默凝視。
李香雨眼神似水柔情蔓延,最後也跟着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來。
說來比李香雨高兩屆的葉林已然即将大三,二十二的年齡正是風華正茂。李香雨還有幾個月滿十八,正是花朵綻放之時,兩人顏值都算頂好,走在李香雨即将入讀的威海市威廉醫科大學,回頭率還是蠻不錯的,特別是對于長相俏麗身材又這麽好的李香雨,更是衆多男孩的關注對象,其中多是學長級別的。
說到這個就不得不說說威廉醫大男生們的心酸歷程了,本來作為醫大,就有點陽盛陰衰的節奏,前兩年又擴建了校區,把護理專業這類女生比例更大的專業搬去了分校,可把這裏的男生們愁得,那兩天食堂的售飯量都降低了一個百分點。
李香雨報的是主修心內科臨床專業,這個專業的更是母豬走進去都能被捧成貂婵,更何況是李香雨這般的人兒。對此,葉林很是憂心,想着還是畢業之後就過來這邊工作吧,到時候就能把小雨妹妹接到外面跟自己一起住了,咳,同居什麽的,葉林表示,自己還是可以堅持一人一個房間不同床的。
于是,在葉林大四實習期就跑過來跟李香雨同住的時候,時不時的在客廳穿着緊身無袖體恤衫秀臂肌秀腹肌甚至聽從了哥們兒建議穿上松垮垮牛仔褲秀人魚線什麽的......
之後無意間發現一起逛街時小雨妹妹在外面最喜歡看穿襯衣配筆挺西褲的男人之後,衣櫃更是跟統一格式化了似的全成了配套的襯衣西褲。
想想也是蠻拼的了,李香雨不是沒發現對方的種種行為,只是都偷偷的躲着樂,在對方面前還是一如既往。不過看在對方這麽拼命的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李香雨還是表示了自己已經被對方吸引了,時不時也會主動獻吻。
不過也僅止于此,李香雨內心還是無法在婚前就發生什麽的,在她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的不安,雖然結婚也不算什麽絕對保障。
穿着襯衣西褲的葉林身子筆挺,配着秀氣溫和的臉蛋,別有一股禁欲的誘惑,特別是那雙包裹在西褲中越發顯得筆直的大長腿......
嘶,李香雨表示,自己最愛的就是看人家的大長腿呢。
“小雨來了!快進來坐,我跟你葉叔都盼好久啦,林子,快帶小雨去客廳玩兒,雷子,快快快,去給你嫂子切水果拿飲料啊!”葉林的母親越蓮開門瞧見門外的葉林帶着李香雨到了,臉上笑得跟開了花的向日葵一樣,一疊聲兒的直招呼,一邊還親熱的半抱着李香雨肩膀把人往屋裏帶。
本來無聊得坐客廳電視機前打游戲的葉雷見老哥帶着媳婦兒回來了,剛準備站起來就被老媽那聲“嫂子”給驚得打了個跌差點沒又摔下去。
雖然當初就知道小雨妹妹以後很大可能會是自己嫂子,可是真讓他就這麽把當妹妹看待了這許多年的李香雨稱呼為嫂子...
葉雷伸出食指撓了撓鼻翼,有些不好意思的呆站着,直到接收到自家老媽再一次的“兇狠眼神”,葉雷幹巴巴的喊了聲“嫂子”,趕忙轉頭昂着腦袋往廚房鑽,切水果去了。
本來在廚房掌勺的葉爸爸葉明書也出來笑了笑招呼了一聲又進去忙活去了,今兒可是自家兒子領着女朋友第一次回來,可得把自己的拿手好菜都給整出來!
