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蟲)

“八點。”童憶一邊說,一邊跨坐到了顧淮北身上。

“這麽早?去爬山嗎?”顧淮北有些迷茫的道。

“嗯,不過,爬山之前,先上我。”童憶低頭開始扒顧淮北的內褲。

省略五百字。

顧淮北一邊刷牙一邊看旁邊已經刷好了的童憶。

“迷上我了?”童憶一臉妖孽的朝着顧淮北舔了舔唇。

“我是在想你等會兒能不能爬山。”顧淮北沒好氣的道,他算是發現了,童憶這家夥的愛好似乎就是勾/引他。

“這有什麽不能的?”童憶一臉無所謂。

“嗯……是我低估你的體力了。”顧淮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童憶。

“哪天有空可以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真正的體力,就怕到時候你會被我榨幹。”童憶勾住了顧淮北的脖子。

喂,你這麽挑釁我是會被日哭的你知道嗎???

顧淮北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童憶,“撒手,刷牙呢。”

童憶聞言乖乖松開了手,朝着顧淮北咧開嘴,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

顧淮北伸手彈了一下,童憶立馬乖乖閉上了嘴。

顧淮北刷完牙,兩人就去收東西了。

該拿的都收拾好之後,童憶提着包下了樓,顧淮北跟在他身後,兩個人在前臺辦理了退房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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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完房後,兩人去吃了個早餐,買了點兒水,順便買了昨天看中的豆豉,把豆豉和包丢到了車上之後,兩人才開始做正經事——爬山。

那座山名叫安堰山。

爬到半山腰時,路過了一座古寺,裏面香火鼎盛,不少來爬山的人都會去拜一拜。

童憶是不信這個的,他是一個無神論者,對于寺廟這種地方一向是沒什麽感覺的。

顧淮北倒是很感興趣,于是童憶沒辦法,只好陪着顧淮北進去了。

童憶陪着顧淮北買了香,看着顧淮北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他擡頭看向了眼前的佛像,随手把香插/在了香爐裏。

“你就拜好了?”剛插/完的顧淮北看了眼童憶,發現對方已經弄好了。

童憶點了點頭。

“那走吧。”顧淮北笑着道。

兩人出了寺廟,童憶伸手抓住了顧淮北的手,對上顧淮北疑惑的眼神,童憶只是笑了下,‘誠心祈禱之後,那些神佛就會為你實現願望這一點原本就是謬論,只有人自己,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握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安堰山的山頂有一座索橋,與另一座山相連那座索橋長三百多米,寬1.5米,距離地面兩百米,有恐高症的人站在上面,就會雙腿發軟。

“我們真的要過去嗎?”顧淮北有點兒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座橋,随着人在上面走,還會帶來細微的動蕩。

童憶笑着拉着顧淮北的手,“別怕,我拉着你走。”

顧淮北一臉不情不願的跟在童憶身後。

“童憶!慢點兒走!”顧淮北喊道。

“好好好,我慢點兒走。”童憶聞言放慢了速度,“你不要看兩側,你就看着我美麗的的後腦勺就行了。”

腳軟的顧淮北已經懶得去吐槽那個‘美麗的後腦勺’了,被童憶牽着如同蝸牛般一下一下的往前挪。

旁邊有個熊孩子跑了過去,橋晃了起來。

“卧槽他/媽的傻/逼嗎?!”顧淮北被吓的差點往童憶身上撲了過去,好在腳下穩住了。

“別怕,我在呢,我牽着你呢。”童憶安慰道,緊了緊牽着的手。

“童憶,你說這橋會不會垮啊?”顧淮北表示非常擔心。

“不會的,真要垮了我給你當墊背的。”童憶道。

“呸呸呸,你就不能說點兒好的啊?”顧淮北沒好氣的道,“恕我直言,設計這個橋的,一定是傻/逼!”

“好好好,一定是傻逼,還是超級無敵大傻逼。”童憶笑着附和道。

顧淮北覺得,自己仿佛走了一萬年那麽久,才終于走到頭,腳踏到地面上的時候,顧淮北沒忍住一個腳軟,好在童憶伸手扶住了他,不然肯定會很丢人的跪下去。

“好了好了,不怕了不怕了,走完了。”童憶拍了拍顧淮北的背,安慰道。

“我們怎麽回去啊?不會還要走回去吧?”緩過勁兒來的顧淮北看向童憶,一臉‘你敢說是我就把你從這裏丢下去’的表情。

“兩個方法。”童憶伸出了兩根修長的手指,“一,原路返回,二,坐纜車。”

“……我真的想打你!!!”顧淮北聽了童憶的話後只覺得自己人生無望。

“我們去那邊坐纜車吧。”童憶道。

“不……”顧淮北是拒絕的。

“那我們原路返回?”童憶問道。

“……算了,還是坐纜車吧。”顧淮北艱難的做出了選擇。

兩個人順着小路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坐纜車的地方。

童憶買了票,把保險單遞給了顧淮北。

“這還得買保險啊?”顧淮北臉頓時苦了下來了。

“以防萬一而已,不用擔心。”童憶潇灑的填好了保險單。

顧淮北一臉嚴肅的在受益人那一欄填了自己老媽的名字,然後帶着赴死【???】的決心,和童憶上了纜車。

之前走索橋的時候,顧淮北全程盯着童憶的後腦勺看,壓根沒勇氣朝底下看,所以他走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那下面有多高,恐懼也僅僅只是來源于心理方面的。

但這個纜車就不一樣了,不管顧淮北盯着哪裏,都能看到外面的樣子,更要命的是,這個纜車沒有玻璃,也不是四方型的那種,就是兩個連在一起的座位,下面一個踏腳的,面前也只有一根鐵杆拿來當扶手用。

顧淮北緊張的嘴皮都在哆嗦,哪裏都不敢看,索性閉上了眼。

童憶伸手扭過了顧淮北的臉,吻了上去。

童憶的吻很溫柔,一點一點撬開了顧淮北的嘴巴,和顧淮北的舌頭共舞。

一個吻結束後,童憶用舌頭輕柔的舔了舔顧淮北的臉,“別怕,我在呢。”

下了纜車之後,顧淮北腿軟到走不了路。

“要我抱你嗎?”童憶歪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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