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沖冠一怒(二)
一時間,玄心門簡直亂了,玄古與夜血歌在鬥着,而花折月也與那蒼狼在糾纏着,更讓人驚訝的是,為什麽青絲會與非魚有仇恨?
初畫原本很是生氣,好端端的妖被青絲放了出來,可是還沒等她生氣,下一幕卻是如此戲劇性的轉變,青絲手持長鞭,與非魚對視着。
青絲為上仙,這小妖哪裏輪得到她動手?況且這是在玄心門,就算動手,也是他們的事,初畫一時間迷糊了,但現在多了一個幫手,也省的他們費事,于是便心安理得的觀戰起來。
非魚站了起來,疲憊一笑,不用理由,就單單仙妖不兩立這個理由就足夠眼前的女子對自己動手了,但,等死不是她的風格,哪怕破碎不堪,也得鬥上一陣子。
對于非魚的反抗,青絲着實驚訝,她能躲過自己這一鞭子?好,那第二鞭躲不躲的過去。
第二鞭,較第一鞭更為兇猛,況且對手還是這麽厲害的一個人,非魚不過幾百年修為而已,能逃的過第一鞭已屬不易,但這接下來的一鞭,她早已經料到,逃不過了。
青絲握着那鞭子,通體血紅的鞭子,所到之處泛着銀光,猶如披着霧霭的巨蛇,而隐藏在那白色霧霭下面的卻是致人死地的氣息。
“小魚,小心。”夜血歌大叫幾聲,想飛奔過去救下她,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着長鞭到達跟前,無力感充斥全身,此刻,他只痛恨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保護她,他後悔了,如果一開始就将那個捉妖師給殺了,那這些事情哪裏會發生?什麽放她一馬,結果就是換來以德報怨嗎?
非魚看了一眼傷痛的人,眼裏滿滿的眷戀,緩緩閉上眼睛,心中嗤笑一番,本以為會潇潇灑灑的,可潇灑不成,反而落的個死無葬身之地,本着不濫殺無辜的信念,結果別人一直試圖置自己于之死地,人心當真是叵測,可惜的是,終究還是連累了不相幹的人。
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寒風冷冷的刮在臉上,一陣生疼,還沒來到跟前,已經感覺到來自元神深處的疼痛,絕望鋪天蓋地的襲來。
下一刻,一股桃香四處散開,天色随之昏暗,初畫怔怔的看着那空中散落的桃花,喃喃自語,“怎麽會落下桃花了?”
點點桃花随風而起,卻并不落在地上,反而朝着非魚而去,旋轉在她周圍,輕而易舉的将到達跟前的鞭子給化解。
花折月一楞,竟然藏着一絲緊張,少有人的情緒能影響天像,而有那麽一個人可以做到這點,那便是九耀神君,鳳白,又稱九天戰神。
桃花漸漸聚集,竟然在其中生出一人,那人乘風而來,又仿佛踏雲而起,雪衣随風揚起,面若溫玉,清雅高貴,對着地上的人露出亘古不變的笑容,“怎麽?看見本大仙癡迷了?”
熟悉的話語,調侃的語氣,非魚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即刻抱着來人的大腿,“我以為……我以為……”
鳳白微揚嘴角,下一刻将她扶起,一手扶着她的腦袋,眼神溫和,可在看到她一身血跡的時候,眸子裏的溫和瞬間淡了下去。
非魚靠在鳳白的懷裏,虛弱的不成樣子,強大的痛楚讓她再也站不起來,只得依靠在他身上,一身的鮮紅将鳳白的白袍染紅,可鳳白卻不以為意,反而淡漠了掃了一眼衆人,爾後開口,卻是對着青絲,“我能容你一次,不代表可以容你二次,好自為之。”
這句話話音不大,卻足以讓青絲倒退幾步,“你說什麽?”
鳳白仍舊直視着她,一揚手,鞭子便斷裂開來,而那葫蘆也早已經是四分五裂,怕是再也彌補不了,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空地之上哪裏還有二人的影子?
玄古大為痛心,那葫蘆自古就是捉妖師的至寶,如今這麽輕而易舉的被毀了,豈能甘心?當下顧不得那麽多,企圖追上去,但瞬間又止步不前,剛才那人的身手早已經看的清清楚楚,就那麽一揚手,至寶已毀,若自己追了上去,只怕……
沒了束縛的夜血歌卻顧不得那麽多,直接追了上去,花折月大驚,心中罵道,他當真不要命了是不是?那個鳳白的厲害自己早就見識過,這個夜血歌被打壞腦子了吧?當下追了出去将其攔下。
“你放開我,我要去救小魚。”
花折月一直拉着他不放,氣急了罵道,“那死魚不會有事的,你沒看到嗎?他們是認識的。”
可夜血歌卻不理會那麽多,試圖甩開攔住自己的人,“我不管,小魚受了那麽重的傷,再拖下去會有事的,你不要攔着我。”
“那個人會救她的,不會讓她有事的,倒是你,受了那麽重的傷,一點都不着急嗎?”
這麽一說,夜血歌才察覺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也是一身的傷,當下痛楚慢慢襲來,之前完全憑着一股意念試圖救出非魚,現在非魚被救走,意念瞬間抽去,再也忍不住昏迷過去。
花折月咒罵一句,氣歸氣,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只得帶着他急忙離去。
青絲還愣在原地,手中落下一片桃花,神情哀傷,千年了,千年了,他不曾和自己說過一句話,更是避而不見,而今再見,第一句話竟然是為了另外一個女子,還是個妖。
“上仙,玄心門至寶被毀,還請做主。”玄古将希望寄托在面前的青絲身上,他玄心門可謂仙界在凡間的橋梁,況且一直以捉妖為己任,如今寶物被毀,天界不可能不管吧?
但他錯了,又或者說寄托錯了人,青絲只哀傷的看向天空之上,留下一句話,“你玄心門之物,與我何幹?”
一陣青煙過去,玄心門哪裏還有人影?玄古幾乎跌倒在地上,如今寶物被毀,玄心門弟子受傷,而自己成仙一事又遙遙無期,當下吐血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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