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她無理取鬧的可愛
他恨不得時時刻刻讓她看到他的真心,只願她愛他再多一點點。
沈宴州貪婪地抱着她,狠嗅了口她身上的氣息,輕聲問:“怎麽不說話?”
姜晚摸着他的頭發,吻了下他的額頭,語氣鄭重:“我也認定你了。”
“沒了?”
“沒了。”姜晚點頭,仰坐起來,“好了,去吃飯吧。再磨蹭下去,奶奶她們該等急了。”
沈宴州戀戀不舍地起身,伸手把她拉起來。
“我先去穿件衣服。”
“嗯。”
衣櫥裏清一色的白襯衫。
男人白衣黑褲,長身玉立,年輕而有朝氣,兼了容貌俊美,像是鄰家的花美男。
他才二十三歲啊!
多鮮嫩美味的年紀。
而她卻是二十八了。
姜晚站在他身邊,忽然介意年齡了,再過兩年,她就三十了。女人一到三十,顏值跟身材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啊!她莫名生出一種焦灼感,惆悵地說:“我突然感覺自己老了。”
沈宴州正在扣扣子,聽她這麽說,看過來,疑惑地問:“哪裏老了?”
“我大你五歲,馬上就要三十了。這還不老嗎?”她說着,摸着自己的臉,驚恐地說:“感覺皮膚有些松弛了,也沒彈性了,沈宴州,我馬上就要年老色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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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被她的話逗笑了,走過來,伸手捧住她的臉,寵溺道:“別胡說!瞧瞧我的晚晚,多漂亮,即便老了,那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呵!
姜晚現在最怕聽“老”字,雖然是誇獎的話,也不樂意聽。她拿開他的手,呵笑一聲:“你果然也覺得我老了。”
沈宴州:“……”
他看着扭頭往外走的人,忙追上去,牽起她的手,解釋着:“我真不覺得你老了。”WWW.8Xs.ORG
“可我的确老了。”
“沒老,沒老,真沒老。”
姜晚強忍着笑,不理他,下了樓,直奔餐廳。
沈宴州餘光看着她的側顏,微微彎起的唇角,只覺她無理取鬧的可愛。
兩人進了餐廳,并肩坐在位子上。
老夫人已經吃好了,見他們小夫妻回來吃午餐,奇怪地問:“你去岳丈家,他們沒留你吃飯?”
“肯定是沒留了!你也瞧瞧那都是什麽素質的人家,懂什麽人情禮數?”
還沒等沈宴州他們回話,何琴就搶先出了聲。
老夫人聽的很不滿,訓道:“閉嘴!你這話就說的很沒禮數!”
眼看她們婆媳又要起争執,沈宴州忙開了口:“出了點小意外,姜茵從樓梯摔下去了,便送去了醫院。”
這也算是大事了。
老夫人被他的話吸引了,忙問:“怎麽回事?好好的怎麽會從樓梯摔下去?”
沈宴州看了眼身邊的姜晚,沒隐瞞,簡單說了:“她不安好心,想推晚晚,結果自己摔下去了。”
“豈有此理!”老夫人很生氣,低喝一聲,站起來,原地走動了會,斂了怒氣道:“那丫頭我也看出來了,品行不太端正,竟然敢出手傷人,必須給點教訓。”
她算是極護犢子的。
一想到姜晚差點摔下樓,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年紀小,算是晚晚的妹妹,每次來,也都是小姐的待遇,結果呢?就養出這麽個白眼狼!”
她要氣壞了。
好心給她們臉,結果她們反過來打她的臉。
“我沈家人從沒被這麽欺負過!”
姜晚看她急促喘息,忙走過去,扶住她,輕聲安撫着:“奶奶,您別氣,我沒事,我以後少跟她來往。”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這門親早也不走了。”
“嗯。”
“唉,你們那一家啊。”
“讓您煩心了。”
老夫人看她這忍讓的性子,也不知說什麽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凡事沾上血緣親情總是剪不斷、理還亂。她嘆口氣,由着劉媽扶出了餐廳。
姜晚坐回位子上,沈宴州給她盛了一碗魚湯:“別想太多,好好吃飯,你不是說餓了?”
她現在沒食欲了。
孫瑛母女就是來給人添堵的。
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添堵。
翌日早餐後
她正要收拾東西跟着沈宴州去公司,幾個警察就登門了。
其中年紀最大的警察,叫鄭雷,四十多歲,國字臉,平板頭,一身警服、威嚴正氣,嚴肅地說:“誰是姜晚?有人報警,說你故意傷人,把妹妹推下了樓。請跟我們走一趟。”
滿客廳的仆人主人愣在了一處。
老夫人被劉媽攙扶着上前:“警察先生,姜晚是我孫媳,她是個安分老實的孩子,平時連個蟲子都不忍踩死,怎麽會傷人?你們可有做過調查?誰報的警?是否有确鑿的證據?”
