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寫完,發給好姬友
好姬友:這個這個,是不是就是反派?
蠢作者:妹,我常覺得自己蠢。聽了你的話,突然覺得自己怪聰明的。
後……
蠢作者:妹,這章你看出來什麽了嗎?
好姬友:看出來了!自信臉。
蠢作者:嗯?什麽?說說看。星星眼。
好姬友:這是場有原因的打鬥。
蠢作者,卒……
最後,日常表白腦子有時轉不過來彎的最可愛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王編”。
☆、荒徑故人現
嗡!衆人腳下靈光一閃。彩姬看着腳下的靈陣,“什麽時候?”他是什麽時候設的陣?
衆人只感覺自己周身氣流湧動,卻不見任何東西出現。“呃……”彩姬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長裙腹部突然裂開一個口子,一柄無形的刀從彩姬腹部插入,飛出。
通!彩姬一下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好了,打也打了,繼續解決我的事兒。”紅袍青年看着鄒願才,“我也不難為你,把這個女人帶走。但這個……他得罪我了,我不收拾他,我元嬰真人的面子放哪?”紅袍青年指着地上的大漢對鄒願才說。
鄒願才沉默半晌:“不知大人如何能放過他,他就是個莽漢,有什麽冒犯的地方,還請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被打成這樣,他應該記住教訓了。”
紅袍青年睨了眼眼前不卑不亢的小乞丐:“哦,你可知,天劫重刑後,人們對修為高于自己的修士都謹小慎微。不說大的,初期和中期就是天塹。他,既然修煉,就該知道,修為低下就該夾起尾巴來。這種性格,還不如做個凡人,至少……還有『明者』訂下的[規則]護着他。”
鄒願才聽後,點頭又道:“大人說的是,他是生在長在黑巷。有大哥護着,小弟捧着。如此,才養成這般傻愣的性格,不懂外界的殘酷。敢問大人,可是有什麽能換他一命?”說着,手裏偷偷捏着一塊藍色靈石,微微用力,就要捏碎。
幾天前,謝峙把鄒原棄留下的物品交給鄒願才,在給空間靈器時……
“對了,既然他護的這麽嚴,我肯定也要給你些東西。”說着,拿出一顆藍色靈石,“這個,你遇到困難時捏碎,我感應到就去找你。唔……只要不是化神之類的,我應該可以。因為我留在這裏的時間不長,就給你一顆,這段時間,有些什麽仇人趕緊收拾了。膽子大些啊,小鬼。”
“可別在我眼皮子低下耍花招。”鄒願才聞言身子一頓。
“依你所說,他被你們嬌寵,我就要也要寵着他?什麽屁話?我認識一人,被家裏人寵,被宗門寵,被朋友寵,人卻出奇的奸猾,偏偏又讓人恨不起。他怎地沒被寵傻?你手裏的符要捏就趕緊捏,還有誰要來?”紅袍青年懶洋洋地在椅子上打着哈欠。
鄒願才動作被發現,也不掩飾了,直接使勁将藍色靈石捏碎,靈石化作靈光消散。
“少爺,我們……”紅袍青年身後的黑衣男人低頭看看懷裏的小女孩,又說一聲。
紅袍青年回頭,看看黑衣男人和小女孩又回頭看着鄒願才,“好了,好了,季刃着急了。那人什麽時候來啊?”
