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發給好姬友
蠢作者:怎麽樣?有沒有進步?瘋狂暗示。
好姬友:嗯。
蠢作者:細化!
好姬友:話語之間透露出一絲高級。
蠢作者:還有呢?還有呢?
好姬友:我覺得可以,就是要是快些就更好了,像快穿一樣。
蠢作者:夠快了!快穿也要二十多章呢!
好姬友:好幾天了主角還坐那呢。
蠢作者被一箭射中膝蓋。
好姬友:架還沒打完呢。
又被射了一箭!
蠢作者:對不起!我真的好慢!
後來想想,難道蠢作者也達成了一架幾章的成就?驕傲臉!
最後,日常表白所有智慧都用來想怎麽誇蠢作者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王編”。
☆、霄中報新朋
謝峙盤腿坐在一邊看着騁淮撅着個屁股牽繩躲在一邊捉麻雀,灰撲撲的臉上興味盎然。
“老頭兒……”謝峙叼着草葉,說道。
“遠點,別吓着我的鳥。”卻被一下打斷。
“我升化神不正常。”謝峙想想突然提升的修為還有那塊紫玉。一下用靈力把撐着蘿篩的木頭打飛。又立再打,還立又打。最後謝峙被騁淮埋到土裏,游歷了下深泉和岩漿後上來。騁淮看着比自己還髒的臉,也不捉鳥了,上前捏着謝峙的臉,道:“你哪次升階正常過?化神還度心魔劫。”
謝峙就着被捏的臉,道:“吾向泥八風階了(我想你把封解了)。”
“好啊。”騁淮直接答道。
“我要去妖族那。我怕……嗯?就這樣?”謝峙把在土裏的腹稿說了還沒幾句,就突然呆了下。
“你還想怎麽樣啊?”騁淮又将木頭支起來,捏着繩子說道。
“不該象征性地阻攔下嗎?”謝峙想想自己一百年前出去玩還要偷偷摸摸的情況,問道。
“那還不是我的親親徒弟說的,好了,她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出去找個伴了。前百年拘着你,你不照樣玩得很開心?”
“還有,你知道界靈嗎?”謝峙看着終于有一只麻雀賞臉來啄食了,乘着騁淮露出笑臉時問道。
“……”上揚趨勢的嘴角一下就沒了。
騁淮一抽木頭,蘿篩一蓋,叽喳聲伴着撲騰聲,“他找你了?”四周寂靜無聲,連蟲鳴鳥叫聲也消失。
那是聖者的域。
“沒……”謝峙眼睛移向別處。
“那等你大乘,我再告訴你。”世界像是重新活了起來。騁淮拍拍手,站起來,掀起蘿篩,放走了唯一一只麻雀,對着只露着個腦袋的謝峙說道。
那不是要好久……你都塊七百歲了。謝峙想着。
“你和我不一樣,別着急……”少年模樣的聖者,終于說出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來。
在騁淮擡手就解掉謝峙的封,又在陪着他一起捉魚,捉鳥,玩跳蛙。
解了封的日子,就像把餓了幾天的狼放了出來一樣。謝峙就是那只撒歡的狼。感受着身體裏的充盈取代虛弱,謝峙看着眼前的紙片,戰火熊熊。