“老太太,具體案情,我們要見到案件當事人才能說。”
“那你們不能把人帶走。”老夫人看向劉媽,聲音肅然:“讓少爺下來,立刻去聯系律師——”
沈宴州已經攬着姜晚下來了。他走到鄭雷身前,微微躬了下身,神色凜然道:“警察先生,我是沈宴州,姜晚是我的妻子。當天意外發生時,我也在場。我以沈氏集團總裁的名義發誓,我的妻子不曾做過任何傷害他人之事。”
鄭雷面無表情:“有沒有傷害,我們會查證的。”
“那不知我能否随行?見一見報警人?”
“當然可以。”
兩人一同上了警車,老夫人有點憂心,站在車前,欲言又止。
“奶奶不要擔心,我做事向來有分寸。”沈宴州安慰了一句,看向一旁的母親,溫聲說:“媽多多照顧奶奶,我很快回來。”
何琴點頭,目光如刀剜過姜晚的臉。
姜晚低下頭,手被男人緊握着,十指相扣間,溫和的聲音傳入耳中:“別怕,有我在。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
她擡起頭,看到他眼眸裏篤定的溫柔。
一顆心漸漸安定下來。
到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孫瑛,她坐在休息區的長椅上,悠閑地嗑着瓜子。見他們過來了,吐了瓜子皮,站起身,笑的谄媚,聲音那叫一個親熱:“宴州也來了。”
沈宴州冷嗤:“你不想見我嗎?整這麽一出,不就是想要點錢?我不來,你怎麽如願?”
“瞧你說的什麽話。”心思被戳穿,孫瑛也不覺羞赧,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說:“咱們到底是親戚,我也不想搞得這麽僵硬,都怪這丫頭狠心,竟然把你妹妹推下樓。唉,真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沈宴州懶得看她表演,繞過她,跟着警察走進去。
鄭雷坐在辦公位,翻開記錄本,看着姜晚,詢問道:“姓名?”
“姜晚。”
“性別?”
“女。”
“年齡?”
“28。”
“……”
“交代下案件經過。”
姜晚點頭,斟酌着言語:“昨天上午10點20分左右,我和我……老公離開娘家,姜茵追出來,推開我去拽我老公,不慎失足摔下去。”
“她為什麽要去拽你老公?”
姜晚有點難堪,停了一會,才回:“她對我老公有……超出正常的感情。”
“不可能!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你妹妹?”一旁的孫瑛尖叫着:“警察,你別信她,就是她疑心疑鬼,覺得我女兒對他老公有其他心思,所以才把她推下了樓!”
她說完了,動手去掐姜晚,又打又罵:“小賤人!你狼心狗肺!你妹妹還在病床上,你竟然往她身上潑髒水!”
“夠了!”姜晚沒了耐心,大喝一聲,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推開:“你也要點臉吧!是非曲直你心裏清楚!你們母女打了什麽主意,非要我說出來嗎?”
沈宴州把姜晚護在身後,看向鄭雷,厲聲道:“你們就這樣看着她動手傷人嗎?這可是确鑿的證據,她在襲擊我的妻子!”
鄭雷被他們吵得不耐,拍着桌子,指着孫瑛喝道:“都規矩點!想吃牢飯,我立刻成全你們!”
現場安靜了。
孫瑛慫慫地坐下了。
沈宴州暗呼一口氣,看向她,面色漠然:“孫瑛,我最後一次問你,要不要撤下這個案子?”
孫瑛以為他要妥協了,臉上閃着激動的神色,話語很是得意:“撤也可以,都是親戚,我也不想鬧得那麽難看,但茵茵還躺在病床上,你該怎麽做,心裏也清楚吧?”
給錢消災。
沈宴州聽出她話中深意,冷笑一聲:“好,那你可別後悔!”
他給了她機會!
最後一抹眼神,暗含殺機。
孫瑛肩膀一顫,心裏莫名地慌起來:別怕!樓道沒監控,現場沒別人,茵茵是受害者,她們是處在有利一方的。
沈宴州像是猜中了她的想法,深邃凜冽的眼眸看向鄭雷,言語犀利:“鄭警官,我知道那樓道沒有監控,除了我方的人以外,又沒有其他證人,事實不好辨明,所以,事先準備了證據。”
“哦?是嗎?”鄭雷很驚訝,這案子确實棘手在這裏:受害者姜茵講述了受害經過,他們去現場查證,沒有監控、沒有其他證人,如果沈宴州能提供證據,那案件就很明了了。
“什、什麽證據?”
問出來的是孫瑛,她臉色都白了。
沈宴州不屑地看她一眼,遞上一個黑色橡皮大小的優盤。
鄭雷接過優盤,插進電腦卡槽,很快,找到一個小視頻。他移動鼠标,點開來,畫面是一間病房:
受害者姜茵穿着病服、戴着口罩坐在病床上玩手機。
報警人孫瑛一邊打電話,沒人接,她臉色很不好,恨恨得道:“竟然不接電話!哼!休想我這麽輕易罷休!”
姜茵聽到了,不解地擰眉:“媽,誰不接你電話?”
孫瑛沒回答,走過去,雙手撐在床上,眼神帶着惡毒,卻是問:“茵茵,你好好跟媽媽說,是誰推你下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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