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在我身邊,不要亂動

在我身邊,不要亂動

陸唯傷好之後,繼續到花店上班。

她私底下攬了一些活,是玉石雕刻的傳統工藝。

這幾年存的錢幾乎都來自這部分,店裏經營得到的,都花在安安的病上。

雖然有尹少城,可她并不想因為占着他妻子的身份,太得寸進尺,當年他能保安安的命,她就願意用一切去交換。

北安城的天越來越冷,街邊的樹木都凋零了,清早陽光透過鋼筋水泥的建築,疏疏朗朗地照在身上,并無什麽暖意。

陸唯将車子停好。

車子是當年尹少城給她的,說是家裏和花店來回方便。原先給的車比這奢侈太多,陸唯不肯收。

她記得那時候尹少城的臉色很難看,陰沉沉的好像随時要将她撕碎。

然而第二天尹少城還是換了一輛幾十萬的車給她。

那時候他語氣嘲諷,字裏行間都帶着咬牙切齒的怒意。

可是細細想起這些年,他其實對她并不差。

時間還很早,遠遠瞧見店門口站着個人。

那人穿着黃褐色的短外套,個不高,透着一股機靈勁,一邊緊抓着手裏的箱子不放一邊往店裏張望。

來人是老姚,專門給陸唯介紹生意的,算是中介。

進了店老姚才将箱子打開,好幾塊的翡翠,細算有十二塊,大小不均,不可估價。

Advertisement

老姚的眼睛都染成綠的了,直說:“帝王綠,大寶貝!雕十二生肖,有錢人真會玩。”

這麽大件的,陸唯還是頭一回收,不免多問了一句:“知道對方來路嗎?”

老姚和陸唯長久的合作關系,知道這姑娘性子寡淡話又少,可雕刻技術那是一等一的好,連北安城的老師傅都誇。

有的人就是這樣,天賦異禀。

知道她有所顧慮,連忙壓低了聲音說:“葉家知道嗎?這是葉先生要的,坑不了。

他說只要成品滿意,價錢好說,已經付了定金,我回頭就去給你轉。”

老姚說完,蹲下身子去看那些翡翠,所以他并沒有看到陸唯微微閃爍的目光。

“我不接。”她拒絕道。

“嘿,”老姚沒料到,猛地站起來,懵了,“怎麽了,我告訴你,定金這個數,比以往的多了不知道多少,你可別跟錢過不去。”

老姚伸出手比了個令陸唯都心動的數字。

垂在身側的手輕握了起來。

可是她不想。

老姚見她執意,越想越急,“妹子啊,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你可別這時候坑哥哥我啊!

而且這種細活,如今會純手工的人很少了,那些個老師傅也都沒以前靈活,做不來。找來找去還是你最靠譜,要是你拒絕了,我可是得賠違約金的,我上有老下有小…”

老姚開始賣慘,陸唯沉默。

之前存的一筆錢給了白蘇,身上并沒有積蓄了,安安出院後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需要調養,孩子自然暫時不能放在身邊,請保姆需要錢,将來離開北安城也需要錢。

其實老姚說得對,何必跟錢過不去。

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要拒絕,那是根深蒂固的,早就植入到心底裏的恨意。

老姚見她沉默知道他的話起作用了,一鼓作氣繼續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反正葉先生不急,你先設計設計,回頭把圖稿發給我,我給葉先生過目定稿了,咱再開始動工。”

說着,他又從箱子裏掏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裏面放着一塊和田白玉。

“這位就不知底細了,只知道權勢很大,給的時間有限但也不會太過分,反正是小件,你先搞定這個,你別看這才一個,對方給的錢可不比葉先生少。”

陸唯微愣,出手還真是闊綽。

老姚走後沒多久,白蘇也來了。

陸唯戴着口罩在工作室裏忙碌,白蘇還在猶豫着那兩個億到底是怎麽來的,一邊包裝花束一邊出神。

陸唯一投入就忘了時間,坐了三個小時臨近午飯的時候才起身動一動酸麻的脖子。

走出去,看見白蘇拿着一根絲帶從花束一直纏到自己的手腕上,明顯在走神。

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所以她摘下口罩笑道:“你當時好歹是北安城最炙手可熱的名媛,這筆錢弄不好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因為不好和葉家對着來,所有才偷偷給你轉了一筆錢。”

陸唯的話乍一聽像是開玩笑,可仔細一推敲又并不是沒有道理。

白蘇漫不經心地将絲帶按原路解開,将花放在一旁,托着腮,“兩個億,可不少了。要是對方要我賣身怎麽辦?”

