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防不勝防
郊外,夜血歌心情很糟糕,一言不發,相反的,花折月仍舊是走到哪,情就留到哪,忽然之間,叫他有些羨慕了,飲了一口酒,入喉的苦澀讓他咳了幾聲。
“噓……”花折月在他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及時的阻止,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朝着不遠處一使,頓時傳來連連慘叫聲。
夜血歌一驚,看着草叢中已經倒地的人,連連嘆息,居然都沒發現有人在監視自己。
“你魂游太虛的,哪裏會注意到這些?走了,該回去了,我看天色不早了。”花折月看透了他心中所想,拍了拍他的肩膀。
夜血歌并沒有一絲放松,反而擰着眉頭,忽然神色凝重,“遭了。”
“恩?什麽事情遭了?”花折月轉過身看了看身邊的人,可身邊哪裏還有人影?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之上,怔了怔,動作真快,跑這麽快做什麽?什麽事情這麽嚴重?用得着連法術都使出來了?一眨眼這影子都見不着了。
果然,在到達客棧的時候,床上的血跡驗證了所想,夜血歌雙眼通紅,拳頭握的緊緊的,這些個玄心門的人,名為正派,居然偷襲。
緊随其後的花折月自然看見房間的情景,心中大驚,難怪,難怪自己在看見那些個監視的弟子心生異樣,可反應還是慢了一步。
“喂,你去哪?”
夜血歌頭也不回的說了句,“玄心門。”
“你想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玄心門是什麽地方?”花折月一下子将夜血歌攔住,正色道,“玄心門的人并不是你見到的那個人三腳貓的功夫,況且,現在煉妖壺也在他們手中,你有把握鬥的過嗎?”
“就算是地獄,我也要去闖一闖。”
花折月攔住他的去路,再次勸道,“且不說你鬥的過煉妖壺,那個掌門,玄古,你鬥的過他?他的修為已近仙,你去了只有死路一條。”
夜血歌一直皺着眉頭,對于他的話充耳不聞,反而怒視着,“我死不死與你何幹?若你怕了,自可就此分離。”
被激怒的花折月立刻跳了起來,一手揪着他的衣領,生氣吼道,“我狐王會怕死?我是為你好,好不容易尋得你,怎會輕易讓你死?好,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
玄心門,四周一片綠意,高大宏偉的建築直充雲霄,淡淡的仙氣萦繞在周圍,氣派的建築,清新的空氣,才剛到門口,初畫就感到舒心不少。
長舒一口氣,他們總算安全到了,一路上風馳電掣的,不惜禦劍飛行,終于平安到達,唯一可惜的是死去的幾名弟子了,想到這裏,初畫暗中握緊了拳頭,同門的仇,非報不可。
就在達到大殿之際,卻看見一個娉婷的身姿坐在最上方,一絲異樣出現在初畫的臉上,這個人她見過,那還是在很早以前,那時候自己只有十歲,而今已經過了十年,這個人又來做什麽?
“初畫?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玄古看見來人,微微驚訝着。
這聲呼喚将走神的初畫給拉了回來,瞧了一眼在座的女子,一臉淡漠的表情,一襲紫紗裹身,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薄施粉黛絕美的五官,莊嚴、高貴,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他們幾個,爾後又将眼神看向別處。
僅僅這麽一眼,初畫已經覺得此人不可親近,淡漠的眼神,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氣質,叫她望而卻步。
“師姐已經将那其中一名小妖給收了,此刻就在煉妖壺裏。”那名年幼的弟子開口道,心中只感嘆面前人的漂亮,那不僅僅是漂亮,簡直是一種攝人心魄的美。
“哦?既然如此,那将小妖直接煉化就是,無需禀報為師。”
初畫站立起來,解下腰間的煉妖壺,一路上的披星戴月,那葫蘆依然一塵不染,可見一斑,恭敬的遞上葫蘆,開口,“師傅,那小妖尚且有兩個同黨,初畫不是對手,只收的其中一個修為低微的妖,想必同黨會趕來營救,待将小妖全部收入葫蘆,再将其煉化,以絕後患。”
原來是想利用自己捉住夜血歌和那只狐貍?果然卑鄙,葫蘆裏的非魚憤憤不平,要不是自己大意了,怎麽會被收了?難怪不把自己煉化,還以為良心發現,結果是想收了自己的同黨。
這麽一說,玄古總算明白,安慰的一笑,并沒有接過葫蘆,只看了一眼,繼續開口,“如此,此事你處理就好,既然回來了,兩個小妖斷然不敢在玄心門鬧事。”
此時女子忽然起身,聲音淡漠,“既然掌門有事,那我不便打擾,就此告辭。”
聽聞女子要走,玄古大驚失色,情急之下拉住她的衣袖,“上仙,老道還有一事詢問,可否留步?”
女子不悅的看向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秀眉微微一擰,似是讨厭他的觸碰,玄古也意識到不妥,急忙松開手,屏退了初畫他們,緊張的開口,“上仙,老道已經修為千年有餘,離飛升還差一點,敢問大仙,何時能完成所願?”
女子微微一笑,神情不屑,“我既然答應過你,那麽自然也如你所願,你這般着急,難道是信不過我?”
玄古一怔,這麽說,自己成仙之事又遙遙無期了麽?
門外,屏退的初畫頗為不爽,什麽時候疼自己的師傅會将自己屏退?生氣之下使勁搖晃着葫蘆,“都是你這個小妖,害的葫蘆被搶,現在師傅生氣了,都怪你,非魚,我跟你沒完。”
門口的人一停,非魚?這是哪個小妖?
見到女子停步,玄古的心又活了過來,趕緊上前幾步,試探的開口,“上仙?老道成仙之事……”
女子并不答話,反而思考起來,嘴角輕揚,看樣子這個玄心門今日倒太平不了,瞧着那門外的妖氣,那兩個妖不是那麽好對付啊,千年來的無聊倒不如看看熱鬧。
葫蘆裏的非魚被這麽一晃,晃的頭昏腦漲的,加上身受重傷,很快的,葫蘆裏的烈火便往身上灼燒,随即陷入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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