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顧念雨之死
當夜,電閃雷鳴,狂風暴雨,珠子般大小的雨滴争先恐後得砸在窗戶上,咆哮嘶吼。肖聿年僵挺挺得躺在床上,聆聽着窗外天空淚對他的諷刺與責罵。“終于來了嗎…”肖聿年很清楚現在的境地,眼睛死一般的睜着一眨也不眨。“我早該做好準備的。”沉悶的氣息從胸膛中擠壓而出。“不,這不就是我來的目的嗎,是我太大意了。”肖聿年像個受虐狂一樣不停得自責,折磨着自己。肖聿年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到一群玩耍的孩子,夢到一個恬靜的長發女孩,夢到自己帶那些孩子玩卻總是偷瞧坐在一旁的女孩,夢到那女孩投以自己甜甜的淡笑,夢到那女孩轉頭走掉了,夢到那女孩消失在一片火影中…..一顆淚滴落在枕邊,肖聿年婆娑着雙眼醒來,“既然來了,就應對吧,我可不能這麽坐以待斃。”理清了腦袋,一切遲早會來,與其讓別人揭開序幕,還不如讓我來,肖聿年像重生一般猛地坐起身來,搖晃着身體沖出房門,來到顧念雨門前。
“糖糖來,姐姐給你講故事。”房間內傳來顧念雨的聲音,即使肖聿年知道顧念雨一直在房間,但此刻聽到顧念雨的聲音,肖聿年還是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安心,放下敲門的手,靜靜得背靠着牆坐在顧念雨的門口。
“從前有一個公主非常善良,……”故事不知道講了多久,房間裏的二人沒了聲音,坐在門口的肖聿年也沉沉得睡去。
“啊,天氣真好。”昨晚上的雷雨交加也不見了蹤影,清新的空氣灌入房內,陽光輕輕得淋在顧念雨身上,顧念雨舒服得伸了個懶腰。
“咦?聿年你坐在這裏做什麽?”顧念雨打開門看到了門外睡着的肖聿年,驚訝得問道。
“額….”肖聿年沉沉得醒來,沒想到在這兒睡了一夜,頭像剛宿醉過一樣有些疼。
“你不會在這坐了一夜吧!”顧念雨關切得搖着肖聿年的胳膊。
“念雨,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确定是顧念雨的聲音,肖聿年鯉魚打挺一般,立馬站起身來,有力得抓住顧念雨的胳膊。
“好好,你有事情慢慢說,不着急...”顧念雨被肖聿年的沖動有點吓到。
“哥哥,你的頭發後面翹起了一個角,哈哈哈哈,好好笑。”黃小可突然出現在顧念雨背後。
肖聿年沒心情回應,看到她愈發着急了起來,呼吸變得更急促。黃小可使勁得沖自己使眼色,小心翼翼得搖着頭不讓顧念雨發現。“這是什麽意思?”肖聿年已經不知道該用何種方式解釋黃小可的行為,正在糾結之際,顧念雨笑着拿掉肖聿年的手:“有什麽事洗完漱再說吧,我先給你們去做早餐。”
看着顧念雨遠去的身影,肖聿年心痛得坐回到地上。“你這是做什麽?打算全盤托出嗎”黃小可嚴肅得質問肖聿年。
“與其被外人告知,不如讓我來,我要做那個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那你就做啊,這麽着急幹什麽?”黃小可也坐在肖聿年面前認真的看着他。
“這不是為了趕在你前面嗎?”
“那我等你啊。”黃小可眼神真摯得看着肖聿年,不像撒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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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肖聿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說你想告訴念雨姐姐嗎,那誰說不是說呢。”黃小可天真得眨眨眼睛。肖聿年欣喜若狂,“真的嗎?”