陸唯正喝着水,差點嗆到,“應該不至于,如果真要你的話,為什麽一直不肯露面?”

白蘇聳聳肩,大有無所謂的意思,“算了,反正錢也花了,就算要我賣身也可以,只求顏值高一點的,別讓我倒胃口。”

兩人叫了外賣,順便開了電視看,是近期的一個T臺秀,請了國際上的名模。

裏面也有尹少城的心尖寵。

白蘇吃完飯慢條斯理地喝着湯,目光淡淡地睇着電視裏的徐媚兒,忽然一皺眉,又往陸唯看了一眼。

“你覺不覺得,徐媚兒和你有點像?”

陸唯一邊吃飯一邊想着設計圖稿,根本沒注意到電視,被白蘇這麽一問,她才擡頭看了電視一眼。

“沒吧,并不覺得。”

——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陸唯将那塊完成好的和田白玉放進那個精致的木盒子之後就給老姚打了個電話。

結果這天老姚的孩子突然發了高燒,他這會兒走不開,只能讓陸唯親自送一趟。

地址發到陸唯的手機上。

金主的東西陸唯沒辦法推脫,只好将東西放進包裏,對白蘇說自己要出去一趟。

地址在金潭路,陸唯知道那個地方。

聽人說那是塊風水寶地,北安城頂尖的達官顯貴才能住進那樣的地方,總共也僅有幾戶人家而已。

怪不得出手那麽闊綽。

将車子停好後,她拿出手機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了一棟樣式古樸的老宅。

宅子依山而建,夜幕低垂,四周影影綽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門邊挂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傅

陸唯微微怔愣了一瞬。

這是傅家?

她聽說傅家大公子在國外,而如今這傅家只有傅遠征了。

腦海裏閃現出那天晚上他說過的話,他說自己總有一天會去找他。

難道他知道這塊玉石最終會到她手中?

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老姚那人口風很緊,陸唯曾說過不要将自己的信息透露給任何人。

況且今天老姚也是突發急事來不了,是不可控因素,沒辦法提前預知。

他應該不知道的,只是巧合而已。

只是沒想到傅遠征就是那位金主。

她按了門鈴,年逾耳順的管家看見大門外是位年輕漂亮的小姐,不由愣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就恢複沉穩淡定的模樣,很有禮貌地問她:“請問找誰?”

“傅總在嗎?”雖然才剛天黑,可今天是周末,他應該在的。

管家點了點頭,“少爺在的,不過…請問有什麽事嗎?”

陸唯手裏拿着那個木盒子,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只是單純禮貌性地說:“有件東西要交給傅總,勞煩通傳一聲,我是陸唯。”

管家很快返回來請陸唯進去。

這棟宅子很大,大約建成年代久遠了,古樸的氣息經久不衰。

穿過庭院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中年男人,身材很高大,穿着黑色唐裝外套,眉目有些淩厲,手裏盤着兩顆珠圓珠發出摩擦的聲音。

陸唯只瞧了一眼就被草叢裏的一只貓吸引了注意力,她斜低着頭并沒有看到男人眼底一縱即逝的驚動。

陸唯進了門廊,隐隐約約聽見有人說:“葉先生,您慢走。”

身子猛地一僵,陸唯抓着木盒的手隐隐泛着白,腳步也不自然地停了下來。

“陸小姐,這邊請。”

傭人低低喚了一聲,她才回過神來。

陸唯垂眸掩蓋了眼底別樣的神色,被傭人帶着上樓,房間的門是半掩着的,她站在門口踟蹰不前。

“進來。”男人低沉略帶清泠的嗓音清晰飄來。

陸唯将門推開了一些,原來是書房。

她擡眼看過去,傅遠征坐在沙發上,随意搭着一條腿,姿态閑肆又矜貴。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袖口腕起,愈發顯得眉目清寒,氣質冷峻。只是在與她的視線對上的一霎那,有一種莫名的沉寂在眼底鋪成開。

那晚之後再沒見過傅遠征,去醫院看安安也不曾碰到,只是安安時常提起,似乎很喜歡她口中那位帥帥的傅叔叔。

傅遠征這個人令人捉摸不透,神秘又危險,陸唯在他面前全無招架之力,看不透也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麽。

陸唯不敢和他對視太久,收回視線,走過去。

她抓了抓手裏的木盒遞了過去,“這是你要的東西,老姚臨時有事沒辦法送過來,已經按照你的要求雕好了。”

