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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沒有晚自習,放學之後陳果就帶着伴手禮和小書包跟蔣柯回了家。
“換下拖鞋。”
陳果抱着書包左瞧右看,家裏不像是有其他人在的樣子。
“別看了,我爸媽常年在外地做生意,過年才會回來,家裏就我一個。”
“啊,那你不怕嗎?”“怕什麽?”蔣柯看着陳果勾起一邊的嘴角,“像你一樣,怕黑嗎?”陳果想反駁卻理不直氣不壯,最後只得乖乖的閉了嘴,他從書包裏掏出一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遞過去,“送給你的。”
蔣柯不喜歡吃甜食,卻還是感謝的接下了。
蔣柯繼續給陳果講他96分的卷子,最後一道大題蔣柯把正确的公式告訴陳果之後小孩兒還是不《WRX》會算。
陳果咬着筆蓋,粉粉嫩嫩的舌尖不安分的舔着被咬住的那一部分,蔣柯看得出神。
不一會,陳果想到了解題方法,牙齒解放了筆,那一小截舌頭也跟着出來,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
算了幾分鐘,答案還是錯誤的,陳果又把筆放回齒間,輕輕的叼住筆蓋,舌尖在那上面舔來舔去,這是陳果思考時的小動作,看的蔣柯心猿意馬。
陳果的兩片嘴唇濕漉漉的,圓柱形狀的筆蓋被他舔了又舔咬了又咬,偏偏這人還一臉認真的計算着數學題,絲毫沒有覺察到身邊的危險。
蔣柯現在滿腦子的十八禁,陳果在舔其他東西的時候,神情會不會也這麽認真?“蔣柯.......我算不出來了......”陳果最終還是選擇了向蔣柯求助,蔣柯對上陳果看過來的視線,這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這個雖然用到了這個公式,但是需要把公式變形一下才行。”
“啊,還能這樣。”
蔣柯看了看陳果翕張的嘴唇,那上面還沾着剛剛舔上去的唾液,亮晶晶的閃着光。
蔣柯深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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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維太局限了,這樣不行,以後做題多想想可不可以變換形式,其實萬變不離其宗的。”
被點撥之後題目便簡單了許多,陳果專心致志的解題,而蔣柯滿腦子都是陳果的嘴唇和舌頭,紅紅的嫩嫩的,看上去就和他的名字一樣,像一顆甜甜的果子。
“陳果,你有小名嗎?”“沒有,我爸媽還有哥哥們都叫我果果。”
“那我叫你果兒吧。
小果兒,陳小果兒。”
陳果在蔣柯熱烈的視線裏低下頭來,什麽嘛,搞得就像情侶間的昵稱一樣。
蔣柯的手覆上陳果的頭頂,這一次沒有帽子的阻隔,陳果的頭發直接接觸蔣柯的手掌。
其實陳果經常被摸頭,他在隊裏年紀最小,誰都要摸一摸他的腦袋。
可是被蔣柯摸頭的感覺不一樣,被蔣柯摸頭,他會臉紅心跳,會不敢擡頭看蔣柯的眼睛。
遲遲得不到回應,蔣柯的手順着陳果的頭發向下摸,路過耳朵時,他輕輕的捏了捏陳果的耳垂,俯身湊上前去,低聲問:“好不好,小果兒?”陳果全身每一處皮膚都開始酥麻,他說不出話,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無法用語言回應,陳果只能輕輕的點頭。
陳果太乖了,這麽乖的孩子就算做樂隊也應該做的是校園民謠。
視覺系搖滾,無論怎麽看都和陳果搭不上邊,蔣柯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
如果真的如網上所說,Salad組隊兩年多,大大小小演出沒有一百場也有大幾十,陳果跑過那麽多場,還能像現在這樣幹幹淨淨的什麽都不懂嗎?如果他真的已經有能力組樂隊并擁有不少粉絲,那幹嘛還這麽死乞白賴的學習文化課呢?蔣柯想不懂,他相信自己沒看錯,那麽眼前這個人,是真傻還是裝傻?講完了卷子蔣柯親自下廚給陳果做了晚飯,于是蔣柯的魅力值在陳果心裏再次+1,蔣柯會做飯,太帥了。
吃飯的時候蔣柯打開了電視,電視裏正在播放某檔選秀節目,細膩溫柔的女聲居然是一個男人唱出來的,幾位評委大跌眼鏡,甚至還讓選手重新演唱。
“好像有些人說話的聲音和唱歌的聲音的确是不一樣。”
蔣柯沒頭沒尾的丢出這樣一句話了。
陳果停下咀嚼的動作,電視機裏的男人正在清唱,是溫柔細膩的女聲沒錯,評委驚呼觀衆鼓掌。
電視那邊掌聲雷動,電視這邊蔣柯問他,“小果兒,我還沒你唱過歌呢,一會給我唱首歌聽好不好。”
陳果勉強吞咽下嘴裏的那口面,心虛的對蔣柯說,“我......我不會唱歌啊......”蔣柯看着陳果閃躲的目光心下了然,他沒認錯。
僵硬的肢體和心虛的神态,陳果是在撒謊沒有錯。
他不急于戳破陳果的秘密,說着這樣啊那沒關系,就把話題岔了過去。
臨走之前陳果問明晚方不方便繼續過來,如果可以他想和蔣柯一起做作業,蔣柯沒有拒絕。
回家路上,姜涼風打來了電話,問他明晚有沒有時間去彩排,白光南新寫了一首詞想看看他有沒有靈感。
“對不起啊,我約了同學一起寫作業的。”
“呦,我們果果長大了,不是因為明天要檢查聽寫、檢查背誦了。
交新朋友啦,誰呀?帥不帥?”“就是我一直和你們說的那個第一名!他人可好了!”“行啊果果”姜涼風一邊說着一邊往白光南的方向看,聲音都提高了八度,“都和第一名交上朋友啦。
不過這陣子你還是找個時間跟我們聚聚吧,咱們該出幾首新歌了。”
電話挂斷,姜涼風坐到白光南旁邊的凳子上,手肘搭着他一邊的肩膀。
“不努努力啊,果果可正青春期吶,人家明晚可是要跟第一名寫作業呢。”
白光南瞅了他一眼,用鼓槌把自己肩膀上的手肘推掉,繼續打起鼓來。
西安笑姜涼風不知好歹,明明知道白光南的心思還老去膈應他,一會又要被人罵滾了。
“西安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什麽叫膈應,我這是當隊長的老媽子心态,關心隊員的情感發展!是不是啊小南南。”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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