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發給給好姬友看

好姬友:這裏應該加個“勉強”。

蠢作者:為啥啊?

好姬友:體現出他能力不足。

蠢作者:其實他舅舅很厲害啊。沒看出來嗎?

好姬友:呃……

最後,日常表白現在天天打游戲但手機巨卡不給力,正準備怒摔手機的最可愛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王編”。

☆、塔下紫玉異

謝峙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

“還要買些幹糧,青二你想吃什麽?”

藤蔓在袖中的胳膊上劃了劃,上次季桀給的糕點。

“不行,太貴了。随便買點算了,反正你也不用吃東西。”

“啪。”藤蔓輕輕在袖裏拍了下,那你問我幹嘛?

謝峙走到一個賣餅的大娘那裏。大娘穿得簡樸,衣服上滿是補丁,看着已是花甲。

“大娘,買幾個餅。”

“唉,小夥子你挑,我給你裝起來。”大娘說着,彎身拿起一張糙紙。

“你這個老不死的!都是你!”突然,一個身着粗布長裙的女人走到攤邊,沖着老娘大喊大叫。

“惠兒……”大娘看着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後又輕聲問道:“貴兒又沒錢了嗎?”說着從懷裏慢慢翻出一個小布包,一層一層掀起包着的布料,捧着包裏的幾兩碎銀和一些銅板,走着就要給女人。

女人眼睛通紅,“都是你!害的四貴死了!你怎麽還不去死?”說着,一把打掉大娘手裏錢。

大娘像是習以為常,不理女人的謾罵,彎身撿起銀子。

周圍已經圍了一些人,聽了女人的話,都在悉悉索索地說着。

“我就說,那四貴又賭又嗜酒,沒錢了還找老娘要。張大娘都這麽大歲數了,還天天出來賣餅子,真的是……”

“可不是嗎,那王惠香前幾天還找張老婆子要錢,你看看,一身粗布,非得在自己頭上插根銅簪子,那可值些錢呢。咦,又從哪搶來一條珍珠項鏈,假的吧。”

“呸,死的該!”

周圍人平時早就有些憤懑,但因為是人家家事,再加上女人性格着實潑辣些,管管總被罵得滿身臭,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只是說些閑話,沒有做什麽。

“你們都給我閉嘴!以為自己好得很,你們那點破事兒,還要我說?都給我滾!我家男人自己的,要你多事兒?看,這可是真的珍珠!”女人對着周圍圍着的人群大聲喝到。

大娘在聽了女人說自己兒子死後,就愣怔得跟個木頭人似得不動了,良久擡頭,對着女人說道:“惠兒,你剛說什麽?貴兒只是又去喝酒,忘記回來了,啊,也可能實在賭坊,他經常在那過夜的……”

“呸,老不死的,你是把你兒子的命給吸走了吧!要不然上次明明都快死了,現在怎麽又活蹦亂跳的?”女人看着大娘,想想說到。

大娘聽了,連忙晃晃手,“不是的,是毛豆,前陣子我病得糊塗,毛豆找來一個看着極俊的小夥兒,他給我喝了一碗藥,我悶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

女人聽了,突然眼神發亮,“仙人?是那個仙人?”說着,上前掐這大娘的胳膊,“仙人在哪?有沒有仙果讓我變美,離開這個破地方?在哪?”

“上次救了我的是仙人?”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福氣讓仙人給你治病。”女人鄙夷道。

大娘聽了女人的話,頓了頓,點頭,“是,要找仙人,仙人能救貴兒的。救貴兒,救貴兒……”說着就猛地推開女人往街裏跑。女人見狀,趕忙跟着跑回去。

“真的有仙人?”

“毛豆那小孩挺好的,這兩個禍害也不知道上輩子修了什麽福,攤上個這麽好的兒子。我們去看看?”