那個木盒子在陸唯進門的時候傅遠征就已經看到了,覺得有些意外。

“這是,你雕的?”傅遠征接過盒子,聽見陸唯低低地嗯了一聲。

打開盒子,玉石的雕刻線條流暢,仿佛渾然天成。

一看就知道經過名家之手。

卻不知,是眼前這位才二十幾歲的女人。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的手指上,手指有大小不一的傷口,不深,像是磨損的。

“你坐這稍等。”

他起身,随意将那塊玉丢在桌上,好像并不是特別在意這塊能養活多少家庭的玉。

陸唯望着那塊玉有些出神。

傅遠征回來的時候,他手裏拿着一張支票,是按約定給的錢,這錢原本是要經過老姚的手,只是陸唯在這,就給了她。

陸唯将支票放進包裏,傅遠征眸色漆沉地看了她一眼。

管家敲門進來,看了看陸唯,然後對傅遠征說:“少爺,飯菜備好了。”

傅遠征嗯了一聲,起身等着陸唯。

“下樓吃飯吧。”

陸唯沒想到他要留自己吃飯,連忙說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傅遠征走過來,高大的身影将陸唯頭頂的燈光都遮掩了去。

他輕輕擡起她的下巴,有一層淡淡的笑意在眸底散開,“你的謊技很拙劣。”

陸唯被他說得耳根子有些紅。

第一次和傅遠征吃飯,他吃飯慢條斯理,斯斯文文的樣子。

他只吃了小半碗的米飯,就将筷子放下了。

“你不吃了嗎?”男女的食量差別大,可傅遠征卻只吃這麽點。

傅遠征拿着餐巾拭了拭嘴,“我已經吃過了。”

陸唯不小心咬到了舌頭,有點疼。

傅遠征喝着清茶,微微擡眸,淡淡道:“怕你不自在,所以陪你。”

其實他在這,她更不自在。

管家端着小盤子過來,“少爺,該吃藥了。”

傅遠征拿起玻璃杯,再将盤上的藥片和着水吞了下去。

陸唯見他動作行雲流水,分明經常做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頭,“你生病了嗎?”

傅遠征将水杯放下,示意管家退下去,才不疾不徐地說:“老毛病了,不礙事。”

陸唯輕輕咬了一下筷子。

突然“啪”的一聲,四周陷入了黑暗中。

斷電了?

陸唯有些夜盲,起身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她低低地抽了一聲氣,黑暗裏忽然有一只大手握上她,掌心微涼卻十分有力。

低低沉沉地聲音近在咫尺,“撞到哪了?”

“沒,沒事。”

“我問你撞哪了,不是問你有沒事。”傅遠征的聲線驟然冷了下來。

他掏出手機開了手電筒,陸唯盈盈亮亮的眼眸看着他,“膝蓋,不怎麽疼,我只是夜裏視力不太好,不小心的。”

傅遠征眸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就在我身邊,不要亂動。”

這樣一直牽着她的手,然後等管家拿着手電筒過來。

“少爺,我已經打電話了,這會兒人都不在,恐怕要再等等。”

傅遠征保持着握住陸唯的姿勢,管家看了一眼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微微愣了一下。

傅遠征一邊牽着陸唯往裏面走,一邊說:“應該是保險絲斷了,家裏有備用的嗎?”

管家回過神,連忙接話,“有的,我這就去拿。”

果然是保險絲斷了。

傅遠征松開陸唯的手,然後将手機交給她,低沉地說道:“照着。”

因為電表裝的不高,所以他弓着身子檢查,偏過頭來說話的時候嘴唇和陸唯的耳朵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陸唯的耳膜一陣嗡嗡作響,拿着手電筒的手抖了一下。

傅遠征看着她逐漸染紅了的耳根,眸色倏然一深,黑色毛衣包裹下的身子呈現出不自然的僵硬。

他一蹙眉,轉過頭去。

事實上,那天晚上陸唯說的對,他對她終究只是占有欲和征服欲,都是男人的那點心思。

只是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被壓在心底,令他不由自主。

不由自主想要将她據為己有。

兩個人保持着沉默,管家拿着備用的保險絲過來,才打破空氣中流動的暧昧。

家裏的電話響了,管家又走了。

傅遠征鼻間溫熱的氣息若有似無的噴弗在陸唯的手上,仿佛帶着滾燙的溫度,燒得陸唯頭腦不清,手也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傅遠征微涼的手握了她一下,“照好,別抖。”

陸唯下意識哦了一聲。

餘光瞥到他認真的側臉,眼神專注着手下的電表,薄唇輕抿着,竟與回憶裏那人認真破案的時候如出一轍。

恍恍惚惚的,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傅遠征已經将新的保險絲擰上。

他直起身子轉過身去,陸唯的手突然一抖,幸而他眼疾手快,順手接住了手機。

他彎着腰身與她的視線齊平,低低沉沉地問:“怎麽了?”

