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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上來的時候,慕容曦正斜倚在車裏笑眯眯的看着她:“我還以為你這丫頭會放爺鴿子呢?”說着,忽的傾身靠過來道:“讓爺猜猜,你怎麽如此順當就出來了,莫不是瞧上爺了,也想見爺。”
懷清挑了挑眉:“六皇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幻想啊。”幻想?慕容曦嗤一聲笑了:“你怎知是爺的幻想,說不定,你心裏早喜歡爺了,只不過女人多口不應心罷了。”
懷清點點頭異常認真的看着他說:“六皇子放心,懷清絕對心口如一。”
慕容曦定定看着她,懷清不閃不避跟他對視,半晌兒,慕容曦方坐了回去道:“你這丫頭也太不解風情了,爺難得的好興致都給你攪了,既不想見爺,出來做什麽?”
懷清道:“你字條上說的可不是讓我出來見你,是說去個有意思的地兒,若只單見六皇子,懷清倒更樂意在家看書。”
慕容曦給她一句話噎住,悻悻然道:“你這丫頭真是無趣之極,說句爺愛聽的話兒能死啊,爺可都沒計較你沒給爺拜年呢。”
說起拜年,懷清拿出他的那個荷包遞給他:“這東西還給你。”
慕容曦接了過去,從裏頭倒出那幾顆貓眼兒道:“怎麽,不喜歡?”
懷清道:“我拿着沒用,回頭丢了就不好了。”
慕 容曦挑了挑眉,卻也沒說什麽,把荷包收進了懷裏,有那麽一瞬,懷清竟覺有些不舍,忍不住在心裏鄙視了自己一番,就算再財迷,也得知道有些東西不能收,收了 就是大麻煩,例如這位的嬉皮笑臉的,還有哪位面癱的,都得退回去。說起來,還是皇上實在,那些金锞子倒落下了。
懷清看他把荷包收進懷裏,開始琢磨怎麽能讓他放棄跟若瑤的婚事 ,直截了當的說,不好,這厮是個沒正行的,直接說了,他也能岔過去,沒準還會往別處想,要不尋個機會先旁敲側擊探探他的意思再說。
懷清這兒正想着,馬車就停了,懷清下了車,看見眼前的成衣鋪子愣了一下,指着那招牌道:“有意思的地兒就是這個成衣鋪子?”
慕容曦道:“小丫頭當爺如此沒品位嗎?”
懷 清心道,你有個屁品位,就知道吃玩的貨,卻見慕容曦往對街怒了努嘴,不禁看了過去,斜對面的街口有個相當氣派的三層樓,瞅着有點兒眼熟,看到門樓子上偌大 的招牌,懷清才算想起來,能不熟嗎,南陽的引鳳樓就是仿着這裏弄的,雖說學了個四不像,到底有些影兒,這裏是天下聞名的銷金窟,達官貴人無人不知的百花 洲。即便大正月的,門前也不見冷落,停着數乘軟轎,想來大白天便有客來尋樂子了。
懷清道:“你說的有意思的地兒不是百花洲吧。”
慕容曦道:“你若是不敢去,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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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道:“既去百花洲,跑成衣鋪子來做什麽?”
慕容曦湊近她道:“百花洲可不接待女客,你若想進去,穿着這身兒,爺倒是不怕,只怕你叫人誤會了,回頭傳出去,落個不好聽的名聲,你要哭鼻子的。”
懷清撇撇嘴,心說,這點兒小事至于哭鼻子嗎,她一個現代混了二十多年的人,難道還怕這個,豈不笑話兒嗎,邁步進了成衣鋪子。
鋪子的掌櫃是個挺富态的女人,見了慕容曦剛要行禮,給慕容曦擺手攔住道:“給姑娘尋一套妥帖的男裝換了。”那女人忙招了兩個婆子過來伺候着懷清進裏頭換衣裳去了。
懷清換了衣裳,頭發也重新梳了男人發髻,攬鏡自照,她自己都覺得不難看,懷清一出來,慕容曦打量她一遭笑道:“今兒這身倒不像小厮了。”
懷清一挺胸道:“那是,鄙人張公子是也。”
慕容曦嗤一聲樂了:“是公子,卻是莳花館裏頭的公子……”說着站起來走了,懷清一愣,便問成衣鋪子的女掌櫃:“莳花館是什麽?”
