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醒悟
夏安在接到陳澤的電話之後便趕了過去,剛一進門他便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氣息,心中也多了幾分疑惑與不安,陳澤在電話裏的情緒明顯很壓抑。
緊接着,夏安聽到了沙發處傳來的抽泣聲,陳澤在此時站起身,背影有幾分佝偻,有些沉重地看着夏安說道:“小夏回來了。”
夏安将路上買的水果放到桌上,走到沙發旁,看着面色憔悴的兩個人,試探着開口:“陳叔,嬸嬸,怎麽了?”
陳澤閉口沉默,王秀英兩淚縱橫:“你弟弟現在找不到了。”
夏安一怔:“怎麽會找不到了?”
“他跟同學說出去玩,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報警了嗎?”
“報了,但是找了一天了都還沒有什麽消息。”
夏安的心情也沉重起來,但還是盡量安慰兩人:“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現在也只過去了一天,我們現在繼續和警方一起積極找人。”
王秀英還在掉眼淚,陳澤則嘆了口氣:“小夏說的沒錯,你現在哭也沒用,我剛想了想,還是應該問一問跟他關系好的同學,也許有可能知道人去了哪兒。”
陳家出了這麽嚴重的事情,夏安在吃晚飯前給傅簡豫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明了情況,說晚上暫時要住在陳家。
傅簡豫靜靜地聽他講完,把原本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嗯,警局那邊孔至認識些人,我聯系一下,或許能夠幫上忙。”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才挂斷電話。
“小夏?”在客廳裏沒見到人,王秀英有點着急地喊了一句。
夏安應了一聲,很快從裏屋走了出來:“我在,剛剛打了個電話。”
王秀英的眼睛紅了又紅,拉着夏安的手戚哀地說:“幸好有你在,我和你陳叔就你們兩個孩子,缺誰都不行……”
Advertisement
夏安沒有出聲,用手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第二天清晨,警方那邊發來了消息,說陳謙明是跟一位姓李的同學一起去了M市的國家森林探險,目前人還沒找到,應該是困在了山林裏,搜救隊正在全力尋找。
當天下午,夏安陪着陳澤和王秀英趕到了M市。
望着莽莽森林,王秀英急切地想要跟着攀爬上去找人,但是被陳澤和警員攔住了。
搜救隊的隊長走到他們面前:“用越短的時間找到人,兩個孩子也會越安全,但是山林很大,孩子們更可能往哪裏走我們也很難判斷,家屬的話或許能有所幫助。”
李同學的家長茫然地道:“家長能幫上忙嗎?”
“幫不幫得上現在也不知道,不過有可能會增加搜救的效率,試一試最好。”
陳澤和王秀英好幾夜沒睡好覺,年紀也大了,夏安身體健康,和李同學的爸爸一起跟着搜救隊上了山。
叢林茂盛,到處都可能遇到蟲蛇,危機四伏。
夏安緊跟着隊員們,在必要的時候提供一些信息,一行人慢慢深入了山林之中。
天快要黑的時候,他們在一汪水潭旁邊看到了一排新鮮的腳印,應該有一個孩子在附近。
他們很快便找到了另一個孩子,對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說自己跟陳謙明在森林裏走散了,但因為認不清路,也給不出大概的搜救方向。
搜救隊分出一小半的人送父子倆下山,剩下的六個人和夏安一起繼續找人。
夜色降臨,四周都是黑魆魆一片,只能用手電筒照路。
搜救隊最終在一個灌木叢後找到了昏睡着的陳謙明,他臉上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到,紅腫一片,手腳上也都有些劃痕,額頭上還發着燒。
