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後,發給好姬友

好姬友一號:小可愛,我胃疼得很,現在看不了你的文,等我好一些再,好不?

蠢作者:好好,自己要好好休息,覺得煩就說一聲,我可以自己改的。

好姬友一號:別多想,最近頹得很。呃,我休息會兒。

好姬友二號:我改完了!

蠢作者:好的!

看着QQ,“你的好友給你的‘散作九秋蓬 第五章’文件”。

蠢作者:妹,我們離得這麽近,這樣有必要嗎?

最後,日常表白放假後和蠢作者一樣颠倒了時間的“趙編”;給蠢作者發文件,還截屏标紅,改後發給蠢作者的最可愛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趙編”、“王編”。

☆、荒街埋人骨

入夜。天空星鬥點點,近圓月高挂天空。烏雲緩緩移動,遮住月光。陰影下,是詭異的寂靜,連鴉聲也聽聞不到。

黑夜中,三道人影從黑巷中快速掠過。

“哎,陳郁,我不曉得你一個普通人,身手還這麽好啊。”青二邊跑邊對謝峙身旁的陳郁小聲說道。

“小時候跟着父親采藥學的。”“是嗎。”謝峙聞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陳郁。“真的。”陳郁小聲回答謝峙。

三人遠遠看到槐樹旁站着個少年。

“阿峙,是原棄的兒子。”青二驚訝地說。

那人也看到了他們,三人轉眼到了槐樹邊。

鄒願才彎腰作揖,“商夷大人。”拜完又擡首看向槐樹。謝峙挑挑眉,也走近槐樹。陳郁聽後,眼神微閃,看着身前正摸着樹幹的謝峙,不知在想些什麽。

謝峙用手輕輕摳摸了摸樹幹,“你來幹什麽?”的确和普通槐樹沒什麽不同,就是營養太足了,謝峙擡頭看着上方随風掠過發出沙沙聲的葉子。

“昨天,在南街乞讨的米鼠沒回來。他才剛剛修煉,才至練氣。膽子小,吃得多,平時也沒什麽仇人。問了和他相熟的,早上走後就再沒見過了。黑巷我每個地方都熟悉,要說異常,也只有這棵三年常綠的槐樹了。”鄒願才看着謝峙,解釋道。

謝峙點頭,用靈力為線,把以槐樹為中心周圍一丈劃了個圈。“青二,挖。”

話落,青二召出兩根粗壯的藤蔓,手一指,泛着金光的藤蔓就向地面挖去。藤蔓像是一把利劍,直接把槐樹根部的土翻了個底朝天。圈內,塵土飛揚;圈外,月光皎潔,鴉聲鳴鳴。

挖了三丈深,坑裏除了土還是土,青二看看謝峙,“接着挖。”謝峙抱臂看着坑底。

直到挖了五丈深,藤蔓像是挖到了什麽,又立馬鼓足幹勁往下鑽。

“停。”謝峙看着青二說。

兩條藤蔓一頓,看着就要挖到的“寶藏”,滿不情願地縮了回去。

謝峙用腳擦擦地面,蹲下看看,轉頭對青二說:“青二,你送願才回去,把他哄睡了再回來。願才,米鼠我明天早上給你送去。”

“阿峙,你又不帶我玩。”青二聽了直跳腳。謝峙輕飄飄一個眼神,青二又跟小媳婦似的站好,低頭拽着袖子。謝峙看着青二說:“等你金丹了再說。”

鄒願才聞言,看看謝峙,又看看青二,“好,大人。”說完,站到臉漲得鼓鼓的青二面前。

青二看看眼前小乞丐,手一揚,拉起鄒願才的手,又準備去拉陳郁的手。陳郁轉頭看着謝峙。

謝峙看看陳郁,對青二說:“不用管他。你們倆回去。”

青二看看謝峙,看看陳郁,繼而怒道:“才一天你們就離得這麽近,我和你多久?你居然趕我不趕他!你,你,你就跟着他過一輩子吧你!”說完生氣地拉着鄒願才向北巷走去。

鄒願才回頭看看謝峙,點點頭。

看到兩人消失在自己的視野盡頭,謝峙才回頭。向下一躍,站在坑底。陳郁也跟着謝峙跳了下來。

郁看着眼前拿着辭根挖土的人,輕聲問道:“‘商,傷也,物既老而悲傷;夷,戮也,物過盛而當殺。’你為何取個這樣的道號?”

