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章節

的臉卻異常清晰。

他蹲下來,擡起吳銘下巴:“真是想不到你這一片半魂的質地竟比那一片好了太多,我将你封了穴道,竟被你自己沖開,實在奇妙得很啊……為何我先遇到的不是你呢?”

一分鐘也不想沾上他。

吳銘晃着脖子,企圖甩開他的手,卻被加強了力道,捏得下巴都要裂了。

與手勁的陰狠相輔相成的還有那副嫌惡的表情。

“你跟他還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讓人越看越厭煩。”靴子粗暴地踩在吳銘的臉上,将另一面的皮肉狠狠地碾壓在地上,好似腳下的髒東西根本不是個人,而是一灘散發惡臭的爛肉。

吳銘被地上尖利的石粝磨得生疼,又熱又滑,鼻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滿臉的血染得到處都是,而即便如此,後面傳來的衣衫窸窣之音仍舊比破相之辱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他聽見了宮遠山正在擺弄衣褲,解下腰帶。

輕飄飄的話語中透着陣陣冷絕:“元魂之力馬上便能沖破第五層的受障,你的脊背上的元印又能多攀一圈,反正閑着也是閑着,便在這兒修了吧。”

吳銘驚了。

嗚嗚地顫抖着向前爬,每動一下,哪怕是一寸一厘,骨頭都好似斷裂了一遍,他口中悲鳴不斷,嘴中鮮血肆意……

進入時,吳銘的身體是被強行彎折成了最下賤的姿勢。

屁股高高地朝天撅着,連褲帶都懶得扯下去,幾片破布褪到膝蓋上,上面的衣衫根本沒動,反正要的不過那個可以進進出出的穴口罷了。

被操得如此痛不欲生還是頭一回。

每一次沖撞都仿若刀子般狠狠地直捅進去,穿腸肚爛,抽離出來的是腌臜的爛肉和血水,好熱,好滑,好腥……吳銘知道,他流血了。

血的潤滑讓肏幹無比通暢,濕熱腥臊更是讓陽物異常興奮,就連後面人的浪音淫語都透着粗重的愉悅之感:“至于麽?肏你這麽多次,還能弄出血來?夾這麽緊是做什麽?嗚……啊……”宮遠山舒服得低吼連連,差點洩了。

“給我老實點!聽到了麽?!”他認定吳銘成心擾亂修行,想讓他洩身在前,精血逆流而亡,當下握住這個人的男根,在馬眼處用指甲毫無憐惜地摳了下去。

這一下太過兇殘,伴随着痛苦的悶聲嗚咽,一股白液混着紅濁肆無忌憚地湧出,卻不過幾下便驟然而至,剩下的還是那副抖得咯咯之響的破敗之軀。

血唾沫從吳銘嘴角毫無控制地流下,已然分不出是反噬震裂的內髒之血還是他自己為了清醒咬破嘴唇的鮮血,污濁難堪的血這一片,那一片,将泥土和雜草染得緋紅。

宮遠山挑眉冷笑,腰下卻未曾停下:“吳銘,算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憋到幾時,你不出精我便一直這般肏你,大不了算我白玩了你一把,對我毫發無傷。”

“哦……對了,”他突然退了出來,欣賞着吳銘滿目蒼夷的下體,穴口紅腫,整個甬道外翻,挂着尚未幹涸的血跡,大腿根部髒得惡心,紅一塊,白一塊,還不停有腸液混着血跡流出:“別以為能耗到你的情郎從那殿中出來,勤興宮可不是裝裝樣子的,歷朝歷代繼位宣诏前皇子的禁锢之所,無論從隔音,戒備,裝置,哪一方面都堪稱精良,你信不信宋焱敢大搖大擺出來,準會被萬劍穿成個刺猬。”

話音未落,一個沖刺,他将陽具再一次一戳到底,看着吳銘疼得全身震顫,他止不住地淫笑出聲:“怎樣?在心愛人的面前被肏成這般是不是特別舒服?啊?!說啊!!”

他揪起吳銘的頭發,聽到的卻是這個人斷斷續續的三個字:操……你……媽……

随後,便是一大口的鮮血從食管中迸出,嗆進了氣管和鼻腔中。

吳銘眼前一黑,再無知覺。

90.

宋焱甚是胸悶,仿若一股難以纾解的郁結之氣凝結在胸,堵得氣都喘不上。

他皺起眉頭對宋裕道:“把高無用叫進來。”

那一臉的蠟黃加上印堂的暗影讓一旁的宋裕頗為擔心:“哥,你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麽?”