夏安将人搖醒。
陳謙明揉了揉眼睛,迷蒙地睜開雙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安關切的眼神,在他身後還站着幾個拿着手電筒的搜救隊員。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陳謙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到了夏安的懷裏。
他跟同學李源一時興起來到了這片森林探險,誰知道險沒探成,差點把命都丢在這裏。
在森林裏的兩天兩夜,陳謙明感到無比的害怕,他第一次認識到人在自然中有多麽渺小,毒蟲毒蛇,還有随時可能會出現的野獸,這些都讓他不敢合眼,折騰了兩天便發了燒,又累又困,剛才合了陣眼。到底是個孩子,看到夏安的一瞬間就哭得止不住了。
就在此時,幾滴冰冷的水珠落在了夏安的臉頰上。
“下雨了,”搜救隊的隊員說,“我們快下山吧,這雨來勢不小。”
夏安點了點頭,将脫力的陳謙明背上,在搜救隊員的保護下往山下走。
雨水将森林的路淋得濕透,到處都是苔藓,夏安背着人走得很不安穩。
快要到的時候,雨勢越發大了起來。陳謙明一言不發,但是卻比之前懂事了很多,用手幫夏安擋着雨。
“刺啦”一聲,夏安暗叫不好,腳下踩着了一塊濕滑的木棍,在苔藓的助力下極快地向下滾落,旁邊的搜救隊員見狀立刻去拉,夏安護着背上的陳謙明,整個人栽在地上,腳踝處傳來一陣刺痛,讓他不由嘶了一聲。
“有沒有事?”
很快有人來扶他起來,夏安站起來後輕輕地動了動腳腕,還是有些鈍痛,大約是崴着了,但還不算嚴重。
陳謙明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問:“哥,你有沒有事?”
夏安怔了一瞬,陳謙明不喜歡他,所以幾乎沒有用這個稱謂叫過他,乍一聽也确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回神之後,他搖了搖頭:“我沒事,繼續走吧。”
接下來的路,陳謙明卻堅決不讓夏安背他了,更不讓別人背。他發着燒,兩天沒有吃上什麽東西,走得很慢,所有人也都跟着放慢了步伐,但是走得也比之前穩了。
看到陳謙明之後,陳澤和王秀英很快奔到了他的身邊,夏安則在旁邊用紙巾清理了一下。
這一晚一家人留在了M市,陳澤和王秀英先帶陳謙明去醫院裏檢查了一下,輸了液,也喝了些熱粥,陳謙明在床上睡了過去。
三個大人找了旅館,夏安洗了個熱水澡,坐在床上給傅簡豫打電話。
“人找到了就好,”傅簡豫站在陽臺前,看着外面的萬家燈火,聲音低沉,“什麽時候回來?”
“我弟弟明天早上出院,訂的中午的飛機,下午應該就能夠到家了。”
夏安說到“家”這個字的時候,心裏微微有些觸動。
被陳家領養之後,他仍然不習慣說“家”這個字,陳家對于他而言也确實沒有實現家的意義。
剛才進門的時候,陳澤和王秀英反複對他道謝,夏安都說不用,其實他心裏明白,血緣是一條隔閡,他始終都未能完全而徹底地融入到這個家中去。
即便今天的事情讓陳家夫妻兩人和陳謙明更認同他是家中的一份子,對他更好更親和,但從七歲到二十二歲,十五年的光景中,情感上的缺失是始終都沒有辦法彌補的。
他仍然感激,感恩,但是那種期盼得到父母之愛的渴望卻已經消失殆盡了。而事實上,陳澤和王秀英對他也永遠不可能像對待陳謙明那樣愛護和關心,血緣的聯系是難以割舍,也沒辦法任意接連的。
只是夏安已經看淡也看開了,如今他過得很好,最重要的是能夠陪伴在傅簡豫的身邊。他這段時間常常在想,或許那麽長,那麽久的青春時光裏,他經歷過的孤獨都是在為現在鋪墊。
他用盡了所有的努力與運氣,終于摸到了屬于自己的光,如何能說不幸運?
“怎麽不說話了?”
傅簡豫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安垂下眼眸,情不自禁地笑彎了嘴角:“剛剛走了會兒神。”
“困了嗎?”