女掌櫃目光閃了閃道:“是,是京城有名兒的去處,裏頭養了,養了不少小公子,個個姿色傾城。”
小公子還能姿色傾城,懷清忽然明白過來,臉抽了兩下,心說,要不是慕容曦跑得快,這會兒自己非踹他兩腳不可,竟把自己比成小倌兒。
因為這個,懷清跟着慕容曦進了百花洲臉色還臭的不行,慕容曦湊近她道 :“你這把臉二真夠十個人看半拉月的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尋仇的呢。”
懷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慕容曦道:“得了,剛是爺說錯話,給你賠個不是還不成嗎,今兒帶你來可不是為了生悶氣的,怎麽樣,京城的百花洲名不虛傳吧 。”
懷清看了眼周圍的擺設,的确頗有品味,比起引鳳樓的一味豔俗,這裏明顯高了數個級別,不大像妓院,倒有些會所的經營模式,一個個貴賓間分別隔開,攏起前頭的輕紗,便能看到下頭偌大的舞臺,臺上舞姬一個個輕歌曼舞色藝雙絕。
忽然懷清見中間那個跳頭舞的,轉身回眸怎麽這麽面熟呢,過了會兒,方想起來,可不眼熟嗎,正是當初許克善送給慕容曦的柳妙娘,不知怎麽輾轉到了百花洲來。
懷清看向慕容曦:“原來柳妙娘跑這兒來了。”
慕容曦:“你說誰?”
懷清指了指下頭:“柳妙娘啊,當初在南陽許克善送你的女人,你不會忘了吧。”
慕容曦往下頭看了一眼理所當然的道:“無幹之人爺記着做什麽?”
懷清愕然,怎麽說,柳妙娘也算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吧,這位倒好,連臉都沒記住,聽他這語氣連名兒恐怕都忘了。
懷清不禁感嘆,說起柳妙娘,懷清忽然想起許克善送給黃國治那尊金燦燦的彭祖像,好奇的道:“那尊彭祖像你不會自己貪了吧。”
慕容曦道:“爺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不成。”懷清顧及情面沒直接回答,卻在心裏猛點頭。
慕容曦道:“那尊彭祖像是許克善行賄的罪證,爺自然要呈給皇上的。”
懷清一愣:“這麽說那尊彭祖如今在皇上哪兒了?”
慕容曦目光一閃:“雖說爺不稀罕那俗物,若皇上裳下來,爺也只能收着,你說什麽是不是,爺後來琢磨,好歹彭祖也成了神,就放到書房門口只當鎮宅也不錯。”
懷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這麽半天,不還是歸他了嗎,不過鎮宅,想想那麽一尊金光燦燦的彭祖擺在書房門口,懷清真覺,也只有這位二貨皇子,才能想得出這種主意來,。
慕容曦傾身過來道:“你要是想看,不如一會兒去爺府上,你那廚娘的炸醬面如今做的尤其地道。”
正說着忽外頭一陣喧鬧,老鸨子的聲音傳來:“這位爺,這位爺,今兒牡丹廳真有貴客,旁邊兒的芍藥廳空着呢,這位爺今兒委屈委屈,一會兒我叫兩個絕色的丫頭,上來給大爺唱曲兒。”
接 着一個跋扈的男聲道:“少他娘的跟爺說這些沒用的,爺早聽說了,京城的百花洲數着牡丹亭最體面,爺千裏迢迢進一趟京城,卻連百花洲的牡丹亭都沒進來,這要 傳出去,爺的臉可都丢到老娘褲裆裏頭去了,你進去讓那不長眼的給爺把牡丹亭騰出來,惹惱了爺,今兒砸了你這百花洲。”
懷清心說,聽着聲兒倒像西北那邊的,而且,說話粗聲大氣像個蠻漢,估摸是外地來的,吃醉了酒,沒摸清百花洲的底就撞上門來了。
老鸨子心說,真有不長眼的,也不掃聽掃聽百花洲是誰的買賣,就敢跑這兒來耍橫,聽這一嘴的碴子味兒,就知道是個蠻子。
