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箱根之行

映畫着花草竹林的屏風後是歐式沙發和茶幾,外形近似蝙蝠的圓頭可愛生物扇扇翅膀,飛到妹妹頭豔麗男子身邊。

“吱——”

D伯爵放下咖啡杯:“有客人來了呢。”

[這裏的光線還是不怎麽明亮。]徐佑提着蛋糕盒繞過屏風:“D桑。”

“歡迎光臨,神木君。”D眼神一晃,黏在神木手裏的小盒上,“啊——這氣息......”

“給D桑的贈禮。”徐佑把蛋糕推到D跟前。[看來是猜對了。]D喜歡甜點。上次來的時候茶幾上擺着,空氣中也有一絲甜味。

“真是費心了呢~”D打開禮盒嗅一嗅,藍莓?還有乳酪。

“那麽,神木君有什麽事?想要再買一只寵物嗎?”

“不。”神木靜靜等待D享用完一小塊,“對契約上的條件有些不解,所以想來向D桑再詳細問一問。”

“嚯?”D伯爵微挑嘴角,“神木君有哪裏不解?”

“條件說,我不能讓康公被其他人觸摸,為什麽?”徐佑盯住D伯爵的神情,“碰到會發生什麽?我想神獸不是這麽脆弱的生物。”

“呵呵。”D抿一口下午茶,“看神木君給我帶來美味甜品的份上,我就為神木君解一解惑。”

“玄武在東方一直是長壽健康的象征。實際上确實如此,他能讓他的主人長壽,除病祛邪。這點神木君想必知道。”

“所以?”

“這算是主人養護玄武的福利吧。”D意味深長地輕笑,“神木君可能沒有察覺,您與玄武之間,已經立下契約。”

“契約?”

Advertisement

“只要你們都有意願。那個,”D修長的食指往上指,“自然形成的契約,并且自行維系。因此玄武的主人才可以得到無病無災的長壽氣運。”

“氣運?你是說別人碰了玄武,我的氣運會轉移到他身上?”

“不是單方面的轉移哦。”D側眼看向某處,“還記得神木君自己說的話嗎?”

“......”

“解惑到此為止,神木君。再往下便是不可說的境界。”

“我明白了......”

傾聽腳步聲漸行漸遠,D伯爵端杯靜默。

福禍相依。擁有改變生死福災的力量,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是一份大運吧?

也可能成為大難。

這位少年早就過了早夭的年齡,玄武大人,您為何會選擇他?

就因為他懂得那個道理嗎?

只是人吶,總有些時候會——知其不可而為之。

關于玄武,沒等徐佑想出個所以然,就得到了幸村的通知。

【箱根集訓?】

【是的。】幸村靠着枕頭,左手往牆上抛網球,【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啊,所以想趁着全國大賽之前去箱根合宿,既當做賽前集訓,也讓大家放松一下心情。上個賽季社團還留下一點資金,縣大賽、關東大賽的獎金也都拿到。所以,佑君有空嗎?】

【有,是準正選十人嗎?】

【啊。對了,佑君記得帶件浴衣。】

【嗯?】

【那邊會舉行夏日祭,我們正好可以出去玩玩。】

箱根的合宿地點在柳叔父家溫泉旅館,不遠處有一片空地。幸村和徐佑中午去查看過,還算平整,沙塵石礫也不多,能劃出兩個網球場。這種具有不規則地表和沙礫的場地打起來效果近似草地,但是沒有草地舒服,彈性類似B型硬地,打多了容易對身體尤其是腿部有損傷。

“就這幾天,而且我會和蓮二商量盡量減少練習賽比例。”幸村到場邊看看手表,摘下吸汗帶,“真田他們快過來了,我們暫休吧。”

徐佑走來拿自己的水壺:“說起來,大阪的那個新球場......”

“那個啊,我的預想是寒假或者春假,去那邊合宿,一起體驗一下紅土場。你覺得呢?”

“......”徐佑覺得幸村是不是忘了針對他的那個“預言”?他委婉勸阻:“好是好,不過經費夠用嗎?”

“這個......”幸村用拍框敲敲手掌心,“全國優勝的獎金蠻高的,不夠的話,海原祭我們去表演節目或許可以拿到特賞金。”

“海原祭九月初,這也太急了...學校不是有給社團經費嗎?”