“好慢。”紅袍青年撇着嘴,眼睛動動,“小鬼,我看你之前拿的那個盒子怪眼熟的,我今天寬宏大量,要不……就讓你用那個盒子換這個築基一條賤命。怎麽樣?是不是很劃算?”紅袍青年歪頭看着鄒願才,笑到問。
半個時辰前,東市。
“所以說,你剛不是很着急嗎?怎麽這會兒又給青二買起吃的了?”謝峙左手裏的“玉環”伸出一根小芽躲在謝峙袖子裏抽着謝峙的手腕。
謝峙看着前面咬着糖葫蘆又跑去糖鋪子的青二。低頭看着左袖笑着說:“別抽了,癢。沒什麽,我剛才想起來好久沒帶青二逛街了。”
“編,再編。別以為前天回來青二那一臉滿足的樣子我沒看到。”袖裏的“玉環”又伸出一根芽“使勁”地抽着謝峙。
“我還不确定,再等等吧。”謝峙突然沉默,半晌才道。
青二回頭,看着謝峙一人遙遙墜在自己身後。突然想到什麽,騰騰騰地跑回來,“阿峙,你這段時間對我這麽好,說,是不是又要甩下我自己去!”說着,就慢慢有了哭腔,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
“謝峙!”謝峙左手的“玉環”突然緊了起來,意思不言而喻。
謝峙頭疼地看着眼前眼淚嘩嘩的青二,右手捏着左手裏的“玉環”,“有個哥了不起啊,我還有個姐呢。”“玉環”不管,又緊了些。
“哎,哎,松,要斷了。我哄,我哄,真是個小祖宗。”謝峙低頭小聲說,擡頭,笑容燦爛,讓人不免親近。謝峙擡手摸摸青二的頭,“誰說我要甩下你了,我這不是帶着你嗎?別瞎想。”
“真,真的嗎?”青二轉眼間已經淚眼婆娑,但嘴裏嚼的糖葫蘆卻十分起勁。
“真的,真的。”謝峙滿臉真誠地看着眼前的青二說道。
“哼……你要說話算話。”說完,又換上笑臉,跑去糖鋪子接着選糖。
“呵,青二你給我等着,鄉師兄的惑瑞可盯着你的果子好久了。”謝峙看着青二欣喜的身影,咬牙說道。
突然謝峙反應起來青一還在自己手上。
青一:“……”
詭異的,青一并沒有幹什麽,“他是該教訓教訓,這幾天把他給慣的……”
謝峙:“嘿,你也這樣認為吧。”
陳郁:“但,別玩過了。”
“放心,我心裏有數。”會給他留一顆的,謝峙看着前面開心的青二笑着說。
三人就這樣走走停停,離目的地還有些距離。
嗡!謝峙懷裏突然冒出微弱的藍色光芒。“願才有麻煩了。”謝峙低頭,看着藍光對青二說道。
“啊,你這個叔叔終于有用了。”青二看着謝峙說道。
啪!謝峙一巴掌拍在青二的腦袋上,“我才兩百歲!你都快三百了,還天天拉着人家玩,被人家叫哥哥呢,我怎麽就叔叔了?”
青二揉揉腦袋,“沒錯啊,人家才十三,你兩百歲,做人家叔叔不虧的。”
謝峙聽後,頓頓。擡頭望望天,“我……也是個老頭子了嗎?”神情惆悵,面容悲戚。
青一:“無聊。”我就從來不在乎年齡。
“青一,你也是個四百多歲的老爺爺了。”
謝峙手腕裏的“玉環”突然緊了緊,“按妖族植物壽命來說,我才剛成年,謝謝。”一道磨牙的聲音小聲傳出。
“哦,對哦,阿峙,我還未成年呢!我好年輕啊!”
謝峙:“你們……給我滾。”
謝峙扭頭直接就往鄒願才那裏奔。“願才在那個屠戶那?”謝峙輕疑道。左手的“玉環”緊緊以作回答。
“那倒是要快點,話說回來,那小家夥天天颠得很啊。”謝峙說着,就拽着青二跑到巷子深處。
不一會,一個藍袍青年出現在東市,不經意間露出雙手上的“玉環”。
半個時辰前,北巷,謝峙家。
陳郁看着空蕩蕩的院子。一時不語。
半晌,放下手上的東西。就往院門走去。
嗡!
陳郁:“結界?”