老 鸨子臉色一沉道:“這位爺,我們百花洲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個公道,客人登門總的有個先來後到不是,前頭貴客都在牡丹亭坐半個時辰了,您一來就讓騰出來, 不騰就要砸我這百花洲,這位爺別說我翠娘沒提醒您,您擡擡頭瞧瞧,這兒頂的可是京城的天兒,天子腳下的地兒,您要是講理,沒說的,我百花洲當您貴客一樣接 待,可您要是無禮耍橫,我翠娘也不怕,便打到皇上哪兒,也得說個理字。”
翠娘一番話把那蠻子說的洩了勁兒,後頭幾個随從想來橫習慣了,哪裏肯吃虧,這個道:“二爺要不咱們回去得了,回去就說咱來了百花洲,就在牡丹廳裏還泡了幾個妞兒,奴才幾個不說,誰知道二爺沒進百花廳呢。”
“就是說,要不算了吧,二爺咱去別處尋樂子……”後頭跟着的随從七嘴八舌的敲邊鼓,接着那個跋扈的聲兒道:“回去?沒門,今兒爺倒要看看,裏頭到底是他娘的誰,占着茅坑不拉屎。”說着就要往裏闖。
老鸨子不想自己沒吓唬住這厮,倒更來勁了,裏頭今兒可是六皇子,要說六皇子以往也真沒白天來過百花洲,不知今兒怎麽改了例,不禁白天來了,還帶了個丫頭來。
就老鸨子這雙久歷風塵的眼,一眼就看出懷清是個女的,她們這種地兒就是為了給男人取樂子的開的,女人要來了,那都是砸場子的,可真沒見過男人帶着女人來的,更何況,還是六皇子,且瞧六皇子那意思,對這丫頭頗上心呢。
剛老鸨子還琢磨,莫非是六皇子府裏得寵的侍妾,六皇子一高興,就帶着往這兒開眼來了,可真不像啊,瞧年紀也就十四五的樣兒,且老鸨子的眼多毒,一看就是個沒開過苞的姑娘,且舉手投足那股子氣韻,可不像個下人。
若說是哪府裏的姑娘,就更不可能了,哪府的姑娘這麽大膽兒,敢跑百花洲裏頭開眼來啊,真有也沒說六皇子帶着來的。
就六皇子那脾氣,別瞧着樂呵呵的,真要惹起來,也絕對是位閻王,真讓這蠻子進去,可就壞菜了。
老包子想着,急忙伸手去攔:“這位爺,這位爺,您可不能進去……”
那蠻子本來就喝了不少酒,加上後頭幾個壞事的一鼓搗,哪還壓得住脾氣,一擡腳把老鸨子踹到一邊兒,就進來了。
懷清也才看到這位跋扈男的德行,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上下,卻生的五大三粗,蠢笨非常,瞪着大眼,兩只招風耳,站在哪兒,給他手裏塞一把九齒釘耙,活脫脫就一豬八戒。
懷清忍不住嗤一聲笑了,跋扈男看向懷清,不禁露出一個色眯眯的笑容:“我說怎麽不讓爺進來呢,原來這兒有個清秀的小相公,就是跟我們西北的不一樣,瞅這肉皮白的……”說着伸手就要摸懷清的臉。
爪子剛伸到一半就給慕容曦捏住了手腕子,那小子疼的,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長得魁梧卻是個軟腳蝦,剛還跋扈的人五人六的,這兒哎呦哎呦直叫喚。
慕容曦臉色陰的,進來的老鸨子都吓的一激靈,腿差點兒軟了,那蠻子叫的一聲比着一聲兒的慘。
後頭那些人剛要往上沖,被陳豐三拳兩腳的就給收拾了,其中一個給陳豐踩在腳下還說呢:“你知道我們二爺是誰?得罪了我們家二爺,你吃不了兜着走。”
慕容曦卻笑了:“你來說說,你家二爺是誰?我聽聽怎麽個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哼了一聲道:“說出來吓死你,我們爺是總督府的二公子。”
總督府?慕容曦道:“我大燕的總督多了,我怎麽不認識這麽位二公子呢。”
那人磕磕巴巴的道:“是,是川陝總督尹大人府上的二公子。”