在所有從人間淘來的東西都玩遍後,因為每次都沒能贏的騁淮,留下來日再戰的宣言後,去禍害人間了。
走之前,騁淮找來謝峙。“淨靈體到化神已經差不多了。我當時特意在封你修為後,加速了你和淨靈體的融合。嗯……每月十五也不會消失意識,只要不受重傷……應該是沒有問題了。好好玩啊。”
謝峙還把紫玉給騁淮看了。騁淮看看,挑眉,“這是你的東西。我親親徒兒是不會害你的。”
這時,陳郁好的消息也傳來。泊裏說把陳郁放到謝峙的屋子裏了。
陳郁坐在床上,看着身邊幾個可以稱得上是枕頭的布包,再看看桌子上的針線盒,望着窗外的菜田,有種錯入閨房的錯覺。
謝峙背着手,叼着草葉子走來後,就見陳郁一副淩亂的模樣。
“哎,醒了。”謝峙一聲喚回陳郁的神志。陳郁見了謝峙,正要起身下床。“停住,躺好。我可不會醫。別又讓我把你背到師兄那。”
陳郁坐着,笑得亦如往常般溫和有理,“多謝。郁還是先回門中較好。”
陳郁有些害怕,醒來初聞藥香以為是被雲叔帶了回去,開眼一見卻不是熟悉的人,才聽是自己是謝峙帶回的救命恩人。莫名其妙背上謝峙“救命恩人”的稱謂,讓他有些不舒服。謝峙不知道自己,自己又突然幫他擋了一下,何況最後發生什麽自己也不知道。換個人都會覺得自己圖謀不軌。明明在荒州自己還控制得挺好,至少陳郁自以為是這樣的。
想了許久,還是應該先離開,再到後面跟着才好。
這些也都在一念間。謝峙看着陳郁,自己也在想。
“青一的靈果初愈外傷,內傷還要自己慢慢養。最好一年內不宜走動,卧床為好。”謝峙記得二師兄這樣對他說道。
謝峙奇怪陳郁當時在自己問他時,為什麽不說。畢竟自己也是答應他了的。只是沒想到當時以為送藥的童子居然是個人物。何況他吃甜食時,嗯……很痛苦。
秉着收了小弟就要負責的好大哥原則。謝峙想想也就不糾結了。等他自己承認算了,自己先照顧着他好了。
“說吧,你想要哪個?”謝峙大馬金刀地坐下,一副老大哥獎勵小弟身先士卒的和藹形象。一彈指,一堆珍奇靈寶就漂浮在空中,謝峙還特意把藥材放到陳郁面前。
謝峙已經想好之後的程序,卻見眼前人聞言皺眉,一副傷心的表情。
“青一,青二。我剛的話,有什麽不對嗎?”謝峙逼靈成線,問道。
“沒有。”
“嗯……可能是高興得想哭?要是阿峙什麽時候這麽對我,我能蹦起來的,用本體!”
我也覺得沒問題啊,嗯……看着陳郁,試探地又道:“哪些?”
卻見陳郁更郁悶了。
陳郁不看眼前一個放出去就能引起腥風血雨的物件。對着謝峙笑到:“郁只想要一個。”
謝峙聽了展顏,“說吧。”說着又将眼前的東西往陳郁方向拱了拱。
陳郁搖搖頭,“不是這些。”
嗯,是其他的。“沒問題,你說。”我這就去找,我的小弟,要什麽有什麽!
“郁在清渠兩百年,長輩喚我‘郁兒’,門人喚我‘師兄’,修士喚我‘清苒’……說來慚愧,徒長兩百歲,還未有人喚過郁的字,不知……”
“我還以為什麽。不知你的字何喚?”
“宥生。”
“宥生?”
“宥生!”
