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發給好姬友
蠢作者等了許久……
好姬友:剛剛打了一把游戲。
蠢作者:……
一番改錯後……
好姬友:沒有了。
蠢作者:這章怎麽樣啊?瘋狂暗示!
好姬友:可以。冷漠。
蠢作者內心:嘤!
最後,日常表白蠢作者是小寶貝,游戲是大寶貝的“王編”。蠢作者一個人的“王編”。不!還有游戲的!嘤!
還有!今天漲了一個收藏(之前是蠢作者自己的和逼好姬友的)!哇哈哈哈哈!又有一個人看蠢作者的小說!讓蠢作者高興三個小時先。
☆、寧有神君威
前面說到青雅族地的劃分,但那都是開了靈智的妖族,不管何地,動物都是最常見的。
謝轶蹲在草叢中,看着前面的雞,正準備當作今天的午餐。
“宿主,『白虎』正在靠近,距離十五丈。”
謝轶楞了一下,“五十米?”後一笑,“小白終于可以出來了?她在幹什麽?”
“根據數據庫分析,不明。”
“恩?”謝轶聽了有些奇怪,站起來,吓走了咫尺的午餐,拍拍手,往白蘇荏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五丈,見一着撚絲金線白裙,白發被一根金色絲縧随意綁住,精致的圓臉上挂着被硬生生擠出的幾滴鱷魚淚,嘴唇咬着,琥珀色的瞳仁委屈地看着被自己抱起的腳,又趁着謝轶不注意,偷偷擡眼。
“這是哪一出?”謝轶在心裏問一二。
白蘇荏看着來人逐漸靠近,生生又擠了幾滴眼淚。
謝轶近看,是一個才五六歲的女童哭得星星點點,張開雙臂伸向自己,嘴巴扁扁,“抱。”
謝轶有些無奈地蹲下身子,抱起白蘇荏。要不是知道她是我養了幾年的貓,我早就一劍戳過去了,謝轶這樣想。
白蘇荏偏着頭,想着從青雅族長屋裏話本看到的,偷偷笑了下。
……
青雅族人最近看見自己剛恢複的神君一直和一個人族膩在一起。因此,自然也對謝轶更是注意些。
……
在海林,謝轶白天靠近大妖領地訓練晚上打坐修煉,一直到元嬰……
謝轶看着面前正巡邏自己領地的小老虎,試探道:“小白。”
白蘇荏動動胡須,腦袋一扭,又矜貴地轉過身體,坐好,擡起下巴,“幹嘛?”
謝轶俯身,胳膊撐着腦袋,扒拉扒拉白虎的下巴,“我有事要離開了。”謝轶想着自己的修為夠了,該去幹些正事了。
正晃得歡快的尾巴一頓,琥珀色的貓眼變成豎瞳,周圍的精怪趴在地上兩腿戰戰。
謝轶見狀,拍拍白蘇荏的腦袋,“小白,控制。”
『白虎』的威壓收回,白蘇荏又慢慢甩着尾巴,低着頭控制住自己,“不能走。”白蘇荏想着從暮門特地過來監督自己的玄杉,知曉自己不到金丹是絕對不會放自己出去的。
四靈通常幼年在海林灌靈直到金丹,待四靈的氣息穩定,妖族都可識別時才會出去。
“……”
“至少……等幾年再?我跟你一起?要不你就不會回來了。”白蘇荏擡起頭,眼中盡是希冀。話本裏都是那樣的,高中的凡人再也沒回到自己的家鄉……白蘇荏想着自己離開後謝轶就窩在海林幾十年,遇到自己之前都沒有想着找自己。越想就越覺得謝轶肯定也是要去那個什麽城裏趕考。
謝轶雖然不知道低着頭的小老虎在想些什麽,但并不妨礙哄她,“好了,我還會來找你的。”謝轶看着胡須依舊耷拉,爪子在地上劃啊劃的白虎,“嗯……這樣吧,我告訴你我的字,你知道我的字,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要知道,人族很重信的,是不會對朋友撒謊的。我還沒告訴過別人呢。”謝峙不是朋友,是弟弟。鄒原棄也是!