川陝總督?懷清心說,怪不得這麽橫呢,原來是手握兵權的封疆大吏啊,論級別,比葉之春還高一級呢,懷清琢磨,跟這些人記上仇可沒自己什麽好兒,回頭這位總督府的少爺緩過來,不敢動六皇子,還不敢動自己呀,還是走為上策吧。
想到此,站起來跟慕容曦道:“這裏沒意思,走了。”說着快步出了牡丹廳,慕容曦低頭看着那小子,目光陰沉:“不長眼的,敢敗你六爺的幸。”手裏一使力,咔擦一聲 ,那小子慘叫一聲暈了過去。慕容曦拿帕子擦了擦手,丢在地上,追懷清去了。
剛那幾個小子有緩過來的,一見人跑了,忙過來,見少爺躺在地上沒聲兒氣了,吓的忙去探鼻息,見有氣兒方松了口氣,卻跟老鸨兒嚷嚷道:“把我們少爺打成這樣,我們要報官。”
一句話老鸨子險些沒樂了:“我說你們要是嫌自己命太長,回家上吊服毒自己選去,別把老娘的百花洲牽連進去,你知道剛剛哪位是誰,你就報官。”
“誰,誰?還能比我們總督大人的官大不成。”那小子說話都不利落了,老鸨子冷笑了兩聲點點頭道:“總督大人的官是不小了,可也得分在誰跟前兒,在皇子跟前,就算他官再大,也是奴才。”
“皇,皇子……”
老鸨子想起剛被蠻子踹的那一腳,不禁恨上來,反正今兒把幾個怎麽着也都記六皇子頭上,自己還怕什麽,遂大聲到:“來人把這些不長眼的混蛋丢外頭去,讓他們好好涼快涼快,哎呦,我的腰唉,險些沒給這混蛋踹兩截兒了……”
懷清在對面的成衣鋪子換了衣裳,上了馬車,慕容曦道:“給那不長眼的混蛋敗了興,不若爺帶你去別處……”話沒說完便被懷清打斷:“出來的時候不短了,恐老太君擔心,也該回去了。”
懷 清這會兒真覺自己有些莽撞了,別說古代,就是現代像百花洲這樣的地方,也是麻煩的源頭,自己着實不該一時好奇,進去開眼,這倒好,眼是開了,麻煩也惹上 了,雖說是慕容曦,可豬八戒那個當總督的爹,也不見得就怕了,論實權,六皇子怎麽跟大權在握的封疆大吏比啊,那個姓尹的總督,真要告到皇上哪兒還真不一定 能善了。
懷清越想越後悔,卻聽慕容曦道:“小丫頭莫不是怕了,放心,有爺在呢,誰也不敢把你怎麽着。”
這句話雖是慕容曦一貫的語氣,可懷清卻忽然覺得,仿佛有種古怪的溫柔摻在裏頭,絲絲縷縷的鑽進自己耳朵裏,令她頗有些感動。
懷清擡頭看着他,心想,或許自己以前對慕容曦有偏見,這男人雖有些纨绔,卻也是個有擔當的男兒。
慕容曦給她看的,笑了數聲:“小丫頭,便你不這麽看着爺,爺也知道你瞧上爺了。”懷清瞪了他一眼,卻忽然覺得,兩人之間這麽你來我往的分外可笑,遂忍不住笑了出來。
慕容曦道:“你瞧,爺說到你這丫頭心裏去了吧。”
眼看到了葉府大門,懷清正色道:“若那什麽豬八的爹,到皇上跟前告你怎麽辦?”
慕容曦笑道:“怎麽剛說你瞧上了爺,這麽快就替爺擔心了啊,放心吧,一頭豬加上他爹,也不過兩頭豬罷了,有什麽可怕的。”
懷清噗嗤一聲樂了,下了車,懷清剛要進去,不想卻給慕容曦拉住手,懷清一愣,心說,狗改不了吃屎,剛要拽回來,他已經松開了,手腕子上卻多了一串手鏈。
慕容曦傾身在她耳邊道:“小丫頭,爺送出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
懷清愣神的功夫,慕容曦已經上車走了,懷清不禁擡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那幾顆貓眼中間打了洞,加了幾顆珍珠串成了一條手鏈,貓眼兒妩媚,珍珠瑩潤,搭在一起極為漂亮,真不知他什麽時候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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