咔!靈力消散。
“他走了,那我去做些不重要的事吧。”陳郁說着,走過結界,後又在身後給院子設了個結界,“嗯……阿峙回來不能攔着。”說着,陳郁拿出一撮狐毛融入結界。
西徑,夜半時分。
“哈,呼,哈。”暮秋枯林,一個身穿黑袍的老人拄着拐杖走着。步履看似緩慢,但幾瞬就出
現在幾十丈遠的距離,邊走邊不時回頭,像是在躲着什麽。
突然,老人停了下來。看着眼前眼神含笑,溫文爾雅的年輕男子。
“老先生這是要往哪走啊,再走就是監兵神殿了,那位,可是出了名的讨厭人族。先生最好就此止步。”陳郁微笑地提醒着老人,眼神卻是淬了血的冰冷。
老人見狀,停在原地,看着眼前俊秀的青年,恭敬地問道:“清渠的少主不在外治病救人,緣何來追我這一個糟老頭子?我可是哪裏得罪了少主?”
陳郁聽了這話,忽然笑出聲來,看着老人的眼睛直接問道:“這話該問先生,我門小輩哪裏惹到了您,竟将他放血致死?”
老人眼神微閃“少主說的哪裏話,清渠素來仁義心腸,救治過多少修士凡人,我怎會想不開招惹你門的弟子?”
“哈,既然如此,你就是故意的喽。先生如此,是在向我清渠挑釁嗎?”
老人看着陳郁認定自己的樣子,也不狡辯了,“不錯,不過就一個剛剛金丹的小子,撞見我在用血煉器,居然不跑,反而苦口婆心地讓我放人,把靈器毀掉。我自然是要除掉。只是不知,一個金丹,就把清渠的少主招來了。”
陳郁看着老人,聞言,微微偏頭。“如此,先生是認了?”說着,右手一柄長劍出現。銳意微現卻又立馬收了起來。劍身通透,雖劍為兇器,但這柄卻因主人的影響,通身泛着溫和之感,劍柄一顆翠綠色的靈晶鑲嵌。長劍一現,周圍的靈力都變得溫順可人。
“淬寧?倒是柄好劍。但落到你們這種只知藥理的醫修手中,倒是暴殄天物。正好,讓我看看你有什麽能耐當上清渠的少主。”說着,老人拍拍自己手中柱的拐杖。
拐杖上面的木頭層層脫落,一把殷紅傘面的油紙傘被老人握在手裏,“這是我在一個死了的化神散修身上搜到的,我用精純靈血和數百修士的精血養了三年,今天,正好看看它的威力。”說着就拿着油紙傘刺向陳郁。
锵!金屬相撞的聲音震耳欲聾。
陳郁呆愣着看着眼前的藍衣身影,握着淬寧不知所措。
“跑腿的,退後!”身前的身影對着陳郁大吼道。
陳郁無措地往後退退,突然一只手把他拉到後面。一看,是個紅袍青年,青年看着陳郁,眼神奇怪地把陳郁從頭到尾瞟了一遍,“可以啊,無曲在外面背着我藏了個美人兒。”說着把陳郁拽着撤離兩人打鬥的範圍。
遠處。謝峙和老人打得不可開交。
此處。紅袍青年随處坐到一塊石頭上,看着眼前的陳郁,好奇地問道,“說道說道,什麽關系,這小子每次打架都躲在我們後頭,這回居然直接沖上去了。”說完看着遠處的謝峙吹了個口哨。
“子遜,胡說什麽?”遠處打得激烈的謝峙突然對着紅袍青年吼道。
黑袍老人突然将傘展開,只見傘面突然分離,殷紅色的傘面就像刀片一樣,齊齊向謝峙射去。傘骨處突然冒出一段長劍,老人持着傘把刺向謝峙。
謝峙回頭就看到這驚險的一幕,“唉,老頭,知道打斷別人的說話是很無禮的嗎?”說着狼狽地逃竄起來。
陳郁不理紅袍青年的問詢,看着遠處的謝峙,提劍就要去助。還沒邁到一步,就感覺自己身體似有千斤重,象泯陣?
陳郁擡頭緊緊盯着眼前丢着靈石玩的紅袍青年。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紅袍青年:聽說有人說我像反派?我都只找一個人的事兒,在最後一招才把人打趴下,還等着人來打我……我都這麽正人君子了,都這麽給他們面子了,還說我是反派?我不要面子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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