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薛冰,我恨你
“你,你想幹什麽?”
他灼灼的目光,像兩潭深水融在春風中,溫柔的發甜,甜的發膩,逼到她面前,手伸過來,薛冰驚恐的後退,心突突亂跳,整個人緊張地繃起:“你想幹什麽?你別碰我啊!”
“我不碰你,那你想怎麽給爺爺交待?爺爺還在等你生寶寶,難不成你想晚上讓爺爺親自來現場督察?”其實,墨老的用意很簡單,他就是不相信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帶溫軒過來,一是想讓溫軒死心,二是想借溫軒之手逼他們現在原形。
他們沒什麽原形可以現,婚都結了,那就是結了,不退貨不換貨!
“冰冰,我們是夫妻,做什麽都是合法。爺爺想要曾孫子,我們就給他一個,這樣你也能徹底地擺脫溫軒。”
“不,不要!”不要用這種方式擺脫溫軒哥哥,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結婚證就是一個巨大的坑,爺爺就是一只修練得道的老狐貍,比墨翟還要狡猾。不,不要,她跳起來逃跑。
墨翟眼睛一眯,長臂一伸就把她抓住,拉進懷裏,二話不說,低頭吻住。
簡單的事情就要簡單處理,爺爺想看,溫軒想看,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吻住她,翹開她的牙關!
“嗚嗚……”她抵死不從,掙紮反抗,越反抗禁锢的越緊,整個身體就像被綁住的螃蟹,一動不能動,被迫的仰着頭,接受他唇齒的蹂躏,鼻間唇間充斥他的氣息,灼熱中帶着蠱惑人心的魅力。
她頭腦陣陣暈眩,理智緩緩渙散,嗚咽聲漸行漸遠,化成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也忽的想起,去年拍《東宮》的時候,她和皇上也有一場這樣的激,情戲。
墨翟努力半天,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反覺她越來越清醒,不追逐,不反抗,沒有溫度,沒有熱情,只平平靜靜地接受他的觸碰,或者與他觸碰。
這算什麽?拍戲嗎?
睜開眼睛,她亦睜開眼睛,四目相對,他略有情潮,她卻淡定的有如一潭清澈的泉水。
古井不驚!
“你……”
Advertisement
“既然是交易,又需演一場,那我們就再演一場。”薛冰吻住他的唇,将戲進行到底。
墨翟不悅,男性的征服欲翻湧而出,他加大力氣調用技巧,把她壓到陽臺,不信征服不了她。
她心動情動,卻緊緊地閉着眼睛,咬着唇,一遍遍告訴自己,他不是墨翟,不是墨翟……可是,越提醒越糟糕,她滿腦子都是墨翟,呼吸漸漸急促,體溫逐漸升高。再這麽下去,她就要控制不住了。
速戰速決吧!
手指解開他身上的襯衣扯掉,再解開他的腰帶脫掉……
樓下,溫軒兩眼噴火,拳頭捏得嘎吱有聲,來的路上他還在想,一定是薛雪把她逼得無路可走,一定是墨翟用了什麽卑劣的手段。可現在看來,薛雪說的沒錯,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早就和墨翟好上了。
只有他傻,他什麽都不知道!
透過陽臺的窗戶,兩個人交織在一起,她臉朝着外面,和那天他吻她時完全不一樣。那天,他吻她,她很害怕,很驚慌,奮力地掙紮要躲避。而現在,她沒有躲避,沒有驚恐,主動的親吻墨翟,從肩膀到耳根。她亦是一臉陶醉地享受墨翟的親吻,抱緊緊的也不能舒緩她興奮的情緒,勻稱的長腿擡起盤上墨翟精壯的腰肢。
接下來要發生什麽,溫軒不可能不懂,他的心裂了,眼睛紅了,十年如一日精心照顧的女人,現在就在用這種方式回報他。無情的将他抛棄,還要再來他的傷口上灑上一把鹽。
冰冰,冰冰……他張嘴想叫,卻見墨翟忽的一個挺身,她精致的小臉随即痛苦的扭曲在一起,紅唇輕啓,手指緊緊地抓着墨翟的肩膀,似在化解什麽痛苦……
到嘴的話,全然噎住,溫軒再也叫不出來,仰天長笑,笑得止不住,也直不起腰,滴血的眼睛湧上一層濃郁的水霧。疼,他疼,哪都疼。輸了,他輸了,輸了冰冰,輸了自己的心。
趔趄的,他轉身,狼狽的身影跌跌撞撞,消失在竹林之中:“冰冰,我恨你,我恨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上的戲還在繼續,墨老沒有理會溫軒,只盯着樓上看,這一出戲演到這裏,到底是真的呢,還是假的呢?
第一次,墨老也看不懂了!
