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人若犯我,睚眦必報
安可拿着望遠鏡,整個人很震驚的回過頭來看着梁原:
“不可能,她壓根沒懷孕。”
梁原笑的很神秘。傅奕寒頗有興致的對我說:
“咱們打個賭。賭她會去哪家醫院?賭輸的人答應賭贏的人任意一個條件。你敢嗎?”
這簡直就是送分題,安可忙不疊的替我答了:“肯定是去梁原所在的醫院,離的最近又熟。況且楊樹自己就是醫生。”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傅奕寒的肩膀:
“你輸了。我賭陳盈會去旁邊小區的診所。那裏有個專攻婦科的退休老婆婆,然後會有安康婦産醫院的車來接她。傅總,你們算的是漏洞,而我算的是人心。”
傅奕寒點點頭:
“好。你贏了。無論你提出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只要你不違反我們之間的合約就行。”
我并不想占他的便宜。只是我對陳盈有着十年的了解,以前會因為姐妹之間的感情而忽略掉一些人性和算計。但現在我和她站在了對立面,我們都清楚的知道各自致命的弱點。
安可一臉茫然。梁原在一旁替她解惑:
“昨天陳盈來的時候,就是有備而來的。她想讓曾念背黑鍋,讓楊樹徹底斷了對曾念的念想。任何一個已婚男人,都不是真的想和家裏的女人決裂。除非他被逼上了絕境,你想,如果陳盈肚子裏的孩子因為曾念而流掉了,楊樹還會對一個狠心傷害自己孩子的女人留有舊情嗎?”
安可很生氣的反駁他:
“可陳盈就做過這樣的事情,楊樹不還是和她結了婚,再說,今天這麽一鬧,楊樹也會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怪到念念身上來,你們既然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又為何坐視不理?”
梁原指了指我:
“你的好姐妹并不想這麽早就結束游戲,一招制敵對敵人而言是解脫,對自己而言是洩氣,你難道沒看出來嗎?你的好姐妹現在有點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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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甩給他一個大白眼,梁原很無辜的解釋:
“我指的是她對自己心狠手辣,為了不讓自己念舊情,她斬斷了她和楊樹之間所有的退路,也把自己逼入了絕地逢生的處境,她很強大,比我們想象當中的強大。”
安可似懂非懂,卻照樣怼着梁原:
“昨天還有人在我面前說我姐們的壞話,說她有點像聖母瑪利亞。”
梁原舉手投降:
“我錯了,我悔過,我現在就竭力去彌補,老傅,你是現在走,還是...”
傅奕寒起身:
“我們都走吧,你送安可回去,曾念跟我走,她家門口應該也堵了很多的記者,等過兩天事情淡下去了再說。”
我也想第一時間知道後續的事情進展,所以就默許了傅奕寒的安排。
一切都在梁原的掌控當中,我和傅奕寒剛回到家,梁原就打來電話,說是婆婆那邊已經跟楊樹說了,胎兒暫時保住了,還要再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
傅奕寒很自然的遞了雙拖鞋給我:
“這小子現在應該被安可揪住耳朵讨要解釋吧,我這哥們已經淪陷了,但你姐們似乎沒有想要紅杏出牆。”
我義正言辭的對傅奕寒說:
“恪守婚姻底線,是每一個人的道德操守,梁原的事情我早就想跟你談談了,我不否認婚外情當真也有一些真愛的例子,但他明知道安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一個可愛的孩子,他還不顧一切的往上撲,這不是愛,這是傷害。”
傅奕寒見我認了真,急忙解釋:
“我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只是安可真的幸福嗎?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過的不幸福,那要怎樣才能讓她感覺到幸福?”
我猛的推了他一把:
“關你屁事,傅奕寒,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是你們眼中那種唯唯諾諾的小女人,我也不是聖母瑪利亞,相反,我是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報的女人。拿到證據後第一時間交給我,謝謝。”
我徑直走去了我的房間,傅奕寒在門口攔住我:
“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你确定只說一聲謝謝就完事?”
我伸手去摸傅奕寒的胸膛:
“不然呢,你覺得我應該感動的無以複加,然後以身相許?”