黃小可再次鄭重得點點頭,“但是不可以拖太久喲。”
肖聿年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那種活過來的心情無法言喻,“謝謝,我會盡快…做好安排。”
“你們兩個坐在地上幹嗎?”顧念雨看到樓上兩個人都坐在地上感到好笑。
“嘿嘿,哥哥和我成為聯盟者了。”小可開心得回應,一路小跑地下了樓。
肖聿年坐在地上長長得舒了一口氣,吐盡了之前所有的擔心與自責。“後面一定要做好。”肖聿年自己告誡自己,緩緩坐了一夜已經麻痹的腿。
小可來這座城市還沒幾天,哪裏也沒去過,顧念雨就提議帶小可到處去玩玩。s市本有很多值得一去的地方,但顧念雨只挑選了幾個适合小朋友的地方。一天玩下來,小可已是筋疲力盡,和肖聿年一并坐在游樂園的長椅上等對這裏最熟悉的顧念雨買好吃的回來。肖聿年坐在長椅的最右邊,小可抱着小雞坐在長椅的最左邊,兩個人都眼神呆滞得望着前面,誰也不理誰。
“哥哥是不是不喜歡我。”小孩子還是沒有耐心。
“嗯,不喜歡。”好冷的回答。
“哎呦,好直白......”小可吐了吐舌頭,“我可是挺喜歡哥哥的呢。”
“是嗎,謝謝。”
“唉,好冷淡......哥哥喜歡念雨姐姐嗎?”
“嗯。”
“有多喜歡呢?”
“喜歡到已經不是喜歡了吧。”
“那是不喜歡了嗎?”小可認真思考了那句話,并沒有聽懂。
“當然不是。”
“那是什麽?”小可不理解得看着肖聿年,這還是兩人目前第一次打破無眼神交流的狀态。
肖聿年其實不想回答,心想小屁孩問這個幹嘛,但是無奈小可一直看着自己,更讓他覺得不自在。“剛開始喜歡一個人呢,是因為這個人身上某些特質吸引了你,如果某一天這些特質不在了,就不會喜歡了。可是對有些人喜歡久了,盡管她全變樣了,可是也不會在乎了,因為只要是這個人就足夠了。”肖聿年說完這個小可沒有反應,頓時覺得自己好笑,跟一個小孩子講這些自己都沒搞懂的事情。
“噢我明白了,就跟我對小雞玩偶一樣。就算它以後會變得很破很破,可是我還是一如既往得喜歡它,是嗎哥哥?”
肖聿年沒有回答,把臉稍微別過去不想再繼續這個對話,只會讓人心煩。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念雨姐姐?”小可才不在乎肖聿年想不想說話,繼續發問。
“又來!”肖聿年心裏實在是覺得無奈,許久才說:“因為發生了好多事情,現在這樣就已經滿足了,不敢再奢求。”
“喜歡要說出來的,我要是一天不對小雞玩偶說我喜歡你,小雞就會不高興。”
“哎,你這孩子……小雞怎麽會不高興呢。”肖聿年忍無可忍,和一個孩子正經得争辯起來。
“怎麽不會,你看小雞的嘴下向彎了。”
“額,那不是你用手向下掰的嗎?”
“不管怎麽說,它的确是在不高興呀。”小可用她那與生俱來,又圓又大的眼睛看着肖聿年。
肖聿年覺得好笑又無語,就沒再說話。突然,手裏被小可塞進一條絲巾。
“給我這個做什麽?”