“無妨,趕緊叫他進來。”宋焱擺擺手。

宋裕立刻拉了床腳邊的黃幔帷繩,繩索另一端懸于外殿,墜着一枚沉甸甸的鐵鈴。

鐵鈴驟響,高公公現了身。

殿門已是盡可能快地合上,一個畢恭畢敬的攏袖欠身算是行了禮數:

“慶王殿下,喚老奴前來可有何事?”

僅僅那麽一瞬,宋焱臉色徒然乍變,一進一出的殿門開合,将一股子血腥之氣帶了進來。

“外面怎麽了?”他指了指那門。

高無用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道:“老奴方才不慎讓兩只野狗混入了院內,他們争搶食物互相殘殺,剛剛已被老奴自行處置了,若是惹了兩位皇子的清幽修行,還望念在老奴為這勤興宮伺候過整整兩代君王繼位的份上,且恕了老奴的罪吧。”

聲色,态度,語調皆是不卑不亢且倚老賣老。

宋焱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殿門。

一只手穩穩地搭在了他的腕子上。

“放肆!”一旁的五皇子宋裕不幹了,一聲怒吼呵斥響徹大殿。

高無用笑得雲淡風輕,手卻未收回:“五皇子稍安勿躁,這勤興宮的高牆之內看似沉寂寧靜,歷來都是硝煙四起,暗潮洶湧之地,那外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戒備森嚴,嚴陣以待,別說是三殿下一個大活人往外走,就是一只老鼠臭蟲也出不去啊。”

宋焱甩開高無用的挾制,冷哼一聲:“若本王偏要出去呢?”

“那便是萬箭穿心,千刀萬剮。”後面八個字被重重咬了出來。

下一刻,一個刻着傲然猛虎的半塊血玉兵符突然憑空出現,寒光一閃而過,棱角如刀,一記血淋淋的口子便乍然浮現在了高無用的臉上。

他連抹都忘了抹,直勾勾地看着宋焱。

宋焱揉搓手中的兵符,上面的血跡未幹,将玉襯得更是鬼魅醒目:“血玉兵符,萬将順服,這個你不會不認識吧?”

兵符中的皇權之符,調兵遣将的最高調令,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這玩意又會在一位最有可能逼宮謀逆的皇子手中?!

高無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結結巴巴道:“這……這怎麽……?!口谕呢?不!不對!太子殿下的诏書呢?!”

宋焱不緊不慢地亮出了那明晃晃的诏書。

高無用完全是從宋焱手中扯過來的,他瞪大了眼睛一個字一個字查。

沒錯!

上面剛硬的小楷真的是出自太子親筆手書!

上面清清楚楚寫着:

“着兵符于慶王挾制,賦其全權決斷之權,不得違抗,非議者,斬。”

兵權莫名其妙地旁落了,還落在一個仇人之手!

這讓高無用如何信服?!

別說是他,就連五皇子宋裕也是整個下巴地往下掉。

兩人怔忪間,宋焱的聲音緩緩而來:“勤興宮外整整三排弓箭手,出去便是死無葬身,我确是如此,你卻不盡然。”他将手背後,沉聲道:“高無用,聽令!”

面前的人似乎尚未從震驚中恢複神志,癡癡地瞅着殿裏這位兵權在握的皇子,沒有任何反應。

“怎麽?你想抗旨麽?”宋焱厲目而視。

高無用驚得一個激靈,忙跪下去,連連磕頭。

“将宮外的人散了,一切聽本王調遣。”

高無用再不敢耽誤,屁滾尿流地爬了出去。

待一切過後,宋裕激動得河東獅吼,連殿門都來不及關:“三哥!這也太他娘的牛了吧!!你怎麽會有這個?!快讓我瞧瞧……”

話還未說完,宋焱回身便揪過他衣領,将他重重地甩在了殿牆之上。

這力道之猛,直把宋裕這個大肉滾震得彈了兩彈,才算穩住。

“吳銘呢?”面前的人咬着牙,面目猙獰。

宋裕直接被摔蒙了。

“說!他在哪裏?!”

宋裕咽了口唾沫,沒敢說。

“別讓我再問第二遍。”

“那……那個……他……他應該在這兒。”宋裕的聲音小得如蚊蠅一般。

“這裏?皇宮內院?!他不是應該在你府中麽?”宋焱的聲音急促,聽起來有點抖。

“那個……那個……”宋裕磨磨叽叽:“他說要來找你,是那個……宮遠山……他……”

“宮遠山?!他怎會于此有關?!趕緊給我說清楚!!”宋焱咆哮着又要去刁難宋裕。

宋裕終于忍無可忍,擋開宋焱:“你那個小辣椒我他娘的是真管不了!宮遠山讓他進宮送個什麽勞什子信給太子,為了見你他就真的赴湯蹈火了,我跟他說過這個太危險了!可他不聽啊!!我能有什麽辦法?!我告訴你!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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