辭根像是碰到什麽,謝峙收起辭根,彎腰用手扒開土,聽身後人說完,淡淡回道:“別想太多,只是在給阿轶做上衣的時候,阿轶問我要取什麽道號,直接諧音編了一個。依你所說,現在,它倒是挺符合了,呵。”

薄薄的土層去掉,下面顯露的是皚皚白骨。

“看起來還是不久前的。”說着,掰着幾顆靈石,随手扔在大坑邊上。左手比劃着看不懂的圖案。不一會,只見那幾顆靈石顫顫地漂浮起來,靈力溢出,相互連接成線。旋轉,上升,在槐樹四周停住,靈石聚集,變成一條靈線,指着東市的方向。

謝峙一躍,看看地下的陳郁,“跟緊些,不把你放我眼皮子底下,我不放心。”

陳郁躍上去,跟着向前走的謝峙,手一揮,身後一片狼藉的槐樹直接恢複成幾人沒來之前的樣子。

兩人跟着靈線,七拐八拐,一直走到了東市的一間廢棄的油傘店。謝峙看着店門,又掏掏袖子,甩了幾顆靈石在門外。進門,又在牆角撒了幾顆。

看着晶亮的線直指屋內挂在牆上衆多油紙傘的其中一把殷紅傘面的油紙傘。傘的周身有一層暗紅色的光膜,仔細看,那暗紅色的光膜不斷被油紙傘吸收,讓殷紅的傘面更加鮮亮。

“一個精簡版的尋縛陣就找到了,這玩意兒可連我小時候家裏的貓都逮不到。這元嬰也真是自大,做壞事都不遮掩的。”謝峙走向那把油紙傘。

“這凡器有升靈的趨勢,可惜了。凡器倒是好凡器,就是用的人不對,就成了兇器了。”說着,辭根握手,直接劈向了油紙傘。

刺!辭根把油紙傘的傘面劃破,傘骨砍下一半。

“辭根,連一件凡器都廢不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放到付師兄那裏幾天嗎?”謝峙看着手裏的劍,惡狠狠地威脅着。絲毫不把這凡器經過通靈體的精純靈血和衆多修士的血浸染三年的因素考慮進去。

辭根在聽到“付師兄”這三個字時,劍身一抖,直接脫離謝峙的右手,往那把油紙傘砍去。

咔!

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和辭根撞在了一起。辭根翻了幾周又被謝峙握在手中。“終于出來了,躲得也算夠久的了。”謝峙看着黑影摸摸辭根說道。黑影落地,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俊秀的一張臉,右臉側一顆小痣,全身黑衣,密不透風。

“根本不用遮掩,來了殺了就是。”金丹修士看着謝峙,又看看陳郁,滿臉不屑地說。

謝峙聽後,微微一笑:“說的有理。那,擋我路的不用趕,直接殺了好了。”話落。剛剛撒在四周的靈石突然閃了閃,從房屋的八方各射出一道靈線,紛紛指着金丹修士的心髒處。

金丹修士低頭看看胸前的光線,又擡頭看着謝峙,“哪裏來的毛頭小子,花招倒是多。”說完,提起劍就襲向謝峙。

謝峙向左一閃,躲過劍鋒,提起辭根就和金丹修士纏鬥起來。

砰砰砰!金丹修士和謝峙越打越發訝異。一個築基後期的小子身體強度居然不亞于金丹中期。

砰砰砰!兩人又相撞,金丹修士被震退,不,不。比金丹中期更強。

這,這人是和妖族一起長大的嗎?

