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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晟托着徐楷的腰,開始給他擴張。

徐楷的後門從來沒被人進入過,突然被擠入了一根四處摳挖的手指,感覺到又脹又痛,勃起的陰莖軟了下來,出了一身的汗,把西裝襯衫都沾濕了,緊緊貼在背上,由于跪趴的姿勢,勾勒出美好的弧度。

景晟是抱着把徐楷操爽的心思下的手,讓一個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兒在床上被插得浪叫,想想就很有快感。

他擴張了兩下,又伸進去一根手指,準确地摁到了前列腺。

徐楷仰着頭悶哼了一聲,塞在嘴裏的襪子已經被濡濕了,有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來。

景晟再加了一根手指,不斷地進出摩擦着徐楷的前列腺,徐楷又顫顫巍巍地硬起來,硬得比之前還厲害,他腦海裏仿佛分裂出了兩個小人,一個萬分屈辱萬分悲憤,一個被将要來臨的前列腺高潮爽得神志不清。

後穴開始發出色情的水聲,在無人的空曠房間裏格外響亮,徐楷直接被手指插射了,全部射在黑色的床單上,白濁的一灘格外顯眼,他渾身脫力,直接癱倒在床上,趴在自己的精液上,兩瓣屁股肉泛着水光。

景晟抽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指,把混合着潤滑劑和腸液的黏滑液體全部抹在徐楷精致好看的臉蛋上。

景晟把自己的褲子蹬了,赤着身子,跪在床上替徐楷把手腕上綁着的皮帶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勃起的陰莖時不時打在徐楷的臉上,徐楷根本無力躲開,龜頭怼到他眼前,差點看了個對眼。

徐楷感覺自己的手腕和手臂快要斷了,擡都擡不起來,更別說像想象中那樣子,一拳打到景晟的臉上。

他感覺到自己被擺成側躺的樣子,腳被解開了一只,另外一只被綁在了床尾的床柱上,景晟在他背後一手撈着他的腿彎,把那只解放了的腿擡起來,擺出公狗撒尿似的姿勢,一手橫過胸口把他扣在懷裏,熱氣烘烘的粗長陰莖就抵在他的後穴邊上。

襪子還塞在嘴裏,徐楷努力地擡起酸痛的手,把那只襪子從自己嘴裏拔出來,嘴巴也酸得快要合不上了。

“你、你給我等着……”

徐楷的狠話還沒放完,景晟就箍着他,爽快地把陰莖對準早就被弄得又軟又濕的穴口插進去,甚至還滿足地悶哼了一聲。

“啊——”

徐楷被那玩意兒插得眼淚都要疼出來了,拉長聲音叫了一聲,景晟聽到他叫,更興奮了,腰往前一挺,直接插到根部,蹭過前列腺,囊袋重重地打在徐楷的臀肉上,發出了響亮的“啪”一聲。

徐楷腳被擡着,合不攏,手又用不上勁,覺得自己仿佛被釘在了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上面,動彈不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下半身卻有點要硬的趨勢。

景晟緩緩地抽插進出着,眼前就是徐楷剃得幹幹淨淨的鬓角,還有他紅彤彤的耳朵,并不掉胃口,一口叼住徐楷的耳垂,吮了兩下。

耳朵是徐楷的敏感點,他又硬了,喘着氣。屁股雖然被搞了,但面子不能丢,徐楷拼命壓抑自己因為爽而想要發出的呻吟聲,想要用不服輸的咒罵去代替。

景晟不耐煩聽他嚷嚷,一把捂住他的嘴,翻身把徐楷壓在身下,換成後入的姿勢,借着體重,開始從上往下進出,每一下抽出都只剩半個龜頭在裏面,每一下進入卻直接操到最裏面,大開大合,從慢到快不間歇,穴口的液體被快速的摩擦進出打成了白沫。

徐楷被操得雙眼失神滿面潮紅,陰莖在床單上摩擦,把原本射在床單上的精液糊得到處都是,嘴巴被捂着,只能發出壓抑的“唔唔”聲。

在景晟毫不減弱的攻勢下,徐楷很快又要射了,他小腹痙攣,馬眼張阖,後穴一下一下緊縮,就快要到達高潮的浪尖,卻被景晟掐住了根部,不讓他射。

徐楷的嘴總算自由了,他喘着粗氣,惡狠狠地說道:“你、你他媽給我放開,我要射了,放開啊!”

“想射啊,”景晟在他耳邊說道,“你說句‘哥哥的大雞巴操得我好爽’,我就讓你射。”

徐楷咬牙切齒地說道:“去你媽的。”

景晟依舊掐着根部,攻勢卻慢了下來。徐楷想要射精的沖動被他自己強行壓了下去,他緩了口氣,冷笑着說道:“原來哥哥的大雞巴不太好使啊。”

景晟不以為忤,反而輕笑了兩聲,狀似親昵地咬了咬徐楷的嘴角,說道:“好不好使你待會兒就知道。”

話音未落,景晟又大力進出了起來,在高潮的邊緣又掐住徐楷的陰莖,如此來來回回幾次,徐楷都快要被逼瘋了,陰莖充血,脹得比平時勃起要大,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發白,呻吟聲斷斷續續的。

徐楷在崩潰之餘,還分神想道,死了,這次之後可能要陽痿。

景晟出了一身汗,被徐楷下面的小嘴松松緊緊地咬了好幾回,前所未有的爽,猛地狠操了幾下,拍得徐楷屁股尖一片紅。

最後,他終于也有點想射了,手摸上去,把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樣子的襯衫撩開,準确地捏住了徐楷的乳尖,放開鉗制他下身的手,重重往上一頂,全部射在了徐楷的後穴深處。

遲來的欲潮卻格外洶湧,徐楷的小腹不斷痙攣,陰莖一抖一抖的,腦袋一片空白,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精液射完了,陰莖還沒軟下來。

景晟把射完之後的陰莖抽出來,換成了手指,插進去灌滿了精液的後穴裏,繼續刺激徐楷的前列腺。

快感沒完沒了,徐楷慌了,伸手要去推景晟,卻已經遲了,淡黃色的尿液一股一股地被排出來,濕了滿床。

景晟總算滿意了,讓渾身軟得恍似沒了骨頭的徐楷趴在一灘灘髒東西上,坐起來,揩幹淨自己陰莖上的精液,點了根煙,咬在嘴裏,從掉在地上的褲子裏掏了手機,對着徐楷被操開花的屁股拍了張照,又把徐楷翻過來,正面拍了張。

徐楷卻半點不知道,他渾身像散了架,一只腳還被綁在床柱上,直接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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