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粗心大意
初春,太陽初升,淡淡的陽光灑在房間內,卻喚不醒床上沉睡的人。
“喂,你怎麽還在睡啊?快起來啦,快起來。”初畫一大早的來到非魚的房間內,看見沉睡的人非常不滿,一張臉一下子拉的老長,不滿意的直搖晃着睡着的人。
“幹什麽嘛,好困……”被晃醒的人迷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板着的臉,不由得一愣,都差點忘了,自己和這個捉妖師是朋友了。
看見她醒了,初畫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好看許多,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拉起,邊走邊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肯定喜歡的,走,快起來。”
非魚極不情願的抱着被子,無奈初畫力氣非常之大,一下子就将她從被子裏拉了出來。
熙熙攘攘的街頭上,只看到一個興奮異常的女子,身後跟着一個非常沒有精神的人,看着面前越走越快的人,非魚直嘀咕,再看這路,怎麽越來越窄了?行人,怎麽越來越少了?奇怪,太奇怪。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聽聞此話,初畫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一回頭就看到非魚遲疑的樣子,急忙揚起笑臉,“哎呀,都說了帶你去個好地方,既然是好地方,那自然人煙稀少了,不然怎麽是好地方呢?”
非魚一直盯着初畫的臉,看着她不太自然的表情,再擡頭看了看已近正午的陽光,心裏一緊,難道這個初畫在玩陰的?
許是做賊心虛,初畫将眼神看向別處,繼續開口,“快走吧,前面不遠處就是了。”
前面不遠處?非魚往前面看了看,終于依稀見到前面一間破廟,破廟?既然是廟宇,那裏面肯定有神像,神像加上正午,可謂正氣加大,再瞧見那邊似乎布陣了,果然,她還是想捉了自己去煉化。
“怎麽不走?在想什麽呢?”初畫加大力氣拉着非魚的手,不停的搖晃着,心裏暗自着急,只差一點,只要自己将她帶到神像附近的陣法裏,那自然可以将其抓住。
非魚低着頭,心裏早已經清楚初畫的想法,這個捉妖師法力低微,估計是想借助神像剩餘的法力再通過那邊的陣法來抓自己,哼,想抓自己?沒門。
初畫看見非魚沉思的樣子,暗自擔憂,難道被識破了?不可能啊,自己布的陣法雖說不及其他師兄弟的精湛,可也不差,對付這個小妖應該可以的,卻不知道早已經被識破。
二人心懷鬼胎,就在初畫在想法子将其引過去的時候,非魚爽快的開口了,“沒想什麽呢,只是覺得走太快,累了,沒事,繼續走吧。”
終于聽到最想聽的話了,心中的忐忑一掃而過,初畫高興的不行,顧不得那麽多,幾乎是拖着她快步的小跑着。
哼,不過是小小陣法,還有個過氣的神像,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厲害,非魚揚起得意的笑容,居然配合着初畫一起跑着。
終于,到達廟宇附近,初畫露出原本面目,趁着非魚不注意的時候,暗自催動陣法,一會只見一張大網從天而降,非魚被困在裏面,動彈不得。
突然而降的大網将自己罩住,更加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非魚暗笑,表面裝作一副迷茫的樣子問道,“初畫,你這是什麽意思?”
見她被擒住,初畫得意一笑,暗自念起咒語,網越收越小,終于在只剩下容得了非魚的時候停了下來,“你以為我真會和你這個小妖交朋友?我是捉妖師,怎麽可能和妖做朋友?是你太笨還是我太聰明?”
早已經料到是這樣的境況,非魚一點也不害怕,索性坐在裏面,懶懶的開口,“這麽說你是非收我不可了?”
“當然。”
“你該知道的,我能打敗你一次,也能打敗你第二次。”非魚漫不經心的開口,身形未曾動半分。
初畫吃驚不小,再看見她被困在裏面絲毫沒有反抗,也覺得奇怪,一般妖被困在,哪個不反抗?她居然任由抓住?難道自己真的低估了她?
就在思考之際,非魚已經站了起來,笑着看向初畫,啧啧道,“不過小小的陣法而已,就想困住我?而且你這個似乎還沒練到家呢。”
初畫自然不服氣,惱羞成怒,再次催動咒語,可這次網居然沒有在預期內收緊,這讓她大驚,情急之下再次念起咒語。
無用功,非魚惬意的看着急的滿頭大汗的人,一邊搖着頭,散漫的在網內走來走去,一點也不着急出去,就這麽看着初畫忙活着。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明明将她困在了,怎麽她會沒事?到底哪裏出錯了?初畫的頭上已經出現細汗,結印的手也開始微微顫抖,自己今日怕是将她給惹惱了,若擒不住這個妖,只怕兇多吉少。
恍惚間,似乎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那聲音尋不得确切的位置,卻能準确的聽入耳中,幾乎是同時,初畫的臉色由陰轉晴,露出得意的笑容,非魚自然看見初畫變化,沒來由的心裏一緊,怎麽忽然之間笑的那麽詭異?
來不及多想,只覺得有一股吸引力來自四面八方直直的将她罩在中間,不好,非魚直叫後悔,看來有幫手,可是自己剛剛怎麽沒發現?情急之下只能運氣妖力抵抗,可是那股吸引力卻越來越強,擡頭間,卻看見頭頂忽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難道是煉妖壺?
終于,嗖的一聲,廟宇裏哪裏還有非魚的身影?
“讓你得意,現在被我抓到了吧?”接過掉下來的葫蘆,初畫伸出手在葫蘆上得意的一敲,這一敲晃得裏面的非魚站立不穩。
“以後凡事小心,這煉妖壺乃至寶,先行讓你帶着,幾日之後,你師兄便會去取。”空氣中傳來一個蒼老不失威嚴的聲音。
“知道啦,師傅,初畫定當妥善保管煉妖壺的,絕不會讓小妖跑了,你放心。”
收到葫蘆,初畫心情非常之好,終于讓她抓了一個妖了,讓那些師兄弟看不起她,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取笑她了。
“煉妖壺?”聽到這三個字,非魚十分沮喪,自己居然被煉妖壺收了?完了,這下真完了,能留個全屍已經是奢望了……
“又來一個妖了,呵呵……”
空曠的葫蘆裏傳來一個男聲,這讓非魚一震,這個葫蘆裏還有其他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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