金丹修士越驚奇,越想快速打敗這個小子。

前的靈線仍指着心髒的地方,跟随着自己的移動而移動。金丹修士邊看着靈線邊奮力和謝峙對打。

砰!又是一次相撞,“這光是什麽?”金丹修士咬牙問道。

謝峙速退,接着踏前飛進和金丹修士劍對劍,“沒什麽,看你太醜了,增加美麗值的。要不看着你這張臉,實在打不下去,沒看見我都是看着靈線打的嗎?”

陳郁站在遠處,聽着謝峙的話,又不覺痕跡地往後退了退。

果然,金丹修士聽後,目眦盡裂,金丹中期的靈力集中到手臂,一下用力把謝峙打到牆上。嘭!牆體被謝峙撞出了裂痕。謝峙吐了口血,順着牆滑落,又迅速站起來,擋住金丹修士刺來的劍。

砰!謝峙又被金丹修士拍在牆上。謝峙抑制住自己往外吐的血,一下又咽了回去。迅速躲避接連襲來的劍。

看着狼狽躲避的謝峙。金丹修士陰恻恻地說:“小子,我本來還挺欣賞你的。現在發現,你也不過是個命短,活不長的。”

謝峙抵住眼前着一劍,偏頭笑道:“謝謝您嘞!欣賞我的人的确挺多。但命短?我阿姊說了,我可是個活得長長久久的命。”

金丹修士聞言笑笑:“呵,油嘴滑舌。不和你玩了。直接送你下去吧。”金丹中期的靈力暴漲,直接把謝峙如今築基後期的修為死死壓住。

砰砰砰!牆體終于不堪重負,嘭!塌了。謝峙拄着辭根緩緩站起。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金丹修士。再低頭看着金丹修士胸前的靈線越發晶亮。揚唇大笑。

金丹修士正準備解決完這個再去殺了那個凡人回去複命,卻發現這個短命的築基突然笑起來,不由一頓。繼而惱羞成怒,提劍沖向謝峙。

謝峙奮力擋下後,快速地向後飛退,躲到了陳郁身後。用辭根支撐身體,趕忙掏出一盞小杯,接住自己從嘴角流出的血,可不能浪費了。

金丹修士看着眼前突然消失的謝峙,又轉首看到被陳郁擋着的謝峙。笑道:“我倒是以為怎樣,以為躲在這凡人身後能死得晚一些嗎?好,先把這人殺了,看你還能躲到哪去。”說着擡腳就要殺去。

劍鋒就要落道陳郁脖子上。還有一毫卻怎麽也看不下去。金丹修士越用力,手上的阻力卻越大。

咚,金丹修士後退落地。看着眼前的“凡人”。又看看陳郁身後的謝峙。“我當一個築基後期的小子為何這麽嚣張,果然是有所倚仗。這位大人,十幾個小小修士而已,大人還不想得罪連天塔吧。”

“切,那是個什麽東西?”謝峙在陳郁身後輕嘲。

金丹修士像是沒有聽見,盯着陳郁,“大人,您看?”

“此事,與我無關。”但此人……

金丹修士笑笑,“大人一看就是明事理的人,那……”

突然,金丹修士渾身一顫,低頭看自己胸前鮮紅色的靈線,嘴角流出一絲血後,重重倒下。

謝峙看着那死去的金丹修士,顫顫巍巍地走近上前往心髒處又補了一劍。謝峙回頭,看着陳郁,又回過頭俯視金丹修士,“倚仗?那是什麽?”

收起手中的小杯,跨過屍體。“築基後期的靈力太少了,一個光裁陣就要這麽久。還吐了一口血,不值不值。”往油紙傘走的謝峙小聲嘀咕。

看着眼前的油紙傘,辭根自覺地飛起,向血傘砍去。

血傘應聲而斷,辭根還專門換了一個地方砍,好像在證明自己可以一下就把這件凡器廢掉,根本不用去付師兄那裏。

傘被砍斷後,背後的牆逐漸消失,其他挂在牆上的傘也都摔落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謝峙:給你幾條靈線,立馬變漂亮。

金丹修士:我要,我要,呃。

撲通!

謝峙站在屍體旁搖搖頭:現在的人呦,為了臉,連命都不要了。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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