“嗯。”
……
霄郁冷清清,所有人都出去賺錢養聖。只有泊裏師兄作為長駐醫師,岚崖作為守陣大将呆在霄域裏。
泊裏師兄到處種藥,誓把霄域種成第二個清渠。岚崖師傅到處設陣,誓把霄域變成連天塔。
說起來,霄域只有兩個師傅。一個是『賢者』——騁淮,一個是穹陣——岚崖。當時騁淮撿到岚崖時,本想當徒弟的,結果岚崖不幹。自己靠騁淮給的陣圖到了大乘,比騁淮修為還高。如此,騁淮外出又撿了一堆,都是把書一扔,自己學的,所以也都是自己做自己師傅。只有謝轶和謝峙有師傅,謝轶和騁淮學符,謝峙和岚崖學陣。但是,除了基礎和解疑,後來也是一堆書養大的。
猶記當面師傅一句:知規獲悉,獲悉破規。這樣一句話唬得團團轉。
謝峙也是因為解封救人才回來的。
外界傳聞霄域出世無關。也只是因為不想被泊裏救回去的好強心理而謠傳出來的。
泊裏是天生的藥人,因為其凡人父母發現後,靠他的血發家。但衆所周知,體質如果過度消磨就會廢掉,一如謝簫歌的通靈體,就是因為采血過量而不得救治最後被廢失血而死。因為靈體本就恢複力極強,就算重傷也不會立即死亡。只有體質消失,普通修士體質無法治愈傷口,自然會死亡。泊裏的藥人體質也是在快被廢時,父母發現血再無作用而丢棄了他。後被騁淮帶到清渠救了回來。所以泊裏看起來才會像是病人,那是小時遺留下來的。霄域每人都會有傳訊石,岚崖又能即時設陣将泊裏傳送過去。一般會捏碎石頭,定是迫不得已的重傷。所以,泊裏的血就是最好的藥。每救一次,泊裏都要靜養許久才可恢複。
所以才會有出世無關的默認傳聞。
就算叫人,也是叫騁淮的。泊裏于是就成了域裏的吉祥物,每次回去才會找他治療,當然是用草藥。
既然走了程序,有了小弟。就要肩負起大哥的責任。
謝峙就把騁淮留下的玩意都給了陳郁,讓他打發無聊。謝峙就天天給他做飯解悶。
陳郁不能動,就坐在床上修煉。青一意識到內傷的重要性,最近揪着青二去找泊裏學習。岚崖每天都會加固一層界內陣法,還有做陣圖石。一時間就謝峙最是清閑。白天睡覺修煉,晚上看看陣圖,好不自在。
謝峙看着地圖發愁,極東宰海的深海秘銀,南域妖族秘境中的新葉和北域厄海中的一尾魚。都在妖族境內。
“你最好控制一下你脫缰的繩索,要不……”騁淮看着興奮的謝峙涼涼地說。
還好不用到西邊。謝峙心裏舒了口氣。
“對了,還有我親親徒兒的那只貓崽子。你悠着點……你在惡淵的一百年,人家也長進很多。”
謝峙聽完就在內心裏嚎叫。
“你可以先去寧州秘境哪裏,他們現在在趁冬眠的季節屯東西,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玩意。”
最後謝峙決定就先去寧州了。
……
十月十五。
謝峙躺在一棵樹上,望着慢慢爬上天際的圓月。
子時。
“那個老頭兒……沒說,比以前疼啊。”從牙縫裏擠出的聲音帶着顫抖和嗚咽。
“至少比昏了發瘋好。『賢者』說不會消失意識,讓我多帶你曬曬月亮,漲修為的。沒事,習慣就好。”深綠色藤蔓在謝峙身邊晃晃,後又一轉,“青二,你今天不上金丹,就替靜園真人采三天藥去。”淺綠色的藤蔓抖抖,沖着月亮伸長。
謝峙摳着身邊的樹皮,望着天上的滿月,忍了一宿。
兩百年前。
同樣是十五滿月,黑巷。
“阿轶,你忍忍,就快到了。”謝峙扶着謝轶往一間破屋走去。
屋子不能叫做“屋子”。兩三塊木板撐着土牆,些許茅草堵住風口。連門都像是老鼠咬的洞般破爛難看。
謝峙本就還小的身子低着頭進了屋子。把謝轶放到一處茅草鋪成的“床”上,把一塊露出內裏棉花的薄被蓋在謝轶身上。
“阿轶,你先躺這,我去把原棄弄回來。”謝峙擦擦臉,又從門口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陳郁:嘤!阿峙這不是要趕我走?
謝峙:給東西還不開心?
蠢作者開始寫時本來有很多存稿的,結果……呵,讓你浪!讓你浪!
好姬友:在幹嘛?
蠢作者:在玩手機!
好姬友:今天寫了嗎?
蠢作者:嘤!
好姬友:嘤你媽個鬼!
