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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號辛宇值班,之後又回家陪老爸老媽參加了一個什麽醫養結合的民政局舉辦的會議,所以買狗的計劃就延後了。
節後上班自然比較忙,上午的第一臺就是給柳兒的爸爸做占位手術,進手術室之前柳兒流露出人畜無害的帶着擔心又惹人憐愛的小眼神,莊子在旁安慰着,杜子心也投以安撫的眼神過去,令辛宇大為不爽。
“有時間我想聽一下解釋。”辛宇舉着手側到他耳邊帶着點狠音兒,子心明白,如果沒口罩隔着,這耳朵估計又不保了,這回家也得好一頓折騰,要不,肯定沒完。
術前兩人對病人的片子研究過,杜子心還堅持己見,微創術中取病理,然後再定方案,而辛宇的意思是片子中明顯隔層較多,又經過和超聲科的主任溝通,對方稱造影的過程中血流現象較活躍,确認不了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但肯定不好,因為血流會供應養分,那個東西會長大。
依辛宇的經驗,這個東西十有八-九是腫瘤,建議直接開刀摘除完事,省去微創那一刀,免去病人痛苦,可子心則堅持萬一微創看不是腫瘤呢,那麽穿刺就可以了,所以兩人就這個争論了半天,後來辛宇妥協,答應做助手。
辛宇妥協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柳兒的爸爸是子心的病人,如果随意更改方案,那麽在病人那兒也不好交待,雖然自己很篤定這個病竈就是個□□,最後還得按自己的方案走,但作為自己的男人,不能讓男人丢面子。
大家都準備就緒,各就各位,子心擡頭習慣的尋找以往那個柔情帶水的目光,可是今天那個人并沒有給他,而是低着頭拿着刀準備開始了。
辛宇沒在因為選擇哪個方案而生氣,也沒因為柳兒那小妖精的眼神糾纏,而是暗中打着賭,想看看到底是誰說的對。
一把四千六的超聲刀下去,割去病竈快速送去病理,這個結果不用出子心就已經知道了,在等待的過程中兩人都沒有過多的交流,而是做着其他工作。
半小時後病理結果出來了,是辛宇猜的沒錯,還好範圍比較小,只擴散到了腎蒂淋巴結。
子心拿着單子看了看辛宇。
“看我幹嘛,我又不是他的主治醫生。”
子心沒說什麽去喊病人家屬了。
柳兒聽後,差點暈倒,莊子趕忙上前扶住,“那個,那個腎就真的保不住了嗎?”
“都擴散了還怎麽保,現在趁着範圍小趕緊斬草除根,這是對病人最好的治療方法,之前我就跟病人說過了,人有一個腎沒問題,又年輕恢複起來無大礙的。”子心解釋着。
“那……那也沒辦法了,柳兒,不哭了,子心都說了,沒事的,咱爸還年輕,這個病肯定會扛過去的,別害怕了,不是有那麽多賣腎買小蘋果的嗎,你看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嗎?”莊子想着法的勸着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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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能一樣嗎?”柳兒梨花帶雨的在那抽泣着,有友人在,莊子不好太過分,只半抱着安撫着。
“行了,你安慰他吧,我得進去了。”
“子心,你好好給整着。”
“廢什麽話你。”子心瞪了他一眼轉身進去了,這話要是被外人聽見了好像他們醫生對待病人還要分個三六九等似的,這個白癡。
三個小時後病人出手術室送觀察室,兩人這次是一起出來的,進到更衣室,辛宇看了一眼沒人一把就把子心推到櫃子上壓了上去。
“這次我又贏了,怎麽辦?”辛宇媚态叢生,勢不可擋。
“什麽你又贏了,我們賭過什麽嗎?”子心不明白微喘着。
“你少裝了,你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還是乖乖認罰?”
“解釋什麽?啧~別鬧,這人來人往的,一會兒就有人來換衣服了。”子心推拒着那只作亂的手。
辛宇來了勁,繼續誘惑着,“這樣才夠刺激嗎,難道你不想試試?”
“試什麽?”子心張大着嘴,不時往門口瞅,就怕這個時候哪個不長眼的冒失鬼進來,心裏祈禱小祖宗別到處抽瘋好不好,這可是醫院啊,不是你家客廳。
“你說試什麽,試個讓你我都爽的,刺激的,保證你興奮不已。”辛宇才不管他,手已經順着褲沿探了進去,并且準确無誤的找準了目标開始揉搓。
“看看,多精神,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嗎?”
杜子心又氣又急,辛宇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不按套路出牌了,每次都把他弄到這種尴尬的地步,他使勁想推開他,“小宇……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幹什麽這是……”
“幹……你……”唇瓣被深咬了一口,不痛反癢。
辛宇是那種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标準男人身材,在床上他可以把自己化成一灘水,随你撩撥浸泡,可要真正動起手來,你又勝不了他幾分,甚至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子心支巴了半天,索性拽着辛宇的手就出了更衣室,穿過長廊,打開消防通道門。
這個門不說是擺設,但也差不多,因為平時根本沒人進來或注意過。
辛宇自然喜歡這樣的強悍,任由子心拽着,然後被他狠狠甩在牆上,那種痛并期待着瞬間激發了他所有的欲望神經,不顧一切的捧着對方的臉,餓狼撲食般的深深的彼此狂吻下去。
只兩天沒見而已,兩人似乎積攢了兩年的力量,粗魯的撞擊,狠命的推送,壓抑的呻-吟,粗重的喘息,與其說這是一種懲罰,不如說這是一種享受,無論對誰。
慢慢的子心竟然接受并很願意和他不挑地點,不挑時間的這樣亂來一通,對于一個原則性很高的主治醫生來說,這是個驚掉下巴的變化,也是個令自己感到堕落的變化。
過後會後悔自責,但只要那個人再來,還是會不自覺的乖乖投降,任人宰割。
好像自從那個通道打開,他就順着前方那個人的吸引,慢慢的一路跟随着,越走越遠,越走越深。
有時候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最初的堅持,忘了還有那麽多的顧忌。
辛宇正在逐漸的瓦解他的顧慮。
他自己也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想出,已經不可自拔了,只有跟着他陷在那個深窩裏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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