傅奕寒很認真的點點頭:
“這個聽起來還不錯,完全可以有。”
我緊抓住他的衣服,惡狠狠的警告他:
“你一個gay天天吵吵着要睡女人,有本事你改天睡一個給我瞧瞧,別跟我說現在就試這類型的鬼話,我這兒不負責驗貨,并且,我很讨厭不幹淨的男人。”
傅奕寒無話可說,那種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和他的身份産生強烈的對比,我在關門之前還溫馨提示了一句:
“為了防止你的好兄弟越陷越深,我看你趕緊獻身吧,在這世上若不是為了繁衍後代,男人應該更喜歡和男人呆在一起,祝你們早日修成正果。”
随着門一關,傅奕寒咆哮的聲音也被我擋在了門外,隔了一扇門,傅奕寒還矯情的給我打電話:
“曾念,你給老子聽清楚了,老子是直男,直男直男,絕對的直男,不信的話你把門打開。”
我憋住笑:
“傅總,要淡定,你別忘了你是個有身份的人。”
比起初見時的驚慌一瞥,傅奕寒在我心裏的形象早就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挫敗而跌下了高冷的神壇,從現在開始,我對梁原嘴裏說出來的話,都要打個問號。
大概是晚上十點鐘的樣子,我從洗澡室出來正在吹頭發,傅奕寒咚咚咚的敲門,我給他開了門,他拿起我放在床頭櫃上充電的手機給我看,這群瘋狂的人,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
我輕笑:
“傅總,你都是三十好幾的人了,遇到事情能不能冷靜處理,這個梁原也真是的,不知道他平時對待自己的病人是不是也這麽上心,說吧,孩子沒了?”
傅奕寒把我的手機放回原地,然後坐在床沿問我:
“接下來你準備怎麽辦?如果明天的新聞不按常理出牌,你很有可能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你知道的,一旦這件事情形成輿論壓力,那個第一時間報道不雅視頻的小記者很有可能會把你的ID找出來,到時候你就輸了。”
我很淡定的盯着傅奕寒看了很久後,決定逗一逗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會怎麽幫我?畢竟我是你的合約女友。”
傅奕寒很嚴肅的看着我:
“你認真一點,我在跟你談正事。”
我收斂了笑容,端端正正的坐在傅奕寒面前:
“我現在很認真了,你說吧,你想怎麽幫我?”
傅奕寒摁了摁我的腦門:“你呀你,讓你把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偏要自己逞強,現在還能怎麽做,肯定是把陳盈假懷孕,買通醫生做假流産的事情公布出來。”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
“然後陳盈就會落個一敗塗地的下場,楊樹會跟她離婚,會增加對我的愧疚,會來乞求我的原諒,會動了想要和我複合的念頭,而陳盈因為遭受世人的譴責而更加的痛恨我,處處與我作對?傅總,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傅奕寒聳聳肩:
“那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我指了指門,他不知所以,我再次指了指門:
“你從這裏走出去,然後上樓直走,再左轉,關門,躺床上,安安心心睡一覺,等你醒來的時候你會發現,太陽升起來了,一切都會變得很陽光很美好,那些不該你操心的事情,都按照它本該運行的軌跡在前進,直到有一天,它面臨着一個巨大的漩渦,等它想爬起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傅奕寒伸出大拇指:
“梁原說的沒錯,你夠狠,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世事不會一一按照你的想法去進行,萬一出了差錯呢?”
我撓撓頭發打個哈欠伸伸懶腰:
“那就讓它出差錯啊,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件什麽事情嗎?”
傅奕寒不解,我笑着解釋:
“我如果告訴你,昨天晚上楊樹來過我家,你信嗎?”
傅奕寒搖搖頭:
“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深夜去你那兒。”
事實就是,他真的來過,而且不是我引誘他來的,我只不過是在朋友圈裏發了一條只有他能見到的動态,配圖是王慧蘭送給我的祖傳的玉镯子。
這是王慧蘭這輩子唯一的一件首飾,她是個節儉的女人,她把镯子送給我的時候就當着楊樹的面說了,如果有一天我和楊樹緣分已盡,她可以什麽都不要,但這個镯子必須拿回來,然後交到楊樹後來找的人手中,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傅奕寒很好奇的問:
“那你配文是什麽?”
我攏了攏劉海:
“我說,既然人死不能複生,那就讓這镯子随她一起去吧。”
然後楊樹找上門來,監控裏清清楚楚的記錄着他半夜來過,而我不願意讓他進門,他是強行闖入的,我故意拖延了他二十分鐘的時間,最後把玉镯子還給了他。
傅奕寒對我贊賞不絕: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我本以為你只是個青銅,但我萬萬沒想到,你才是最後的王者。”
當我得知王慧蘭自殺,陳盈和楊樹作為殺死我孩子的罪魁禍首卻安然無恙的時候,我就在心裏發過誓,他們欠我的,我會一樣一樣拿回來。
我算準了所有的人心,也得到了滿意的結果,當這件事情風平浪靜後,我在新公司的業績也越做越好,可我還是高估了人性的欲.望和貪婪背後的無恥,當我自以為掌控着全局的時候,我卻再一次的為自己的自負買了單。
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這個人,成了暫時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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