傅遠征抓着手機,手電筒的一面朝下被他按在掌心裏,所以光線昏昏暗暗,只有他的手指被手電筒的光照得亮紅。

陸唯垂眸看着,搖搖頭,說沒事,卻被傅遠征擡起下巴。

“啪”一聲,傅遠征将總閘往上拔,屋子內外的燈一盞一盞的亮起,像電影裏浪漫的鏡頭。

宅子裏頓時恢複燈火通明。

陸唯五官精致的臉清晰落在傅遠征的眼裏。

她的臉頰有些紅,眸子盈盈有水光。

即使知道這并不代表着什麽,但傅遠征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也會有情動的時候。

可想到那晚她抗拒,掙紮,流淚,他到底還是給忍了下來。

他松開手,眉目清淡,招來傭人送陸唯出去。

陸唯走到大門,那位老管家從身後叫住她,遞了一支藥膏給她,“陸小姐,這是少爺讓我給你的,說是對你手上的傷口有幫助,這是很好的藥,比外面的都管用。”

陸唯拿着藥膏,心情複雜,擡眼朝着主樓方向看過去。

樓前種了一排樹,如今葉子掉光了看不出是什麽品種,樹枝掩着二樓的窗戶,窗臺後面站着一個清俊高大的男人。

他背着光,像是也在看着這個方向,他擡手吸了一口煙,青白煙霧掩着他的眉目,仿佛是迷霧中的冰川,看不真切,又令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陸唯轉身走了兩步,回頭問管家:“傅總生什麽病了?”

“哦,少爺是頭痛病犯了,多謝陸小姐關心。”

陸唯開車回去的路上接到尹家老宅那邊的管家打來的電話。

“少夫人你快回來一趟吧,二少爺和老爺吵起來了!”

進了尹家大門,果然聽見裏面尹老太爺正在斥罵尹少城。

這一次并不是因為徐媚兒,而是尹少城在公司的實權被收,成了一個徒有虛名的副總。

他這樣一個性子的人能忍受這麽多天已經是隐忍克制了。

尹老爺子大概真是被尹少城氣糊塗了,拿起拐杖直接朝着他砸了過去,尹少城不躲不避,拐杖砸在他的肩膀上。

他只是悶哼了一聲。

陸唯進門就看到這個場景,臉色一變,着急跑到尹少城跟前,他轉過頭來,額頭隐隐冒着一層細汗,低沉道:“你怎麽來了?”

同樣有疑問的還有尹老爺子,他怒哼一聲瞪了管家一眼。

尹少城向來是不服管教的,那天尹老爺子當着他的面說将公司事務交給尹敬修代為管理,他當場沒有發作,只是因為陸唯發燒,他急着要将人帶走。

可權利被收了這麽多天,他終究是坐不住。

“您當初為了阻止我幫白家才收了我的實權凍結賬戶,如今白家的事都過去,爺爺還抓着我不放,是不是他在您跟前又說了什麽?”

尹少城看向尹敬修的目光深冷,隐隐泛着寒意。

尹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了陸唯一眼,才稍稍将怒意往下壓了一些,可面對尹少城還是狠狠地怒罵的語氣。

“你要是這麽有本事,就把傅家的那個單子拿下來,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面色各異。

尤其是尹敬修,臉色更是千變萬化。

其實尹家上下誰不知道,即使這幾年尹少城荒誕不羁,尹老爺子仍是看重他。

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尹敬修的機會,雖然說要拿下傅家的單子,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因為這次FZ的新項目是傅遠征親自把關。

但如果事情真被尹少城辦成了,那他的所有努力了就都白費了。

最近尹老爺子頻繁召見律師,十之八九與繼承人有關。

他不能再讓尹少城有翻身的機會!

同類推薦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凡人修仙傳

凡人修仙傳

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諸位道友,忘語新書《大夢主》,經在起點中文網上傳了,歡迎大家繼續支持哦!
小說關鍵詞:凡人修仙傳無彈窗,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最新章節閱讀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

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爹不疼,娘不愛,人人算計?哼,她有空間在手,靈寵無敵,小小納蘭府翻手可滅!
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