“那個要用到其它地方。”幸村淺笑,“只花在準正選身上不太适合。”

“這倒是。”徐佑自知失策,“好吧。那麽,有需要的話,我也願意出一份力。”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平整的地面、旋轉的變化給準正選們帶來的困擾超出幸村的預想,像柳、真田、仁王幾人分析能力強,過一會兒就能适應,其他人暫時就調整不過來了。過多憑經驗和直覺的打法讓他們吃盡苦頭。

幸村沒有表現出生氣,甚至笑得很溫柔。徐佑忙着統計數據,照幸村的說法,晚上得好好探讨探讨。

“堅持住,明天晚上夏日祭呢。”

[我看得到明天的太陽嗎?]毛利的淚往心裏流,他印象裏的集訓不是這樣的。

最後八個人分兩組分別在兩個場地和幸村、徐佑進行七球對決。

“可惜了,飲料沒帶來。”揮灑完汗水的少年們迎着夕陽相互攙扶回旅館。天空是那麽的晴朗無雲,夕陽的光芒是那麽耀眼,他們的內心是那麽......五味陳雜。

終于結束了。

夏日祭快來吧!

晚飯後幾人歇一會兒便一致通過泡溫泉活動。夏季是溫泉鄉淡季,來玩賞的旅人較少,到夜間屋中屋外具是一片寂靜。

立海網球部有淋浴室,小隔間那種,給早練或者下午部活有必要洗浴的部員使用。又累又滿頭大汗的情況下誰也沒那閑情逸致看別人。

這會兒泡溫泉前會看得仔細些。大家互相瞅瞅,結果發現最瘦的竟然是仁王。

“也是,雅治你那麽挑食。”丸井下半身圍着浴巾,手指戳戳仁王的肌肉,“皮膚也是最白的。”

“puri,文太你掂量一下自己的肉吧,肚子上一塊的人,你看看傑克。”

“......”丸井被噎住。照理來說他運動量這麽大應該生得出腹肌的呀?

“盡量少攝入一些脂肪,文太。”柳心裏對衆人的體脂率有數,“不過沒想到小佑也偏瘦。”體脂率倒是很優秀。

“佑君骨架比較小。”幸村偷偷瞥一眼徐佑左臂,“16”的數字比上次更清晰,更怪異。不像刺身紋身,倒像直接用烙鐵烙上去的,數字邊上和其它皮肉相接的地方很是猙獰。

[什麽時候的事情?]烙印被右手遮掩,幾人在溫泉湯中坐下享受一時的安寧。幸村挑了徐佑左邊的位置,閉上眼。[那個到底是什麽?标記?]

穿上浴衣的幾人在大和室裏被就着失誤數據一頓毒舌。幸村評價完之後吐一口氣,又笑了起來:“到此為止吧,我們講個睡前小故事就結束,有誰自薦?”

“是,這邊。”仁王舉手。

“仁王前輩,是恐怖故事嗎?”

“你怕了?”

“我才不怕!”切原大喊,被真田按頭鎮壓。

[不怕至于反應這麽大?]毛利心裏暗笑。[真是單純。]

房間突然熄燈,吓得切原一個哆嗦:“诶诶?!”

“赤也不怕,那我就關燈了。恐怖故事也得講究一個氣氛。”是幸村溫柔的聲音,“圍坐成一圈吧,中間用手機燈照。”

切原有點怵,但自己說好不怕的...只能硬着頭皮聽。

“這也太講究氛圍了點......”丸井小聲嘀咕,拉住桑原的手,兩個人一起坐過去。他對仁王的本事那可是太清楚了,但願這次嘴下留情。

幸村把打開燈的手機放到中間,盤腿坐在徐佑身邊。手機聚光燈挺亮的,只是從榻榻米往上照,幾人下巴和嘴是清楚,上半張臉都晦暗不明,顯得更詭異。

“ok,三、二、一,開始。”衆人斂息聆聽。

“某天,一個人晚上在辦公室加班到很晚,他伸了伸懶腰,泡了杯咖啡。然後呢,端着咖啡走到落地窗邊往外望。”仁王稍頓,看一看衆人反應,繼續道,“突然,他發現對面樓層的斜下方有個人影,也在落地窗前徘徊。他往前探一探想看清楚些,結果發現——”

切原大氣都不敢喘,小聲嘀咕:“發現什麽?”