“字?是什麽?”
“就是我的另一個名字,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叫的。”謝轶接着忽悠。
白蘇荏停止劃動的爪子,胡須揚起來,“那阿轶的字是什麽?”
“會之。”
“什麽意思?”白蘇荏用腦子想想,問道。
謝峙抱起比之前有些長大的白蘇荏,擡起她的頭,看着琥珀色的眼睛,笑道:“就是不論我們是否天各一方,不論我們是否惦念彼此,我們終會重逢。”
白蘇荏動動自己的耳朵,“那就是說阿轶的字都讓阿轶回來找我?”
謝轶額頭對着毛絨絨的白虎腦門,“沒錯。”
……
濁歷五九零九年,謝轶和謝峙七十三歲。謝轶修為為元嬰後期,謝峙為築基中期。
同年冬,一簇火焰燃燒了連天塔,謝轶盜出謝簫歌的遺體葬于與寧惜兩人的初遇之地,寧惜因燃燒修為,屍首全無,以其手環代替。同時,寧惜的佩劍——淬寧,下落不明。
角宿尊者身為連天塔二長老因阻攔追捕,禁出十年。十年後,角宿園滿園杏花不敗,塔中再無謝家非議。
濁歷五九三三年,謝轶和謝峙九十七歲。謝轶修為為化神初期,謝峙為築基後期。
同年秋,四靈『白虎』被圍襲于極西戮原監兵神君殿。
六名化神和一名大乘。
謝轶正在一處秘境中和一兇獸搏擊。
“宿主,『白虎』心魔劫危險。”
謝轶偏頭避過濺出的鮮血,穿着粗氣,“快去。”
“是,千裏符拓印。”
謝轶趕來時就見幾人已經快把神君殿給拆了。立馬提着吊影就上去了,“神隐符、破防符拓印。”噗!一道身影從高空中墜落下來。
謝轶和一二趁機幹掉一個,又立馬沖向其他幾個。但一人死去,自是能引起另外人的注意。謝峙帶着一二借機又殺死一個化神後,就開始感到力竭。精神被拓印消耗,還有撲面而來的殺機,無時不刻不在刺激着謝轶。
“緩靈符,拓印。”謝轶乘着靈力停滞的一瞬躲過身後的箭镞。謝轶省着力氣周旋于幾人,靠着一二的外腦同時感知周圍,倒是拖了些許時間。
不對勁!謝轶看着迎面的化神,雖然招招兇險但又好像是出自本能,這并不是一個實打實的化神該呈現出來的狀态。
“一二,檢查一下他們。”謝轶揮劍擋住另一道劍鋒。
“是。”
謝轶看着神君殿上聲勢越發浩大的劫雲。又急退踏石借力對上一個化神。
“經系統檢查并核對本世界數據庫,此地六名化神和一名大乘皆為符箓所制。”
“我就說嘛。”謝轶輾轉幾人之間,“要不比我剛打的兇獸還要菜。”一下躲過一招,“不會戰略?那就好辦。”
兩個時辰後。
白蘇荏剛睜眼就見自己身處殘垣斷壁之中。一陣陰影正籠罩着自己,等了幾十年的人渾身是血地把手伸向自己,還是熟悉的笑,還是熟悉的口吻。
“吶,小白。我回來找你了。”
……
“神君大人,大人。”一道聲音小心翼翼地把白蘇荏喚醒。
白蘇荏剛一睜眼,眼前的妖族就哆嗦了一下。她斂下眼睑,平直的嘴唇輕啓道:“何事。”
“升靈會已經結束,大人該去神壇了。”
白蘇荏不語,站起走向神壇的位置。
神壇,是妖族花費數百年為四靈搭建的。位于青雅族地外,由數百萬塊石頭壘起,每塊都是妖族從六大族領地中搬運過來,從未使用過絲毫靈力。神壇高百餘米,寬數十米,形成一塊獨立的圓臺。站在上面,得見整塊寧州地界。
謝峙休息了幾天,拿到了秘境中的新葉還沒高興一下,就被青二拉出來參加升靈會。
