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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聽到韋華的笑聲, 很是不解的問道:“我這個問題很可笑嗎?”

韋華把手裏的咖啡勺放下,然後就擺了擺手:“不,我不是笑你,我是在笑白楊,你都不知道。。。。。。”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

秦安聽了後, 整個人也有些懵圈了,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孽緣啊?讓他這個穿越十多年的人也整個的無語了!

話說當初白家人想把白楊送到了最艱苦的兵營去, 可是怕給兵營代來麻煩, 最後送到了鬼營去了,據說那個地方的頭頭更是個認死理的人, 一直信奉軍令如山, 只要上頭的命令下來, 就沒有不服從的時候,同時最看不起這些富家少爺兵, 據說剛剛聽到白岩轉達了白老爺子的意思之後, 就直接把白楊分配到他們兵營最苦一個鬼營去了。

而這個連隊的頭子劉大奎是個農村出來的, 沒什麽文化, 就是憑着自己的一股子猛勁升上來的, 聽到上頭的意思之後, 就直接親自接手了, 并且保證一定會把這個任務給完成好, 然後就準備放到了身邊親自教導,并且保證說一定把白楊給訓練出來。

白楊去的時候是被注射了安定劑的,整個人都是沉睡的, 沒辦法啊,就怕秦安給紮的那針時間不夠,在半道上醒過來就不好了,到時候鬧着不去那就白折騰了。

等到了部隊的時候,劉大奎見到了白楊之後,立刻就不幹了,對着來送人的白岩和他們頭說:“頭,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這咋弄個大姑娘讓俺訓練呢,這樣的娘們兒應該送到衛生隊才是吧?我可怕我手下的兵崽子看到他之後再耽誤訓練,到時候可咋辦?”

白岩當時走的比較急,就忘了給白楊剪頭,而且也為了給部隊一個白楊的真面目,就還是那一身的粉裙子和他當初昏睡時之前化的妝,所以這劉大奎第一次見了就認錯了人。

那邊的白岩有些尴尬,但是劉大奎的上司直接一腳就給劉大奎踢一邊去了:“我說你怎麽這麽多廢話,叫你幹嘛就幹嘛得了,趕緊的叫人給弄你那營房去,也別給什麽特殊待遇,就跟你手下那些人一塊訓練就行,還有別讓我看到你那熊樣,要是訓練不出一個好兵,你就可以卷鋪蓋滾蛋了,還有最重要的是要讓他認清自己的性別,不然老子就算你不合格。”

“是,我一定把他訓練出一等的兵,到時候您可得給我放幾天假啊!俺娘讓俺回家相媳婦去。”劉大奎撓着頭舔着臉說。

“行行行,你就這點出息你,只要這事辦好了,我給你一個月的假,好好的在家待着相幾個都行。”

“是,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劉大奎就叫人把白楊帶走了。

白岩擔心,但是什麽話也沒說,就怕好不容易弄到這了,在折騰回去,到時候和家裏他也無法交代,就什麽也沒說。

到是那個劉大奎的上司董一行說:“白少,放心吧,小少爺在這交給劉大奎就算是這事情成大半了,他那人別的不行,這訓兵絕對是一流的。”

白岩走了,帶着擔心白楊的心走了,就希望這離開再見到白楊的時候,他能夠換個人樣,別再讓家裏人操心了,當然了也讓人随時的注意白楊的變化了。

話說白楊醒的時候,還有些恍惚,然後看着面前的白花花的屋頂,還有身上那一水綠色被子,就納悶呢,自己不是在家和秦安說話呢嗎,這是怎麽回事?正在這時候,就見到屋門開了,進來個護士,看着他醒了就說:“醒了,醒了就起來吧,你們頭在外面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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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聽了後有些糊塗,“頭兒,什麽頭啊?”