“他發現那個人突然擡頭對他邪惡地笑了笑,然後,他緩緩低頭,發現自己胸前,插着一把刀。”

“哇啊!!”切原抱住身邊的人。

“嘶——鬼嗎?”丸井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也湊近同樣毛孔豎起的桑原。

[有意思。]幸村掃視一圈,見被切原死死抱住的繃着臉的真田,突然也抱住旁邊淡定的徐佑。

“?”[害怕了?]徐佑頗感意外,不過也拍拍幸村的肩臂,貼心地安慰一句,“沒事。”

“......”柳別開臉不去看這三對被吓到和“被吓到”的,發現他旁邊柳生有些不對勁,伸手在眼前晃一晃,“柳生?”

“puri,即使失去意識也不忘端坐嗎?”

“我覺得不吓人吶。”毛利在仁王旁邊看戲。

“哪裏不吓人!”切原提高音量,“那個是鬼吧!手跟刀一樣.....只要人和它對視就能瞬移到身後大開殺戒!是吧是吧?”

仁王沒理切原的問題,一副你自己猜,猜對了算我輸的姿态。

“赤也——”被切原抱着不放的真田實在忍不住耳邊的聒噪,掙開給了小學弟一個爆栗,“太松懈了!”

一切歸于寂靜。

第二天祭典從上午開始,只不過居民和游客們穿好美美的和服參與祭典時,立海的準正選還在野外網球場聞着肉香,聽着喧嚣做基礎功。

“集中注意力,丸井。”幸村見丸井又一球落網,有種想給他灌果茶的沖動。

“赤也,着力不要太大,出界三次了。”

“是!”

箱根夏日祭典在晚上達到高潮,八點游街地點對面的山上會準時點火,在昏暗裏“大”字火光閃耀,遠遠望去猶如浮于夜空之中,再以一旁的煙火聲色點綴,十分精彩。因此這場祭典也被稱作箱根特色的“大”文字燒。

衆人找了個好位置欣賞完文字燒後,各自結伴散開。丸井拉着桑原去小吃攤;仁王和柳生自行搜索“好玩”的事物;毛利打了個哈欠,自己去逛游戲攤,順帶買點特産;柳跟着切原以免迷糊小學弟走丢;幸村和真田也打算随便逛逛散心。

“佑君一起嗎?”

“不了,我走走就回旅店。”

“那注意聯絡。”

“好的。”

徐佑往僻靜的方向走,站在樹林裏旁觀熙熙攘攘的人群,恍惚間有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錯覺。又覺得他和這個世界,其實始終沒有融合。他時不時會把自己脫離出去,以旁觀者的心态來正視整個世界。

這世界的某處節點——國中網球團體賽這條線,和劇本類似。它是否真的是以那部劇本為起源?還是就那麽恰好,在無數個空間中,他穿越到了和劇本契合的一個世界?

不過人物作為世界支柱一說肯定不現實,世界的支柱是規則。

所以立海網球部的夥伴們,确确實實只是無數人群中的小群體。他們的命運由自己把握,而不是被劇本死死定下。

所以幸村會生病嗎?會手術嗎?手術會......

“佑君。”左肩被輕拍一掌。

“幸村君?”

幸村身上水藍色浴衣将形體包裹,顯得他更為纖細,也更接近中性美。

“之前看佑君就站在這裏,現在回來佑君還是在這啊。”

“嗯......真田呢?”

“他回民宿冥想,我還想轉幾圈啊,所以看到佑君了。”幸村往街上走幾步,回頭,“一起走走?這邊的夏日祭佑君還沒體驗過吧?”

徐佑思量幾秒,順從地跟上幸村,融入在游園中玩賞的大流。

“佑君不喜歡熱鬧?”游戲攤鋪這邊人有些多,幸村扯住徐佑的衣袖,以防走散。

“并不是不喜歡。”徐佑被幸村拉着,“太熱鬧的話,容易迷失。”就像比賽裏太熱血,會打懵犯糊塗。

“哈哈,佑君無論什麽時候都保持着冷靜吶,一點也不像小孩子。”

“幸村君也不像小孩子。”

“......”幸村一堵,一笑,“我就當佑君在誇我了。”

“我确實是在贊美。”徐佑誠摯地肯定。

兩人間不知何時從拉着袖子變成手拉着手,徐佑在這方面沒那麽細膩,也就随着幸村了。家裏人知己之間牽個手挽個臂很正常,對性別也沒區別對待。

不過對外界的态度當然不一樣。

呀......所以幸村君算家裏人還是外面的人?

“說起來佑君似乎很喜歡淺青色的衣服啊。”禮服、浴衣,甚至發帶,大多都是淺青色,“淺青色是佑君的幸運色?”