無他,神君升靈,周身自會彙聚最為精純的靈力,不僅僅能給第一名提升,在附近的生靈自然也能沾到些許。
謝峙看着烏泱泱的妖群,對白蘇荏在妖族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認識。怕是全寧州的妖族都來了吧。
不知怎麽,本來沸騰的妖群一下猶如被掐着脖子的雞一樣。謝峙被擠了下還往後退了退。
過些後,看着白蘇荏一步一步走上神壇。這次終于看見了她的正面。
依舊是那日的白袍,并沒有因為如此重要的升靈會更換,本是嬌縱矜貴的面容被硬生生磨出了鐵血氣概,眼神銳利,嘴唇平直。脊背高挺,像是被什麽撐着一樣。
僅僅是站在那裏,就讓人不敢進犯。
低一階的六位大妖面露恭謙,并沒有因為白蘇荏僅兩百多歲的年齡而自視甚高。
突出重圍的妖族天驕激動地看着神君,也因神君的一個眼神而平靜恭敬。
臺下,一妖道:“升靈,啓!”
一聲下,如洪的純淨靈力随着白蘇荏的一擡手灌注在臺上的天驕身上。
因為妖族并不能像四靈一樣能夠直接消化純靈,所以此刻的靈力是經過白蘇荏消化後反補的,并不會對身體完成傷害,是完全無害的。就連還沒有化形的妖族都能吸收,而且是大有裨益。
妖族并不像人族一般注重跪拜禮儀。因此妖族中最能表示臣服的就是将自己的妖丹外露,雖然能更快吸收靈力,但并不會有妖傻到去冒那個危險。
但謝峙看着觸眼可見的千萬妖丹,看着百萬妖族慷慨激昂地齊聲吶喊着“神君威名,震響十州”,看着天地靈力為一妖驅使的壯美。
謝峙擡眼看着一如尋常的白袍女子。
好像這時才真正意識到四靈對于妖族的意義,“神”對妖族的意義。
那是自出生後就一直被貫徹的不能被觸犯的原則;那是無論在朗朗青天下還是在逼仄角落中都不能被質疑的信仰;那是相較于生命而言更加重要的東西!
謝峙也終于知道了撐着她脊梁的東西。
……
一百多年前,寧州。
小白虎無精打采地甩着尾巴回來。一身玄色慈眉善目的老人看着,好奇地詢問。
變成人身的白蘇荏摳着玄杉的袖子上的花紋,不開心地說:“阿轶說字只能告訴親近的人,她的告訴我了。下次我也想告訴她我的字。”
老人摸摸女孩的頭,“我們妖族是沒有字的。只有降生時天地賦予的名。”
女孩拽着袖子,“我不管!玄杉,你給我取你個吧,給我取一個吧。”
四靈沒有父母雙親,每個靈誕生時間也不盡相同,自然沒有輩分之稱。再加上地位尊貴。
也自然沒有能給『白虎』取字的生靈。
老人看着女孩,稍作沉思道:“白蘇與荏,同藥也。雖多如秋日落葉,卻可散寒理氣。雖怯懦不堪,卻可堪當大用。望你在遵從自己同時也不忘擔負,就作任行。如何?”
女童在得到自己的字後,開心地變回白虎在草叢中打滾,只想着日後再見謝轶時把自己的字告訴給她。
全然沒有注意到這字所承載的重量和玄杉看着她心疼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陳郁:好幾章都沒有我。趕快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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