“別想了,仙人怎麽會來那鬼地方,又破又爛的。”

“唉,說不定呢,我家婆娘就快生了,我看看仙人,說必定能沾上仙氣,生個大胖小子,可不要那賠錢的玩意兒。”

人群三三兩兩散了,但大多是人跟着大娘往大娘的家走。

“阿峙?”藤蔓輕輕點點謝峙。

“嗯,我們換一家。”謝峙放下手裏的餅,又向前走走。走到另一處賣饅頭包子的鋪子。

“大叔,我買些饅頭。”

“小夥子,你看,就這些個了,你都買了去,我便宜賣你怎麽樣?大叔也趕着去沾沾仙氣。”大叔看着謝峙,殷勤說道。

謝峙看着籠屜裏十幾個饅頭包子,點點頭,“好,謝謝大叔了。”說着,遞過十幾個銅板。

“好嘞,小夥子謝謝了,我這就給你包起來。”大叔說着,飛快包起饅頭包子,遞給謝峙。

謝峙看着紙包,想着,還要買些肉幹。

突然,一個提着一籃子肉幹的小販,湊到謝峙身前,“唉,公子,你看看,我也就這些,便宜賣。”

……

謝峙出了城門,走在路上,嘴裏咬着肉幹,說道:“真的是閑人,一下就省了我好多錢!謝謝仙人!”

“阿峙,你剛剛為什麽不去看看,那家……”

“我現在只是個出游公子,曉得不?凡人!凡人!你也是,天天沒事就喜歡往上湊,沒看出來那大娘是個福壽之人?雖受小人欺壓,但一輩子積德行善。生個病,沒死,很正常的。那仙人也只是個順手的事。”謝峙咬着肉幹說道。

“你還以為自己在金丹呢?不要什麽閑事都管,凡事量力而為。”謝峙低頭看着右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地玄城,東街深巷。

大娘趕回家,就見家的門口,躺着一具屍體,毛豆趴在屍體旁大哭。

屍體不知從哪裏出現的,不知穿着從哪來的衣服,遠比平時的粗布衣服上等。懷裏好像還被翻動過。

女人跟在後面,見着小孩立馬揪起小孩的辮子,後又反應過來,輕柔拍拍小孩的衣服,摸着小孩的腦袋問道:“毛豆乖,告訴娘,那個仙人去哪?”

毛豆揉揉疼痛的頭,看着不似往常蠻橫的母親,輕聲說:“神仙哥哥已經走了。”

女人聽了面色發白,“走了?那,那仙人給你留下些什麽了嗎?”

毛豆聽了,搖搖頭,“沒有。”

“豆兒,你再仔細想想,仙人哥哥給豆兒留下些什麽?”女人面色急切,雙手不自覺地用力掐着毛豆的胳膊。

“疼,娘,哥哥,哥哥真的沒留下什麽。”

“仙人怎麽會留下什麽寶貝?”

“真是,那王惠香的項鏈好像是從張四貴身上翻出來的,啧,啧,也不嫌晦氣。”

“白跑一趟。”

衆人說着,鳥獸作散了。女人看看小孩,站起身子,看着旁邊的老母親。

“呸,死老婆子,快去賣餅!沒錢了,不知道嗎!”說着,又不知去了哪裏。

毛豆頂着一雙哭紅的眼睛,跑去安慰奶奶,“奶奶,您別哭,豆兒以後還要讓您享福呢。”毛豆抱着奶奶的手臂搖晃。

“奶奶?奶奶?您別不理豆兒啊!奶奶!”

只見大娘雙眼無神,已是神魂分離般不識外物。“貴兒還要錢呢,我要賣餅,要賣餅。”說着,起身走回東街,不理孫兒。

毛豆看着奶奶,抹掉眼淚,拖着父親的身體,在後院挖了個土坑,又費力地把父親葬下。

天已昏沉。

路上。

“哈,青二,我怎麽感覺困了呢?我已經睡飽了啊。我們要不就在這過一晚吧。”謝峙打着哈欠,摸出一個包子啃起來,腳下一躍,就跳上樹幹上。

謝峙順勢一躺,就躺在樹幹上,咬着包子望天。

“今天也睡了好久。怎麽回事?”