“還沒有。”
“那再陪我聊會兒,”傅簡豫低聲說,“只是二十多個小時沒有見面,我就已經很想你。”
“我也是的。”
傅簡豫:“今天從朋友那裏拿了兩張票,明天晚上東郊那邊的歐洲歷史博物館開放,剛好你回來,我們吃完晚飯一起去逛逛?”
“好。”
另一間房間裏,陳澤靠在床頭,一邊擦拭着自己的眼鏡一邊說:“這兩天多虧了小夏,否則我們可能都撐不到這一步,那個查到了謙明走過的路線的也說是順手幫小夏的忙。”
王秀英輾轉翻身,聽他開了話頭,沉默了片刻說:“你說,小夏怨不怨我們?”
陳澤将眼鏡布放到一旁,一時無言,王秀英又道:“他從初中就開始住校了,那時候我們家窮,只能顧着謙明吃好喝好,小夏說他能賺到錢,不用我們管。現在想來,他那時候還在上初中,怎麽賺錢?”
她的尾音顫了顫,白熾燈的光亦閃了一下。
陳澤緊抿着嘴唇,半晌後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怨不怨不知道,但是我們可能欠了他很多。”
陳澤和王秀英總以為将夏安領養回來,已經是給了他一個家,一個歸宿,保證他活得下去,但卻沒有盡到該盡的義務。他們給夏安的太少,但卻總以施恩者自居,覺得足夠。如今再想,只覺得有些悔愧。
“我現在想起來,心裏總有點不安,”王秀英側了側身,“你說我們是不是錯了?”
陳澤躺下去,蓋好被子,嘆口氣說:“睡吧,也別多想了。錯了也沒有辦法,以後多叫小夏回來,慢慢補償吧。”
次日清晨,醫院再做了一次檢查,陳澤辦理了出院手續,幾個人坐着飛機回到了D市。
夏安在陳家稍作停留便搭車去赴約會,而傅簡豫已經提前一個小時抵達了約定地點,崇山影城。
最近上映的幾部電影都是暗黑風格,影城內部也是将燈光調暗,這倒有利于傅簡豫隐藏身份,不至于被路人認出來。
他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羽絨服,将衣領豎起裹住下颚,也遮住了半個口罩。冬天路人都穿得厚,身形顯不出來,也沒有人認出來。
傅簡豫戴着棒球帽順利地進了休閑區,坐在最邊角處的藤椅上給夏安發了個消息。
要了一杯檸檬水,他翻了陣手機,看到熱搜上挂着易正行的前隊友,沈震的名字。
他順手點進去看了看。
沈震在團隊決定解散之後也拍了一部新戲,算起來跟他們一樣是新年檔期。他和易正行的粉絲撕得厲害,哪邊也都不服氣誰,都放話說票房見分曉。而沈震現在名氣更大,在形勢和資源上都要壓易正行一頭。
沈震這次上熱搜是因為拍戲受了傷,他拍了一張腳裹着紗布的照片放到了微博,配了個哭泣的表情,下面是粉絲們痛心的安慰和鼓勵,讓他好好休息。
#沈震受傷#四個字很顯然買了熱搜,在很多營銷號那裏都買了通稿,到處都是心疼之類的發言。
傅簡豫想起殺青前的那一場戲,他的劍尖無意中刺傷了易正行的臉頰。
他點開對方的微博一看,殺青日易正行自然也發了一條微博,但是并沒有引起粉絲的太大反應。
照片上的易正行用手撐着臉,對着鏡頭笑得燦爛,手掌恰好将臉頰上的傷遮住,想必也是不願意讓粉絲看到自己臉上的傷。
這個圈子本就是這樣,懂得炒作,懂得虐粉,懂得借機上位的人往往會獲得更多的關注,而不賣慘不營銷,很多時候連三線都混不到,能靠實力走到最後的少之又少。
傅簡豫默了默,給易正行的那條微博點了個贊。
眼前的光一暗,傅簡豫擡起頭,看到了站在自己眼前的兩個人,不免有些驚訝地站了起來:“裴導,潘老師,好巧。”
“是很巧,”潘欽輕笑道,“剛剛離得遠,我說那個人像簡豫,朝劍還不相信,走近了一看才确定是你,在這裏等人嗎?”
