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錦衣男子

紅蓮又從包袱裏,拿出一顆止血藥,讓餘慶喜吞了下去,餘慶喜的手臂,馬上就不流血了。

餘慶喜感嘆那顆藥的神奇的同時,知道自己遇到了武林中的厲害人物,因為不是一般人,都能擁有此好藥的。想到自己的手臂,估計是要廢了,他那張油光滿面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想到閻輕蘭的古怪,他不敢怠慢,連忙開始寫自己做過的有趣的壞事,他生怕閻輕蘭覺得他做的壞事不夠有趣,還盡量把那些壞事描述得生動一些,閻輕蘭在旁邊撐着下巴,懶懶地看着。

閻輕蘭看着他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大張紙都還沒有寫完,正準備拿起另一張紙,她突然出聲道:“寫完一張,要記得寫上自己的名字呀,還要摁上自己的手印,要不然我怎麽記得這些有趣的事情是你做的?”

餘慶喜心裏咯噔一下,就算他再傻,此刻,他也知道,自己被這個女子耍了,寫下了自己做過的壞事,然後再署名摁手印,那不是等于畫押認罪了麽?那等着他的,又會是什麽?他拿着筆的手,頓住了,實在沒有勇氣簽下自己的名字,摁下自己的手印。

閻輕蘭皺了皺眉,不悅地道:“怎麽回事?你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吧?青蓮,這麽沒用的人,留着他幹嘛?砍了吧。”

“是,小姐。”青蓮又舉起了她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

“不,不,我會寫,會寫。”餘慶喜無奈,只得寫下自己的名字,咬破自己的手指,摁了手印。他現在萬般後悔,早知道,就不告訴她自己的真名了,本來以為,跟她說自己是縣太爺的侄子,這個醜女會忌憚他幾分,誰知道她根本就不買賬。不過,想到自己的伯父是縣太爺,他又不怕了,就算這個女子拿去告狀,伯父也會幫着他的。

閻輕蘭看他簽好了名字,摁了手印,她站起來,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道:“我累了,把東西收一收,我們走吧。”

“是,小姐。”紅蓮把餘慶喜簽了名字摁了手印的那張罪證拿起來,輕輕吹幹,就折了起來,放進包袱裏,此刻,她終于明白了閻輕蘭的目的。

沒等餘慶喜等人反應過來,閻輕蘭已經帶着婢女,施展輕功,消失在餘慶喜等人的面前,餘慶喜和他的家丁,愣愣地看着閻輕蘭等人消失的方向,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公子,你沒事吧?”一個大漢率先反應過來,連忙去扶跪在地上的餘慶喜。

經自己的家丁一提醒,餘慶喜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臂,痛得他想死,他怒吼:“你讓我打斷胳膊試試,看你會不會有事?”

大漢連忙道:“公子息怒,小的知錯。”

餘慶喜痛得咬牙,沒好氣地道:“還不快點,把爺擡回去,命人去請大夫,再晚,爺的手臂就要廢了。”

“是,公子。”餘慶喜的手下,連忙把他擡起來,往餘府走去。

Advertisement

待餘慶喜等人離開後,不遠處的樹林裏,飛出幾條人影,緩緩落在地上,落地無聲。為首的,是一個身穿天青色錦衣的男子,他身上的華服,閃着淡淡的藍光,讓人聯想到那湛藍的天空,藍得很幹淨,很清澈。

這個男子,堪稱風華絕代都不為過,他的眉毛濃密而烏黑,一雙黑亮的眼眸,閃着精明的光,鼻梁俊挺如刀刻,好看的鼻子下面,是兩片薄薄的唇瓣,此時,他薄唇微微抿起,稍嫌嚴肅,稍嫌冷漠,但是,可以設想,倘若他嘴唇微彎,展露笑顏,必将迷倒衆生。

他遙望着剛才閻輕蘭等人離開的方向,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站在他身旁的兩個随從,幾乎看癡了,他們像是丢了魂般,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那傾國傾城的笑顏,心裏嘀咕:公子怎麽笑了?莫不是中邪了?不過,公子笑起來,當真好看,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目睹呢。

他掃了跟在他身邊,呆若木雞的随從一眼,薄唇再度抿起,然後,淡淡開口道:“走了,過了前面的縣城,還是弄輛馬車吧。”

“是,公子。”剛剛才回魂的兩個男子,連忙應着,匆匆跟上錦衣男子的腳步。

不多時,錦衣男子和他的手下,就來到了閻輕蘭等人剛才狂過的石塘縣,如今雖然已是下午,但是,街上還是很熱鬧,人們看着走在街上的錦衣男子,都忍不住停下前進的腳步,愣愣地看着那個走在街上的錦衣男子,有些人,終其一生,都還沒有見過這麽俊美的男子,他們顧不得會不會失禮,一直愣愣地跟在錦衣男子旁邊,就為了能多看他幾眼。

只是,他們不敢靠近,只敢遠遠地看着,男子身上,有一種冷漠的氣息,似乎寫着,生人勿近,但是,人們又很想多看這個男子幾眼。

于是就有了這樣一幕:街上賣東西的人,顧不得招呼客人,愣愣地看着走在街上的那個錦衣男子,而那些正在挑選東西,想要買的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東西,愣愣地跟在那個男子身邊,想要靠近一點,看清楚一點,腳步,卻是不由自主地離遠一點,但是,眼睛,又緊緊地鎖住那個男子的俊臉。

離得近了,又擔心被男子責怪,離得遠了,又怕看不清楚,無論是男是女,都努力跟着他的腳步,當發現自己已經離得太近,又小心翼翼地離遠一些,感覺自己離得遠了,看不清楚,又不由自主地靠近一些,如此反複,導致街上的行人,都排成了兩排,男子左邊一排,右邊一排,默默地跟在他身旁走着,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他。

錦衣男子還是緊抿着唇,對于別人這樣的注目禮,仿佛已經習慣了,但是,微微皺起的眉,還是反應出了他的不悅,好在那些人都沒有靠得太近。

“公子,馬車找來了。”男子走到街道的拐角處時,他的下屬回來了,恭敬地跟他說着話,旁邊,靜靜地停着一輛馬車,馬車算不上華美,但是,看起來還算大氣。

錦衣男子看了馬車一眼,點了點頭。他的随從連忙撩開馬車簾子,恭敬地等着他上車,他往車內看了一眼,皺了皺眉,另一個随從馬上意會,連忙變戲法般,手上多了一塊抹布,他連忙率先跳上車,把馬車仔仔細細擦了一遍,才恭敬地請錦衣男子上車。

錦衣男子輕輕擡腳,跨上了馬車,馬車簾子落下,遮住了人們一直追随的身影。馬車緩緩離開街道,馬車內,飄出一塊白色的錦綢,之前離馬車近的人,認出來,這是剛才那個男子的随從用來擦馬車的布料,布料泛着淡淡的華光,一位離得近的老太太,連忙把抹布撿起來,連忙塞進懷裏,就算她沒啥見識,也能看得出,那是名貴的布料。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