小護士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轉身的走了,心裏琢磨這位,好好的男人愣是把自己穿成這樣,如今又落在了那個劉大奎的手裏了,這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孽了這是?。。。。。。”

那邊的白楊什麽也沒明白,摸着自己的頭發,理了理沒有一點兒頭緒,就在這時候門又有開了,進來幾個穿綠裝的男人,其中一個大高個子,走在最前面,看到白楊坐在那裏,就一指揮:“你醒了,就趕緊的起來,換好衣服,然後把你那頭發給老子剪了,一個老爺們留個娘們兒頭也不嫌磕碜,像什麽樣子。”

那邊的白楊直接就白了他一眼:“你個兵痞,說誰呢你,有你這麽對小姑娘說話的嗎?”

“呸,還特麽的小姑娘,就你啊,我問你,你有*奶*子嗎?下面沒有把嗎?你不是爺們兒還是什麽?人妖啊?一天天的,淨他媽的給老子找事,你以為你是誰,在老子的地盤上,就得按照老子的規矩來,要是不聽話的話,老子有的是手段讓你知道你自己是誰?我問你換不換衣服?要是不換,這輩子就不用穿衣服了,反正咱們這都是爺們兒,也不怕看?”說完一個手下人就拿着一套新的制服放到了白楊的面前,示意他穿上。

白楊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混的,然後用手指着他,最後還是給他拿衣服的小子小聲的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和頭作對,上次和他作對的家夥,現在還沒起床呢!”

白楊這時候立刻反應過來:“你個流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這麽和我說話?”說完還一副受了多大氣的樣子,看着劉大奎。

“我管你是誰?在這裏爺就是老大,誰都聽老子的,要是不聽,那你就等着被擡着出去吧,但是前提是你得留下這口氣告我,我不在乎,反正在鬼營這地方,老子說了算,現在我給你五分鐘,要是換不好衣服出來,那就不用出來了,老子讓你光着在籠子裏展覽,到時候別說我沒給你衣服。“說完一轉身就出去了,一邊走一邊看表。

等到他出去了,身邊的那個兄弟,就對着白楊說:“兄弟,別犟了,上個比你還犟的,據說現在還在醫院呢,半個月了都沒醒過來,這輩子醒不醒的過來都兩說,四肢骨折。”說完就也出去了。

白楊看着關着的門,在看着那牆上的時鐘,在秒針又轉了一圈之後,才不願不情的拿過放在他手邊的衣服穿了起來,好在從小在兵人世家長大,對于這衣服怎麽穿還是知道的,在時間要到了之前換好衣服,但是那身粉紅色的衣服他還是收了起來,準備拿去洗洗,留着以後穿,畢竟現在手邊就這一件這顏色的。

就在他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門就被打開了,“我說你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你,趕緊的出來,你頭上的黃毛,趕緊的給老子剪了,要是不剪的話,老子一把火給你撩了,看你怎麽着?”

白楊這一頭黃頭發,還是昨天新染的呢,聽到劉大奎這麽說,就冷冷的說“你要是敢把老子的頭發剪了,老子就跟你拼了。”

“呦,還頂嘴呢,行,來人,給老子按住了,剪頭,我看他還能夠蹦跶到什麽樣子,在俺們村子,老子連尥蹶子的馬都給收拾了,還怕你個小崽子。”

劉大奎手下的幾個看着白楊,一邊往他這邊走一邊說:“兄弟對不住了,我要是不給你剪的話,頭說了就給我們頭上一人燙幾個香疤,讓我們大家夥去出家當和尚去,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就對不起你了兄弟。”說完這幾個也不管白楊多麽的抗拒和掙紮,直接就給他剃了光頭。

其實不想這麽絕的,結果劉大奎在那邊罵罵咧咧的:“我說你們幾個是瞎的嗎?這小崽子不是盛世的人怎麽的?他那一頭的黃毛還給他留着點幹什麽?趕緊的都剃了,等到在長出來就都是黑的了。”