“嗯,和小夏約好去逛逛。”
裴朝劍看他全副武裝,勾了下嘴角:“你倒是潇灑,穿成這樣也敢出來。”
傅簡豫哈哈笑了兩聲:“那可不是,裴導和潘老師是來這邊做什麽?”
“這不,這次有個國外的電影據說拍得特別好,我們也好久沒有來電影院感受氣憤了,就約着來這邊看一場。”
離電影開場還有二十分鐘,兩個人在傅簡豫的對面坐下聊了一陣。
潘欽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問傅簡豫:“你過幾天就要和朝劍他們一起跑宣傳了吧?”
“對。”
“小夏跟着你跑嗎?”
傅簡豫想了想,說:“原則上他不用跟着我,但是到時候可能會一起做個伴。”
“這樣啊,我知道了。”
傅簡豫察覺到潘欽欲言又止,低聲詢問:“潘老師是想找小夏商量什麽事嗎?”
“簡豫是聰明人,不過,”潘欽頓了頓,有些失落地說,“他已經拒絕我了。”
“什麽?”
潘欽見瞞不過他,便道:“過年前後我會走很多地方,拍點自己喜歡的作品,順便也鍛煉一下自己的能力,拔高拔高。我很喜歡小夏,他天賦好,人又認真,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在C市影城基地的時候我就跟他提過,想帶他一起去,但是小夏沒有答應,我想着還是顧了你們這邊的。不過在娛樂公司拍攝是他的工作,這倒也無可厚非,就是有點可惜了。”
傅簡豫沉默地聽他講完,一時沒有說話。
裴朝劍插了一句:“他跟你說了嗎?”
“……沒有。”
回答完這一句,傅簡豫依稀想起來前一天孔至問自己的話。
——他有問你什麽嗎?
——沒有。
多麽相似的對話。
潘欽和裴朝劍都沒有多說什麽,等時間到了便走了。
他一個人靜靜地坐了一陣。
不遠處坐着一對情侶,因為小事吵了架。
“你說,你跟那個女生是不是有關系?”原本溫柔娴靜的女生突然爆發,變得歇斯底裏起來,“你跟她天天發微信,對我的消息愛答不理,你們聊你媽的騷呢?!”
男生被當衆質問,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別過臉道:“能不能別這樣,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女生哽咽地說:“對,我以前不是這樣,我以前單身的時候比現在好多了,不用天天擔心你劈腿出軌,不用整晚上睡不着查你QQ空間朋友圈跟誰互動了,現在我真的忍不了了。”
“你說你忍不了,難道沒有自己的問題嗎?”
女生有些崩潰:“我怎麽了?你天天聊騷怪我?”
“什麽聊騷不聊騷,就是普通同學,随便聊幾句,她要保研了,我是人家的直系學長,她問我些問題怎麽了?不信我現在把我手機給你,你看看聊天記錄。而且上一次我的球衣上蹭了點紅漆,你非說那是誰的唇印,讓我說那個女生是誰,我他媽清清白白,哪兒來的別的女生?要不是你是我女朋友,我也早都不想忍了!”
“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關心你,你跟誰聊騷上床都無所謂!你問問你那些兄弟的女朋友,誰看到男朋友衣服上有類似紅唇印的東西不會懷疑,你去問她們,不懷疑不問,那是根本不關心,不在意,而我在意!”
……
小情侶吵了好一陣,女生哭着跑了出去,男生黑着臉在原地站了站又追了出去,留下一衆觀者低聲議論。
傅簡豫低垂着頭,心裏那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有了眉目。
手機嗡嗡振動了兩聲,微信有新消息。
夏安:我剛下車,三分鐘就到!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字數比較多,算是兩章合一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