最後日常表白每次都不想幫蠢作者看,還催蠢作者更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王編”。
☆、霄門有人來
謝峙離開以後。
“一二。”謝轶盡量适應身體的痛感,撐起身體,小聲道。
“宿主。”機械的聲音呆板平直。
“有沒有什麽傷藥?”
“申明:系統僅相當于宿主的外腦。系統的一切功能都依賴宿主本身。”
謝轶忍着頭痛,理解一二的話。“那就是沒有?”
“是。”
“那你會什麽?”
“宿主所掌握的技能,系統有儲存模板。但同時有所限制:因系統所有能量皆由宿主,以宿主的安全為第一原則,在宿主可承受範圍內,系統可選擇性地使用相應模板。宿主現在雖靈力充足,但身體機能較差,不建議使用系統。”
“好,先刻個回春符和聚靈符。剩下的……”謝轶想着自己會的,看有什麽能用。
系統打斷謝轶的話,“根據宿主意願,回春符生成,聚靈符生成。因宿主內腦機能需要休息,系統自動迫使宿主進入無意識狀态,請諒解。”
“等……”謝轶還沒有說什麽就直接昏了過去。
……
黑巷,東市。
謝峙穿過幾個街角,走到一角落處,扒開擋住的竹筐,一只手握着刀片強有力直沖謝峙的脖頸。“是我。”謝峙說出兩個字,那手就像洩了氣般耷拉下來,露出微微喘着氣的鄒原棄。
一個高壯的人窩在牆角喘着細氣,臉上身上滿是青紫,一身破布衣滿是泥濘,手臂大腿都有傷口,手邊是握着刀片太過用力割出的血。
“還挺有精神的。”謝峙蹲下,撐起鄒原棄,把他架到身上。
“那是,他們要是再晚點走,我能打的他們親媽都不認識。”已是強弩之末,還裝作尚有餘力,說完,還咳了兩聲。謝峙直接一個巴掌拍他頭上,“再說話,我把你打得親媽認不出。”
“嘿,我媽本來就不認識我。”
“閉嘴吧你,一會都撐不到回去,我就把你扔到路上,等早上給你小弟看你的屍體。”
“那可不行,我還是要形象的。要挂也要在阿轶旁邊。”
“美死你。”謝峙忍着直接抛屍的沖動,又把身上的人提了提,往破屋走去。
第二天。
謝峙去東市賣草藥山果時,聽到幾個乞丐嘀咕。
“聽說了嗎,昨天北巷和東市約架,北巷的老大本來重傷不知去向。我剛看見他和我兄弟聊天。”
“好像說是因為東市搶了北巷幾個乞丐的錢?”
“這個誰曉得?不過,聽說昨天挺慘的。那家夥,啧啧。”說的好像見過一樣。
“那好的那麽快?”
“這誰知道?可能是從哪撿來的寶貝?要不才十幾歲就成老大了?北巷的幾個老人聽他的。”
兩人拿着破碗,念念叨叨地走了。
行将日落,謝峙卷起家裏的“床”,把剩下的草藥野果撿撿,起身往西走。
謝峙在西徑又撿了些結實茅草,準備再編個草床。回家後,兩個陶碗裏盛着稀粥,一邊本就不大的屋裏,一個高壯的人在一邊猛喝。
剛包好的茅草,直接砸在那人頭上,謝峙看都不看,直接坐下端起自己的碗,慢慢喝着。
鄒原棄扒拉掉茅草,把碗裏的草跳出來,一口喝完。“阿轶,真是浪費。”
“幹嘛來了?”謝峙不理他,斜眼撇了一下問道。
“來謝謝阿轶來的。”鄒原棄咬着碗,笑嘻嘻地說。
謝峙直接從地上拿起一把茅草,扔到鄒原棄頭上,“誰把你搬回來的!”
