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嚴睿哭得嗓子都啞了,紅腫充血的後穴被肉棒插得無法合攏,蘇湛卻仍不滿足地在他體內橫沖直撞。昨晚從海灘回到酒店後,蘇湛的性器壓根就沒離開過嚴睿的身體,這一大清早的,嚴睿還沒睡醒,就被精力旺盛的蘇湛帶入了另一場情欲的旋渦。
“不要了……出去……”做得次數太多,嚴睿覺得身體都快散架了。
蘇湛又再次哄騙嚴睿:“睿睿乖,最後一次……”
“你騙人……你昨天也那麽說……啊——”溫暖緊致的生殖腔在不知不覺間被性器侵犯,飽脹痙攣的快感令嚴睿不适應地掙紮起來,“不要插那裏……不要插了……好麻……”
綿軟的哭腔毫無震懾力,蘇湛依舊我行我素,他抱起嚴睿,觀音坐蓮的姿勢令猙獰的兇器進得更深,火辣辣的酥麻感在腔道裏密密麻麻擴散開來。嚴睿無助地抓着蘇湛的肩膀,腳後跟不停摩擦床單:“不,不啊……好深,太深了……”
兩人正做得興起,蘇湛的手機卻不适時機的鬧騰起來,他以為是蘇笛回家了,結果湊近一看是一串陌生的數字。
嚴睿可憐兮兮地哀求道:“你先……啊嗚,接電話,別動了……”
“接電話照樣可以操你啊。”蘇湛說着與那張俊美面孔極不相符的下流話,“下面都被我操腫了,還吸得那麽緊。”
“別啊……接電話,你接電話。”嚴睿想要推開粘人的男人,卻不料被抱得更緊。
蘇湛在嚴睿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慢慢悠悠接起電話:“喂?”
“你跑到哪裏去了?”
嚴睿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到電話另一端的憤怒,只見蘇湛的臉色由紅變黑,神色也變得難以捉摸:“爸,你怎麽回國了?”
“只許你瞞着家裏人和別人登記,不許我瞞着你回國?”蘇父直接将蘇湛的話嗆了回去,“我現在去接小笛,你馬上給我回家。”
蘇湛沒想到蘇父給他來這招,嚴睿的性格就跟小白兔似的,弄不好三言兩語就被蘇父那個臭脾氣給擠兌走了。
“你爸爸回國了?”嚴睿聽到個大概,不确定地問道。
蘇湛點點頭,揉揉嚴睿軟白的屁股:“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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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嚴睿紅唇微微一抿,雙眸覆滿水光,“你爸爸回來了,我們也得抓緊時間回去。”
“不用理他。”蘇湛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麽能那麽說?他是你爸爸。”
蘇湛輕輕咬了一口嚴睿的脖子以示懲罰:“不許你在床上提別人。”
“你怎麽……”嚴睿紅撲撲的臉蛋說不出的秀色可餐,“連你爸爸的醋都吃。”
“反正你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蘇湛将嚴睿壓倒在床上,濕噠噠的肉棍在淫水充裕的後穴裏捅了數百來下,總算是發洩了出來。
因為做的次數太多,嚴睿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上樓前還覺得有些丢臉:“要不我就不和你上去了。”
“說什麽胡話?”蘇湛抓起嚴睿的手,牢牢攥進掌心,“你都是我的人了,哪兒都別想去。”
回到家,蘇父早就坐在客廳等他了,坐在身旁的蘇笛哭得兩眼紅腫,一看就知道是跟蘇父訴苦了。蘇湛神色淡定地牽起嚴睿的手走到蘇父跟前:“爸爸。”
“我還以為你忘了我是你爸。”蘇父雖年過半百,但一頭烏黑的頭發讓他看上去不過才四十出頭,低沉渾厚的嗓音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這我怎麽能忘呢?”蘇湛餘光淩厲地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蘇笛,松開緊握嚴睿的手,自然地搭上他細窄的腰,無視蘇父的憤怒,自顧自地做起介紹,“這是嚴睿,如您所致,我們前些天登記結婚了。”
“蘇叔叔,您好。”嚴睿規規矩矩地彎腰和蘇父問好。
蘇父微微眯眼,眼裏迸出寒光,似乎完全不待見嚴睿:“客氣了。”
見此狀,蘇湛不着痕跡地擋在嚴睿面前,唇畔嵌着淡淡的淺笑:“爸爸,你長途跋涉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晚上我和睿睿帶您出去吃飯。”
“不必了,有些話我就現在說吧。“蘇父突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比他矮半個頭的嚴睿,“不要以為和蘇湛領了結婚證,就可以為所欲為。小笛,永遠是蘇家的孩子,而你不過是個外人,懂了嗎?”
“爸——”
蘇湛一聲怒吼,還未和蘇父多做唇舌之戰,嚴睿就抓緊他的手,謙恭有禮地對蘇父低頭道歉:“對不起,蘇叔叔,我以後會注意的。”
蘇笛見到在他面前嚣張跋扈的嚴睿此刻如此低三下氣,眼底閃過一絲竊笑,看來是他高估了嚴睿,才一個蘇父出馬就把他搞定了。
蘇父以為他的下馬威會讓嚴睿原形畢露,想不到對方不僅沒有反駁,反而謙卑有禮地認錯,似乎與蘇笛跟他所描述的樣子截然不同。
“現在您滿意了?”