“少爺少奶奶感情好,我們墨家也很快就能有喜了,老爺,下午茶的時間到了,走吧!”管家委婉的提醒。
墨老點點頭,有道理,如若是真,下個月不就該有喜訊嗎?他笑了,墨翟,我們等着瞧哦……墨老揮揮手,讓管家推他離開。
薛冰強忍着,一直不敢沉淪,她的眼睛也一直微睜着,關注着外面。溫軒的痛苦她全部看見,墨老的狡猾她也盡收眼底。
等墨老消失不見,她才拔出情海,從墨翟的手腕中抽出腿,喘息道:“他們都走……”
“了”字沒有說完,墨翟就哼的一聲,丢下她徑直沖入浴室。他們看似做了,其實什麽都沒有做。哪怕他的想法很堅硬,他還是什麽進去。
“她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她以為自己是誰?以為我是誰?我是墨翟!”呼風喚雨,能在商場攪起腥風血雨的墨翟。
看不起他!不想跟他!滾!
晚上,兩人各裹一床被子,背對着背。
薛冰累了一天,倒下沒多久就睡着了,趴在床上,呼吸輕且柔。墨翟習慣一個人睡,忽然多出一個人,他很不舒服。想到下午那件事,他就更是郁悶。
睡不着,枕頭手臂看天花板,看着看着,眼睛就移到她身上。把她翻過來,小臉壓得好撲撲,嘴巴噘着,好像在讨親親。
好可愛!
墨翟被蠱惑,低下頭,沒親着,又哼了一聲,誰稀罕親她。想要他親的女人,可以在S市繞幾個圈,不親不親不親……薛冰好似知道自己被嫌棄,一個翻身,又趴在枕頭上。
墨翟再把她翻過來,要給她一個健康的睡姿。她卻不領情,皺着小眉頭哼了兩聲,又趴回去,她喜歡趴着睡。
墨翟沒辦法,只能再翻她,這次沒翻成功,他的手機響了,是助理打來的電話:“總裁,我們還沒有找到……聽說他有一批貨明天會到……”
墨翟蹙起的眉頭松開,幽黑的眸子滿滿的睿智:“有貨到,事情就簡單多了,明天看貨。”
講完電話,薛冰已經滾到了床沿,再有一寸就要掉到地上。墨翟頭疼,這丫頭年紀小,還真是個孩子,睡個覺都這麽不老實。
揭開她的被子丢到地上,再把她抱到自己的懷裏,蓋上被子。他喜歡這樣,煩躁的心有了着落,她卻有點不習慣,翻了幾次身,才最後選擇趴在他胸前,小嘴巴對着他的鎖骨。
墨翟好喜歡,捏捏她的臉,忍不住還是親了她一口:“小壞蛋,難怪會讓人愛不釋手,長不大!”那裏卻是長得挺大,他一只手不夠抓。嘿嘿……
一夜,好夢!
上午八點,墨翟準時醒來,薛冰還在睡,整個人都埋在他懷裏,睡得很香,嘴角挂着笑。他又捏捏她的臉,喜歡上了這種手感,卻是下手重了,她揉着眼睛醒來。
一時回不了神,只記得自己是一人一床被子,回頭看了看,她的被子全部掉在地上,而她整個人都在縮在他的懷裏。
他幽黑的目光在上方凝視她,看不出情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還有點怪怪的,好像那目光在透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惶恐的,她退出他的懷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相不好。今晚我睡書房的沙發吧,就不會吵到你睡覺。”
“別把自己想得太美好,睡在我懷裏,我對你也沒興趣!”他緊了緊手,還是将她松開,來日方長,不急。
薛冰朝他努努嘴,趴在枕頭上繼續睡,因為訂婚,公司給她放了一個月假。除去之前消耗的,她還有十天假。十天不能工作,只能呆在墨家面對墨老,想想都痛苦,不如賴在床上。
墨翟瞥她一眼,又是趴着睡,就這麽喜歡趴着睡,伸手戳了戳她:“別趴着,快點起來,吃完早飯,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真的?”她來了勁頭,嗖的就從被子裏彈跳出來,彈得太快太突然,又沒有想到墨翟會支着頭側躺她的身旁,她的頭咚的一聲撞上了他的下鄂。
她疼得眼冒金金星,他更是咬到舌頭,疼得捂緊嘴巴氣都不敢喘。見他那麽疼,她都不敢自己疼,瞪大眼睛,惶恐的連連擺手:“我不是故意,我不是故意的……”
墨翟瞪她,她做什麽都不是故意的。拿開手,伸出來的舌有一道很慘的血口,往外湧着血。下巴一片鐵青色,泛着撞擊的紅。
“對不起,我……”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墨翟疼得不好說話,含糊地嘀咕了一聲,就揭開被子下床。
和她在一起不過一天時間,他就被弄得裏外是傷。昨天的傷讓他不能好好說話,今天的傷讓他不能好好吃東西。
她這是什麽妖怪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