“可能是十五快到了吧。”青二躺在另一邊,手裏拿着從謝峙包袱裏的肉幹,

“別瞎說,以前十五也沒有嗜睡的。算了,不管它。青二,看門。”說着,剛吃下最後一口包子,謝峙就睡了過去。

青二:哪來的門?

客棧。

陳郁剛買好幹糧,就準備睡覺等明早起來往灼谷走。

剛躺在床上,“游歷久了,都忘了可以禦劍飛去的。”說着,懊惱地拍拍自己的腦袋。“算了,走走也挺好,反正也不着急。”

第二天,巳時。

“阿峙,哎,阿峙。”藤蔓拍拍謝峙的臉,“你平時晚起也是晚上看陣圖看入迷的原因,昨天睡得那麽早,怎麽還睡?”藤蔓拍着謝峙,卻遲遲沒有等到平時的猛力拍打。

“唉,唉!謝峙!青一,你看看,阿峙怎麽了?”藤蔓最後就差抽上去了。謝峙還沒醒,青二變成人形,拽起謝峙,左右晃晃。

謝峙左手“玉環”泛起淡淡綠色的光,青一将靈力探入謝峙的身體裏查看,并無異樣,随後撤回靈力,“沒事。”

“那,那是怎麽回事啊。我們不擅長這種啊。”青二說着,抱着謝峙就着急起來。

謝峙左手藤蔓伸出數十根,将謝峙包起來,綠色的靈力萦繞在藤蔓周圍,“總之,先等他醒吧。”

青二看着藤蔓裏的謝轶,躍下樹幹,站在地上,蹲下,手張開放在地上。

“出來。”

話落,一陣沙沙聲,只見一只只樹靈從樹木裏出來,滿林身子小小的透明精靈或卧在樹根,或趴在樹枝上,每棵都有,每棵不同。這些樹靈還不能算是妖族,只有靈而沒有形,只能算是“生命體”。

一只樹靈慢慢挪動身子到青二面前,“大人。”

“大人。”其餘樹靈也一齊說道。

“大人可有什麽事叫我們?”

青二看着滿林的樹木都已落完葉子。對樹靈說,“你們把葉子長出來,停在變紅未落時。”

青二看着樹靈一副遲疑的神情。挑挑眉,“靈力不夠?”

“我給你們。”說着,青二右手變成藤蔓,直直深入地下。

精純的木系靈力紛紛送到每棵樹的樹根處。樹靈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長大。從拳頭般大小到頭般大小。在人不可見處,土下的根須更是生長了數十米。

“呼。”青二收回藤蔓,臉色發白,看着長大的樹靈,“夠嗎?”

領頭的樹靈忙忙點頭,“夠了,大人。”

青雅族的靈力精純,沒有雜質,于生靈來說是為大補。這些,足有樹靈百年的修為。就算開葉十來回也沒有問題。

樹靈們紛紛控制自己的本體再次生長。芽,葉,花,果,腐爛,枯葉,停在滿樹火紅的時候。不過轉瞬一輪生息再次。

“這樣,麻煩你們看着這片林子,發現醫修,抓來一個。”青二右手又變成藤蔓,送了些靈力。待渾身疲軟,收回藤蔓,又跳回樹上。

青一的藤蔓早已随樹葉變化,變成一樣的紅色,有紅葉遮擋,不會看出樹上有人。謝峙躺在裏面依然不見清醒,眉頭緊皺,不知原因。

青二擔心地看着謝峙,止住腦子的酸痛,對着藤蔓道,“哥,照顧好他。我睡會兒。”說着,變成藤蔓縮回謝峙的右手袖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謝峙:我為什麽這麽困?

青二:一個被姐姐教得,不喝酒不逛樓,原先還知道吃糖,現在連糖也不吃了,除了睡覺,還剩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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