“希望哥哥不要再生我的氣。”
“禮物嗎?”肖聿年拿起絲巾望了望,看着這絲巾上的卡通圖案,“這…我也帶不了啊。”說完竟像小孩子接到不喜歡的禮物一樣,一臉失望的樣子。
小可搖搖頭,“那天,他們走後命令我把這條絲巾季在廚房的門把手上,怕他們半途中醒來逃跑……可是我沒有那麽做……又不敢看他們,一直坐在門口。我以為他們有可能會醒過來,那樣他們就不用死了。”小可眼睛裏雖然沒有半點淚,但是滿滿的悔恨之情被肖聿年盡收眼底。
肖聿年突然心軟了起來,自責自己竟然和一個受過很多傷害的孩子鬥氣,很想告訴小可自己不會再不喜歡她,可是天生不善于說這種話,只好把話又咽了下去。“唉,你念雨姐姐怎麽還沒來,快餓死了。”生硬得岔開話題,“我們去找找吧”說完向後伸出手,“來吧,糖糖…”糖糖二字叫得有些生硬,但是小可已經開心到不行,拉着肖聿年的手,向前走去。夕陽下,兩個人的影子被煦暖的殘陽拖地好長,鋪在被炙烤過的大地上,仿佛能聽見滋啦滋啦的響聲,兩顆都曾被冰冷過的心在一點點回暖。
日子又過了好幾天,肖聿年不是躺着思考,就是坐着思考,或者站着思考,偶爾被電話聲打斷思緒,不得已接起電話,話說不了兩句就挂掉繼續進入省電模式。顧念雨雖然要照顧小可,但是好在小可聽話懂事不需要人一直陪着,給了顧念雨很多時間準備自己的論文寫作。
“糖糖,我今天要去一趟市圖書館查資料,你要和我一起還是和哥哥一起呆在家裏?”顧念雨想去市圖書館查往年的報紙,網上的資料不是不全就是有誤。
“我想和你一塊去,聿年哥哥最近幾天變成木頭人了。不好玩。”小可的眼睛裏冒着金光。
顧念雨嫣然一笑,“年哥哥思考問題的時候老是這麽專注,也許聰明的人都這樣吧。”
“嗯,不是,有些聰明人可以一邊說話一邊思考呢,年哥哥就是個聰明的木頭人,嘿嘿,木頭人。”
“好啦,走吧。”顧念雨給小可帶了杯水和一些點心,招呼小可出門。
“不告訴木頭人哥哥一聲嗎?他看不到我們會不會着急呀。”
“沒事,我留過紙條了。不過我估計他這個狀态呀,在我們回來之前都不會發覺我們出門了。”兩個人嘻嘻哈哈得出門了。
到了圖書館,顧念雨把小可送到有兒童用書的二層讀物室并叮囑好不可以亂跑,只能等自己來接才可以離開讀物室,小可乖巧得點點頭,就表現出很喜歡這些書本的樣子讓她放心。顧念雨便直奔四樓的報刊室,翻閱近些年的報紙,将其中有研究意義的案件整理出來。
“原來有這麽多案件呀。以前還真是一點不知道呢。”顧念雨之前的生活一直很平靜,也不會去刻意關心這些案件呀什麽的,因為不知道就總以為整個s市一直這麽風平浪靜,現在看以前的報紙才知道原來大大小小的案件經常上演着,頓時百感交集。
“如果不是有之前破案經歷的積累,看到這些怕是不能接受呢。”顧念雨心裏突然有些感激之前的經歷,讓自己面對有些慘案不再痛徹心扉。顧念雨坐在報刊室裏悵然若失...
“六旬老太迷信掐死孫女,民工讨債誤殺老板,原配怒揍小三失手致死…”顧念雨一個一個浏覽着,看題目大概就能知道對自己有沒有用,沒用的快速翻過,有用的才仔細察看并作記錄。“前男友複仇與前女友同歸于盡,s市理工大學又跳樓,險峻地勢使車禍迫成懸案…”
“咦?什麽叫被迫成為懸案?”顧念雨覺得這标題有些意思就順着看了下去。
“2010年7月24日,本市郊外清元山上一輛小轎車墜落懸崖,因地勢險峻,打撈工作無法展開,墜落者無生還可能,且傷者數目和身份不明,…”雖然這個純屬交通事故,對顧念雨的論文沒有什麽研究意義,但她卻控制不住得想要看其後的相關報導。顧念雨查找了之後将近一周內的報紙上看到好幾篇這起交通事故的後續,報道上說有四個孩子分別是馮某,魯某,梁某,楊某的家長報了人口失蹤,并且那四個孩子互相是朋友,那天正是他們一塊出去慶祝都被大學錄取的日子。因為有個孩子是複讀了一年,年齡大了些也有駕照,他們就才商議自駕去清元山玩,結果發生了這樣的慘劇。
“唉,這個真是可憐,金榜題名時卻遭飛來橫禍”也許是同齡人的關系,顧念雨感同身受到他們的悲哀以及他們父母的痛心。“咦,有篇悼念。”顧念雨又在其後一兩天的報紙上看到了躺在小角落特別短的一則悼念。“……深深為他們感到遺憾,特此悼念馮峰,魯雪,梁爽,楊則啓,顧念雨…”
“顧念雨!怎麽會有自己的名字?”坐在位置上的顧念雨覺得天打五雷轟,再看這前面的四個名字,不是恰好能對應上那起交通事故遇難者的化名嗎?所以這則悼詞是用來悼念那四個遇難者的不假,不過怎麽會有自己的名字呢?