一旁的葉媽媽越蓮偷偷的瞪了一眼小兒子的背影,轉頭又笑呵呵的讓李香雨快坐。
瞧着長相乖巧氣質溫和的李香雨,葉媽媽真是越看越滿意,一個月前葉媽媽跟自家丈夫還在擔心自家大兒子都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兩年了,還沒點風聲兒,人家都擔心孩子早戀,偏偏他們就得擔心孩子成大齡單身漢了。結果冷不丁的兒子打個電話回來說一個月後會在公司請假領女朋友回家,這女朋友還是當初鄰居家的孩子,可不把葉媽媽兩口子驚得。之後跟小兒子提起這個,葉雷還一點兒不驚訝的模樣,惹得葉媽媽狐疑不已。
之後問起,大兒子才說他已經追了人家幾年了,只是前不久小雨才答應的。葉媽媽聞言,自然是批/鬥了一翻自家兒子差點把人家小姑娘帶壞搞早戀了,不過想着之前每年回老家過年的時候見到的李香雨,當初還惹得一個村的女人們議論“以後誰家娶到小雨誰家才是有福氣了”這個話題的小姑娘如今冷不丁的即将成自己兒媳婦,葉媽媽表示驚喜得很。
自家兒子果然棒棒噠。
對于大兒子畢業之後執意不肯回蜀地的事兒葉媽媽也完全表示雙手雙腳的贊同了。
之前在校的時候,葉林大二就在創業的學長公司幫忙,之後也一直在學長身邊當了個小助理的職務當做兼職,幾年下來經驗豐富,一畢業就很順利的進了李香雨學校所在城市威海市最大的外企,兩年下來成績也不錯,不過葉林并不打算繼續這樣下去,他想趁着現在還敢破釜沉舟的時候自己去創業。
李香雨父親那個“引進品牌”的商場計劃給了他啓發,歐洲很多古老的小品牌如今在國內并沒有人知道,但是随着網絡的發達國際化進程看,以後全球聯系越發緊密,成為“地球村”指日可待。所以他想現在就嘗試着去引進那些小品牌入駐,以後自己可以開家公司專業代理國內這些品牌的經營推廣。當然,這些都還在理論階段,要實現還要等一段時間。
不過葉林已然打算好了今年就開始用業餘時間考查一下市場需求,明年就開始行動。這兩年家裏父母有些積蓄,葉林并不想動用,畢竟這是父母辛苦攢下來的,一年前還開了家餐廳。葉林打算去找合資人,之前自己那幾個當初自主創業的學長一個個的還是家境不錯,自己偶然提起這個想法,他們也都表示支持并希望投資。
葉林看了看身邊坐着跟母親聊天的小雨妹妹,心中又開始思考起自己的計劃書來。自己必須在兩年時間裏做出點成績來,兩年後小雨開始實習一年,那時候就可以結婚了,咳,雖然還不知道小雨妹妹會不會同意,但是葉林還是嚴肅認真的假設了一番。
結婚後自己就要照顧好小雨,那時候就不敢像現在這樣孤注一擲不怕輸了,畢竟有了牽挂就有了遲疑。或許自己還會很快就有了孩子,那樣就更加要慎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兒看了個故事,提到了傷仲永,我就覺着吧,仲永有很大可能是名穿越者噠,沒上過學就突然讓他爹去借了筆墨紙,一揮就是大受追捧的詩寫出來了,之後風光得很,結果腦袋裏的詩基本上用完了,然後就歸于平庸了......
怎麽看怎麽就是穿越的節奏啊§(* ̄▽ ̄*)§
元芳,你怎麽看?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事業公司什麽的表示很沒有依據噠,求輕拍。有懂的妹紙也請給灑家善意的科普一下麽麽噠(づ ̄ 3 ̄)づ
字數有些少,唉最近天氣真的太老火了,早上中午晚上居然能出現完全不同的天氣,弄得醫院都生意棒棒噠,最後我全家也在喝藥了,小孩子生病特別磨人,表示心力交瘁有木有嘤嘤嘤~
☆、葉家出事
晚上被葉媽媽拉着一塊兒躺床上聊天兒,要不是看李香雨忍不住掩嘴打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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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