蘇湛極少生氣,像先前對蘇笛的暴怒更是少之又少,與之交往過的情人大多對他的評價都是‘溫文儒雅’,‘翩翩公子’,‘溫柔細膩’……誰都沒想到有‘溫潤公子’之稱的蘇湛有這般冷若冰霜的面孔,烏黑的瞳孔幽深得可怕,如同森冷的夜幕,讓人不寒而栗。
蘇父從未見過蘇湛這副模樣,從前無論他如何苛責蘇湛,将他扔進部隊接受慘無人道的訓練,遍體鱗傷的蘇湛都只是一笑而過,如今竟然為了袒護另一個人不惜與他争鋒相對。
“家裏有空房,讓蘇笛給你安排吧。”蘇湛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甚至不再親昵地呼喚蘇笛的小名,而是冷冰冰地指名道姓。
蘇湛将嚴睿帶回房間,二話不說将對方推到在床上,冰冷的氣息沒有半分溫柔。嚴睿猜不透蘇湛的心情,但也沒有反抗,任由男人脫下他的褲子,兇悍粗暴的插入令他忍不住痛呼出聲:“痛……”
蘇湛寒冷的目光因嚴睿的痛呼而逐漸變得溫柔,他憐愛地撫摸嚴睿微涼的面龐,疼痛如萬箭穿心:“睿睿,不要這樣。”
粗長的性器插得很深,冠狀溝狠狠地頂在酥軟的穴底,又重重地戳到生殖腔的窄口,強烈的震麻感如同電流從後穴反射到後腦,嚴睿被幹得幾乎失了神,細瘦的腰顫抖着弓了起來,雪白的脖頸仰起,透明的唾液從微張的紅唇裏流出。
“嗚嗚……插、插進來……”操進過生殖腔的快感令嚴睿食髓知味,他抱住蘇湛的脖子,濕潤的舌尖舔過男人的下巴,“生殖腔……嗚嗚嗚,操進來……我要……啊啊……”
“對不起,睿睿。”蘇湛一邊親吻嚴睿泛紅的眼角,一邊兇狠地頂進隐秘的生殖腔。
濕熱緊窄的生殖腔柔順地張開迎接青筋凸起的肉棒,又疼又麻的快感逼落了嚴睿蓄滿眼眶的淚水,他知道今天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是為了能得到蘇湛日後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自己傷得越重,蘇湛就會越心疼,那蘇笛就會越加死無葬身之地。
嚴睿幾乎把下唇咬出血,蘇湛撬開他的貝齒,霸道而深情地說道:“別忍着,叫出來。讓他們知道,我不僅和你登記結婚,我還要操大你的肚子!”
“啊……蘇湛……你的好硬……”嚴睿糯軟的叫聲幾乎浪得滴水,赤紅的肉根在雪白的股間高速抽動,因為插得太深的緣故,白裏透紅的臀部與蘇湛結實的腹部密不透風地貼合在了一起,淫靡的畫面令人口幹舌燥。
“睿睿,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蘇湛擡高嚴睿的屁股,懸空的身體情不自禁将熱烘烘的性器吞得更深,比Omega小上許多的腔道費力地吞吐男人粗壯的莖身,潮濕的內裏仿佛暖人心脾的溫泉,讓人恨不得永遠待在裏面。
意識模糊的嚴睿吻上蘇湛的唇角,略帶哭腔的聲音又軟又甜:“我沒有……啊嗚,只要和你在一起,待在你身邊就好……好舒服,要被操懷孕了……”
“嗯,哪裏都別去。”蘇湛突然抽出大半截性器,然後一鼓作氣捅到腔道底部,精液随之湧入腔道,“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
嚴睿柔弱撩人的哭叫聲回蕩在屋內,聽得蘇父臉一陣紅一陣白,蘇湛分明就是故意和他挑釁。蘇笛滿腹的惱怒無法在蘇父面前表露,否則他所做的努力就會付諸東流,他只能将憤怒化為淚水:“爸爸,哥哥實在太過分了……他明知道,明知道我喜歡他……”
蘇湛在嚴睿白皙細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深淺不一的吻痕,已經射過一次的性器還是又硬又大,被灌滿精液的生殖腔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響。嚴睿雙腿彎曲跪在床上,肉波蕩漾的翹臀微微撅起,綿軟的臀肉被蘇湛捏在掌心肆意玩弄,生殖腔裏火辣辣的酥麻感令他難受得哆嗦:“好麻……要被操壞了……”
蘇湛抓起嚴睿兩條纖細的胳膊,嚴睿癱軟的身軀倚靠男人結實的胸膛,顫抖的雙膝跪在床上,柔嫩的臀部與男根底部的黑色恥毛不停摩擦。平坦柔滑的腹部上一只手掌不停游走,蘇湛有些粗暴地攪動嬌嫩的生殖腔,混合精液的腸液順着密不透風的結合處汨汨流出:“真想買個籠子把你關起來,天天這麽操你,把你操到懷孕為止!”
Beta的懷孕幾率很低,這點嚴睿比誰都清楚,他和蘇湛在一起也快有一年了,做得次數不少,而且蘇湛每次都是內射,他卻連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或許他真的沒辦法懷孕。
“那……那我懷不了怎麽辦?”嚴睿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我是個Beta……沒辦法,嗚——”
蘇湛掰過嚴睿的臉,深深一吻後,喘息說道:“沒關系,就算不能懷孕,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蘇湛覺得,嚴睿能給的,他都願意毫無保留地接受,嚴睿不能給的,他都願意毫不猶豫地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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