“是惡作劇呢?還是有一個同名同性的人也遇難了。”顧念雨冷靜下來思考,“不對呀,那車輛掉入懸崖,所以不能直接确定遇害名單,只能拿後來的人口報失對應,而且他們又是朋友,如果真有個同名同姓的顧念雨遇難,她的父母怎麽可能不報失呢?”顧念雨基本上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可是也不會有人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吧,雖然這則悼詞不認真看根本不會注意到,但是也不會有人這麽無聊吧。”顧念雨同時又不相信這是惡作劇,她苦思冥想卻什麽也想不出來,“難道是自己死了?”這個想法她自己都覺得荒誕,自己不是好好站着這兒呢嗎?她努力回憶這日期前後的事情,她只記得她在上大學前生了一場大病,肺部嚴重感染,起初一直昏迷不醒,在病床上躺了很多月,就連大學的正式報道都錯過了,最後還是和學校說明情況,學校才同意延期入學。
顧念雨頭疼欲裂,把那篇悼詞看了一遍又一遍,“馮峰,魯雪,梁爽,楊則啓…這些名字怎麽這麽熟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顧念雨心頭湧現,越來越強烈,“不行,我要回去。”因為以前的記憶很模糊,顧念雨迫不及待得要回去翻看日記。把東西放好原位,叫了樓下的小可,大步流星得往家趕。
“姐姐你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
顧念雨沒意識到自己全程鐵青着臉,吓到了小可,努力得擠出一個笑容:“姐姐只是有些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和小可以幾乎是跑着的速度回到家裏,匆匆叮囑了讓小可自己玩的話,顧念雨自己就飛奔得上了樓。拿出桌子裏的日記本,先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只有一篇日記:我被本市的大學錄取了,真開心,學校不錯,也不用離開爸爸媽媽,兩全其美。更開心的是,他們也都考上了大學,真是太棒了,我們說好明天一起去郊區游玩,自駕游诶,還是第一次,真期待!……”
“慶祝,自駕游,而那篇的日期也不偏不倚正是7月23日。日記內容雖然沒有那四個人的全名,但是翻完通篇就會發現有四個外號出現的最為頻繁,蜜蜂,小雪,風,太陽……怪不得那些名字這麽熟悉,他們全是自己的好朋友啊……可是為什麽自己會一點也沒有印象。”顧念雨像是被千萬只箭射中了一般,她伸出手透着陽光看,白皙的纖手被照地透亮,“那個顧念雨就是我,難道我已經死了嗎?”她的思緒離開了桌上的日記,靈魂也快要逃離自己的肉體。
“會不會是因為自己病了,所以那天并沒有去呢?”顧念雨還在做着假設。
“哼,一定不是。即使那樣我怎麽會連自己朋友的名字都不記得?更不知道他們去世的消息,我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他們…”顧念雨又聯想到自己對以前的事情,記憶一直很模糊,“也是我是失憶了呢?”顧念雨重拾起一絲希望,但是很快又被自己否定,“我怎麽會失憶呢?失憶這麽大的事爸爸媽媽怎麽會不告訴我呢?”
丢掉的活潑可愛的性格…
丢掉的寫日記的習慣…
自己的“起死回生”...
…
掙紮過後,顧念雨心裏萌生了一個答案:“我,根本不是顧念雨…”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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