最後白楊就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都到了腰間的長發,眨眼間就沒了,然後他就猛然的回頭看着劉大奎:“你給我記着,只要我活着,總有一天我會找你報仇的,到時候我一定叫你嘗嘗什麽是求生不能的滋味。”

“嗯,我等着,但是前提是你得從這活着出去,小子。”劉大奎不屑的一笑,對于這樣的孬兵他有的是辦法,不過這話說的很好,只是後來。。。。。。

白楊看着地上的頭發,突然就有些難受,然後就掉眼淚了,對于這麽愛美的他,如今就頂着個光頭,穿着這身醜不拉幾的衣服,手裏就剩下一件喜歡的粉紅色的裙子了,手也緊緊的拽着,就怕劉大奎的人給搶走了。

劉大奎看着他這個動作,沒來由的心裏就一緊,怎麽看着這小子這麽不順眼呢,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是吧,有些不願意看到這小子難受,但是上面交代下來的命令是要讓這小子認清自己的性別,不然不給他放假回家相親去,為了未來的媳婦兒他也就把這份心情直接扔一邊去了,也不管白楊是什麽情況,直接就走過去一把把白楊的裙子給搶了:“你個小崽子,拿着女人的裙子哭什麽哭,有時間哭,還不如趕緊就給老子洗頭去,你那腦袋上還一下子頭發茬子呢,我就給你五分鐘,五分鐘後,回來在這邊集合,不然你今天就不用吃飯了!”

白楊看着被搶走的裙子,氣的什麽也沒說,他心裏很舍不得,但是現在他打不過這個兵痞,所以他只有忍着了!他相信總有一天要這個王八蛋好看的!但是眼睛就一瞬不瞬的看着劉大奎,把他的衣服拿走了,氣的他這次是真的掉眼淚了。

身邊的那幾個兄弟,看到他這樣就都說:“兄弟,你就按他說的話辦吧,不然他還有很多的損招等着你呢,這都是我們這些過來人的經驗。”

“可我是女孩子,我不穿粉紅色我睡不着覺,還有這給我剃了頭,要我以後怎麽見人啊!我出家算了。”一邊哭一邊挑着蘭花指在那邊抿鼻涕。

“我說兄弟,你就是出家也得去和尚廟,尼姑庵你是沒戲了。”說完那哥幾個看着挺好的一個小子,挑蘭花指,就一哆嗦。

“為什麽啊?我是女孩子啊!”白楊憤憤的辯解。

他不說還好,他這麽一說,那些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在看着他的喉結,就知道這小子是個男的,也不管他是否拒絕,就一把把他給拉了起來,送到了浴室門口,然後看了下手表,“還有三分鐘。”

白楊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想頂着一身的頭發茬子,那樣難受,然後就直接拿着新給的洗漱用品,當然除了牙膏和香皂毛巾也沒別的,就是洗發水都是小瓶的,就直接走到水龍頭下認真的洗起了頭,連衣服都是沒脫,心裏怕這些人突然的進來看到他的/裸/體。

浴室外面的幾個,互相的看了一眼,這時候劉大奎出來就看到這些沒事閑的正在那邊往裏面偷看呢,就一把拉過了一個問道:“幹嘛呢你?”

“頭,你說,這洗澡的時候,他看到自己的裸體,會辨識不清自己是男的還是女的嗎?”

劉大奎聽了後,“有意思啊,去一會給老子都去泳池集合,今天咱們要練習水下憋氣。”

“頭,這招挺損啊?”

“滾犢子,這不是想要這小子趕緊的認清現實嗎,然後老子可就以休假了,到時候我就回家去相親了,老子可是都快三十的老爺們而了,再不回去我老娘就要殺過來了。。。。。。”

最後白楊算是被劉大奎給惦記上了,誰讓老光棍着急回家呢!

作者有話要說: 休息了一星期,到現在還在咳嗽,去了醫院一檢查,說是支氣管炎,這倒黴催的!今天看了一下收藏,掉了不少,傷心之餘也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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