“搬有什麽用?又不是你救的。”說着還哼哼起來。
謝峙正又抓起一把,“峙兒,再抓就沒地兒睡覺了。”謝峙手又放下去。
謝轶一身布衣,卻不掩風光。走到鄒原棄身邊,遞給他幾張符箓,“你那幾個兄弟沒有靈力,傷還要養養。”
鄒原棄一改之前的嘻嘻笑笑,一副北巷新乞丐頭子的模樣,“多謝。”說完也不留,直接起身走了。
……
謝轶和謝峙到黑巷後。謝轶天天抑制靈體,适應痛感;謝峙根據小時候的經驗,每天采些草藥野果維持生計。因為多年奔波,謝轶的靈體有些暗傷,不然,早在幾年前就該被養好的。
謝峙最後也沒有當上老大,他不可能和鄒原棄一樣為了小弟天天去打架,他還有姐姐要照顧,他推着鄒原棄一步步往上。偶爾克制不住玩性,和鄒原棄搗鼓半天,和一個殘疾的老乞丐學了釀酒,因為謝轶不讓謝峙喝酒,做的酒有時給原棄一些,剩下就拿去賣。
不過突然幾天,謝峙發現酒少了好些。
晚上。
“吱吱,吱吱……”
老鼠?謝峙蹲在壇子邊上,拽緊手裏的麻袋。
一陣腳步聲,噠噠噠噠輕點。
嗑,揭開蓋子的聲音。
謝峙提起麻袋,直接兜着來人,一放倒,往上一坐,上手就砸上去,“呵,以為我不知道?天天一點點,偏偏還揪着一壇喝,當我傻?”
麻袋小小的,謝峙一拳頭落下,還倒騰的厲害。
才打幾下,一陣陰影落下。
“峙兒。”輕聲的呢喃,在謝峙耳朵裏炸開。慢慢偏頭,看着一臉笑意的謝轶,“姐?”
“醜時不睡覺?”仍是一臉笑意,卻令謝峙不寒而栗。
謝峙直接起身,“我現在就睡!”一溜煙跑回去,哼哧哼哧就打起呼來。
破屋旁,一根深綠色的藤蔓旁,一根嫩綠色的藤蔓小芽。
“哥哥,阿峙睡覺不是不打呼嗎?”
“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哦。”
一邊,謝轶幫着将麻袋解開,露出裏面的人。
滿臉白須的老人佝偻着背,穿着一身乞丐的破布衣服,老人被謝轶扶起身子還抖了抖,生怕自己被打一樣。
謝轶把老人身上的灰拍了拍,走到一旁,抱起那壇天天被光顧的酒,“老先生,給。”
老人有些害怕,擡起手指指自己,伴着蒼老嘶啞的聲音,“給,給我?”
謝轶點點頭,“是。”
聞言就要對着謝轶一跪,謝轶側過身子,躲過。連忙扶起。
“先生不必如此。每次牆角出現幾個銅板,第二天就聽峙兒說遭賊了,但也就少了幾口。今天又有。被峙兒無故打了一頓,再算上總得銅板,給一壇正好。只是,還是請先生下次直接給轶說一聲為好,讓峙兒逮到,免不了一頓雞飛狗跳。”
老人也沒說什麽,低着頭抱着壇子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謝轶看着又回來的空壇子,笑笑,給謝峙做粥去了。
謝峙今天去西徑時,看見一只野雞,追着逮了半天,整的自己灰頭土臉,一嘴的雞毛,提溜着兩翅膀,回去。
樹上,昨天的老人手裏拽着一根細線,另一頭沾着幾根雞毛。
“阿轶!今天我做飯!”謝峙提着雞往屋裏走。進屋,看着鄒原棄趴在謝轶旁邊哼唧着,手還使勁拽着謝轶的衣角,謝轶則皺着眉頭。
“姓鄒的!”雞直接被扔在牆角,雞撲騰着飛到一邊,想往外飛,謝峙一眼,周身的怒氣洶洶,把雞吓得蔫在一邊。
“峙兒。”
“好的。”謝峙走到一邊,抱着雞蹲着,乖乖地等了一刻鐘。
“好了,近來傷口不要沾水,回春符不要濫用,表面恢複,內裏隐患,還是要自己養好。形成依賴不好。”謝轶說着,遞給鄒原棄幾瓶藥。
“多謝轶姐。”說完,往回走。一路被謝峙的眼神穿背。
走到半路,回來盯着被謝峙緊緊抱着的野雞,“阿峙,今天晚飯算我一個?”
