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戰
甲子名人帖第一戰,史豔文對藏鏡人,風雲盛會只見萬頭竄動,此時西劍流衆人到來,只聞赤羽信之介一聲,“今日風雲碑前,将定天下第一掌!”從遠處一道掌勁拍向風雲碑,碑上立刻顯現史豔文與藏鏡人之名。
與此同時,史豔文、藏鏡人,雙雙現身天允山巅,“藏鏡人,你真不再考慮?”
“多言無益,史狗子,完納你的劫數吧!”藏鏡人冷言相對,對于這一戰了解前塵的堅持盡顯其中,史豔文,我已經厭倦與你糾纏了,所以……這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甲子風雲掌中起,數載紅塵情仇斷。
藏鏡人執意一戰,史豔文無奈應對,“唉,如果命運真是如此,豔文只能選擇最無奈之途。”
“無奈?哈哈哈哈!沒錯,在這個世上,最令人厭惡的無奈,就是命運。順吾者生,逆吾者亡啦!”藏鏡人仰天大笑,語氣中盡是嘲諷之意,眼中的恨意與解脫卻被面具遮掩而無人看清。
史豔文知曉,再勸已無意義了,垂下頭輕聲一句詩號,“回憶迷惘殺戮多,往事情仇待如何,絹寫黑詩無限恨,夙興夜寐枉徒勞。”手中攥緊拳頭,他不知為何不願與藏鏡人交戰,但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神情之中盡是堅定,藏鏡人再來就是你我宿命的終結。
随着兩聲同調之語,“史狗子/藏鏡人”
“來吧/覺悟來吧!”
頓時兩人袖袍無風自揚,氣走千裏,周遭揚起沙塵無數,頂峰伫立的兩人,情仇,已記不清起于何時,恩怨,更算不清誰欠誰多。
史豔文藏鏡人同時凝氣于掌,滿洩的情緒,就在這一刻——全數爆發!
純陽掌勁至剛至強,史豔文深得其中精髓,掌風聚起耀如烈日,至陰掌勁奇陰奇詭,但在藏鏡人的手上卻多了中一往無前的霸氣,極招相碰,撞擊之聲如霹靂炸裂,掌風四蕩,将對方各震退數步。
藏鏡人又是一掌擊出,整個人驟然如一道尖銳風聲,攜帶着無匹的氣勢,腳卷旋風,進步一踏,眨眼間就沖到了史豔文面前,與此同時,史豔文縱身沖向前,雖未見氣勢迫人,然從容不迫的招式也未掩峥嵘,反而突顯了一代儒俠的君子風範。
數十年的生死交鋒,招招相識,招招透徹,對手的進退,原在意料之中。
一動起風雷,短短數息,兩人已是交手過百招,史豔文心嘆,‘原來了解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情,而是仇。’
藏鏡人見史豔文在與他交戰之中竟然分神,心下更是惱怒,“還想留手嗎?史狗子,你還想找什麽餘地!”
“你我的生死,真要定在今日?”史豔文無奈,但仍是報了一線希望,西劍流虎視眈眈,自己與藏鏡人交戰無論結果如何必是重傷,若是西劍流趁機作亂,那後果不堪設想。
藏鏡人殺意更盛,眼中卻是帶着淡淡地疲倦,“死吧,我已厭倦與你糾纏。”
史豔文無奈,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盡是堅持,他有不能失敗的理由,因此,“今日史某代表中原而戰,絕不能敗!”
“難道你想敗我嗎?妄想啊!”藏鏡人的表情掩于面具之下,讓史豔文看不出端倪,語氣此刻卻是恢複了冷靜,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羁。
“辟邪烈日。”
“飛瀑怒潮!”
極招相交,兩人傷勢交換漸趨激烈,兩人心知,若是不想同歸於盡,随之而來的一式,将是最後一招。
“史狗子,納命授首吧!喝——”只見藏鏡人雙掌提氣,浮身騰空,體內真流暴竄。
“怒潮襲天!”
“啊,無奈啊!喝——”一聲無奈,史豔文純陽之氣也流轉不息,縱身騰空,盡聚純陽之力。
“純陽貫地!”