“唔...并不能這麽說,算是一種必要吧。”

“必要?”幸村摸摸下巴,“星座?必須穿淺青色?”

“不是星座。”徐佑語調溫和,但言辭上的否決十分堅定,“是禮儀,或者說,彰示。”

“又是中古的規矩嗎?”

“也不算...只是...家裏約定俗成的...習慣。”

“我可以知道嗎?”幸村好奇裏帶着一分期待,“佑君慢慢解釋沒關系。”

“也行吧。”徐佑斂收衣襟,“中古的五行,幸村君了解嗎?”

“五行是——金木水火土?”

“與它對應有人之五德:金主義德、水主智德、木主仁德、火主禮德、土主信德。每個人其實都多少具備這五德中的品格,但是在五德中,總有最突出的,個人最向往、追求的一種德行。”

“為此穿着對應顏色的服飾,既是對自己的提醒,也是一種個人品信的概括彰顯。”

“這樣啊......佑君能說說對應的顏色嗎?”

“金為白色、水為黑色、木為淺青、火為紅色、土為黃色。我崇仁德,故尚淺青。其實不一定非要從中選一種德行,也有兩種德行的追求,那麽對禮服的顏色要求又不一樣了。”

“不能再多選嗎?”

“這個,就像五行之間相生相克,五德之間也有一定的沖突,因此無法兼顧。”

“昂...确實和星座很不一樣啊。”幸村瞅瞅徐佑身上的浴衣,又低頭看看自己衣服,“那佑君覺得我崇尚的是什麽德?”

“嗯......也許是水德。”

“也就是說黑色衣服?”

“不用太過追究,黑色在日本是喪葬服。”

“也是哦。”幸村擰眉糾結,若有所思,“佑君家裏的習慣和常識不一樣呢。”

“...這...”徐佑心裏一突,他好像又說多了,“個人追求而已,不如星座那樣被普遍認知。”

“呵呵,我覺得挺好的。”幸村看向路邊的攤位,感受手掌中的溫熱和潮濕,“說起來,佑君覺得大家的訓練怎麽樣?”

“那片場地主要訓練的是二次預判,難度比較高,并不是本能練多了就可以做到的。而且...畢竟不是标準的草地場。”

“全國大賽呢?”

“立海當然會是優勝。”徐佑習慣性替幸村分析,“俱樂部那邊有很多單、雙打的優秀球員資料,從去年U17男單巡回賽的表現來看,雖然有個別突出選手,能力或者經驗上與我們校隊準正選的預想水準差距不大。在國中這一段,立海的整體實力應該是最強的。”

“而且,我們部內準正選練習的量已經從一盤制向三盤制傾斜。比賽身心耐受力肯定要比普通校隊高。”

“佑君覺得有必要再增強嗎?”

“不用,我覺得現在的訓練表已經很完善了。”徐佑偷瞟了下幸村清秀的側顏,忍不住補充,“這三年天時地利人和全都在立海,即便是三個賽季的全勝,我們也一定能做到。”

“呵呵。”幸村低眉輕笑,“說的也是,立海的勝利毫無死角。”連作為陪練的佑君都這麽堅信不疑,他作為部長怎麽能不相信自己帶的隊伍?

一切...一切都是為了立海的連霸。

不能輸的比賽決不能輸,可以贏的比賽一定要拿下。

幸村覺得他有些...“瘋魔”了,只因身後追随的目光,還有旁視的眼睛。

但是,甘之如饴。

作者有話要說:

徐佑的心理是成年人,走過幾十年的磕磕絆絆,所以遇事成熟謹慎。

但他本質上和水(智)德不搭,就是說,本性并不聰玲,不像他自己嘴上說的那麽能趨利避害。徐佑是木(仁)德。這種人,如果身邊沒聰明人護着,一生會很慘烈。因為再怎麽有人生經驗,本性無法改變。

幸村在本性上是水德,所以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跟成熟的徐佑聊得來。

佑君會漸漸“暴露本真”。

——————————

問:最近遇到的令你不快的事情是?

佑:(皺眉)早上看到父親昨晚叫夜宵吃剩下的番茄醬碟,他沒洗。(小聲)我把家裏的番茄醬扔了,結果他又買回來一盒......是不是該跟他說一下不要買這種紅紅的醬料回家?

幸:赤也的英語測試不及格,叫他寫的部志滿是蚯蚓字,下午還在做值日的時候拿掃帚亂舞,把走廊裏的相框打歪了。(扶額)是不是該把赤也的游戲機沒收幾天?還是加訓?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