“不!不可能的!”
……
“啊,嗚,阿峙,還是嗚,你的手藝好。”嘴裏啃着雞腿的鄒原棄,伸着油手,對着謝峙一個大拇指。
一邊烤着雞的謝峙,蔫了巴幾地轉着,掰開一只雞腿遞給謝轶。
最後自己吃了幾口,把剩下的拿着一張油紙包起來,走到一邊,放到昨天的空壇子上。
深夜。
“吱吱,吱吱……”
“……”
老人走向壇子,拿着壇子上的烤雞,離開。
謝峙看着走遠的老人,轉身。“姐……”
“回去睡覺。”
“好的!”
……
謝轶擡頭,看着樹上的老人,低頭一拜,離開。
樹上,老人看着包得十分撿漏的烤雞,紙上附着靈力,烤雞還有些熱度。
“小孩……”
濁歷5853年,謝轶和謝峙十七歲。
一容貌威嚴的男子來到黑巷,接走謝轶和謝峙,此人也就是騁淮。
濁歷5855年,謝轶和謝峙十九歲。
謝轶離開霄域到南域海林。
謝峙被謝轶關在霄域,限制外出。謝峙跟着岚崖修煉陣法,卻也只是陣法,不樂忠增長修為。
每月十五,謝轶在靈力成霧的海林中适應靈體。謝峙就坐在門口的樹下看着月亮,直到天亮。
一如現在一般。只是人已不在,卻也不知道能看到什麽。
陳郁坐在謝峙屋中。閉着眼睛,聽着微乎其微的聲音,最後還是決定把聽感封了好些。還沒封,耳邊卻已是寂靜無比,只餘自己的呼吸聲。睜開眼睛,就看着坐在窗棂上的少年。
陳郁就要起身,就被靈力壓回去。少年偏頭,嘻嘻笑到,“不要拘謹,坐着就好啦。”
“大人。”
“常道清渠少主,待人如惠風和煦,醫術達回春之境。在宗主昏迷不醒的情況下,一人撐起偌大的清渠。倒是傳聞不虛。”
“『賢者』大人謬贊。”
“百年前宗門大比,第一名,好像就是清渠門人。但那人一身黑布裹身不見面目,拿走獎勵——尋盡,直接消失。少主,你門中可有此人?”
“大人,想問什麽?”
“好了,好了。放松。我的乖徒弟走後,峙兒一人進惡淵百年。”
陳郁揪着被子的手隐隐看得見青筋。
少年模樣的聖者擡頭,眼中真誠帶着欣喜,“雖然他比想象中堅強的多,但心裏再也不敢滿滿裝着一個人了。心中的城牆豎起,要進去,就要難得多。”
“是。”
“我想請你,不要着急,多些耐心。幫他走出來。他自那後就一直在說轶兒沒死。但我連魂都看不見……”
“……”
“峙兒之後要去妖族秘境那裏。”說完,騁淮消失不見。域消失,蟲鳴聲重新鑽入陳郁耳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鄒原棄:阿峙,你為什麽不天天做飯?
謝峙:大廚才少做,要做就做大的!
真實情況:謝轶:我就不信我不行!
做好後……
謝轶滿臉微笑:阿峙,怎麽樣?
謝峙嘴角滿是粥,瘋狂點頭!
謝峙:我會說自己吃的太快,才保住味覺的嗎?
蠢作者,現在天天在趕稿。雖然自己單機玩得很嗨,無所謂每天更。
但是!就蠢作者的三分熱度,呵。
一斷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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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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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