絕世烈焰,爆開氣流沖勁,善與惡的糾纏、正與邪的沖突,這一招,将為這數十年的恩怨,譜下最後的終章,一切盡歸塵土。
沙塵散盡之後卻是,藏鏡人負傷嘔血――敗!
在這氣氛凝重之時,卻見苗疆至尊親臨,而在衆人驚愕之間,又聞千軍萬馬之聲自遠處傳來。
“啊!王上?”對于苗王的到來,藏鏡人驚訝不已,早先他已與苗王談妥,此刻應是以逸待勞而不是大軍親臨。
史豔文亦是詫異苗王的到來,但卻是更加憂心苗王此來的動機,“苗王率大軍到中原,是意欲與中原開戰嗎?”
“哼!本王是來清理門戶。”苗王之餘怒中帶殺,若姚明月所言屬實,羅碧絕對留不得!
藏鏡人眼中驚訝已然散去,只餘下濃濃的疑惑,他看着苗王,問,“什麽意思?”
“回答我,你身為苗疆戰神,真會這樣輕易就敗在史豔文手上,還是,你根本別有居心?”苗王對于藏鏡人的問題避而不答,卻是反問他失敗的原因。
藏鏡人無奈,他不知為何苗王竟然懷疑他對苗疆的忠心,但對于王上作為苗疆戰将的他,仍是誠懇的答道:“任何一場戰鬥都可以作假,唯有他,沒可能!”
“真好,那将你的面罩取下,證明你的忠誠。”藏鏡人露于言表的忠誠之意讓苗王很是欣慰,但他的面目終究是苗王心中的挂礙。
“這……”對于苗王的要求,藏鏡人很是遲疑,他明白一旦他的臉顯露于世,将會毀了他的一切……
就在藏鏡人猶豫不決之際,卻見赤羽命人将憶無心帶了出來,一轉身,他便看見邪馬臺笑和天海光流押着憶無心站在對面,那稚嫩的面容讓藏鏡人不由攥緊了拳頭,眼中升起的朦胧水霧模糊了視線,‘是她,她就是……我的女兒。’
就在此時,耳邊又響起了赤羽信之介清朗卻咄咄逼人的話語,“現在該你履行約定,将你的面罩拿下,讓世人、讓你的王上,一睹你的真面目。”
只見邪馬臺笑高舉長刀立足于憶無心身後,似乎只要藏鏡人拒絕,這刀便會揮下,眼見失散多年的愛女生命遭受威脅,藏鏡人心下一定,這面具已是不得不揭下了,但在此之前他要知道,究竟是誰将此事告知苗王,“藏鏡人說到做到,但揭開面罩之前,我只想問王上你一個問題。”
“說吧。”見苗王願意回答,藏鏡人直言不諱,“你與西劍流已有聯合?”
苗王冷哼一聲,“本王不屑與西劍流合作,是你的愛妻姚明月所說。”
果然是她,藏鏡人頓時怒不可言,“姚明月這個賤婦!王上因為女人的一句話,不肯給羅碧任何解釋的餘地?”
“若無愧于苗疆,有何可懼?”
“我……”不是他懼怕,只是一旦取下面罩,再說什麽都是多餘的了……
見藏鏡人始終不肯摘下面罩,苗王對姚明月。話已經信了七分,但藏鏡人多年對苗疆的付出他也看在眼中,因此他願意給藏鏡人最後一次機會,“本王現在,只相信面罩之下的真相。”
“呵呵呵……哈哈哈……”悲涼而無奈地笑聲,令人聽得心驚。
對于宿敵的悲哀,史豔文不知為何似乎感同身受,驚呼一聲,“藏鏡人。”
“一個女人,逼使我不得不妥協;一個女人,煽動吾畢生效終的苗王,逼我無路可退。既然天意如此,既然命運逼我如此!史豔文,你們史家,也要承受相同的痛苦!”悲涼的話語透着被逼無奈的憤恨,同時一手附上面罩,揚手一揮,卻見……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素素參加了十年前的天下風雲碑之争,現在他都是幾個天下第一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