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酒還沒醒麽?
她身上怎麽會穿着男人的襯衣?
而且這個款式,也完全不像是自己父親會穿的,更別說是姐夫的了,姐姐絕對不會胡亂給自己穿姐夫的衣服,這種貼身的衣服,除非是親密的人,不然會顯得太過敏感。
時雨?
不,時雨就更不可能了,她沒有男朋友,哪有這種衣服?而且……這個面料,一摸就知道是屬于那種高檔的。
桃之從床上站起身來,發現床邊上還放着一雙拖鞋,也是男士的,一瞬間,她有一種如遭雷擊的感覺,鈍痛又迷糊的大腦,越是用力去想,越是覺得難受,她伸手抱着自己的腦袋,一側身,發現了床頭櫃上,放着一張合照。
她上前,俯身拿過那張合照,是2個男人的。
照片左邊的人,她并不認識,就照片上來看,大概是20多歲不到30歲的樣子,男人的五官很是立體深邃,濃眉大眼,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并非是友善的,哪怕是隔着相片,桃之都能夠體會到這個男人身上的那種冷然氣場。
她抿了抿唇,視線落在右邊男人的五官上的時候,本就蒼白的臉蛋兒,更是毫無血色。
桃之瞪大了眼睛,雙手用力的扣着相框的邊緣——這人……是、周祁衍?
這個照片肯定是擺放了有些年月了,因為照片上的周祁衍和現在她接觸的周祁衍明顯是有所不同。照片上的周祁衍,顯然是比現在的真人,稍顯青澀。
可這人,就是周祁衍!
怎麽會是周祁衍?
桃之都懵了,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是如何和周祁衍走到一起去的,而且昨天她不是和時雨在一起的麽?為什麽會是周祁衍?
問號一個接着一個壓上來,腦袋裏就像是安裝着一個定時炸彈似的,就差最後一點,被引爆。
桃之深吸了一口氣,連忙讓自己先鎮定下來,她放下相冊,沉吟了片刻之後,才想起自己的手機,可衣服都被換了,手機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想打個電話都不行。
她在房間裏踱來踱去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卧室的門卻忽然被人在外面敲了敲。
Advertisement
桃之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倒退了兩步,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一瞬間,她一片空白的腦海裏,竟只浮現了一個念頭——躲起來。
……
可身體僵硬的,腳下就像是長了釘子一樣,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卧室的門,然後她眼睜睜的看着那扇門,被人推開。
她屏息,看着身穿淺藍色休閑針織衫的男人,雙手插着純黑色褲子的褲袋,信步朝着自己走來。
她是在做夢吧?
她一定是在做夢吧?
可是她的夢裏,怎麽可能會有周祁衍?
“酒還沒醒麽?”
周祁衍出聲,渾厚低沉的嗓音,很是好聽,也非常真實。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